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在有限的知识里寻找不出答案,最后,我认定,这肯定是大规模的“夺魂咒”。就和张伯伦首相上次的情况一摸一样。
我不停的向邓布利多写信,他只是安慰我说,夺魂咒是很高深的咒语,不可能大规模的使用。而且,德国魔法部已经发文申明,绝不参与麻瓜的战争。
我从不相信政客的话。
丘吉尔先生在战争中成了临时受命的海军大臣,为了本土安全,他将英国殖民地的部分驻军调了回来。
里面,有我从未谋面的生父。
伦敦城里一片乱糟糟的景象,过多难民涌入使得本地居民的生活产生了困难。人们对难民有着同情,但是一旦牵扯到自身利益上时,同情什么的就化作了一片浮云。
而贵族们开始迁离伦敦城。
以伊丽莎白公主和玛格丽特公主的出走伦敦城为信号,越来越多的贵族家庭或者平民家庭前往苏格兰等地避难。
不止是外祖父,大舅舅,连那位已经深居在皇宫之内的老妇人都带了手信给我,希望我能追随贵族们的脚步,离开伦敦城。
我别无选择。
我怕小里德尔先生的猫头鹰找不到我,一直等到10月初,收到他从霍格华茨的信后,才离开英格兰。在匆匆的回信中,我向他表述了现下的情况,而下封信要麻烦猫头鹰先生送到苏格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战起1938是我很喜欢的一本关于二战的小说。
在我的人生观里,战争永远是罪恶的。
它甚至不给人民选择的余地。
我无法理解那种 牺牲一小部分的利益 换取大多数人幸福的口号。
在军情紧急的今天,我也只希望,或许我们能够通过其他途径解决岛屿问题。而不是把我们的子弟兵送上战争的土地。
我知道你们不怕,但是父母们,亲人们的心在疼。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汤姆里德尔先生的番外二
作者有话要说:一章一段剧情,
不到1500字一章。但是够交代完整,不是吗?
感谢梅林, 我至少没有在按四个一阐述。
我认为霍格华茨为我带来了好运
一切都从我知道自己是个小巫师后改变
从奥利凡德那里,我得到了一根冬青木的魔杖,他告诉我,我会成就一番大事业。我深以为然。
霍格华茨的开学典礼上,我被分进了斯莱哲林学院,一个只招收纯血贵族的地方。
是的,斯莱哲林。
邓布利多曾经提到过他,伟大的巫师,公爵阁下,他与他的后人都拥有超控蛇的能力,他们都是蛇佬腔,而我,恰好就是一个蛇佬腔。
这是一个秘密,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我曾经想过要把这个秘密和艾米丽分享,但她在邓布利多面前说;“噢,我讨厌蛇。”
不能让她知道,绝对不能。
我不但是个蛇佬腔,甚至我还偷偷的养了一条小白蛇。绝对不能让艾米丽知道,她会连我一起讨厌了,天都知道她是个喜欢迁怒的女孩。而我,一丁点也不希望她讨厌我。
就像他喜欢叫我小里德尔先生一样,我也喜欢称呼她艾米丽,当然,这只能在心里。
感谢公爵家小姐的细心,我所有带去学校的衣服都是新做的,看似平凡,而暗地里秀印的花纹足够说明他的档次。
在这个充满贵族的地窖里,人们相互不停的试探。我在心里揣摩着艾米丽平常的言行,然后模仿出我的傲慢,很快的,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某个隐世的大贵族的后裔。于是,我很快有了很多朋友。
圣诞节前夕我拜托我的朋友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先生帮我选一份圣诞礼物,毕竟我对这个巫师的世界依旧知之甚少。
“给你的小女朋友的礼物?”
“不是的。”
“别那么害羞,这可不是什么坏事。你得告诉我,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我才能帮你选择啊。”
“她很漂亮,有跟你一样的发色,是公爵家的小姐,然后。。嗯…性格很…很…”
“很刁蛮傲慢?“ 阿布善解人意的补充道。
“嗯,是的。”
“你可以看看这款镜子,我的几个女朋友都喜欢,贵族小姐们的心头爱。你看怎么样。”阿布捧着一本邮购的册子问我。
“很漂亮,我觉得很不错。”
“那就是它了。不过我说兄弟,什么时候把这位公爵家的小姐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噢,和我一样的发色,我父亲肯定会开心的。要知道马尔福家的男人们为了铂金色的发色需要舍弃多少淑女的追求啊。”
我盯着阿布,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说:“绝不可能。”
“得了伙计,别这样。”
她不喜欢我送给他的礼物,而我按阿布说的女孩教条之“不要与动怒的女孩争论”这条做了之后,她更生气了。
真是奇怪。
她说她从来不过生日,因为不想提醒自己死亡越来越进。
是…惧怕吗?
我也怕,但是,我总会摆脱的。
一年级结束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份大礼。有喜有悲。
悲的是,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麻瓜,依附在一个贵族小姐的身上,而他承认我的几率,不啻与让人类飞到月亮去。
喜的是,我多了一个妹妹。
是的,艾米丽,她是我的妹妹,虽然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是,我现在可以随便摸摸她的头,而对我叫她艾米丽,她也没有表示反对。
我能感觉,她对我开始依赖了。
感谢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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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刻尔克大撤退
远在苏格兰的我们和身在英格兰的大人们同样不好过。
战争总说让女人走开,让小孩走开,但当他真的降临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真的走开?
我们是英国的未来,所以我们远离危险的英格兰本土。
在苏格兰的土地上,我看到小贵族们日夜哭泣,只因远离熟悉的庄园。
伊丽莎白公主殿下与玛格丽特公主殿下负责安慰他们。
或许,还是有效果的吧。
大家的情绪稳定了不少。
圣诞之前,我写信让小里德尔先生留校,英格兰本土太危险了,时刻面临着敌人的轰炸。
3月,德国和苏联瓜分了古老的波兰,之后的四月闪击挪威的培尔根和奥斯陆,并且彻底控制丹麦王国。
又是一个古老的国家沦陷。
胜利的天平完全倒向的对方,任何一个上前敢于与他搏斗的人,都被他变成婴儿,不抗一击。
战火一路燃烧,蔓延了整个欧洲大陆。
随后,德国闪击尼德兰及比利时。
任何言语都已经失去了效果,如果这不是魔鬼所为。那又是什么?
我们拥有的一切此时显得多么无力与苍白。
终于,噩运降临在了英国身上。在敦刻尔克,40万英法联军被堵在了狭小的海滩上,他们插翅难逃。
丘吉尔先生用电报联系了我,他需要帮助。
就算是异端的力量,只要能把40万人从绝境中救出,就算是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放出猫头鹰的第四天,我整个人都要绝望,来不及了,德国的轰炸机肯定已经投下了炸弹。我们中的多少人,会在这一天失去亲人?我无法估计,也不敢估计。
在黄昏的时候,邓布利多先生从我的壁炉里钻了出来,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只会抱着他哇哇大哭;“救救他们,先生,救救他们!”
邓布利多先生给了我即时的安慰,否则,我真的怀疑,我就要这样哭晕了过去。
随后,他带着我“移形换影”到了伦敦。丘吉尔先生正在这里等候我们。
紧接着,那里又出现了10个左右衣着复古的人,有男有女,我敢肯定他们都是巫师。
“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把他们救出来,先生,只要回到英格兰本土,他们就安全了。就像刚才那样,你带着我,我们就从苏格兰到了英格兰。”
“我的姑娘,这可不行,你只是个不到100磅的孩子,而对岸,是40万军人。”
“那还有什么办法?”
…。 …。 …。
“对了,”我大叫起来,“我们还有船,很多穿,我家就有两艘游艇,我们可以用船把他们接回来。”
“这根本不可能。”新任的首相丘吉尔大人直接否定了我的话。“不要说我们没有那么多船,就算勉强凑齐了,船还没有开到敦刻尔克,就会被德国人的轰炸机轰成碎片。”
“虽然我不知道轰炸鸡是什么鸡,我说。”一个红褐色头发的女巫搭话到;“不过如果我们给船加上一个”盔甲护身”什么的,我觉得,怎么样也炸不了吧,最多我们再加上一个“铁甲咒’?”
噢!女士,感谢您,你才是全大英帝国最聪明的女人,我爱你,整个大英帝国都爱你。
5月26日,贵族们的游艇开始汇集,巫师们往船身上施加了他们的咒语。几个小时之后,第一批人顺利返航,还有什么的说的?
这个方法完全行的通。
于是,巫师们不停的施加各种咒语,各种船只不断加入进来,到最后,只要能漂浮的物体,都开了过来。
27日,德国人开始反应过来了,他们开始向敦刻尔克大量投掷炸弹,燃烧瓶。
起码八个巫师决定“移形换影”到敦刻尔克,他们决定在那里,施放大量的“混绕咒”以及“驱逐咒”。
他们离开后,英格兰本部的巫师就明显不够用了,那些“铁甲咒“什么的不是永固的,需要巫师们一层一层的叠加施放上去。
邓布利多先生用他的魔杖放出了一只凤凰一样的动物,大约十五分钟后,又有新的巫师赶到,并且加入了进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不分昼夜的把军人撤离。安全回来的人告诉我们,敦刻尔克被奇怪的大雾笼罩,并且无法驱散,德军的飞行部队已经找不到攻击的目标了。并且还像着了魔似的乱飞,被英国的飞行员打下了好几架。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不过,我知道,这肯定又是邓布利多跟他的巫师朋友们的好把戏。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续有形形□的巫师加入进来,甚至有一些看上去就是养尊处优的贵族的家伙们。
这样煎熬的日子一直到了6月4号,终于结束了,九天时间,我们依靠那些连船都称不上的漂浮物,还有巫师们的咒语,从敌人的眼皮底下,撤出了34万人。
我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而停留在敦刻尔克的巫师,与随后赶到的德国巫师打了起来,因为寡不敌众。他们无法保护最后剩下的4万后卫部队撤退。
这是这次救援行动里最大的遗憾。
我们创造了一个奇迹。
在中世纪后,我们第一次与巫师们合作,拯救了34万我们的亲人。
我爱他们,我爱巫师。
我很抱歉,艾米丽。”
“跟你没关系,邓布利多先生。”
“我始终认为巫师不应该参与到麻瓜的战争中来…”
我感觉的到,邓布利多先生的情绪很低落,但是,我不能再忍受了,我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但是他们就是这么做了,一场接一场的战争,德国人把战火烧到了我们的家门口。会思考的人都发现不对劲,所有的军队都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抵抗无能。不是巫师是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但是我相信您一定看出来了,不是吗?”
“我很抱歉…”
我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无力。我希望邓布利多先生帮助我们,我确信他在巫师界一定是个大人物,而我只是不想看到我的亲人因为战争死去。
“英国魔法部怎么说?”我问。
“什么?”邓布利多显得很惊讶。
“德国有魔法部,那么英国肯定也有,不是吗他们怎么说?”
“和德国一样,发了声明,确定保证不会参与到麻瓜的战争中来。”
“去他妈的保证。”谁能阻止一个淑女说粗话? “在敦刻尔克袭击你那些巫师朋友的是谁?我亲耳听见他们说,那就是德国的巫师。德国魔法部说话是放屁吗?”
“我很抱歉,艾米丽。我…。”
“我父亲死了。”我低声说
“里德尔先生?”
“不,我的生父,我从未见过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过,他才从印度调防回英格兰,就在敦刻尔克的战场上。我们救回了34万人,但是里面就是没有他。”
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抱枕里;“我甚至从来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邓布利多先生并没有再说抱歉,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我有一个朋友。”我继续说
“什么?”他明显没有更上我话题转换的速度。
“他是个犹太人,说是朋友,其实关系也没有那么好。总之我认识他,并且我们时常交流。他经常从国外收集一切有意思的东西出售给我。”我顿了顿,继续说;“前年德国”水晶之夜”之后,他逃出了德国。而他的家人到了波兰,不久之后被抓进了奥斯维辛。您知道什么是奥斯维辛吗?”
邓布利多摇头。
“国际红十字会的人说,那就是一个集中营。德国人把他们抓到犹太人,吉普赛人,还有残疾人,同性恋。只要是他们看不过眼的,都关到了集中营里。那里没有食物,没有医生,什么都没有。”
我突然冷笑道“你知道他们怎么分辨犹太人吗?凭国籍,凭长相,甚至凭发色,就像您这样的,褐色的头发。只要走到华沙的大街上,就会被党卫军拖走。”
“他们简直都疯了。”我总结到。
邓布利多终于被我触动了,他的脸色变白,然后变青,最后变成了愤怒的红色。
“您愿意和我一起去华沙看看吗?我知道你可以轻松的到达那里。”我抛出了最后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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