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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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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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贝长舒一口气之余,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不会是假的吧?”
    裴靖东嘴角狠狠一抽,斜她一眼:“你见过造假的的能造出部队的公章吗?”
    郝贝点点头,又细看一次那上面赫红的XX集团军的红章,心想也是,那造假的造这种章也没用呀,现造也造不出来呀,那裴靖东是没有骗自己了?
    “那南华陵园的墓碑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是我眼花了,不信咱们现在就去看。”
    男人从口袋里摸了盒烟出来,拿出一根噙在嘴里,想点上,又看一眼郝贝道:“不介意吧。”
    郝贝摇头,心里有些不忍,她这算不算挖人呀?
    “那个,裴靖东,你要不想讲就别讲了……”她直觉上不太想听了,那一定不是一个好听的故事,太过伤感太过的东西,还是属于别人的,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吧。
    然而,这男人好像很有讲出那段与人分享的愿望。
    “不,你是我的妻子,有权利知道这些。”男人坚持要讲出心中的。
    郝贝这会儿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听了。
    只见男人走到窗台前,松开常服的扣子,又扯了一把墨绿色的领带,眉眼间的神韵像是秋日的落叶那般萧瑟凄凉。
    郝贝的呼吸紧了起来,心也高高吊起。
    男人开始讲了……
    原来,男人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叫裴靖南。
    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就像裴瑾瑜和裴黎曦一样的双生子。
    从小就很少有人能分得清他们谁是谁。
    兄弟俩一同长大,求学、参军,一起加入特种大队。
    哥哥喜欢军队,认为那是正义的化身,弟弟便说喜欢经商,因为母亲留下的公司不能无人继承。
    越南热带丛林的一场恶战,十名队友,只余下兄弟二人。
    只要走出沼泽,他们就能带着此次战役的胜利归国,而归国之后,弟弟便会退役继承母亲留下的公司。
    却不曾想,沼泽地里,弟弟舍身救出了哥哥,自己却身陷沼泽。
    当敌人快要追来时,弟弟才对哥哥说了真话,弟弟说:哥我其实也喜欢部队,可是妈妈的公司是外公留下的,不能没有人继承。
    故事看似很简单,男人也讲的轻描淡写,但当他讲到那片沼泽地时,郝贝分明听到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那块墓碑是我立给自己的,从出了沼泽的那一天,我就当我自己死了,从那以后……”
    窗外繁星点点,一抹新月挂在树梢,男人的声音恢复了原有的沉稳带着丝丝冰意穿入郝贝的耳中,渗入脑海里……
    【从那一天起,我就当自己死了。】
    男人的这句话,让郝贝的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颗颗滴落。
    心揪的紧紧的疼着,很想走过去,把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告诉他,他还有她。
    郝贝一向是行动派,这么想,也是这样做的,脚步极快的走过去,从男人的身后抱住他的腰身,带着泪水的脸贴上他宽硕的后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勾起你的伤心事……”好像除了说这些,她又讲不出那样矫情的诺言来。
    男人粗粝的大掌握住郝贝圈上来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仰头看向璀璨的星空,小时候有人骗他说妈妈死了就是上天变成星星了。
    如果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那么,现在,你们看到了吗?看到这会儿还有一个小女人代替你们陪着我吗?
    夜微凉,晚风徐徐而来,两具紧贴的身子却异常的火热。
    如此璀璨的星空下,一对男女相拥,他摊开了心底的秘密,而她则为他心疼。
    不知道是从那儿开始的,回神时,郝贝已经被男人轻柔的倒在大床上。
    她清澈的美目中映出男人刚硬生冷的面容,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样含羞带怯,那样眉目含春。
    而此时,男人的眼中,身下的小女人美极了。
    她的脸是鹅蛋形的,一双明净如绞月的杏眼,让他看过就记在心间,如痴如醉,神魂颠倒,仿佛被施加了催眠术一般。
    她眼睛上面是弓形的,像是画上去的眉毛粗细适中颜色也是淡淡的青黛色,鼻子小巧挺直,一嫣红樱唇微微张着甚是诱人,卷成小细卷儿的的秀发柔软的披散在米黄色的床单上,宛若丝绸荡着一层层迷人的波纹。
    静——
    安静——
    静谧——
    但郝贝却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果真……女人的直觉最准。
    男人眸底的哀伤焕化成丝丝绿光,像是饿了许久的饿狼一样伏下头来,轻舔着他最美的小猎物。
    他的吻轻柔如春天最暧的风,只轻亲在她的眉、眼、脸,逐一往下的轻亲细吻,再慢慢往下移动。
    而后又越来越快,轻吻变成重啄,东一下,西一下,好像有几百只小白猫儿在她的心房上起舞,那样扰人,那样甜蜜的负担着……
    却在这时,她极煞风景的想到一件事开口了:“那个,裴靖东,我中的那个什么已经解了,你不用……”
    男人的虎齿正亲在她的锁骨上,这女人有一对十分漂亮的蝴蝶骨,光滑细腻,也不知用了什么香水,竟然让他嗅到丝丝甘甜的清香。
    却又是如此不解风情的,要惩罚她,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惩罚她。
    疼——
    郝贝悲剧的又被咬了,正确的来说被啃咬了,又啃又咬又吸……
    “唔……疼……”
    嘤嘤的昵喃声从她的嘴里喊出,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样娇媚缠绵的声音是她发出的吗?
    麻酥酥的感觉袭上心头,纤嫩的葱指抓住男人的肩膀,五指穿过男人的粗黑的短发,紧紧抓住,再抓住。
    强忍着身体里那一波高过一波的热浪,那只小手一会儿去推他,一会儿又把他拉向自己,连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是想要推开他还是不想要他离开。
    终于,他菲薄的唇总算是离开她美丽性感的锁骨,转而一点点往上去亲她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低喃着:“贝贝,好贝贝,乖贝儿,张嘴,喂你吃好吃的……”
    轰隆隆——郝贝脸红的快要滴血了,如此这番的,如此这般的激情,容不得她去抗拒。
    微微闭上双眸,樱唇微启,等着他所谓的好吃的,也不过是他的长舌,像是长了眼晴一样撞进她的带着馨香的檀口中,唇舌相抵,牙齿不小心撞破她的唇瓣,嗅到一点点血腥味,却又引暴了他体内隐藏在最深处那嗜血的恶魔一样。
    春风细雨般的吻瞬间就变幻成夏日里的狂风暴雨。
    他的眼神凶狠的像是夏日时的雷电,电闪雷鸣带着声声粗喘,撕咬着她的唇瓣,吸吮时犹如饿久了的婴孩,扫荡时又像是狂风吹过,灵活的长舌在她的唇内游走,与她的小舌戏闹着,势必要分出个高低来一般,追逐碰撞再追逐……
    身体厮缠唇舌相依间,他诱哄着她为自己绽放,置身其中时才知原来这儿才是这世间最美妙,最温暧的港湾。
    这一夜,月华如水,璀璨的星空下,温馨的卧室里,两个相缠的男女终于圆了迟来的洞房火烛夜。
    曾经郝贝还懵懂时,看过张爱玲的小说中有一句话这样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银到】。’
    那时候她还不懂是为什么要这样说。
    但是当她把自己交给身上这个男人,看着他起伏冲刺时,才真真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的确是这样,很多时候,女人的爱是通过肢体的交缠直达心脏的。
    而男人呢,这个男人的心底住着的会是谁?
    会是她?还是他的前妻?或者初恋?
    墨染般的星空中,月牙儿调皮的藏起又出来,一直到夜深人静时,才打着呵欠隐进云层。
    郝贝看着熟睡的男人,她自己却是怎么也无法入眼,没有小说中说的一夜几次狼,也没有想像中初次得有多疼的难以接受。
    心里却酸酸涩涩的感觉,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一个称不上爱的男人,就这样把自己的一生托付于他了。
    他呢?他的一生托付于自己了吗?
    郝贝突然有些迷茫了,她知道自己这是又娇情上了,但她就是这么矫情的一个女人。
    撑开男人的怀抱,起身,她需要去洗个澡,洗去这瞒身的汗渍和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只在她刚关上浴室的门,床上的原本假寐的男人一双虎眸兀然睁开,唇角微扬,等了一会儿,听到浴室传来水声时,才坐起身,老脸潮红的一把掀开被子,动作太大,惊的扫一眼浴室的门,看到那儿依然紧闭,他才松了一口气。
    双眸如炬的盯着那床单上的一朵红梅,那是自己冲破女人身体阻碍的证明,那是女人纯洁的象征,那是他拥有这个女人的证据。
    长臂伸出,勾过军裤,从口袋里摸出一把万用军刀。
    如一个认真的雕刻师一样,虔诚的在那朵盛开的红梅上划了几刀,抠出,落入掌心,紧紧握住。
    好像这样就握住了许多流逝的东西,握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
    郝贝洗完澡出来时,正好看到男人穿着睡衣,怀里抱着两个睡着的小娃儿从对门回来。
    触到男人的眼晴时她小脸儿绯红依旧,但还是走上前想抱过一个孩子为他分担一点。
    男人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吞了下口水道:“你还有力气吗?”
    呃……
    郝贝小脸儿又红了几分,横他一眼,伸出的小手改为虚扶着一边的小娃儿,跟着男人的脚步,先他一步推开儿童房的门,再帮扶着把孩子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郝贝在料理小娃儿时,男人已经到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等他换了床单,收拾好后,久久没见郝贝回来。
    蹙着眉头走到儿童房,看到郝贝就倚在儿子们的小床上要睡着了。
    低叹一声,走上前,一把抄起她,吓的郝贝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脖子。
    迷迷糊糊的睁眼看是他,又安心的窝在他的肩头任她把自己抱回房,拥在床上慢慢熟睡。
    郝贝睡的并不是很安稳,可能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之内,也可能身体的极限也到了。
    后半夜竟然发起了烧,这一夜,裴靖东是先享受了一把,后又伺候了一把,生了病的郝贝,幼稚的像个孩子。
    比上次生病还难伺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你喂她吃药,她说你喂的是毒药,真真叫裴靖东哭笑不得。
    最后只得捏住她的下颌把药喂给她,她才哼哼唧唧的说喂的药好难吃好难吃……但药最终还是吃了。
    等郝贝睡熟了之后,裴靖东才把展翼叫了过来。
    客厅里,他细细的听了展翼述说白天发生的事。
    事无巨细,包括婚宴上郝贝跟谁说了几句话,裴靖东都一一的问过了。
    展翼也说的详细,但他说的再详细还是隐去了自己被郝贝调戏又抱了郝贝的这一细节。
    最后,裴靖东一双阴鸷的眸底中隐着浓浓的怒意,狠剜一眼展翼冷哼道:“再有下次这样办事不利,你切腹谢罪得了。”
    展翼汗滴滴的想着,老大你要求也太高了点吧。再说了,这你不是吃饱喝足了吗?大好时光不抱着美人儿睡觉觉反倒秋后算总账,这什么人呀……
    裴靖东最后锁定的目标人选就是柳晴晴时,一双虎眸中闪烁着嗜血般的光芒,真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寻。
    柳晴晴这丫头是活腻歪了吗?上次两个儿子说的话,再加上这一次……
    展翼走后,裴靖东回房看了一次郝贝,摸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再发烧时,又去儿童房看了看两个孩子,两小娃儿睡的很香甜。
    最后才坐回客厅里,长臂展开,脑海里走马观花一样闪过很多人和事,小时候他们同方柳一起长大,七八岁时,方柳带回了柳晴晴,说是妹妹……
    柳晴晴小时候很胆儿小,不敢跟别人玩,总是围在方柳的身边,那时候他还跟方槐一起捉弄过柳晴晴。
    这姑娘胆小害羞的厉害,一直到那一次,他救了他们姐妹二人之后……柳晴晴就一直黏在他们身边。
    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是打给艾米的。
    “艾米,我要看到明天的报纸上关于江州人民医院柳晚霞教授早期的绯闻以及私生女的事情。”
    “BOSS,这个不太好吧,方家那边……”
    “没有什么好不好,柳晚霞早就被踢出方家,最晚后天,我要看到关于私生女的丑闻见报。”
    挂断电话,裴靖东若无奇事的走回卧室,抱着酣然入睡的小妻子入怀,压下心中强烈的悸动慢慢入睡。
    翌日,东方乏起鱼肚白的时候,郝贝被捂的热醒了,全身都动不了,一动都是黏黏的汗渍,还有那穿过自己胸前的大掌掌握的位置差点没把她羞死。
    记忆回笼——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男人古铜色精壮健硕的躯体驰聘,飞扬起来的汗渍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男人那能腻死人的昵喃声还有不要脸的荤话,想到一句郝贝就觉得脸上热了一分,想动却动不了。
    后来……想到自己竟然后来发起烧的事情。
    郝贝觉得丢脸死了,她想她大概是这世上最丢脸的女人了,上个床还上发烧了,这体质得有多差劲才会这样呀。
    裴靖东被怀里蠕动的小女人弄醒了,同时惊醒的还有刚刚尝过美味的小靖东。
    虎眸半眯就触到郝贝乏着红潮的小脸,红的那样可爱,那样诱惑人,诱的他想吃上一口,侧头在她脸下轻亲一口,大手伸向她的额头疑惑的问:“难道又发烧了?”
    郝贝本就羞涩着呢,听得他这话,当下如炸了毛一般,回头怒视她娇嗔着:“你才发烧你全家都发烧……”
    男人不怒反笑,大手在被子里一提就把小女人移到自己的身上。
    男下女上,薄被里的两人又是赤条条如刚初生婴儿那般光净,男人古铜色粗粝的肤色与女人白净如陶瓷一样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郝贝满脸通红的爬在男人胸膛上,男人的大笑引得胸膛急剧的震动,那怦怦怦强壮的心跳,声声入耳,渗入脑海,成了永恒不变的旋律。
    “贝贝,从这一刻起,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再使性子,更不许再喝酒了知道吗?”
    裴靖东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郝贝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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