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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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 全本-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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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定下章程,可千百年来一直有意无意的在逐渐向外侵袭。众多姓氏里,属于外族的胜不枚举,如今还不是堂而皇之的成为我朝子民?”没也举例子,如今朝廷显贵里有异族血统的太多。包括李家在内,说得太仔细容易惹祸。
    刘仁轨仔细打量我一阵,“少监一直在琢磨这事?进京前就领教过你的手段,凭借这名声和家族威望,如今担当左武卫行军长史,建功立业就在眼前,却跑了农学里无名无份的当少监,呵呵……”
    “这……家里有祖训,当长史已经违制不孝了,建功立业不提也罢。如今能在不太违反祖训的情况下竭尽所能地为国出力也算没白顶个大唐子民的身份。”说罢感叹一声,努力装作平淡之色,“纨绔子弟啊,呵呵,或许锦衣玉食的更适合我。爱国、忠君、为民这话,不一定要挂在嘴上,也不一定要刻意装了有操守品行的样子给外人看,良心,守着良心铭记心底就行了。”
    刘仁轨面色一变,估计认为这话有针对性,“忠君爱国,各人有各人的理解。有不同的做法,或许少监认为自己更洒脱一些。你有条件,有能力这么做,却不能苛求人人生下来有你这么显赫的身份,从小有名士、名师教化。田间地头的下苦人终日为生计奔疲;文武百官各司其职,公务之下拿不出这么多时间钻研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说着摇头笑道:“却也合情理,我会将少监的话记下,你依理依据地提了出来,我也会依理依据的逐条辩驳。”
    有效果,至少他认为我说的能理解,算是进展。笑道:“说说而已,学监不必过于计较,凡世间事物均有两面性,若辩驳起来,在下定然不是对手。”
    “是依据事理的论辩,何来胜负之说?”刘仁轨将桌上的棉花收起来,拱拱手,“从个棉花能牵扯到开疆扩土,又讲得面面俱到,少监非等闲之人,恕刘某眼拙了。”
    “哦,对了。”我一拍脑门,“棉花样品是见了,可具体效用还得让您熟悉一下,其中是不是比桑蚕更好,说是说不来,得亲身体会才有分晓。”
    “哦?”
    “如今在下和工部搞棉花试用的效果调查,从农户、商人、官员、贵族里挑选有奉献精神的志愿者以身试棉,试用期间详尽记录各个用户提出的意见和建议,也好在推广前有个详细的资料来完善棉花工艺。”说着从怀里掏了个昨晚准备好的用户表格递给刘仁轨,“您看看,如果可以的话,作为农学的最高领导,学监的建议最具有说服力,如果您能参与试用,那是棉产业之幸,国家百姓之幸。”
    刘二轨将用户意见表格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可以。”
    突破,属于我这辈子在人士攻关上最伟大的成就,和原本银行职员相比,社会经验和能力有了长足的长进,以前也打交道,可从来没有把国宝搞廉政监督工作的大佬拉下马的经验,比较种植推广棉花这个过程而言,逐渐腐化刘大官人更加艰辛一些,也更有成就感。
    刘爱的棉被早就预备好了,一回家亲自指派得力人手拿了王府上的名贴送了过去,不能多,就三床,保证品质。
    “笑的,得意死你。”兰陵接过我送来的夹棉皮手套戴手上端详,“也就是你了,别人可想不出这么缺德的行贿手段。没让你入朝是对的,几十年里清正之风能让你一人搅和了去,到时候剁一百刀都补不过来。”
    “说啥?没你这么反复小人的,左右都我缺德,别忘了是给你办事呢,换了别人才没空搭理。”颖自从给我做了棉手套后,忽然来了兴致,不知道抄了谁家的熟皮店,弄了几十张羊皮回来,专门请了几个皮匠按了家里人的手型,还专门问兰陵要了手样,棉的,夹棉的,单皮的,一人做了三双。“看你腿型不错,弄个皮裤子穿估计就有效果了。”兰陵将单皮手套拉过了手腕,若穿了皮裤子,眼里带点淫荡的煞气,找个皮鞭子轮几圈,作成光盘一定很畅销。
    “不知道你说什么,不过看你眼神就肯定不是好事!”兰陵很满意手套带来的视觉效果,握拳朝我虚晃几下,“坏人!”
    “熟皮,不得不承认,咱比不上人家胡子,差老远了。往后呢,前线将士一人一双皮手套多好?尤其冷天上,是吧?”
    “想什么?”兰陵笑吟吟看着我,“打算……”
    “嗯,那帮胡子鬼得很,想想办法,咱自己的工艺要能达到你戴的手套这个水平,啥套还不是随手就来。”
    “交给我了?”兰陵露出我脸上常见的那种坏笑,“这叫什么?”
    “夫唱妇随。”
    “随你伤天害理?”
    “看,”拿过铜境,兰陵并脸的贴一起,“像不?咱俩。”
    “哦?”
    “夫妻像,恩爱才有的。”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清算
     更新时间:2006…12…1 15:29:00 本章字数:5403

    农学同工部在科研经费上长达两个月的扯皮终于见了分晓,作为计划外支出,工部同意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垫付物种收集人员所消耗的一切费用。但是,请注意这个‘但是’,朝廷打算明年开春在陇右三处、关内两处、辽东一处进行的棉花试种项目上必须得到农学的鼎力相助,不管是从人力还是政策上,浓学的两们负责人要和工部在立场上保持一致。
    曹老伯在一手把持火药研发的项目上尝到了甜头,虽然火器远远没有达到列装军队的水平,但前线的几次实战应用却博得军方大佬的一致好评,不俗的数据和强悍的震慑力给工部打劫了大把的研发费用和圣上亲准的行政特权,给曹尚书本就充满阳光的仕途大道上平添了几分灿烂。
    棉花的凭空出现,曹尚书作为首批志愿试用者有切身体会,同火器一样,如果把握好这个契机,政治资本更加雄厚,有能力的人绝不会放过施展才能的机会,曹伯伯就属于这类人。
    “老狐狸。”兰陵甩了甩手腕,她自己精心设计的手套款式有点缺陷,一直拉到手肘的长度,果毅十足;精美的雕花装饰却更添靓丽,阴阳相济,刚柔并重,的确有看头,可她不是颖,纤细固然符合审美观念……“勒死了!皮匠手艺太差!”
    “皮匠手艺再差也不敢把你给的样式做坏吧?”将她手臂扳过来,俩人通力合作,费足了力气才将她划时代的设计从身上拽下来。擦了把汗,“还真佩服你,不晓得是怎么戴上去的。不怕把自己箍残废了?”
    兰陵被我说得没面子,气恼的把手套抡到一边,检查了一下已经发白的手腕,“要命了,你就爱弄这些害人的东西。”
    “没事把自己练成那么个筋肉女,关我屁事。”扯过她腕子帮忙拿捏按摩了几下,回回血,见了点红润,“勒脖子上算了,省大力气。”兰陵身材比例绝对匀称,全身上下没点赘肉,身体素质拿到二十一世纪都属于国特级,就是身材高了些,所以身上的零件比一般女性稍微大那么一号。和颖这种纤纤女子比则大了俩号,“穿衣服费布料,做手套费皮革,吃饭费粮食,尽糟蹋东西,不好养活。”
    “那可是,自己养活自己,没给郎君您添麻烦吧?”兰陵臭我一眼。径自拿个小软尺在手臂上量量画画的,这次注意在周长上放宽一指的尺寸。“说话就年上了,你年假里去不去南山?”
    “乱的,还不知道能不能去。”棉被一送出去就收到了各界权威人士的一致好评,比我想像的还要热烈。凡是我挑中的人家,除郑家属于友情赠送外,都手脚通天的豪门大院。尤其秦钰夫人、程初堂姐,拿了几床棉被和颖私人赠送的棉坎肩后,前后邀请颖和二女就不停点。女人家说话不像男人在外面那么忌讳,又兼着我和秦钰、程初这一层师兄弟关系,打出一家的招牌,拒绝不好,不拒绝吧,又拿不了事。弄得颖不知道该怎么给我开口。“棉花这事赚头是大,可就是招眼,崔家要合作,秦家也打这主意,程家如今没动静。那是程老爷子不在,不过凭着程初夫人那泼辣劲,我看啊,程初是不好意思亲口和我说这个话。”
    “朝工部推,笨的。”兰陵画了个样子,左看右看的不满意,又找了个炭笔按手型,“曹尚书是个溜滑人,火器上虽然得了大把好处,可也无形中得罪不少人,光如今朝堂上受庞就招人嫉妒。棉花上他是想拿个全好,可也明白什么好都不能占全的道理,你以为人家工部上就没人能把棉花种植处理的妥贴,非得拉扯要人没人,要钱没钱的农学一起?还不是送功劳,拉盟友。农学背了个皇家的背景,学监又是朝堂上的老刺头,皇上都不轻易招惹;你这少监看着要权没权,要势没势,却是京城里年轻一辈的万金油,身后纷杂的后台让别人看不明白。工部、农学这么一合作,皇家、曹尚书、刘仁轨、还有你,无形就让到一个立场上,眼红嫉妒的人多少也得看看相,没人愿意一下就把京中所有的势力得罪光了。”抬头朝我笑了笑,“还得说我这郎君是个人物呢,蔫不溜球的左右逢源,牛鬼蛇神都能拉几句话说,做人做到你这样子还就少见,油头滑脑的没点尾巴让人揪。”
    “一不争权,二不争钱,谁稀罕揪我?你仔细着,小心给胳膊拽拐了。”兰陵量身画图的姿势让我担心,柔韧性好也不能这么显摆,“曹老伯是对的,他身居要职,手里多少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头一个要拉的就是刘仁轨,家学依*皇家的背景只是面面上的借口而已。话说回来了,你管了内府的钥匙,办个农学却要死不活,都沦落到人家工部尚书拿来当幌子的地步,丢人现眼,钱呢?没钱还搞啥科研,不如发点遣散费都回家算了,少害得我冻手冻脚。”
    “明年,明年就好了,就别朝妾身这怪罪了,谁知道办个农学比国子监的花销都大,光整理个什么破拦资料都十年八年的填井一般塞不满。今年各地的人手才铺开了,明年上,光吐蕃那边的进项就吓人,朝大食那边也就开始收益了,本想再拉得远点,没想到就内府也有力不能及的地方。”兰陵改了口气,一幅借高利贷没能力偿还的可怜小媳妇模样,“听底下一个商队头目说,跑海船朝那边去能便捷些,可就是本钱大,一艘商船得几艘战船护送,正寻思这事情呢。”
    “可得好好寻思,开三船沉两船不是闹着玩的,到时候赔死人。”对航海很陌生,说到船,除了玩大航海游戏外,就只在长江里坐过一次轮船,给不了什么可行性建议。
    “才不是,”兰陵到底身份那放着,就是大气。“汉武帝那时候都能跑船挣钱,我们什么年代了,还害怕这个?退一万步,开三船沉两船照样有赚头,每年大唐能运到那边的货物终究有限,剩一船过去照样赚三船的钱,想赔,还没那么容易。就和名家的墨宝一样,流传下来就那么多,你拿三幅王右军的真迹,烧两幅卖一幅,比一次卖三幅得钱更多。”
    奸商是怎么练成的,兰陵就是样板,就以前,就两年前,兰陵绝对说不出来这么丧尽天良的话,当年拿个五羲之的碑拓让我练字那会儿,我怠慢一下就和亵渎了神灵的感觉;如今动不动就拿三幅烧两幅的比喻,仿佛王羲之和*字画为生的街头艺人。至于汉武帝跑船为生,有过黄金帝国的耳闻,不知道汉朝怎么在大洋里行船的,但听起来比较有诱惑力。算了算家里那俩钱,实在支应不起这么大开销,不过新产业不投资就亏得慌。死皮赖脸道:“要不,王家参一股进来?”
    “没见你这样的。”兰陵朝我虚打一下,笑道:“你家几个钱,小心赔了精光又找我打擂台。”
    “三、五千贯还拿得出来,再多就没了。”掰算了下,觉得说的有点多,“也就三千贯的样子,或者两千五?”
    “到时候找你要钱可别耍无赖,现在才筹划呢。”说着拉我过去,“帮我描一下,胳膊外面老画不成样子。”
    一回家先找颖问家底,对于海上丝绸之路的投资项目,心里好有个底,还好,颖底气十足地告诉我:“就算年上一口气给云家的地全买过来也足够朝外面投资五千贯,明年云家庄子上要开始大动干戈,先规划好了再动手建造,别弄得和咱家庄子上打补丁一样。”
    “哦?说清楚,我听的腾云驾雾。”怎么突然做起云家庄子的规划了?王家就是钱多的塞不下,也没有这么霸道过。
    “呵呵……”颖得意地笑了起来,小眼睛笑没了,“老四犹豫和云家收购鸡蛋的契约到底签不签,按现在这个行市,咱自家庄子和兰陵公主那几个庄子上一月就一万多产量,明年天热后就更多,加上周围庄子朝家里送的,能保证素蛋作坊每月两万只。老四想把行市先稳定下来,不着急增加产量,云家每月几千只鸡蛋就显得可有可无,要么压价,要么就全孵了鸡崽子,头前还能赚几个,后面蛋和崽子都不值钱也就断了她家的财路。”
    “哦,”点点头,“老四帮你耍鬼,条件是什么?”我这小姨子无利不早起的人,自从拉上内府这个*山后,在陈家的地位已经超过她兄长,由编外人员变成了强硬角色。
    “往后不许打她。”颖笑嘻嘻地端热茶给我,“丫头长大了,不情愿老和小时候一个管教,如今陈家是没人敢说她,养成霸王了。”
    “那倒是,你就没点分寸,没人时候抽两下兴许老四也不往心里去,当我面当二女面就动手就动手的,搁谁都不愿意。”我觉得老四这个生意做赔了,按颖的脾气,但凡看她不规矩,就没有轻饶的道理,头俩月可能强点往后该打还照旧。
    “她是我妹子,能和咱家讲什么条件?陈家有今天还不是咱王家一用帮衬的,以前好些过不去的地方打了咱家的招牌就通了,今年赈灾能出了名声,说是内府上的门路,说回来还不是夫君帮的忙。”颖有个揽功劳的毛病,先否定旁人的努力,不管是不是自家出力了,全都贴到脸上再说。“好几千贯可是个大数字,也不知道这水上的生意可不可*,要不先让老四那边从咱家拿一半股份去,到时候就算没了也少赔一半呢。”
    “你呀。”笑着捏了捏颖下巴,“赔就赔了,又不是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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