《[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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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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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长不唱一首吗?”瞬带着杀必死的眼神,将麦克风递向小白。
  “我不唱。”日番谷小白坚决不接麦克风。
  我忽然对日番谷小白肃然起敬——面对着瞬明目张胆到归结为“X骚扰”都不过分的视线,他依然能秉持自我不为所动,不愧是护庭十三队队长级人物啊!(喂喂,这和是不是队长级的人物无关吧……)。
  “队长,来一首吧!就一首……”
  “我唱歌不好听的。”
  “怎么会?队长的声音很好听啊!”
  “我说了我不……”
  “队长,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一首歌都不唱就走了,岂不是太遗憾了!”
  我看着瞬腻歪着小白,心里不由得偷着乐:你以前催我写文时的气势都跑到哪儿去了?算了,料他也舍不得那样压迫小白,于是我再次出面和稀泥:“日番谷队长,您就唱一首吧,就当是唱给瞬的……”
  “澟,你说啥?”瞬一激动顺手就把麦克风给撇到地上了。
  但日番谷小白似乎比他还激动,他放下了手里的探测仪,瞪大眼睛看向我,很久才魂不守舍地说出一句话来:“……为什么?”
  我翻出了自己的灵压探测仪,确认了一下上面显示的时间:XXXX年,9月6日。没错,9月6日。
  “日番谷队长,今天……是瞬的生日啊。”
  “生日?”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小白的视线立刻转到紫堂身上,“今天是你的生日?”
  瞬吃惊地问我:“今天几号?” 
  “9月6号。”我将探测仪举到他面前,让他和小白一起看清上面的时间。
  “哎呀,真的啊!”瞬一把夺过我的探测仪,“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话说你的生日贺文啊,什么时候给我写完啊?”
  “生日……那是什么?是浮云吧?”我心虚地打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那你打算送我什么呀,小子?”
  “我哪知道……”
  “要不你送我一套《Fate/stay night》吧!”
  “什么叫‘菲特今晚留下来’?”
  “别给我装傻!”
  
  就在我们争论生日礼物争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小白默默地拾起地上的麦克风,安静地绕过我们,细瘦的手指在点歌系统的屏幕上轻轻地触了几下。
  清冽而激越的伴奏音乐在我们的争论声中突兀地响起。
  旋动的蓝紫色灯光徜徉在他银色的发丝间,形成一种更游离更梦幻的色彩。
  他慢慢抬起握着麦克风的手——
  何が自由なのか  (何谓“自由”?)
  何が正しいのか (什么又是“正确”?)
  奇妙な夢見て 彷徨う影 (奇妙的梦境,彷徨的身影)
  見えているようで 何も見えてない 虚像 
  (似乎看透了答案,其实什么都不曾看见,唯余幻象)
  慌しい日常から追い越され (在忙碌的生活中追逐)
  塞ぎこんでゆがんでる時間軸の中 (在扭曲而苍白的时间里) 
  駆け抜けろ 光るに満ちてる希望くれる場所
  (奔跑吧,向着充满阳光和希望的地方)
  強い風を切って (冲破那强劲的风)
  壊れかけたいつかの夢を拾い集めながら (重新拾回以往破碎的梦想)
  信じる道を走り続けよう (继续在信仰的道路上驰骋下去吧)
  僕らしく (像我一样)
  生きていくため (为了生存下去)
  
  罪と罰背負い枯れ果てた心 (背负着罪孽和惩罚濒临枯萎的心灵)
  降り注ぐ雨が僕を濡らす (倾盆的大雨将我淋湿)
  憎しみの定め 洗い流してくように (就像将憎恶的命运全部洗濯干净一般)
  入り組んだ迷路の中彷徨って (徘徊于错综纠缠的迷途中)
  ただ独りで (我独自一人)
  蓿曜扭瘓鏊饯筏胜椤。ㄒ槐呙饕槐哐罢易琶蜗胫兀
  舞い上がれ 炎が覚えてる情熱抱きしめ (飞扬吧,像拥抱着烈火的热情一样)
  空を殴るくらい (直到贯穿整个天空)
  偽りの壁踏みしめて (踏破虚伪的墙壁)
  まだ知らない世界 見つけ出す為に (为了找到现在还一无所知的世界)
  恐れたりしない (我不会再害怕)
  叫んでる 心のままに (呐喊出心底的向往)
  僕らしく (像我一样)
  
  駆け抜けろ 光るに満ちてる希望くれる場所 
  (奔跑吧,向着充满阳光和希望的地方)
  強い風を切って (冲破那强劲的风)
  壊れかけたいつかの夢を拾い集めながら (重新拾回以往破碎的梦想)
  信じる道を走り続けよう (继续在信仰的道路上驰骋下去吧)
  僕らしく (像我一样)
  生きていくため (为了生存下去)
  走り続けよう (继续奔跑吧)
  
  我被骗了,我们都被骗了……
  我对小白歌声的认知,始终停留在像小白刚刚说的那样——“我唱歌不好听”上。因为穿越前听过小白的声优朴JJ所唱的角色歌,实事求是的讲,朴JJ配音不错,但唱功确实亟待提高。所以我一直觉得小白是不擅长唱歌的。
  结论:我错了,我深刻地错了,我必须向广大人民谢罪。将小白声优的歌声视作小白的歌声,显然是犯了严重的主观主义的错误。一旦穿越,就不能再按照穿越前的固有常识进行判断——这就像穿越文中很多前辈穿到尸魂界之后,发现大白不是个温柔的腹黑,就是个变态的鬼畜一样(……)。
  适中的沙哑使他的声音听上去极富质感,像是浸润在潺潺细流里的玄武岩——苍劲而不干涩,润泽而不濡湿,仿佛逆风而翔的孤鹰,冲出群岚的光线,划破寂寥与黑暗的流星。
  我靠,谁敢说他唱歌不好听我跟谁拼命!
  我和瞬完全听傻了。至于横在沙发上的乱菊和恋次,全都像诈尸一样“腾”地坐了起来。我们4个呆呆地看着这个屋子里唯一穿着羽织和死霸装的孩子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孩子在绮丽的灯光中转过头来,被灯光染成青色的唇瓣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那双明澈的眼睛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欲言又止的落寞终究沉淀成更为凝重的祖母绿。
  此时此刻,我和乱菊、恋次显得多么的碍事——如果我们不在场的话,那孩子一定会对瞬说一声“生日快乐”吧。
  
  我们从KTV出来走到一护家的时候已是傍晚,绚烂的火烧云一直燃到天空的尽头,炫目而不刺眼。在一护家的门口,我们和打游戏打到身无分文的一角、照镜子照到迷路的弓亲相遇——还好两个人在开会时记住了小白所圈定的几个集合地点之一——一护家。
  由于我一直赖在一护家借宿,所以毫无顾忌地敲响了门;小白为首的众死神都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们思索一番,决定绕道进入一护家。
  门开了,是黑崎夏梨。
  “花见哥,你怎么才回来?一护哥已经回来很久了,而且……他还带回来……”
  他还带回来一个女王和一个美正太的义骸——虽然夏梨吞吞吐吐,但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我很快就弄清了状况:一切按这原计划进行着,小白的义魂丸到学校找到了一护和露琪亚,放学之后,一护把他们带回了家。
  我上了楼,来到一护的房间,发现黑崎一心和黑崎游子父女两人跪在地上,手拿着玻璃杯顶在一护的房门,脸红心跳屏息凝神地听着屋内的动静。
  “什么啊,”跟着我一起走上楼的夏梨不满地瞪着两人,“我还奇怪怎么楼下一个人都没有,花见哥回来都没人来开门……”
  游子神色紧张地“嘘”了一声:“嘘——不得了了,我本以为大哥带回来的女生是他的女朋友,那个银发的小孩是他们的私生子——但是……”
  一心转过头来,表情暧昧得有点猥琐:“其实他们是来玩3P的……”
  “哈?!”我再次被一护老爹的惊悚言论深深地震撼了,游子的想法已经够诡异的了——也不想想一护才15岁啊,小白的义骸看上去再小也有10岁了吧——但和一心的思维比起来,我甚至觉得游子的误会简直不算什么了……
  “老爸你真无聊……”夏梨无奈地叹气,“游子也是的,倒是劝劝老爸啊。”
  父女二人不为所动,继续雷打不动的偷听大业。
  这时,屋内传来小白的义魂丸拖着哭腔的声音:“一护哥哥,露琪亚姐姐,不要闹了……呜……”
  




Chapter26。

  出售义魂丸的商人们都喜欢把与买主性格完全相反的义魂丸卖给对方,据说这样做的理由是因为“很有趣”。
  而日番谷冬狮郎的义魂丸从声音到气场,都是个走可爱路线的弱气正太。所以当冬狮郎的义骸带着一脸“哥哥姐姐们,请好好疼爱我”的表情出现在1年3组的时候,一护和露琪亚激动得掀桌了。
  “一护哥哥,露琪亚姐姐,乱菊姐姐让我来找你们……”
  “嗯嗯,放心吧,姐姐绝对会照顾好你的!”母性大发的露琪亚摸摸义骸的小脸。
  “嗯嗯,放心吧,哥哥绝对会保护好你的!”同样母性大发(?)的一护揉乱义骸的头发。
  下午,一护和露琪亚索性翘掉了最后一节课,拉着冬狮郎的义骸冲进附近的小公园,又是气球又是冰淇淋又是风筝又是旋转木马(……),各种游乐设施折腾个遍之后,露琪亚还嫌不过瘾,便和一护拽着可怜的义骸风风火火地闯进N家童装专卖店,又是水手服又是小马夹又是小西装又是背带裤,而且后来渐渐升级成蓬蓬裙女仆装(……)。
  回到一护家,一护把门一关,把对着露琪亚犯花痴的魂往抽屉里一锁,就开始帮着露琪亚给冬狮郎的义骸换衣服。冬狮郎的义骸彻底沦为露琪亚的芭比娃娃,在试穿完所有的男装之后,露女王邪恶地抓起一件做工精细的女仆装:“小狮郎~来吧来吧~姐姐给你换上~”
  “啊,不行,这个绝对不行……”冬狮郎的义骸怯懦地往一护身后躲去,“一护哥哥,你快劝劝露琪亚姐姐吧……”
  玩心大起的一护却助纣为虐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小狮郎要听姐姐的话哦!”
  “一护哥哥,露琪亚姐姐,不要闹了……呜……主人会杀了我的……”
  我是正直善良的文艺青年花见澟=
  屋内传来隐隐的低泣,听得我头皮发麻两眼发直——不会真的像一护老爹说的那样吧……我一脚踹开了一护的房门,于是看到这样一幕诡异的景象——露琪亚手拿女仆装,笑得像狼外婆一样;小白的义骸眼里泛着泪花,俨然一副纯良小红帽的表情;一护按着义骸的肩膀,颇有大尾巴狼的风范。
  “啊!果然吧!一护你果然在玩3P吧!儿子你终于长大了呀……”一心大呼小叫。
  我再一脚踹上了门,将一心凄厉的惨嚎关在门外(“什么?花见你也要加入他们么?4P了!天哪!4P了!!”)。
  “黑崎,朽木,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抢了我的台词——那人坐在窗台上,白色的羽织黑色的死霸装还有银色头发上的红色十字路口——是小白本尊,他的后面还站着表面上一脸“我是任劳任怨的人民公仆”严肃正直的表情,其实都快被萌到内伤的瞬。
  “主人,他们欺负我……”义骸噙着眼泪跑向窗台,小白倒是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但他身后的瞬却一手捂着胸口,另一手死死地抓着窗框——我估计小白的义骸要是再软趴趴地叫一声“瞬哥哥”,瞬这丫绝对会毫无形象地一边喷着鼻血一边四脚朝天地摔下去(……)。
  小白从窗台上跳下来,将义骸挡在身后——一个邪恶的闪念滑进我的脑海里,强势的小白and弱气的义骸,传说中的自攻自受,oh,no,不要再瞎想了……我果然是《鬼畜眼镜》玩多了……
  一护和露琪亚在小白寒冷的目光中瑟瑟发抖,小白显然一点也不介意让他们更寒冷一些,因为他缓缓地拔出冰轮丸——
  “端坐于——”
  “日番谷队长,刀下留人啊!!!”
  有人再次抢了我的台词,喂喂,我总共也没几句正经的台词,还总被人抢,话说我真的是主人公吗我自己都不信(……)。
  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我抬头望去,只见一护房间天花板上的灯罩晃了几晃,“咣”的一声砸在地板上,红毛犬恋次飞身从天花板上的窟窿里跳出来,摆了个十分帅气拉风的姿势落在地上,可惜还是一脚踩上了灯罩,“锵”的一声灯罩两半了(……)。
  “Hello!”乱菊、弓亲、一角等人鱼贯而出,稳稳地落在一护的床上。
  “你们……对我房间里的电灯做了什么……”一护愤怒地握拳。
  “你们对我的义骸又做了什么?”小白将刀收回鞘内,抱着肩膀瞪着他。
  “好了好了……”看着一、日两人互不相让地对瞪,我忽然觉得室内气温急剧下降,于是,我终于发现我在这个故事里所扮演的角色具有怎样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了:当主人公与主人公之间发生冲突的时候,我就要跳出来和稀泥(……),推动剧情向前发展,“大家都不要生气了,我们来一护家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商议吗?”
  
  “破面”,是摘除面具得到虚与死神两种力量的虚集团。虽然目前只有少数的未完成体 但藉由与持有崩玉的蓝染接触,完成体的破面就诞生了。当初尸魂界打算静观其变,直到蓝染起事之后再采取行动,然而尸魂界有三位队长投奔虚圈,之后又被巴温特事件弄得兵荒马乱;完成体比预料中更早地出现,并且被送到现世。尸魂界不再按兵不动,山本总队长紧急选拔了一批人赶往现世,与先行到达现世调查的花见澟汇合。
  破面是由虚的面具剥落而诞生。普通的虚面具剥落也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蓝染意在对尸魂界发动战争,所以其破面化的对象,全部是大虚以上程度的虚。大虚之中有三个阶级:第一种是“基力安”,处于大虚中的最下层,数量众多,特征是全部拥有同样姿态,外形巨大,但行动缓慢,智力也只有兽类水平,队长级死神打倒它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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