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驯服野罂粟(安祖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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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驯服野罂粟(安祖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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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装傻!」斐庾彦双眸凌厉一瞪,艾蒂就因害怕而全身僵直。

  她的雇主是个心地柔软的女人,嘴上骂了几次就懒得再骂,干脆自己动手,而她也就顺理成章继续偷懒下去,帮佣的日子过得还挺悠哉的。

  可这位雇主的男朋友却不是这个样,他外型阳光,笑容灿烂,做事却出乎意外的一板一眼。

  本来在客厅偷懒打瞌睡的她,看见他回来本不想搭理,没想到他却是直接走过来一把将她揪起。

  「我注意你很久了。」斐庾彦嘴角一扬,她就忍不住心悸。

  这台湾男人长得真俊,笑容又灿烂,常害她心儿怦怦跳。

  「现在该是你偷懒打瞌睡的时候吗?」

  他突然面容一整,仿佛天使与魔鬼般的天差地别,害她差点一口气喘不过,直接回苏州卖鸭蛋。

  「我……我刚打扫完,休息一下。」是人总要休息的嘛!

  「去准备报纸跟剪刀给我。」斐庾彦不理会她的借口,直接下命令。

  不明所以的她慑于他的威严乖乖去准备了他要的工具,接着就被他叫进路父房间帮他抬高身体方便他剪发。

  一直抬着手很酸,可是他不准她放下,连稍微换个手晃动一下,都会被可怕的大眼睛所瞪。

  呜……他好凶……皮皮的她遇到克星了。

  「拿棉花棒、碘酒跟吹风机来。」

  「喔!」

  艾蒂心不甘情不愿,噘着嘴照着他的指示到一旁的橱柜拿来碘酒跟吹风机。

  「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他一把将站得老远的艾蒂抓来跟前,「看仔细,以后若做不好被我发现,你就等着回菲律宾!」

  听到要被遣送回国,艾蒂的嘴噘得更高了,但她清楚这个男人不像雇主只会在嘴上耍狠,他是说到做到的,只好乖乖的待在一旁看他怎么用棉花棒清理腐肉,怎么使用碘酒处理褥疮,再利用吹风机的暖风让伤口快速干燥……

  他所做的一切,外头偷看的路罂真看得一清二楚。

  他为什么要为父亲做这些事?

  当初她请艾蒂来时,还是费了很大的工夫才让她愿意为动也不动、仿佛已经往生的父亲洗澡、翻身。

  至于整理褥疮,几乎都是她自己来,因为艾蒂对那些红红的腐肉感到极大的厌恶。

  一皮天下无难事的艾蒂却在斐庾彦的整治之下,乖乖的跟着清理其他的褥疮。

  他替她教育了她的菲佣,让父亲以后可以过得更舒适,还为父亲剪了一个清爽的发型……

  他是不一样的?她的脑中突然响起这个疑问。

  会不会……他跟陈葛青是截然不同的,所有的恐惧都是她想太多了?

  会不会?



  第七章

  「好了!让伯伯休息,我们出去吧!」斐庾彦对艾蒂道。

  终于可以休息的艾蒂立刻松了一口气,抱着收拾好的垃圾准备离开路父的房间。

  沉思中的路罂真豁然清醒,快手快脚掩上门,迅速钻入自己卧室的浴室内,扭开水龙头洗澡。

  当她身着浴袍,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斐庾彦已半躺在床上假寐。

  「什么时候回来的?」斐庾彦睁开眼。

  「二十分钟前吧。」路罂真在床沿坐下。

  斐庾彦拿出吹风机,温柔的帮她吹干一头湿发。

  暖暖的风在头上吹拂,大手轻巧的拨弄秀发,让她不由得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

  他的手虽大,做起事来却非常灵巧,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帮病人整理褥疮,姿态却非常娴熟,以吹风机帮助伤口干燥时,更是小心注意的将手搁在伤口旁好测试温度,避免烫着了病人。

  他总是这么温柔,这么体贴,从初初相见,她就很清楚能让这男人爱上会是多么幸福的事。

  可她真的能一直拥有优质的他吗?

  自纷乱的发缝中,她凝神注视着专注吹发的他,他认真的模样超帅气,温柔的神情使人悸动不已,这样的男人有多少女孩喜欢,只要一个不慎,就会变成别人的了吧?

  路罂真垂眸敛眼,心底明白她对永恒的爱情有多不信任,更坚信身边的男人终有一天会离她远去,她以为唯一会对她不离不弃的只有亲人,可没想到就连亲人也离开了她,她难以想像若连父亲也走了,她未来要怎么自己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

  吵杂的吹风机声停止,轻柔的揩泪动作将自卑自怜的她拉回现实。

  「想起母亲了?」

  他疼惜的目光让她有放纵大哭的冲动,更想拉着他的衣角要求他别离开她,一辈子守在她身边。

  但她什么都没做,嘴角牵动一抹虚弱的笑意,算是回答。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

  食指按上粉唇,阻断她接下来客套的谢意。

  「在我面前永远不要说谢。」

  为心爱的人分忧解劳是应该的,他要的不是这一声感谢,他只要看到她快乐的容颜,他所做的一切就有了代价。

  可是,她眼底的那抹轻愁始终挥之不去,他了解那愁绪不只是因为母亲的过世而来。

  古雅卉说过,她本是个快乐单纯的女孩,即使父亲中风、母亲脑部受损,都不曾剥夺她的乐观,是前男友的离去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夺去了她的笑容,她的纯真,让她眼前的世界自鲜妍亮丽成为只有一片灰暗的色彩。

  斐庾彦明白他就算说得再多,她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不会放入脑中当一回事。

  她受伤太深,他只能靠时间来证明他的爱,让她清楚的了解他绝对不会离她而去,慢慢的建立起对他的信心。

  他会陪着她一直到那天的来临,不管得花多少时间。

  他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当她回头注视他时,笑容将会是如阳光般灿烂。

  路罂真凝视着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内心有一股冲动,想去信任他的爱,想要放纵自己疯狂的陷入爱情,可是她又好怕,怕沉沦之后得到的会是残忍的对待。

  搁在大腿上的小手轻轻颤抖起来。

  理智告诉她别再与他纠缠,否则将万劫不复,然而她惊愕的发现她已经推不开他了,她早已沦陷而无法自拔。

  「罂真?」斐庾彦察觉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路罂真小嘴显得苍白,欲言又止。

  「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斐庾彦惊慌摸她的额、握她的手,想确定她是不是病了。

  「不要……离开我……」

  她的唇在发颤,不由自主的说出她以为她这一辈子不可能再说出的话。

  「不要什么?」她的声音好微弱,如蚊子般嗡嗡叫。

  「不要离开我……」路罂真突然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拜托……不要……」

  她知道她没救了,她完蛋了,她已经无法自拔了……

  她控制不住她的感情,她没有办法不去爱他,所以她只能要求他的爱能一直继续,不离不弃。

  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复冷淡自制的「罂粟」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真性情的路罂真,渴望着爱,却又逃避着爱的傻女孩。

  「我不会离开你的!」斐庾彦紧紧回拥她,「绝对不会!」

  路罂真突然而来的告白令他惊喜莫名。

  他以为他还得花更长更久的时间来赢得她的心,这得来不易的成果让他感动得内心澎湃。

  轻托起娟巧下巴,终于确定彼此情意的一对男女热情拥吻。

  宽松浴袍自肩上被推落,丰满胸脯挺立在白色浴袍之上,雪白凝脂上的粉红蓓蕾更显秀色可餐,他心一动,低下头采撷,含入口中吸吮。

  丝丝快感自他弹动的舌尖而来,她粉颈轻垂,见他津津有味的咋吮乳尖,另一边的丰乳则以手指爱抚,搓揉得乳尖盈盈挺立着,这样淫靡的画面,不知为何让她身下花壶悸动,湿意泛涌。

  空着的手一把将娇躯挪往腿上。

  浴袍下的双腿被强迫左右张开,胯下的突起正对着柔软腿心,那份硬实感点燃情热,舒服的娇吟险些出口。

  「唔……」她轻咬着下唇,预防淫声泄漏,她没忘记家里还有艾蒂在,她不想让她发现他们躲在房里正做着什么好事。

  轻轻放开被吮弄得红肿的乳尖,湿淋淋水光覆盖乳蕾,看上去娇媚极了,那样的美景让他的胯问更为紧迫,急呼呼的想要拥有她。

  他低喘了口气,克制胸口的急躁,放路罂真平躺床上。

  凌乱的浴袍几乎已经失去了遮蔽的作用,丰满雪乳一览无遗,就连身下的粉嫩花园亦尽展在他火热的眸中。

  腿心早已湿濡,春水沾上细柔软毛,闪动点点晶莹光彩。

  指尖受不住诱惑的轻抚着丰软花贝,再轻轻拨开,晶莹花水不断自娇嫩花穴中吐出,连他所著的牛仔裤都染上了她的湿意。

  「你好湿了。」

  指尖在沾满露水的花穴口画了画,带着那抹湿意在花肉上游走,碰触敏感核心。

  「才没有……唔……」

  他这样画弄感觉好舒服,害得她好想放弃牙关的矜持,尽情随着他的手指吟和。

  嘴上虽然强制压抑,但她的身体却很顺从本能的摇摆起来了。

  「你这里是不是很想要了?」手指停在花穴口,有意无意的戳了两下。

  她撇开头去没有回答,颊上却出现了昭然若揭的红晕。

  「告诉我呀!」揉弄花穴的同时,拇指按上了顶上的花核。

  那战栗般的快感让她再难以自制,小嘴轻启,春吟滑泄唇瓣。「嗯啊……」

  「你叫的声音真是好听……」

  为了能听得更清楚,他弯腰亲吻着她的唇角。

  「嗯哼……不要……」他不停摩搓花核的手指让她全身都好热呀。「不……」

  细腰弓起,快感汇流得更为强烈,她忽地全身一震,高潮瞬间蚀了她的心魂,放荡春吟脱口喊出,「啊啊……」

  「宝贝,我感觉到你的小穴在收缩。你高潮了。」

  「嗯啊……」她无意识的回应着他的话。

  蠕动的花肉亲吻着在花穴口盘旋的粗指,渴切盼望他能满足更深更强的渴望。

  斐庾彦快手脱掉身上的衣物,硬杵高高昂起在双腿之间,紧绷得青筋迸现。

  火烫的男根抵着湿淋淋的花肉,撑开花瓣,在花缝耸弄起来,再次摩擦着她变得异常敏感的小核,呻吟声再次自她喉中响起。

  「告诉我,罂真,你是不是希望我进去?」

  他要亲耳听到她的要求。

  「是……」

  她感觉到被他粗胀男根摩搓的小核又不住的辐射沁人快意,随着本能,纤腰跟着扭摆,加速那层快意往上攀升。

  察觉出路罂真的意图,斐庾彦咬牙忍住想加速耸弄的欲望,缓下势子。

  他动作一缓,快意立刻跟着下降,路罂真不自觉哼出了不满的嘤咛。

  他被她折磨得太久,他要确实听到她对他的渴求,才愿意满足她。

  「清楚的告诉我,你希望我做什么?」

  路罂真嘟起小嘴,张眼看着发号施令的斐庾彦,冰雪聪明的她很快的就了解他的意图。

  她突然可以了解到他的不安,毕竟在他疯狂的追求中,她几乎不曾给他甜头,但他却仍是不屈不挠,倾尽所有的付出,就只为了听到她说一声「爱」。

  是该给他一点奖励的时候了。

  于是路罂真忍住体内四处窜流的情欲,自床上翻身而起。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大出斐庾彦意料之外,有那么一刹那,他以为她打算下床而去。

  他所认识的「罂粟」一向如此,她才是发号施令的决定者,即便她是酒店公关,他是客人,她在他面前却一点也不卑屈,反而是他宠着她的任性,由着她的要求,让她为所欲为。

  曾有跟他同行的朋友告诫他不可以这样宠女人,会将她宠坏,无法无天的。

  可他就是无法不去宠她、爱她,只要她一个颦眉,他就会用尽方法去满足她的要求。

  然而路罂真并未如他所猜测下床而去,她起身跪坐在他面前,藕臂圈住他的颈,主动亲吻他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两下,在他打算深入这个吻时,嘻笑着离开去。

  她如调皮的小蝶儿一会儿吻他英挺的鼻,一会儿吻他光滑的额头,一会儿吻他有薄薄胡碴的脸颊……

  奏庾彦逐渐了解她的意图,明白她是要主动爱抚他,嘴角勾起欣喜的微笑,很干脆的将主导权交给她,放松享受她在他身上制造出来的阵阵快意。

  路罂真跨坐在他身上,一路亲吻下去,当粉唇落在小小的乳头上时,他轻颤了下,对于她难得的主动,他满意极了。

  暗暗将身后的枕头堆叠成山,他就斜躺其上,像个帝王般享受被伺候的快感。

  小嘴儿嬉玩过厚实胸膛上的小小凸起,接着又一路往下,经过平常健身有成的结实六块肌,最后落在他昂扬的男性上。

  粗硕的顶端早已冒出晶莹的液体,小舌探出,轻轻舔舐,那柔软的触感,使他不由自主的低声喘息。

  小手扶住火烫的昂扬,舌尖画着巨物的形状,就在丁香小舌的挑逗下,昂扬男性更显得粗壮,紧绷得仿佛随时会爆开来。

  「你的舌头好棒……唔……」斐庾彦低声粗喘着。

  她的舌头真是厉害,舔弄得他全身气血翻腾,尤其当她的小嘴整根含入,用力吸吮、上下套弄时,喘息立刻变成呻吟。

  他眯眼注视如弓起的猫儿跪着为他爱抚男性的路罂真,雪臀高高的翘起,充满淫靡的遐思。

  在折起的手臂后方是跟着她套弄动作而晃荡的丰乳,受不住诱惑的他伸手各抓住一边浑圆,手指夹住蕊瓣,放肆狎玩。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路罂真轻喘了下。

  「把你的小屁股转过来。」斐庾彦拍拍身旁的床。

  他怎么可能忍心只有自己享受被爱抚的美好呢!

  高挺的小屁股一落在他大手可及之处,立即沿着臀间的股缝往下,准确无误的寻着腿心的柔嫩。

  指尖一碰着,这才发现那儿早就湿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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