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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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第7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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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的那叫一个真啊,就说郝贝劝她说逃走的,她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听了郝贝的话的。
    也不知道这群人是真信了娜拉的话,还是郝贝运气太好,没多长时间,那群人就走了……
    郝贝这才松开捂着一宁的手。
    刚才实在是怕死了,才捂了一宁的手的,因为一宁刚才好像是想笑……
    一松手才发现一宁的脸儿都发白了,原来是郝贝太紧张,捂的太紧,把孩子的鼻子都给捂住了。
    郝贝这个内疚啊,抱着一宁好生的哄着。
    等一宁的脸色缓过来一点的时候,郝贝才松口气,站起来试了试高度,这个陷井大约有两米左右,真得亏下面有枯树叶的,不然她刚才那么摔下来,不受伤才怪。
    一宁就好奇的抓住树叶在爬啊爬啊的,郝贝则站在那儿,去摸那井壁,越摸她就越丧气,因为她没有飞檐走壁的能耐啊,说到底,没被人抓回去,困也得被困死在这儿的了!
    沮丧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就这么一下,就坐着近几年些枯叶开始晃动了起来。
    郝贝惊的一把抓过边上还在玩树叶的裴一宁,就感觉跟地震了一样,井壁也动了起来。
    “不是吧,这么倒霉!”郝贝真是想哭了,尼玛的,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么?
    正想着呢,就感觉自己坐这一块儿似乎往下陷了,难道是地陷了?
    “啊!”尖叫着抱紧了怀里的小娃儿,人跟着往下坠落,屁股都要开花的节奏,傻愣愣的呆坐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吓得郝贝一动也不敢动的,只觉得有股血腥味,还有粘糊糊的东西在屁股底下。
    就这样,裴一宁还咯咯咯的笑呢,小娃儿可能觉得好玩,拍着小手,笑着,又去捏郝贝的脸,就像郝贝平时捏她的脸一样,可她的手又真捏不着,于是就变成了拍着郝贝的脸在笑……
    可郝贝真心笑不出来,这个时候别说是笑了,就是哭都哭不出来,她坐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再说裴靖东和宁馨,下了飞机,直接这边有人来接,就跟秦立国到了这小镇上汇合了。
    秦立国看到宁馨时,那刀尖子一样的眼神,都恨不得把宁馨给凌迟了的,宁馨有些胆怯的往裴靖东身边站了一点。
    裴靖东沉着脸,跟秦立国说:“秦叔,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秦立国冷哼一声,招手让这边搜救队的一个头头跟裴靖东说。
    搜救工作在山上开展了一天,没有任何发现……
    裴靖东也是凝了眉头的,看了眼宁馨说:“宁馨,你先出去,我有话跟秦叔单独说。”
    宁馨跟其它人一起离开屋子,裴靖东这才拿了根烟出来点上,抽了两根才想到秦立国还在等他一样的,看着秦立国说:“秦叔,我们再等等,先让搜救队撤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秦立国火大的一把揪起裴靖东的衣领,在说什么鬼话,现在是郝贝不见了啊,不是阿猫阿狗不见了的!
    “秦叔,你听我说……”裴靖东这也是顶着很大的压力的,赌一把,就这么一次!
    听完裴靖东说的后,秦立国是直接一巴掌就抽了上去的,愤慨的呸骂着:“在你的眼里,你的任务,你的责任,比你最爱的人都重要吗?还是你说根本就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爱她?”
    裴靖东的脸上火辣辣的,他是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女儿应当就当应分的,可他同样是个军人。
    再这么跟方家扯皮下去,他怕他没有太多时间的。
    有限的时间里,要把后障全都扫清了,那就需要冒点险……
    “对不起秦叔!”
    只能道歉,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他有他的道理。
    秦立国怒视着他:“如果郝贝真就在这两天出事了,你就等着受处罚吧!”他是裴靖东的上司,可裴靖东跟方桦达成共识这件事,却是没有经过他允许的。
    现在叫停已经晚了,只能这样去办了,这对于秦立国来说,也是一场考量。
    心底也有些自私,这事要是成了,这件案子差不多也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但如果没成,或者中间有什么意外……秦立国想想都揪心,瞬间就像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出任务的时候一样。
    搜救队撤走,秦立国愤慨离去,把这个阵营交给了裴靖东。
    裴靖东跟秦立国留下来的人,每天都在镇子或镇子附近找人。
    而在这个讯息如此发达的时代,信息的传播往往是惊人的,几乎在搜救队撤离现场的时候,京都方家那边方公道和方桦就得到了消息。
    “爷爷,云南那边传来讯息……”方桦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方公道,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方公道坐在书桌前,听得饶以趣味,时不时的点下头,手中的毛笔却是丝毫没有停顿的,他在写一个赢字,这个字用书法的形式写出来,极其不易。
    但他能把这个字写的很好。
    “恩,其它的呢?”方公道状似不在意的问,放下手上的毛笔,笑眯眯的看着方桦。
    方桦的脸色一僵,一副让逮了个正着的模样。
    好半晌,方公道才拢眉问了一句:“丁家的动向呢?”
    方桦眼神微动,这细小的变化,也没能逃开方公道的眼神的。
    “说吧,桦儿,你跟他们的计划是什么?”
    方桦低头,好半晌后才抬头,极其平静的说出了整盘的计划。
    方公道听罢,捊了捊胡须笑道:“这是裴家小子的计谋吧。”
    “爷爷,你怎么……”方桦诧异的看向方公道,手心里全都是汗。
    方公道哈哈一笑:“像那小子的作风,要说起来当初我让你妹妹把这两个小子给招到门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有他们的加入,我们方家会更加昌盛的呢,不过有我大孙子在,我方家想不富甲一方也是不可能的,是吧。”
    这话方公道说的肯定极了,那样平静的看着方桦,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的笑着。
    方桦的脸有点热,脊背上却是一层层的冷汗。
    “桦儿,你记得你刚学下棋时,爷爷给你说过的话吗?”方公道突然这么发问。
    方桦愣了下,抬头,很快作了回答:“爷爷说高手都是下一步算十步,但这些不算真正的高手,真正的高手是不需要算,无招胜有招。”
    方公道又是一笑,笑的十分开怀的模样:“好,好,我方家后继有人,我孙儿可真是听话的孙儿,把我教的全都学会,非但学会,还会融汇贯通,把方家交给你,我也是放心了的。”
    “爷爷……”方桦不解的响了一声。
    方公道挥手,示意他听着他说话。
    “丁家最近在往航运上发展了,你再想童达那小子蛮着,你以为真就蛮得了吗?”
    方桦瞬间僵直了身子,如被淋了一桶冰似的,四肢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发僵,发硬,继而脸色开始涨的通红……
    那是一种被看穿的窘迫,是一种孙猴子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如来佛五指山的无奈。
    “桦儿啊,你今天还能叫我一声爷爷,我就不会让你失望,方家的大权,早就该交给你了,你不用担心的,今天爷爷就把这些交给你。”方公道很随意的说着,就好像在说送你一个生日礼物那样的随意,可是这交出去的却是方家的掌家大权啊!
    方桦努力了十几年,这本来是极度渴盼着的东西,却在这一刻,这么轻松的被方公道就像是丢颗大白菜一样的扔过来,他忽然觉得并不是那么的渴望……
    而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知道他失去了什么……
    眼前浮现前妻商媛的那张笑脸,那时候每天回家,不管再晚,屋子里总是亮着一盏灯。他开门进屋时,总是能吵醒那个睡在沙发上等他的妻子。
    她会温柔的笑着,揉着眼拍着头说:“回来了,我给你热点菜。”
    她做菜的手艺很棒,她是一个标准的淑女,温柔贤惠,把家里的一切料理的井井有条。
    跟他结婚后,就全职在家里当太太,他们的家甚至不用请佣人,全都是妻子一个人打理的。
    阳光是错落有致的花花草草,客厅里带着笑脸的黄色抱枕,甚至连书房桌上那一盘硕大的仙人球,都是她亲手去布置的。
    这些全都是方桦回忆里的东西,因为当这些事情发生时,他的心在另一件事情上!
    妻子不过是娶回家摆放着,发泄生理,照顾生活起居的一个物件罢了,那个时候的方桦真是这样想的。
    你说方桦渣吗?他不渣,生在方家这样的一个家庭里,他甚至不乱搞男女关系的。
    妻子就像是春雨一样,慢慢的滋润着他的生活。
    甚至,他慢慢的,享受了这样的生活,没有了野心,觉得把自己一手创办的公司给经营好,不说大富大贵,小康生活还是过得起的。
    那个时候的方桦生起了脱离方家的念头,就是那一个念头的滋生,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方公道何其人也,能允许方桦挥挥手就这么舍了方家吗?
    他用事实告诉方桦,女人不过是身外之物,你看,那个你认为会陪你一生的女人,不是照样的舍你而去吗?
    商媛是自己去医院打掉了那个孩子,方桦追去的时候,商媛刚从手术室里出来……
    离婚的事办的很快,他们离婚了,商媛离开了京都,方桦也离开了京都,把业务往外省去做……
    恨的一面就是爱,开始时恨商媛,后来找不到商媛时,那种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质,每天每夜都想那个女人,狠狠的想!
    他记得商媛说的一句话:“我对你没任何要求,只要求忠贞。”
    出生在方家那样的家庭里,不论男女,节操那就是个屁,但方桦一直很守着这个,方桦的父母就是方家的一个特例。
    方桦受父母的熏陶,自小在心里有一个影象,就是夫妻是一体,不是自私的你与我。
    “桦儿啊,你想不想知道,你爸妈的车子为什么会出车祸……”方公道突然出口,打断了方桦的思绪。
    方桦呆滞的看了过去,脑海里嗡的一下跟炸了似的。
    “你爸爸啊,不听话,跟你一样的心思,想离开方家,自立山头,可是你说说,他是姓方的,身上流着姓方的血液,怎么能离开方家呢……”
    方公道说的可委屈了,方桦听得却是血液都人逆流了……
    他父母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是人为!
    二十多年过去了,方桦永远都记得那一天,父亲拍着他的肩膀,说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他了,母亲抱着他一直哭,最后是被父亲给带走的。
    后来没过两天,家里办了丧事,父母外出旅游遇上车祸,车毁人亡。
    方桦那时候虽然伤心,可隐隐的觉得父母活该,谁让你们要扔下我走掉的……爷爷还说爸妈永远不会回来了。
    长大后方桦还会想起这件事,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没有道理,他始终不相信自己的猜测。
    一直到今天,到现在,这迟来的真相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雷的他脑袋都晕了。
    “爷爷……你……”
    方公道已经把抽屉打开,那里有一串铜色的大钥匙,那是方家的机密,祠堂里的几道门的钥匙,那里面藏着方家很多机密的东西。
    “桦儿,等你坐到爷爷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了。”
    方桦拿着那几把钥匙的时候,只觉得犹如千斤重。
    就在这时,砰……
    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身佣人服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把枪,指着方公道的方向,愤慨的说着:“方公道,你的死期到了!”
    方公道哈哈大笑,拍着方桦的肩膀:“桦儿啊,你果真是我方公道的孙子,虎毒不食子,子孝不弑父,这些都是狗屁……”
    方桦有点不确定了,爷爷会一点防备都没有么?
    这不可能,不科学,不合逻辑。
    这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裴靖东承诺过给方桦的背后势力之一葛叔。
    葛叔当然不是才举进方家的,实际上,从裴靖东到京都之后,他就潜入方家了,这么久没有动静,就是在等裴靖东说行动的。
    方桦自然知道裴靖东背后留一手,所以才会提出要裴靖东背后的势力。
    后面的就简单多了,裴靖东的计划很好,如果不能从明面上解决方公道,那么就从暗地里解决了。
    方桦是不会亲自动手的,杀自己爷爷这个事,他做不来,做了的话以后也会落人诟病,他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拿到方家的大权。
    正在这时候,管家忽然在外面喊着:“大少,有你的快递。”
    快递?
    这个时候要什么快递?
    不过管家还是给送进来了,看到方桦手中代表着方家大权的铜钥匙后,对屋内的情景就见怪不怪了。
    “方少?”葛叔喊了方桦一下,毕竟裴靖东有交待过,这儿的事情,听方桦的。
    方桦捏了捏快递,里面没多少份量,可能就是一张纸或其它,挥手让葛叔暂停,而他自己却是拆开那快递。
    是一张照片,入目的就是碧蓝的海面,而后才是海面上那一艘游艇,游艇上有两个女人。
    距离稍有些远,但只一眼,方桦的呼吸就重了起来,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来的人!
    商媛,是商媛!
    葛叔的手已经扣在扳机上了,方桦忽然大叫一声:“住手!”
    飞一般的挡在了方公道的身前。
    葛叔还想做努力时,方桦冷声命令:“如果你不想被方家的死士打成马蜂窝的话,现在就滚!”
    没给葛叔再说话的机会,一群黑衣人就拥了进来。
    方家养了一群暗卫,而方桦这些年,虽然没有接触到核心的东西,但这保卫的工作,一直就是他负责的。
    要真没那个把握,也不敢跟裴靖东合作的。
    他这边是动一点手脚,都能被方公道知道的,所以才会跟裴靖东合作,本来以为用郝贝来麻痹了方公道,但方桦估算错误了。
    方公道从来没有把丁克难当作敌人。
    最起码,郝贝的事情,方公道并没有急切,或者有什么动作。
    “桦儿,你放心,你只要把爷爷想要的东西全给弄到手,爷爷就等着你来取爷爷的命。”方公道说的轻松极了,挥挥手,让这些人都退下。
    这些人看一眼方桦,得到方桦示意后退下。
    方公道指着墙壁上的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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