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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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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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神仙来劝也没辄。
    郝贝就这么在爷爷病房里呆了一天一夜,就趴在那病床前,好像还有爷爷在这里睡着一样,喃喃的说着,说她这心里的想法啊,说她怀疑的那些事儿啊,说她不解的地方啊……
    其实就是对着空气说的,不过她很小心,特别小声的说,轻的相当于唇语。
    裴靖东在病房呆了一天,没等到郝贝,到底是不忍心的,第二天天没亮就去了,郝贝反锁了门他也有办法把那锁给捅开的。
    开了门进去时,郝贝正趴在病床上,窗户是开着的,冷风呼呼的灌进来,冷的裴靖东都打了个颤栗。
    你知道他走过时,触到郝贝的体温时,有多惊吗?
    吓得手都哆嗦了,拿出手机直接就给二婶苏韵打了个电话,二婶苏韵还没有走,一直在监护着万雪的情况。
    苏韵连跌带跑的往这边来,赶紧给郝贝先打了退烧针,裴靖东把郝贝抱到自己的病房里,放在身侧的拳头都握的紧紧的……
    “二婶,贝贝她……”裴靖东的声调都变了,眼晴都充血般的红着。
    苏韵摇头:“你太紧张了,跟万雪的情况不一样,应该是吹风了……”
    裴靖东身子一软,靠坐在沙发上,以手抚额,这算是万幸吗?
    “二婶,你能帮我看下她吗?我有事出去下……”
    苏韵没意见,留下来照看郝贝。
    裴靖东去洗手间里换了衣服这才往外走。
    郝贝放在被子里的手握的紧紧的,她听到了,听到了他们说跟万雪的情况不一样,果然他们知道万雪是怎么会事的。
    “丫头,醒了吗?”苏韵看出郝贝的睫毛在动,就问了句。
    郝贝想装睡来着,但还是睁了眼,虚弱的看着眼前的苏韵,眼一红,撇嘴泣声道:“二婶,我爷爷不见了……”嘤嘤的哭了起来。
    苏韵伸手去拭郝贝的眼泪,边安慰着:“没事儿,也许出去散心了呢是不是啊……”
    郝贝摇头,她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走,想不明白啊,明明都好好的……
    苏韵就劝着她,可是劝了也没用。
    因为苏韵不过是去下万雪那边,回来郝贝就不见了的。
    苏韵给裴靖东打电话时,裴靖东正在家里的书房里,父子俩谈话的气氛有点僵硬,裴红军那张老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狠狠的一拍桌子:“总之,你别想跟郝贝那女人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裴靖东没说话,只是那样冷冷的看着裴红军,手机响。
    他看眼号码,赶紧接起来,紧张的问:“怎么了?”
    “贝贝不见了……”二婶苏韵的声音传来时,裴靖东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的嗡鸣之声。
    疾步的往外走,根本不理会父亲的叫嚣,走的太急,还把端着茶盘的柳晴晴给撞了下,茶点水果撒了一地,裴靖东也没回头看一眼的。
    柳晴晴跌坐在地上,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跪趴在地上去捡那些她从早上忙到现在,精心做好的点心,随着书房里脚步声的逼近,她的眼泪也跟着一颗颗的掉落……
    裴红军看着满地散落的点心,那气就更不打一出来,拐杖笃笃的敲在地板上,嚷嚷着:“我这是养了个什么儿子啊!”
    柳晴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眼泪掉的更凶了点,胡乱的把点心装好,站起来,身子还踉跄了一下,被裴红军扶住后才站稳了。
    裴靖东赶去医院时,苏韵已经调了监控,可惜了,就只有郝贝出了病房的监控,之后就没了。
    也就是说郝贝是自己出去的,还有意躲着那些监控出去的。
    裴靖东颓废的坐在病床上,有点心虚的问苏韵:“二婶,你说贝贝是不是听到我们说的话了?”
    苏韵也在考虑这个可能性,毕竟裴靖东刚走,郝贝就醒了,这醒来的点也有点太巧了吧。
    ……
    再说郝贝呢,她是从医院后门倒垃圾的那个通道走出去的,她就觉得这心里堵的厉害。
    坐在公交站点的长椅上,有点失神,等公交车来时,她跟着就上去了,师傅让她投币,她摸了摸口袋说自己没钱,师傅脸色难看的说没钱你坐个什么车啊。
    后面就有一道男低音传来:“我来给她付钱。”
    归跟着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一枚硬币投进去,郝贝侧目,就看到那个人——童达。
    童达朝她点点头,指了指后面的空位,示意她过去坐。
    郝贝跟着他过去,坐了下来,童达看她脸色苍白这样,叹了口气,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这是中午啊,他来医院帮写遗嘱的,然后买了肉夹馍还没吃呢,就看到郝贝了,他正想着找个时间主动的找下郝贝的,于是就跟着她了。
    一直到跟上公交车,才发现这姑娘可真大条的,钱都不带,都敢出门的,也不知道这出门带脑子了没有。
    童达坐下后就开始吃肉夹馍,郝贝就觉得饿了……
    可怜巴巴的看着童达手上那肉夹馍,真心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笨啊,好歹带些钱出来的,可是当时她这心里难受,就觉得裴靖东让苏韵来监视她的一样,她就想逃开一点的……
    “给……”童达把吃了两口馍掰了一半没吃过的地方递给郝贝。
    郝贝有点犹豫,没办法,她是有点怕了,万雪吃个爆米花都能中毒的,这个童达……
    童达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吃不,不吃拉倒,你不能因为吃东西噎到了,就永远不吃东西了吧。”
    郝贝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实在太饿了,接过来就大口吃了下去。
    吃完后还有点意犹未尽的,车了报站音说是到了江城大学站了,童达看了眼郝贝说:“想不想去我的母校看看……”
    郝贝跟着童达就下车了,这会儿学校早就放假了,周边的店铺也都关的差不多了,只有几处小饭馆还开着门,童达带着郝贝去了一家拉面馆,要了两碗面,吃完了之后,非得让郝贝写一个欠条……
    今欠童达肉夹馍半个,拉面一碗。
    吃饱了,两个人又跑进江城大学,童达个厚脸皮的跟人家门卫说他们都是这个学校毕业的,这过年了,好不容易回来一下,就来母校看看。
    好在他们两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门卫大叔就放行了。
    校园里冷冷清清的,一放假连打扫卫生的都没了,地上到处都是积雪和枯枝败叶的。
    童达带着她去了图书馆,当然进不去,不过图书馆那里有台阶,虽然有点冷,但也比其它地方好一点。
    两个人坐在台阶上,童达才开口说:“你是不是心里特别的不舒服,觉得全世界都背弃了你?”
    郝贝看着眼前茫茫白雪的校园,没有吱声。
    童达指了指图书馆的牌子说:“你可能不知道吧,这座图书馆是你爷爷捐的……”
    郝贝愕然,爷爷能捐一座图书馆。
    童达又指了指他自己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也是你爷爷养大的……”
    童达就跟郝贝讲了他那时候怎么认识丁爷爷的,简单的说就是少年叛逆期,家逢巨变,打架斗殴便是常有的事儿,就遇上丁老爷子了。
    童达说:“你不知道,那时候,爷爷怎么说的,爷爷说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想打架是吗?那就去打……要是把人打死了,你就去坐牢,打不死就是赔医疗费,我帮你付钱,但你打下欠条,欠我多少钱,以银行利息的十倍复息计算……”
    童达说:“我从高一打架,打到高二暑假,高三那一年,爷爷拿了张欠债百万的字条找来了,当时把我给吓的一身冷汗……”
    童达说:“高考过后,我去问老爷子,我说我学什么专业好,老爷子说他需要一个法律顾问,于是我就报考了法律专业……”
    童达说:“郝贝,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幸福,有这么好的爷爷。”
    童达说:“郝贝,你爷爷让我转告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像童达十五岁时一样,做了什么事,爷爷都负责给你善后,欠了钱,你就一点点的还,欠了人命,你就自己去坐牢。”
    童达说完这些之后,问郝贝:“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郝贝哽咽的说不出来话了,她有太多想做的事了。
    童达看她这样,也就没有再问什么,反倒是拿出手机,在记事本上写下了两个号码……
    郝贝认出那上面的号码,一个是呼弘济的,一个是裴靖东的。
    童达问她:“你想让我打哪个电话?”
    郝贝的眼晴在两个号码间穿梭着,最后定格在裴靖东的号码上。
    童达了然,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裴靖东接到电话时,还在街道上拿着郝贝的照片在找人,急都快急疯了,这么冷的天,没穿厚衣服,没有拿钱包和手机,会去哪里?
    “裴靖东先生是吗?郝贝现在的江城大学图书馆门前,你能来接下她吗?”
    裴靖东挂上电话,只觉得嗓子都冒火了,这童达是谁,他也是知道的,江城专门给人立遗嘱的人物,丁老爷子最后交待的话,就是交待给他的。
    车子飞一般的冲去江城在大学,学校门口,郝贝身上裹着童达的黑色羽绒服,瑟瑟发抖的站在风中……
    童达看着裴靖东的车子停下,看着男人甩上车门,这才冲郝贝笑道:“你看吧,我说过,你不能因为噎了一次,就不吃饭的吧,我是好人。”
    裴靖东本来是冒着火气过来的,可是他刚走近一点,看到郝贝那眼眸乏红,脸上也是红的情景,什么火气都没了,一扯拉过她,大手触在她的额头,还在发烧……
    “童达,你在搞什么,她在生病你不知道吗?”裴靖东吼着。
    童达反吼一句:“她心里在生病你不知道吗?”
    “裴靖东,我想回家。”郝贝拽着裴靖东的衣服,小声的说着,眼神中满满都是期待的神色。
    裴靖东又气又疼的,两手一抄,把郝贝给抱怀里了,哑声说:“好,回家。”
    郝贝自裴靖东的怀里探出头来,对着童达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甜甜的笑了……
    裴靖东把郝贝给塞到后车座上时,从她身上扒拉下童达那件黑色的羽绒服,举了举手,童达快步跑过去,阿嚏一声,部着车子里的郝贝喊:“郝贝啊,我因为你感冒了,这医疗费也是要记账的……”
    郝贝嗓子疼,眼晴也疼,听了这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裴靖东坐了进来,冲前面的司机说开车。
    “你说你……”裴靖东刚说了这三个字,郝贝就伸手捂了她的嘴,娇声说着:“裴靖东,你刚才答应我,带我回家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们回家过年好不好,跟我爸爸一起啊,然后乡下有很多好玩的,我们带着小瑜和小曦一起好不好啊……”

  ☆、195:男女主的甜甜宠爱

这样的郝贝让裴靖东忽然就想到一种动物——小仓鼠,又萌又可爱。
    心底重重一叹,遇上她,是他的命,得,认栽!
    她本来就病着,声儿是软的如糯米糍般的,语气也是讨好的,一双水眸儿乏着氤氲,那里面满满的全都是依赖的神色。
    这几个小时的汗水算是没白流,那颗快碎的心就在这一刻瞬间就被治愈了。
    伸出舌头轻舔下她的掌心,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虎眸半眯起,乏着一抹绿油油的饿狼之光,眼神儿勾着小女人的视线,拿开她的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亲上她粉嫩的唇,狠狠的亲住,紧紧的吻住……
    女人的双手紧紧的攀着男人的脖颈,沉沦于他的吻中,嘴巴里染上他的味道,鼻腔里也是他灼热的呼吸,头有点晕,不知是病的,还是让亲的……
    车窗外的风声、噪杂音好像都没有了,余下的只有彼此那怦怦怦不绝于耳的心跳声……
    后排这儿亲的那叫一个火热又激情,前座的司机师傅额头都冒汗了,好想骂他们一句——卧槽!别在大龄单身男眼前秀恩爱行不行啊!
    分开时,郝贝哀怨的白了这男人一眼:“我生着病呢……”要不要这么精虫上脑啊,也不怕传染的。
    裴靖东他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抹邪肆的坏笑,粗粝的食手摩挲着她那让自己亲的红艳艳的唇,爱怜的低语:“我把你的病菌吃走了,你的病就好了。”
    郝贝的心头猛然一震,这话的潜藏之意就是——我替你生病。
    爱情就是这样的无厘头,他不经意的一句话,能暧入心扉,他无意的一个眼神能让你心跳加速。
    只是她这份悸动没维特两秒钟,就被男人给拉回了现实中。
    “复婚,在一起,嗯?”最后一个嗯字带着问号落下,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虽轻柔,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意味。
    郝贝一愣神的功夫,男人就挑起她的下颚,舌尖轻佻的扫一下唇片,迫人的眼神像是林中猎豹一样盯紧了眼前的小女人。
    “好。”
    她只单单的答了这么一个字,却是裴靖东近来最过最好听最美的话了,紧紧的抱着她,喜极的哄着她:“好媳妇儿,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刚刚那个字……”
    郝贝没翻着小白眼,不愿意再说,头昏沉沉的,想睡觉。
    “好话不说第二次,我要睡觉。”
    得勒,大小姐发话了,裴靖东就是再想让她说点什么,也忍住了,来日方长不是吗?
    抱着怀中的这女人,如若珍宝,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样,满足,幸福。
    “先生,到了,五十八块钱……”出租车司机这叫一个郁闷啊,都到了,打完表了,倒是赶紧下车啊,别耽误他拉活的。
    裴靖东笑着掏了钱下车,连小费都不让司机找了。
    司机师傅收了小费,笑眯眯的说着:“先生太太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
    裴靖东听了更乐了,小心的把郝贝给抱在怀里,身上的大衣早就脱下来裹她身上了,这会儿更是揽紧了一点,怀中的份量让他心里微微的点痛,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把她养成小胖猪才行。
    这样才能早生贵子啊。
    天空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冽冽的北风如刀子般打在脸上。
    路上的行人们无一不是裹着厚厚的冬衣来御寒,就裴靖东这一枝独秀,让一个个路人都禁不住的啧一声替他冷的。
    殊不知,只要心暧了,再冷的天,他也会不畏惧这严寒的。
    然而,这一幕却是看红了几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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