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撞上穿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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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撞上穿越女-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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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姚闻言,嘴角不由自主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虽然因为桓歆一事想拖延解毒,但真正摆脱这时刻威胁着她生命的余毒时,一瞬间,还是有种压在她身上的大山终于被扔下的轻松感。

桓歆虽说之前就见识过其他试验者在解毒时的状况,但看到桓姚晕过去之后,心中还是不由自主一紧。明明宋五和何中瑞一直在告诉他,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差池,他还是一直提心吊胆着,连眼睛都不敢闭,生怕稍微打个盹醒来,就有人跟他说,桓姚睡过去再也没醒来了。

如今亲眼看到桓姚睁开眼,又听到宋五和何中瑞的结论,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四年多以来一直担心着,如今终于好了!以后两人之间,再也没什么磨难阻碍了。

他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不由自主地上前握住桓姚的手,“姚姚,你可听到?你好了!往后再不必担心绞心杀发作,也不必喝压制余毒的苦药了!”随即又转身对何、宋两人道:“两位贤士有功,大赏!”

调养了几日,不知是不是得益于荀詹的药,桓姚的身体恢复得比想象中快很多,不过五六天就已经完全复原了。当初,李氏的身体也复原得很快。

桓歆这几天,白日里几乎是一直黏在她身边。他回复各种信件,批阅公事折子,时不时抬起头看她,眼神一日比一日炙热,让桓姚仿佛惊弓之鸟一般。

这一日,宋五来诊过脉,宣布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桓歆挥挥手叫他退下,上前来,拉着桓姚的小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幽深的双眼里墨色翻涌,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今晚……姚姚,就今晚可好?”

桓姚抽出手,好与不好,能是她说了算的么?

挣扎了这么久,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抗争的余地了,除了顺从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尽管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可眼看着夜幕降临,桓姚的心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不管前世有多少人追捧她,她又有多少或深或浅的暧昧对象,真正走到这一步,还是第一次。

天刚擦黑,桓歆便来了。

和惯常随意的打扮不一样,他今日的服饰倒是分外风雅。头发濡湿,显见是才沐浴过的,用一根墨玉簪子束得整整齐齐,身上是文人墨客们惯常喜爱的那种月白色绣竹宽袖长袍,腰间还挂着一串香囊玉佩,连脚上穿着的,也并非往日的筒靴,而是带着尖角的x鞋。也不知是不是光线的缘故,桓姚总觉得,他的肤色比往日要稍白一些。

见桓姚打量他,桓歆的目光变得有些游移。

他是头一次如此打扮,实在觉得全身不自在。但想着桓姚会喜欢,便也可暂时忍一忍了。看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是有些紧张的。不过,片刻后,目光无意间落在桓姚胸口,他便没心思再想这些了。

他每次抱着她时,总觉得她胸口那里软软的一团,压在他身上很舒服。以往在军营里,他其实听过不少荤段子,自从年满二十后,尤其是去年寿辰后,常常浮想联翩。想到待会儿就可以把他幻想过的事情全都做一遍,立刻就觉得全身发热,身体也蠢蠢欲动了。

感觉到他目光的变化,桓姚也再度紧张起来。

“姚姚,该就寝了。”桓歆走上前来靠近她。

“还……还早,我以往都亥时才睡……”桓姚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他揽住腰又带回来。

“不早,三哥等不及了……现下就安寝罢!”说着,桓歆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快步往床上走去。

脱了她的小棉鞋,将她放到床铺靠里的一边,自己也脱了鞋上床来,一个指风割断两边挂着幔帐的金钩,层层幔帐徐徐落下。轻纱飘动,片刻间,便将两人隔绝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此时,桓姚已经缩到了床的另一头,桓歆也立刻挪过去,把她堵在了床头的一角。

静默的片刻中,桓姚几乎都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稍许,一只大手伸过来,有些笨拙地拉扯着她身侧的衣结。下意识地,她按住了那只手,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三哥,你是我亲兄长……”

“……兄长亦是男子,想将你占为己有。”桓歆注视着她的颈项之下,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

奋斗了好一会儿,桓歆终于解开了她第一层的外衣,轻轻为她脱下,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略微粗糙的手背摩擦过颈项,不由微微一颤,反应强烈地制止起他的手。

桓歆有些着急,他对女子的衣物太不熟悉,一边要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又要制止她捣乱的小手,很是不得法,都急得额头微微出汗了,几乎是口不择言道:“姚姚……你乖些……想想你姨娘……乖乖让三哥给你宽衣……”

桓姚闻言一怔,手垂落下来。

衣物一件件从身上解下,被扔到床外,肌肤接触到初春的空气,有些微冷。

桓歆将她放倒在床上,倾身压下来。

两人此时都已经光裸如赤子,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贴着她,以及那坚|硬灼|热的条状物,顶端上有些微的濡湿,沾在她的小腹上,热热黏黏的。

脱掉她全部的衣衫,桓歆便简直有些目不暇接了,到底是该看那削薄圆润的肩,还是该揉捏那嫩生生花骨朵一样的美ru,或者亲吻那纤纤一握的柔腰,抑或是抚|摸那白玉无瑕的修腿。

他抱着她,胡乱亲吻了几下,只觉得热血冲脑,方才脱衣服时便已经胀痛的xiati几乎要烧着了,回想着以往听过的步骤,他赶紧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双腿,几乎在眩晕中寻觅到了正确的位置。

握住自己那处,对准了用力一撞。

“啊!”桓姚痛呼了一声。

桓歆却发现自己已经滑向了一边,但仅仅是这样摩擦到前端,也让他舒服极了。

尝试了几次,虽然舒爽,但一直不得法,让他开始焦急起来。又毫无章法地撞了好几次,仅存的一点智慧才让他突然顿悟,一手拨开她粉嫩的小花,将细小的口径分开一些,抵住那处,再用力往里一刺。

他那处巨大的前端强行挤入自己,让桓姚瞬间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像突然被一根大木棍狠狠捅了一下,干涩又疼痛。

“三哥……不行……疼……快出去!”全身最娇嫩处的锐痛让她慌乱又恐惧起来,双手胡乱地推拒着他。

桓歆刚进去一点点,只觉得四面八方的都往他那处挤压吸允着,虽然同样有疼痛,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快慰,他再接再厉往里头一撞,顿时觉得尾椎一麻,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释放了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像有电流窜过一样,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从飘飘欲仙之地回归人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太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阵亡了,明天再接着来……已经如此含蓄,系统君乃就放过它吧!

 第69章 旖旎

“姚姚;我……”呼吸稍微平静下来;桓歆喃喃喊着她,想向她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但下一刻他立即被另一个画面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那娇艳的花瓣之间,缓缓流出一汩白灼;想到这是他注入她身体里的;便不由心头一痒,下面又迅速蓬□来。

桓姚毕竟没有经验,他方才进得浅,除了痛,根本没来得及感觉到别的什么;因此她完全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桓歆连着两次的袭击弄得疼痛不已,见他停下来,才稍微缓了口气,连忙求他:“三哥,求你不要做了……我受不了,好痛……等我大几岁,求你了!”

十三岁的稚嫩身体,要应付一个成年男子的情|欲,实在太过艰难了。

见桓姚完全没发现方才的失败,桓歆有些意外和欣喜,转念想到她虽说早慧,但却不会有人告诉她这些事,因此她根本就不懂。这样一想,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重整了旗鼓,便就着刚才的姿势,再次冲锋陷阵。

有了方才探索的些许经验,再加上附着在入口处的□的润滑,这一次,他很顺利就探索到了先前的深度,一进入,便立即感觉到了紧致的包裹和柔径对异物本能的排挤。桓歆舒爽得大口喘息着,桓姚却痛得立刻本能地闪躲,但立即就被桓歆抓住了双腿制止,好不容易尝到甜头,此时已经完全热血冲脑的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稍微退出一些许,他蓄积了力气在腹部,狠狠往里一撞,一举击破了那层阻碍,把自己深深埋入了一大截,四面八方强有力的挤压立即排山倒海而来,他只觉得瞬间舒服得几乎呼吸一滞。

桓姚惨呼一声,只觉得xiati被人敲进了一根粗壮的木桩子一般,伴随着撕裂的剧痛是一种几乎下一刻便要被撑破的可怕饱胀感,她又痛又怕本能地往后退缩,却被桓歆立刻追上,再次狠狠钉了进去。原本的剧痛顿时数倍增加,让她原本推拒桓歆的手,下意识就用力一抓,立刻就在他胸口划出了几道浅浅的血痕。

“嗯!”这样的疼痛反而增添了桓歆的刺激感,让他不由闷哼一声,埋在桓姚体内的粗|chang立刻胀大了一圈。赶忙停住,压下那种即将释放的感觉。

两人都在深深喘息着,吸取着微薄的空气。

很快,极致的快意引诱着桓歆开始本能地在桓姚体内缓慢地移动起来,少女的身体不易动情,这让他的动作很是艰难。但渐渐地,血液的润滑使他的动作顺畅起来,桓姚却觉得下|身的伤口一次又一次被撕裂一般,不由自主哭着哀求道:“停啊……三哥……不要做了!唔……好痛……三哥……”

桓歆此时哪里停得下来,即使看到她流泪,也是更加兴奋,他俯□亲吻着她的脸,下面却未停止抽|动,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哄道:“姚姚……好姚姚……一会儿就不痛了,乖……让三哥再弄一弄……”

随着动作越来越顺畅,桓歆的律动也越来越快,获得的快感逐渐累积到了临界点。

此时的桓姚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论她怎么后退都躲不开那如影随形的撞|击,只能狠狠地抓扯着触手能及的东西,娇小柔软的白玉小足用力地蹭动着身下的被褥来排解疼痛。

待到桓歆的动作逐渐疯狂起来,她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只能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一般任他摆弄,密集的疼痛让她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只剩下一些断续破碎的呻|吟。

时间长得像一个世纪,她只盼着快些结束这无尽的折磨。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股暖流注入身体,疾风暴雨终于停止。桓歆蓦然瘫倒在她身上急促地喘息着,脸上尚未消除情|欲巅峰的扭曲。而饱经蹂躏的桓姚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此时被他健壮结实的身体一压,便直接昏了过去。

桓歆陡然发现气息不对,抬头一看,桓姚已经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不由心中一惊,赶紧胡乱披上一件衣裳,下床去叫人传医者来。

幸好宋五还未下山,此时也并未就寝,一接到传唤套了件外衣便提着药箱飞奔而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衣衫不整的桓歆,这位在下属眼中想来冷酷铁血英明神武的主君,此时发髻凌乱,穿着一身与自身气质全然不合以致于显得有些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宽袖文士长衫,□出的胸口上是左一道右一道的抓痕,脸上显见是敷了粉,比平常肤色要白些,但经过激烈的动作,已经被汗水冲甩刷出道道沟壑,此时看来甚为滑稽。

只看了一眼,宋五便快速低下头。显然,屋中的其他侍人也跟他一样。

短暂的时间里,室内情|欲的气味还未曾消散,床上昏迷的少女,虽然已经穿上的衣物遮掩,但其散乱的发髻和脖颈上隐约透露出的红痕,让人很容易便能联想到不久之前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昭然若揭的真相让宋五心中一凛,忙低眉敛目专心致志为桓姚诊脉。

桓歆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他,让宋五如同芒刺在背,赶紧诊完了脉,对桓歆汇报结果,“郎君,七娘子只是暂时窒息而厥,并无大碍。”

“窒息?”桓歆抓住这两个字,联想到四年前桓姚的蛊毒最初发作的迹象,有些焦急地追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窒息,莫非是绞心杀余毒未清?”

见桓歆刨根究底,宋五几乎已经能猜想到桓姚昏厥的原因,但怕桓歆脸上挂不住,只委婉地道:“似是因重物压迫所致。”

桓歆这才想到缘由,不由对自己的粗鲁很是内疚,暗自下定决心,以后再不能如此大意。

桓姚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午后。身体已经被清理过,□和小腹里面都还有着清晰的疼痛,双腿沉得像灌了铅一样,轻轻一动,便是一阵酸痛。

“姚姚,醒了。”桓歆听到细微的动静,立刻向床榻望来,见她睁开了眼睛,当即便丢下手中的折本走到床边。

桓姚听见他的声音,心中一阵厌恶,直接就闭上了眼睛,看都不愿看他一下。

桓歆倒是对她的举动一点都不生气,在床头边缘坐下,温柔地将她的身子抱起来,“睡了快一日了,起来用些粥品。”说完,直接拉铃吩咐侍人进来给桓姚准备洗漱和膳食。

桓姚推开他,要自己下床,刚走动了一步,便双腿一软往前倾去,□也因此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不由倒吸一口气。幸得桓歆及时将她接住,“别逞强,宋五嘱咐过,你这几日要在床上修养。”

桓姚心知宋五说得有理,她私|处受伤不轻,暂时确实不宜挪动,但她却没接桓歆的话。

接下来修养的几日里头,也是不管他怎么献殷勤赔小心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当晚侍人收拾床铺时,桓歆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才想起桓姚可能被伤到了,立刻传女医来给桓姚验看伤势给宋五汇报结果,但真到女医要拿玉棍探看桓姚□时,他又把人赶了出去。最终,宋五只能根据常规经验,给桓姚开了涂在里面的药膏,并委婉地暗示桓歆,在她恢复之前,不可再行房事了。

当初桓姚在刺史府给女性奴仆诊病练习把脉开方时,为了保证不因自己的学艺不精误伤人命,一般开出的方子都是要由宋五再把关一次的,并且会对长处缺憾予以指点,因此,两人也算有半分师徒之谊。虽说有主仆之别地位悬殊,宋五私底下对于桓姚这个命途多舛却又格外坚韧的小娘子,心中还是有几分像晚辈一样的怜惜的。

知道了桓姚的遭遇,虽说不能帮她脱离这个囹圄,但能举手之劳能帮到她的还是不会吝惜。因此,特意跟桓歆描述了如若养伤期间不遵医嘱,会造成的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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