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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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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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挂,占有优可是。匈奴是骑马的。奔跑起来更快,没多久,就把汉军甩开一段距离。
    在长城上纵马很不方便,一是长城不够宽,二是每隔一定距离,就建有城堡,汉军只能靠两条腿与四条腿的匈奴赛跑。
    伊稚斜这才一拉马缰,对着长城冲了上去。网冲到长城下,只见汉军在李广的率领下,如飞般赶来。
    飞身下马,伊稚斜从台阶上蹬蹬的冲了上去。摘下背上硬弓,搭上劲矢,还没有来得及放箭。只听一阵破空声响起。正是李广对他下手了。
    李广的箭术,伊稚刻自知不及,急忙一蹿,躲到城堡里面,手中的箭矢从垛口射出去。后面的匈奴冲上来,不少人给汉军射杀。只有少数冲进了城堡。
    只要一进入城堡,就安全了。长城的城堡,相当于一座小型城池。坚固异常,易守难攻。匈奴一进入,凭借城堡的掩护抵挡汉军的进攻。
    后世虽有秦始皇修长城的说法,其实长城的修建历时数百年,并非由秦朝修建。战国时的秦、赵、燕三国北方经常遭到匈奴、胡人的骚扰。这才修建了长城。到了秦朝。秦始皇对长城进行了最大规模的一次改建,把原本没有联在一起的长城联结在一起,再把不符和战争需要的地段进行改建,使之更加符合战争的需求。
    主持这一浩大工程的就是名将蒙恬。
    蒙恬不仅仅是一员才能卓著的军事家,还是一个很有建树的科学家。准确的说,应该是军事科学家。他为秦军发明、改进了不少武器装备,改建长城更是他的大手笔。
    经过他改建的长城,坚固耐用。很符合战争的需要。
    如此了得的长城,一旦落入匈奴手里,后果就很严重了。匈奴尽管不善守城,可是借助城堡的辅助。仍是守得跟铁桶似的,李广空有独步千古的绝世箭术。也是徒叹奈何。
    在李广的指挥下,汉军对城堡发起猛攻,却是没有丝毫进展。反倒是登上长城的匈奴越来越多,匈奴占领的长城越来越长。
    长城,长城,简单的说就是很长的城。长城很长,长达万里,却并不宽,仅能容两辆马车通行,再多的只力也是展不开。在长城上攻打长城,就需要一个城堡一个城堡去争夺,这得多少时间?
    更别说,城堡坚固异常,易守难攻。一个也攻不下来。李广郁冉的快发狂了,却是无可如何。
    总的来说,汉军占领了三分之二。只有三分之一落入匈奴手里。
    就是这三分之一,也足以放跑不产匈奴。
    李广狠狠的自责,埋怨自己行动迟缓。可是,他的行动已经够快了。接令之后,马上就出发了,就是吃肉干,喝马**,也是在行军中进行的,并没有担搁时间。
    若说有问题,就是兵士的骑术不太好,控马不够熟练,可是,他们也尽力了,能怨谁去?默默联
    一轮弯月高悬天际,银色的月光洒向大地,把大地染成一片银片。
    此时的匈奴营地,火光烛天。是两军点燃火把夜战。杀声震天。匈奴前赴后继,悍不畏死的冲向了汉军。
    汉军依然是弩阵射杀,弓箭齐射,然后就是戟阵相迎,两军展开肉搏。
    打到现在,地上的尸体没有十万。七八万不是问题了。死尸枕籍。层层相因,火光下,一眼望去。那不是尸体,是堆的稻草,太多了!
    空气中的血腥气很浓烈,浓烈的让人作呕。
    周阳的嘴唇闭得更紧了,胸口急剧起伏。白天的大战,弩阵是绞肉机的话,那么,现在的弩阵就是贪婪的恶魔,无情的吞噬着的匈奴的
    命。
    这一战,从夕阳西斜开始,一直打到月上中天,整整数个时辰了。匈奴仍是那般不惧生死,一往无前。于他们的战意,他们的锐气,周阳不得不惊讶。
    可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并不仅仅是军心士气,尽管军心士气很重要。还有其他的因素。至少,得吃饱肚子,打起来才有力气。
    打到现在,匈奴是又疲又乏,累得快不行了,他们的冲锋己经没有先前有力,他们的挥刀已经没有那么凶狠了。
    匈奴自从饷午吃了一顿后,就再也没有吃东西,没有喝一口马**。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若不是他们给血誓激起狂热,早就崩溃了。
    血誓固然神圣,要是没有足沛的体力,血誓又有什么用呢?匈奴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反观汉军,虽是疲惫,却没有匈奴这么不堪,至少还能坚持一阵子。
    在开打之前,汉军匆匆用了一次战饭,这就是汉军最大的优势,他们能坚持得更久。
    “该是给匈奴最后一击的时候了!”
    周阳猛的跳下战马,来到战鼓前,一伸手,从一个鼓手手里夺过鼓槌。用力敲了下去。
    “咚咚!”
    数百面战鼓一齐擂响,鼓声如雷。奔腾远去,百里皆闻。
    这走进攻的命令。统帅周阳亲自击鼓,对汉军有着莫大的激励作用。汉军呐喊着,对着匈奴压了上去。
    “汉军威武!”
    冲天的战号响彻夜空,直上九重天!   

第九十章 大破匈奴(五)
    勾奴仍是狂热无比可是,肚中臣食,只经因到了极致兵比十压上来,无异于泰山压顶,再也抵挡不住了。
    在汉军的强力压制下,不得不带节后退。匈奴退,汉军逼进,把匈奴的空间给压缩了,匈奴是人挨人,马碰马,连转身都困难。
    望着不断后退的匈奴,幕臣单于再次欲哭无泪,他好不容易用血誓激起来的士气仍在,明明有取胜的希望。可是。匈奴少吃了一顿,打的没了力气,血誓再好,总不能让匈奴空着肚子去打吧?
    匈奴这一退,就再也没有机会扳转战局了,他丧失了最后的希望,军臣单于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了。
    “不要退了,到壕沟了。”
    最里面,也就是壕沟边上的匈奴大声吆喝起来,提醒前面的匈奴。
    壕沟中,不少尖刺物,竹签、木刀、木步竖立,密密麻麻的。要是掉下去,非死即伤,最里边的匈奴看着这些尖刺物,头皮发炸。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外面的匈奴不住后退。把他们挤进去填了壕沟。
    他们的想法得到伟大的昆仑神佑护,很快就实现了。
    汉军逼近,万千条戟好象万千条毒蛇,对着匈奴。还有那要命的弩阵,缓缓压来,矢道上的弩矢在火光映照下,发着红色的光芒,好象毒蛇的蛇信。一旦给汉军压上来,那后果还用想吗?
    唯今之计,只有一条路,退!不住的退!离汉军远远的!
    外面的匈奴一退,你推我挤之下,最里面的匈奴再也禁受不住,不断掉进壕沟里。壕沟里的尖刺之物很是锐利,刺入身体,发出沉闷的入肉声,伴随着匈奴的惨叫声,战马的悲鸣声,响成一片。
    此时的战场,嘈杂万分,喊杀声、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兵刃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添上点惨叫声,根本就引不起注意。
    外面的匈奴只顾着活命,拼命后退,推挤是越来越严重,掉入壕沟的匈奴越来越多。
    就象下了一阵暴雨似的,壕沟竟然很快就给填满了。摔在壕沟里的匈奴身上给尖刺之物刺中。不住惨叫、抽搐,给刺中的战马乱摆嘶鸣,闹成了一团。
    可是,他们的同伴惊异的发现,壕沟竟然填平了,不再阻挡他们后退。哪管三七二十一,踩着同伴的尸身,快速向寨栅退去。
    那些掉入壕沟,还没有死去的匈奴。给无数只脚踩踏之后,死得不能再死,变成了肉泥。血水溢出,壕沟变成了红色。
    数里长的壕沟全给尸体填满。死在壕沟里的匈奴没有一万,也有好。
    匈奴没有工具,壕沟是用弯刀一刀一刀挖出来的,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匈奴为自己挖掘的坟墓。
    军臣单于曾有豪言,要用汉军的尸身来填汉军营前的壕沟,这话应。
    当然,是应验在匈奴身上!
    军臣单于骑在马上,长叹一声。知道大势已去,无可挽回,一拉马缰。追风宝驹疾驰,进入了营地。
    匈奴过了壕沟,为寨栅所阻。为了逃命,匈奴手中的弯刀对着塞栅猛劈。匈奴的寨栅虽是大有长进。却是不够牢固,没多久就给砍开了。
    轰隆一声,数里长的寨栅倒在的上。溅起无数的烟尘,匈奴营地轰然洞开。
    终于有了逃生之路,匈奴好象溃堤的洪水,对着营地汹涌而去。
    “汉军威武!”
    汉军吼着战号,紧追而入。军臣单于仿效汉军立起来的营盘,就这样不攻自破。
    “赵破奴,可有左贤王的消息?”周阳望着象海潮一样涌入匈奴营地的汉军。大声问道。
    “禀大帅,左贤王还在安陶。”赵破奴大声禀报。
    “说不定,左贤王还在做着美梦,如何拦截大败而归的我们。他做梦也是想不到,单于败得如此之快!”公孙贺笑言,一双眼睛死盯着匈奴营地。
    “公孙贺。你立即率领建章军和骑兵,赶去长城下布阵,准备迎击溃散的匈奴!”周阳大声下令。
    进入匈奴营地厮杀,不便骑兵驰骋,建章军和骑兵的威力发挥不出来。不如把他们派到野外去拦截败逃的匈奴。
    “诺!”公孙贺很是赞成这一号令,领命而去。
    周阳一拍马背。战马长嘶一声,冲进了匈奴营地。
    此时的匈奴营地,火光冲天。到处是喊杀声,到处是匈奴的惨叫声。到处是战马的悲鸣声,已经不能叫营地,应该叫糨糊了。
    军臣单于仿效汉军营地,要求匈奴帐幕横成行,竖成列,匈奴做来虽然不如汉军产整,却也似模似样。这为匈奴提供了便利,便于匈奴驰马逃跑。若是象以往那般,东一座,西一座,骑兵根本就没法跑得起来。在汉军的追击下,伤亡肯定会更高。
    饶是有这等便利,兵败如山到。匈奴仍是伤亡很高。
    军臣单于虽然留出了便利的通道。可是,毕竟有限,不利于纵马驰骋。周阳当日练戟阵,都是把帐幕拆了,练完了。要睡觉。再支起来。
    对于汉军来说,进了匈奴营地,那是如鱼得水,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谁叫他们是步兵?步兵灵活,便于复幕条件下的冲杀。
    一队队汉军组成一个个小型戟阵。在匈奴营地里横冲直撞,肆意厮杀,匈奴哪里招架得住,唯有逃命的份。
    周阳一剑砍翻一个匈奴,挥着汉剑,厮杀起来。
    默默默
    军臣单于骑着追风宝驹,朝王帐驰去。远远望见王帐,长驱而入,进入王帐,只见王帐中一片漆黑。一点灯光也没有。
    要是在以往,他的王帐灯火透明,照耀如同白昼,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一下。飞身下马,取出火刀火石。把火把点燃,只见王帐中陈设依旧。
    黄金打造的卓于王座,还是那般威武,让人一见而生仰慕之意。王座上的金鹰,振翅腾空,似欲飞去。
    军臣单眼里,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立即飞回草原。
    “来,来人!”军臣单于大声吆喝起来。
    几个亲卫近来,施礼道:“见过大单于!”
    “你们,把王座带走。”军臣单于抚着王座。神色肃然。
    “大单于,这亲卫结巴不语。
    王座纯金打造,沉重异常,要想带走,谈何容易。这是兵败之际。汉军马上就要杀来,带上如此沉重之物,能逃得掉吗?
    “还不动手?。军臣单于厉喝一声。
    亲卫万分不情愿,只得上前抬起王座,朝外行去。王座太重,他们脚步沉重,每一步下去,会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军臣单于听在耳里,仿佛那不是踩,是踩在他的心坎上。
    这王座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年,不知道有多少单于用过这王座。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头曼单于、冒顿单于、老上单于他们都坐过。
    军臣单于带着王座南来,是要把王座带到未央宫,放在景帝御座的位置上,那该多好!可如今,兵败之下,不得不把王座再带回去。
    若是不带回去,这可是匈奴历代单于相传之物,一旦失去,后果之严重,可想而知了。他明知带走王座的田难不不得不为。
    紧紧手中的黄金权技,军臣单于大步出了王帐。抬头一瞧,帐顶一团黑乎乎的物事,正是王帐的装饰,金鹰。
    这只金鹰是王帐的标志,也得带走。军臣单于朝一名亲卫一指:“你,去把金鹰拿下来。”
    此时应该逃命,这名亲卫万分不愿,仍是不得不领命,爬上帐幕,去拆金鹰。
    “得得!”
    一阵凌乱的蹄声响起,侯产儿带着一队人疾驰而来。
    侯产儿一拉马缰,喘着粗气道:“大单于,赶紧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军臣单于对他的忠心甚是赞赏:“侯产儿,你忠勇,本单于很感动。可是。这是单于的信物,不能落在汉人手里,一定要带走。”
    “大单于,汉人有句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大单于回到大漠,大匈奴就有希望!”侯产儿苦劝起来。
    王座金鹰,是单于的信物,是军臣单于的命根子。要军臣单于放弃。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哪里舍得:“不行,一定要带走!”
    “汉军威武!”
    冲天的战号响起,火光下,只见一队汉军正朝王帐冲来。
    王帐太显眼,汉军要找王帐是很简单的事情。来的正是程不识,手中一把汉剑朝着王帐一指,大吼道:“单于在那里,活捉单于”。
    “程不识?”军臣单于对程不识的声音很熟悉,吓了一大跳,哪里还顾得上金鹰,一拍马背,追风宝驹疾驰而去。
    侯产儿暗松一口气,程不识真是会做人,他苦劝不得的,程不识一声吼就达到目的了,一拉马缰,跟了上去。
    “活捉单于”。
    汉军叫嚷着,从后掩杀过来。
    帐顶上的匈奴亲卫扭头一瞧。火光下,只见一队汉军疾驰而过,手一松,手中的金鹰掉了下来,从帐顶一直滚落到地上。
    一个汉军飞身下马,手一伸。抓起金鹰,大叫大嚷起来:“王帐的金鹰!王帐的金鹰!”
    王帐的金鹰是单于的象征,如此重要信物落入汉军手里,汉军兴奋莫铭,齐声欢呼起来。
    一个汉军一箭射过去,这个亲卫立即成了箭下亡魂。
    军臣单于一边跑,一边回头打量。只见程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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