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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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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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其实,我们都在等待。”中年人笑着道:“就是先生,也在等待。先生说了,这一战,是他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候,这等待就是一种折磨。可是,不能不等呀。我们在等胜利的消息,周阳在等待最佳战机的出现!只要我们等得起,那么。匈奴就是必输无疑!”
    “理是这理。”景帝仍是有些遗憾:“可是,还是早点把胜利攥在手里才能安心!”
    这么大规模的大战,百年不见得能遇上一次,谁个不是如此想呢?
    “先生,改良马种的事情,先生可愿意帮忙?”景帝脸一肃,转移了话题。
    “周阳缴获了这么多的匈奴骏马,正是改良马种的良机,先生怎能不同意呢?”中年人笑言:“先生不仅同意了,还把门人全部派出来了,协助朝廷。”
    “太好了!贵门立派数百年,积累的人才何其多,你们全部出动,这改良马种的事情,必定成功。”景帝很是欢奋,紧紧一据右拳。
    “皇上,这耳是本门数百年来,把人手都派出来啊。”中年人也是兴奋:“说到人才,本门的人才可是名垂千古之士者不少。可是,世人多以为他们不在人世了,却不知,他们终于本门。”
    “要是没有贵门,怎能保住这些盖世奇才?”景帝大是赞同这话:“先生
    说到这里,景帝戛然收住话头,眼里出现一层雾气,长叹一声:“要不是联一时失察,铸成大错,使先生无法再回到朝廷,要是先生在,那该多好。”
    “皇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如今,先生执掌本门,一样可以为大汉出力。”中年人安慰景帝。
    叹息了一阵,景帝再道:“周阳说的,要为骑兵打造战刀一事,先生以为如何?”
    中年人一拍额头,很是兴奋的道:“皇上,这事,本门已经试过了。正如周阳所言,在马上砍杀,用刀比用剑更方便,更顺手。从赵武灵王开始,华夏就在大量使用骑兵,却没人如此想过。就是本门,那么多的千古名士,也是没有人提过。”
    “周阳的眼光独到,这事得加紧办了。有了这么多的骏马,大汉大量组建骑兵已是箭在弦上了,没有一把好的战刀,那怎么成?”景帝很是欣慰的道:“等大汉的骑兵练成,联就用不着象今日这般,耐心的等待。”
    骑兵是汉朝的短板,这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冉阳,要是有一支强大的骑兵在手,周阳就可以和匈奴硬撼,不必把匈奴放到长城以南,放到汉朝城池下了。
    利用汉朝的坚城蒋耗匈奴,固然是不错的谋划,其代价也不城外的千万间房屋,因此而化为灰烬,多少田地被毁。
    这都是因为骑兵不行造成的。若是真要把骑兵练好了,在长城以北打,追入大漠都不是问题。   

第七十一章 万众瞩目
    吕嘉踞坐在矮几上,并没有要歌伎歌舞助兴,而是双目紧闭,眉头拧在一起,陷入沉思。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吕嘉睁开眼,只见他的长子吕夷快步过来。吕嘉身子前倾,急急忙忙的问:“夷儿。可有消息了?”
    “阿父,汉匈大战还是那般,匈奴攻城。汉军守城,依然是拖而不决。”吕夷眉头一挑道:“听说这个周阳挺会用兵,不过如此嘛。匈奴是草原上的狮子,一旦发怒,那是何等的声威,五十万大军,周阳早就给吓破胆了,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来。”
    “五十万匈奴啊!”吕嘉倒抽一口凉气:“是那么好对付的么?只有秦朝蒙恬打败过这么多的匈奴,就是赵武灵王也没有做到。看来,这一战汉朝必输无疑,这是我们的机会。”
    “是呀,阿父!”吕夷声调有些高:“赵儒老糊涂了,他竟然把世子派去长沙,陪周亚夫品茶去了。赵胡这一去,番离再无人能阻止我们。正是我们举事的时候。”
    “世子不在,赵儒年老昏昧。汉朝再一败,我们大事成矣!”吕嘉很是振奋的站起身。
    “哦,阿父。我刚刚得到消息,赵陀去了忠魂殿。”吕夷一脸的奇怪。眉头拧得很紧:“忠魂殿里到底有什么?派兵守卫,却不准任何人靠近。”
    “忠魂殿?”嘉眼里掠过一丝迷茫:“忠魂殿里有什么,只有赵住一人知晓,就连世子也不知道。我倒是听闻一点风闻,说当年秦始皇那支五十万南下大军,带来无数的珍宝,很可能就藏在忠魂殿里。”
    畸
    眼睛放光,贪婪的舔舔嘴唇:“我们成事之后,有了忠魂殿里的珍宝,就不用靠与汉朝通商过日子了,不怕汉朝掐我们的脖子。”当时的南越,属于不开化之地,经济极不发达,生活清苦,生活必须品主要是靠和汉朝贸易所得。若是汉朝不与南越贸易,南越是撑不下去的。“阿父,我们现在何不去看看?”吕夷眼里射着贪婪的光芒,不住搓手。
    “嗯!来人,去忠魂殿。”吕嘉吩咐一声,下人准备好,带领一队亲卫。浩浩荡荡的赶去忠魂殿。
    忠魂殿在番禹城西北角,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式建筑。
    当时的南越处于未开发状态,经济非常落后,番离城人少街道少,房屋不大,就是南越王宫也不算大,独有这忠魂,殿是一个庞然大物,是番离城里最大的建筑了。
    更让人奇怪的是。忠魂殿是秦式建筑。南越王宫既有秦式风格,又有越式风格,完全按照秦朝建筑风格建造,整个番离城里只有这忠魂殿了。
    忠魂殿还有一样异处。就是大丹是朝北开的。门朝北开,整个,南越国很少,就是王宫的大门也不是朝北开的。
    吕嘉父子匆匆赶到忠魂殿。只见高大雄伟的忠魂殿好象一只怪兽盘跪在当地。
    忠魂殿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来回巡逻的兵士不少。
    这些兵士清一色的黑色盔早,腰佩阔身长剑,个头高大,走起路来。虎虎生威,一瞧便知是练有素的精锐。
    “黑衣秦卫?”
    吕嘉有些吃惊。
    之所以叫这些兵士为“黑衣秦卫”那是因为他们身着黑衣。他们还是秦始皇那支五十万南征大军的后裔,所以合起来,就称为“黑衣秦卫”了。
    他们经过严格的挑选。以秦军的方式进行练,战力极强,是南越国最精锐的一支军队了。而且,他们对赵坨是忠心耿耿,赵亿要他们去死,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去死。
    “站住!”
    为首的黑衣秦卫大喝一声。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快步过来,拦住吕嘉。
    “没长眼睛?这是承相,赶紧让开!”
    吕嘉的亲卫队长眼睛一翻。冲这人吼起来。
    “大王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忠魂殿,还请承相不要为难秦衣。”秦衣抱拳见礼,于亲卫队长的喝斥听而不闻。
    “我要见大王。”吕嘉很想见识忠魂殿里的珍宝。这个借口不错:“有要事禀报。”
    “承相是知道的,大王进入忠魂殿,任何人不得打扰。”秦衣一点也没有通融的意思。
    “我是承相,要见大王便见大王。”吕嘉怒了。挺起胸,昂起头,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狠狠瞪着秦衣。
    秦衣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是拦住不让:“承相若再向前走一步,休怪秦衣不认得承相。”按在剑柄上的手紧紧握住了剑柄,眼里闪现杀机。
    “怎么?你还敢行凶?”
    亲卫队长嘴角一扯,自恃是吕嘉心腹,跨前一步,指着秦衣的鼻子:“有种,你试试?”
    “呛!”
    清脆的秦剑出鞘声响起,秦衣手里的秦剑光华闪烁,幻为一道匹练,对着亲卫队长劈了下去。
    “啊!”
    亲卫队长惨叫一声,发现自己变成了两截,腰身以下为一截,腰身以上为一截。两半截身子分开,摔倒,鲜血象喷泉里的水一样喷得老远。
    他手指着秦衣,嘴巴张了半天,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大胆!”
    吕嘉是南越权臣,这些年赵诧日渐老去。权力落在他手上。秦衣竟然当着他的面,把他喝道:“给我拿下!”
    他的亲卫得令,围了过来。
    秦衣仍是视若不见,右手一挥,那些当值的黑衣秦卫赶了过来。他们处在各自的岗位上,然而,当他们赶到时,却已结成阵势。脚步整齐划一,眼里杀机涌现,手执秦剑,身着秦甲,一往无前,仿佛始皇大帝那支南征大军又复活了。
    再看吕嘉的亲卫们,没有阵势,气势上也不如,和黑衣秦卫比起来,天差地远。
    秦衣手中秦剑一挥,斩杀一个亲卫。黑衣秦卫挥着秦剑砍杀起来。只一口气功夫,那些亲卫就给斩杀殆尽。地上多出了一地的尸体。
    吕嘉有不臣之心,想取赵氏而自立,只是慑于赵陀之威,还不敢乱动。他自认为,只要赵坨再昏昧些。他就可以动手了。却是没有想到,今日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吓得脸上变色,不住后退,适才的凶狠劲头全然没有了。
    秦衣手中滴血的秦剑划,一条鲜红的血线出现:“承相。若是你跨过这条线,休怪我秦衣无情!”
    望着鲜红的血线,吕嘉好象见到魔鬼似的,脸色发白,踉跄后退。先是后退,后来是转身便跑,越跑越快。跟受惊的兔子似的,飞也似的逃离了忠魂殿。
    吕嘉身为承相,杀人如麻,可是,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悍的军队。
    如此凶悍的军队。只有数十年前那支南征大军才能与之相比。可是。那支为数五十万的南征大军,如今只剩下赵坨一人了。
    黑衣秦卫,他们是始皇南征大军的后裔,血管里流着那支大军的血液,他们用的是秦剑”穿的是秦甲,接受的是秦军的刮练,除了统帅不是始皇大帝,又有多少区别呢?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雄壮、豪迈的歌声从忠魂殿传出。这歌声极为苍老,正是赵化在唱战歌。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黑衣秦卫们跟着赵诧,一起唱响战歌。
    歌声嘹亮、高亢、雄壮、豪迈,直上云霄。
    他们的祖辈唱着这首战歌。翻越五岭,踏入岭南,征服了纵横万里的广漠土地。那五十万大军虽然已经不在人间,可这首战歌,仍在唱响!
    默
    阅越王城,占地极广”宫殿众多。
    王宫中,闽越王骗那,其弟余善,还有刘驹,三人各踞一案,举杯痛饮。
    “干!”骗那一脸的喜色,举起金杯,一饮而尽。
    “年!”
    余善和刘驹二人举杯,一仰脖子,一口喝干。
    刘驹放下酒杯,抓起酒壶,边斟酒边道:“大王,边关之上汉匈大战。拖而不决,正是大王的良机,千万不可错过。此时起兵,进攻东既,汉廷无法节制。”
    刘漆死在东既,他无时无刻不想灭了东既,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唆使骗那攻打东佤。
    “刘先生放心,骗摇那老东西是跑不掉的。”驻郓当然明白他的用意,转移话题:“边关大战。万众瞩目,谁胜谁负,言之尚早,再等等吧。”
    他是巴不得汉朝战败,最好是大败,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吞并东越,出兵南越,把纵横万里的岭南之地占据。就有了与汉朝分庭抗礼的实力,就可以称帝了。
    可是,他也深知,他如今的实力与汉朝差得太远,他不敢轻易动手,得等到有个结果再作决断不迟。
    “大王,天赐良机,不容错过!”刘驹哪会轻易罢休。
    “禀大王,汉朝使节柳铁请见。”
    亲卫快步进来禀报。
    “柳铁?他来做什么?”上次柳铁奉周亚夫之命前来请骗郓去品茶,他不敢去,装病推辞了。柳铁再次到来。这是为何呢?
    见,还是不见?骗那有些犯难了。
    就在他犯难这当口,刘驹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大王,柳铁是周亚夫的心腹,此番前来,必是没安好心,不如杀却。来啊,把来人的脑袋砍下来!”
    只要把柳铁杀了,那么,骗郓就不容于周亚夫,与汉朝开战就势在必行。这正是刘驹所要的结果,不惜喧宾夺主。
    “慢!请他进来。”刘驹的用意,骗那哪会不明白,反倒让他下定了先见上一见的决心。
    亲卫出去。很快回转。柳铁一身戎装,一身的灰尘。一瞧便知,赶了很长的路,抱拳一礼:“见过大王。”
    “柳铁,本王身有微痒,实是不能赴长沙与条侯品茶,还请多多致歉。”驻那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大王有痒,岂敢相强。”柳铁瞄了瞄刘驹。话锋一转:“柳铁这次奉令前来,是要问大王之罪。”
    “问我的罪?”骗那有些好笑:“本王身子不适,不能与条侯品茶。这也是罪吗?你们听说过这样的罪吗?”
    “哈哈!”
    刘驹和余善跟着大笑起来,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柳铁却是不动声色,听而不闻:“大王错矣!我要问之罪,非为此也!前吴国世子刘驹,求庇于大王。大王可知,刘驹是朝廷要犯,大王不把他送于朝廷,就是窝藏之罪,条侯令我问大王一句话,交不交刘驹?”
    刘驹羔,狠狠瞪着柳铁,就要发作,却给驻那眼麾阻止骗那笑道:“条侯误听!刘驹身为前吴国世子,吴王身殒之后。不知藏于何处。若是本王知晓。一定送给朝廷。”
    “大王真不知?。柳铁再问一句。
    “真不知”。骗那想也没有想就肯定一句。
    反正柳铁只是个使节,又没有见过刘驹,他也不认得,也不怕他揭穿。
    “那就好!”柳铁似乎是信了他的话:“大王,条侯有句话耍我转告大王。还请大王容我尽言。这刘驹是个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大王千万别与之交往。”
    刘驹嘴角一扯,眼里闪着怒色
    骗那有些好奇,问道:“为何如此说?。
    “刘驹喜爱老妇人,皎好妇人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当年。他身为吴王世子,却与王宫中的老妇人勾搭成奸。”柳铁一脸的平静,叹口气道:“此等嗜好,极为罕见。若是大王见着此人,一定要把王宫中的老妇人善藏之,不得与之相见。尤其是大王的”后面的话。不说也明白,那就是骗那的女性长辈。
    “你,”刘驹气怒上来,就要辩解。
    却给骗郓抢过话头:“谢汉使提醒。还有么?”
    “吴王之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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