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6-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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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6-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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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是蒸的是煮的啊?”    
    她只好翻白眼,说:“你真的不要对她太好了,你坏我倒不担心你敢坏到文姐的妹妹头上来,不过小女孩子真的很容易动心的。”    
    真是八婆,就喜欢啰唆。不过我也总算明白了,有时候对女孩子好会是一种致命的错误。


第六部分:天使转身在暧昧的灯光下

    妈妈在二姐家给我打电话。    
    妈妈说:“在外面注意身体,多吃点,多出去玩玩,每天上班呆在单位,下班呆在家里,不好的,要出去多认识些人。”    
    我明白妈妈所说的多认识些人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多认识一些可以做她儿媳的人嘛。可怜天下父母心,辛苦一辈子把我们拉扯大,现在又担心儿子娶不上老婆,怎么能不叫我心里难受?    
    妈妈跟我说过话之后,二姐姐又接过电话补充了许多,说有合适的就可以找一个,结个婚,免得爸妈担心,爸妈年纪也大了,做儿女的怎么也不忍心看他们连个安稳觉都没有。我说姐,不用担心,我现在找了一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女孩子,还在上学,就算谈得来,也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跟我结婚。    
    姐姐大概是对这个问题不太感兴趣,一下把话扯开说:“前两天李芹芹的妈妈还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了,问我能不能跟你说说,她说李芹芹其实很舍不得你。”    
    我说:“姐……”    
    二姐精得很,一下就听出我的态度来了,赶忙打断我的话说:“这也是大人的意思,什么事还是靠你自己决定。”    
    对于李芹芹,我想我是很难说出一个确切的态度的。似乎渐渐远了,包括最初的一些想法,就算在内心还不为人知地坚持着,可感觉里潜意识里,却知道两个人像在同一条街沿着不同的方向,越走越远,远到想回到过去都找不到路。    
    因为妈妈的一个电话,晚上又不自觉地跟哈奔他们谈起了李芹芹。    
    哈奔说:“也别想那么多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李芹芹也许最适合你了。当然,是到目前为止。”    
    周小铸则更加神经病,说:“从我住在这里这段时间来观察,我觉得你跟你们单位那个什么里琪的也能合得来。”    
    我立即反驳说:“算了算了,她人还不错,要是高一点就好了。”    
    说着大家就烦躁起来了,向来不太喜欢思考感情问题的牛游亮也有些不安心。牛游亮比我大了差不多一岁,他跟大学时那个女朋友分手后,一直过着无情无欲的生活,我们常常怀疑他的内分泌和部分生理机能。说来奇怪,他这天竟然提出要出去按摩一下,近近女色,我们举双手赞成。跟何梦如说我们出去玩玩就回来,叫她早点睡,然后我们就上战场似的出了门。    
    在燕山街口拦了的士,司机问去哪里,他们三个还在后座面面相觑,我点了支烟,说:“随便你去哪里,我们去做按摩,你给找一个妹子漂亮点的地方就行。”    
    想必司机也是个经常光顾这种地方的家伙,他熟门熟路地把我们带到了蔡锷南路。这条街的灯光都是很暧昧的那种,带些粉红,照得人心里痒痒。    
    牛游亮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问:“去哪家好?”    
    多么低级的问题!不过,在准备去寻找一些低级乐趣的时候,说些低级的话也在所难免。    
    在进这种地方之前,叼上一支烟,会显得比较酷一点。牛游亮和周小铸甚至还有点心虚,我说,跟着我进去就是了。其实,去这种地方如果不只是想按摩的话,是很没品位的。不过,周小铸和牛游亮是有心无胆,我呢没这个兴趣,最大的悬疑就是哈奔。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有前科,不过我知道他胆子还算中等。    
    我带他们进了一家写着“日式按摩”的地方。真是天杀的,我刚箩里选瓜帮他们选了三个还算看得过去的,手机警报声响了。    
    哈奔苦笑,说:“老哥,以后到这种地方来,把手机铃声换一下好不好,免得别人误以为警察叔叔查岗。”    
    我接电话,是长沙一个关系很铁的朋友,女的,我叫她陆走走。她单身主义,死活不肯结婚的那种。    
    “喂,死猪头啊!”这女人好麻烦的,老叫我死猪头。    
    我问什么事,她的声音就有点不正常了,喝多了的样子。    
    “我在丽之源大酒店,陪我老总喝酒,走不动了,你过来接我。”    
    “不会吧,你喝这么多酒,小心你老板趁火打劫占你便宜啊!”    
    “死猪头你到底来不来啊,够哥们儿的就过来。”    
    唉,义气二字就是害人啊,我只好掉头走人,还不忘交代哈奔说:“在这里玩,点到为止,我回去检查你的钱包。”我这人很无聊的,还真数了哈奔钱包里的人民币,所以他干坏事我一般可以知道。而且,我的眼睛毒得很,一眼能把人看穿。牛皮不是吹的,就哈奔撒谎的那几招,我闭着眼睛都可以识破。    
    打车赶到酒店,上到五楼,再打陆走走的电话,她显然清醒多了,不像醉了的样子。    
    她急急地说:“你就站在门口哦,我马上出来接你。”没过十秒,她便乐呵呵地跑出来了,看她神气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找死啊,敢骗老子?”    
    “我们老总要我陪他喝酒,我差不多快不行了,找你做救兵!”她笑得天花乱坠地说。    
    “你真是找对人了,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外号‘半杯倒’?”    
    她可不管我这么多,拉着我就往包厢里走。他们老总是个山东汉子,五大三粗,做房地产的。我一进去就听见他在唱流氓歌曲,什么抱呀摸呀,像牛叫,边唱还真跟身边的小姐抱呀摸呀。看这情景,虽然也没什么别扭和不自在的,只是我一下就想起了小时候在乡下看公牛在母牛身上爬啊爬的事儿。我挨着陆走走坐下,看他们玩把戏,免费!    
    一曲流氓歌曲唱毕,陆走走的老总就跟我来喝酒了。很高很深的那种杯子,一瓶啤酒倒不够两杯那种,不过我也不是吓大的,我酒量不大但胆子大。一饮而尽,倒也很爽。陆走走帮我抚了抚背说:“你厉害。”我说我当然厉害啦,不厉害怎么会上你的当?她还是笑,在暧昧的灯光下,姿色还有那么几分。我真想吐口酒到她身上,免得我酒后看见她乱什么来着。而她老总还在煽风点火:“年轻人,放开点!”    
    接下来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陆走走老总自己不跟我喝了,而是出去跟外面的小姐们打了个招呼。然后,每隔两三分钟就进来一个,强行敬我这个“帅哥”酒。真是郁闷啊,敬酒是小事,骗人是大事啊。我帅吗?根本就是屁话嘛,我要是帅,我妈就不急了。帅的人走投无路时,至少还可以做做小白脸。


第六部分:天使转身以色补色

    连续喝了好几杯,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好在很快我的手机就响个不停了,看来上帝都不想让我醉。先是哈奔的,说他们做完了,就回去。    
    我说:“是别人做完了还是你们做完了?说清楚!”    
    他忙改口:“对对,是别人帮我们做完了,按摩。”    
    我其实微微有点醉了,趁着酒性对哈奔说:“你们统统滚在客厅睡好了,大床留给我!”    
    有段时间没跟我联系了的李芹芹也打电话过来,很客套地问:“你还好吗?”    
    我醒了醒脑子说:“我好得很啊,我在外面喝酒呢,差不多醉了,不过有小姐陪。”    
    “那快回去好不好,你一直都不能喝酒的。”    
    她很急的样子,我却有种蹩脚的满足。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想气她,我想让她看到我堕落的样子。虽然这种放纵并不直接因为她,可我想强加给她。我突然想哭,浑身打着寒战。我想起某些零零碎碎的冬天,我常常写稿子到很晚,李芹芹总是乖乖地先睡。但在我也上床睡的时候,她总是能醒来一小会儿,挪动身子,把自己睡热的地方腾出来给我。    
    挂掉李芹芹的电话,我对身边的陆走走说:“死猪头,内急,扶我去厕所。”    
    她没好心地问:“怎么,就挺不住了。”    
    我冲着她说:“要怀疑我肾虚直讲,别绕来绕去的。”    
    她扶着我,出门,我斜靠在她身上,没一点安全感。她实在是太小巧了。    
    想念了,痛苦了,错过了,放弃了,酒还得照喝,小姐还是一个个地进来叫他妈的帅哥。不过上一趟厕所我变聪明了,喝完一杯又叫陆走走扶我到洗手间,三下五去二就吐了个一干二净。上洗手间还有女人相伴,人生难得的快事,而且是反反复复地陪。喝到快凌晨两点才散场,所有的人都没醉,就我晕晕乎乎。    
    “死猪头,你没事吧?要我送你回去吗?”    
    陆走走扶着我站在酒店门口。天生搞笑事还真多,救兵倒要求救的人送了。    
    我说:“被你害的,送不送你看着办吧?”    
    两个人上了的士,陆走走摇了摇我的脑袋,让我告诉司机往哪里开。我说:“燕山街,芙蓉宾馆后面的宿舍楼。”是上次我接李小静那次往回赶时的路线,八一路,在公安厅门口往右拐。    
    虽然头有点晕,但我知道自己其实清醒得很。很小心地开门,怕吵醒他们,然后又蹑手蹑脚地进到房间。陆走走扶着我躺下,我说:“别走了,就睡这里,去把门关上。”她把门关上,反锁起来。我说:“枕头三四个,被子就一床,怎么睡你看着办。”这个时候,酒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让我放肆说话、放肆试探。这与我的第一次,跟李芹芹呆在一起的醉酒的那个夜晚不同。那次,我是真的醉了。而这次,    
    不算!    
    陆走走关了房灯,留下弱弱的台灯,只脱了外套,在我身边躺下来说:“快睡!”    
    我抓住了她的手,有些冰凉的小手。我把头埋在她肩头,散着香水味道的细小的肩。我晕晕的有点儿迷糊,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我们似乎应该用身体说话,却又在彼此抗拒。可终于,我还是说了,我说过酒是最好的借口。我伸出手来,把床头的台灯关掉。    
    窗外突然响起救火车的长鸣声,真是搞怪,像是一场有预谋的火灾。虽然只隐隐约约一些声音,可还是让我烦躁,有种裸奔被人追打的感觉。    
    陆走走把我的手从身上拿开,说:“你喝醉了,快睡快睡!”    
    简直不可思议,我不相信,大概是男人都不会相信,我竟然在她的这句话中沉沉睡去了。当然有一点我很清楚,要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不会也完全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睡去。    
    一觉醒来,头还有点沉。我摸索着找到压在枕头底下的手机,一看时间,才五点多,醒得也还算时候。陆走走还在睡眠,我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洁净的脸。她皮肤很好,白里透红的,有如一种想逃都逃不过的诱惑。我亲吻她的额头,很轻的一下。她一睁开眼睛,我就抱住了她。    
    这是我第一次跟李芹芹之外的女人躲在被子里做事,而且与爱无关,只是欲望的张扬。可莫名其妙的我就很没出息了,那是一切都结束之后,我躺在陆走走身旁,我有种发狂的冲动。是不是男人第一次放纵,都像我一样,会自责,会感觉到无所适从?    
    陆走走说:“你个死猪头,我们像在乱伦。”    
    他妈的她竟然比我更狠,竟然用了“乱伦”这两个字。但也有道理啊,我们从相认起就说好做哥们儿的。我叹着气点了支烟,把烟圈吐在她头顶。    
    她躲在被子里做着小动作,还恶狠狠地对我说:“你别找我做女朋友哦,我不嫁人的。”    
    我不说话,安静地把眉头皱紧,继续抽烟。其实我想告诉她,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她的皮肤摸上去那么的舒服,像水一般似乎可以把做小动作的手淹没。我也还想告诉她,我有女朋友,只是没在一起。    
    对,我就是这个时候才想起李小静的。我把烟头灭了,很用力地在烟灰缸里摁了又摁,像要毁灭刚刚发生的一切。可是烟就算灭了,它毕竟燃过,好比我和陆走走的这场无名之欢。我是一个主动的放纵者,很可悲,而李小静是个蒙在鼓里的受伤者,很可怜。李小静是爱我的,从她不掺任何杂质的眼神中,我看到了那种因爱而轻舞飞扬的幸福。这种幸福因我而生,而我,却这么轻易就玷污了。    
    听到客厅里已经有脚步走动的声音。哈奔、牛游亮和何梦如他们都应该起来了,准备去上班。我发短信给里琪,让她帮我请假。我想我肯定要等他们都走了,我才能出门。很心虚,我和陆走走躺在床上都不敢出声,睁大眼睛对望着,好像都想说点什么,可终究还是欲言又止。    
    差不多到九点了,我跟陆走走在路口说再见。我不用送她,出了门,我们又是很好的“哥们儿”,不必讲客气的那种。我去了最常去的那家米粉店吃了早餐,然后在去单位的路上又买了瓶牛奶。我这人比较幼稚,以为喝牛奶可以补充能量。以前头头是道地说给哈奔他们听,被他们臭得要死,说我是“以色补色”!


第六部分:天使转身感情上的病态

    呆在办公室脑子里乱哄哄的。快到吃午饭的时间,我想,要不要给李小静打个电话呢?为了方便跟她谈这种空间恋爱,我抄了她的课程表,知道她星期四的上午一般都会在寝室。电话放在文芳的桌子上,乳白色的,插卡打,长途每分钟才一毛钱。    
    文芳进来看见我发呆,说:“走开走开,电话机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我要打个电话,这时里琪妹坨也过来了,抢过电话机噼里啪啦拨了自己要拨的号码。我心里本来就烦,看里琪妹坨也不讲个先来后到的,装出很凶的样子说:“喂喂喂。妹坨你有点蛮不讲道理哦!”    
    她趁电话没通,回了我一句:“给男朋友打个电话都不行啊,爱情优先嘛。”    
    我说:“那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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