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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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之约-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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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你别犟,死活你都逃不了这里的。”男人光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件叉裤站在床边看瞪着欣乐。

“你这是拐卖妇女,我会告你QJ我。”欣乐也警惕把床上属于他的东西全推下床。

“我告诉你,是我在你身上下了蛊毒,只要我不高兴,你就会像个神经病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男人被把煤油灯挂在床头在低声的威吓她。趁她不备猛地按住她的双脚就俯身压了下去,欣乐像只小羔羊一样奋力反抗,最后突然就不动了。男人三下五下的解开了她的裤头。当解下了欣乐的裤头后,男人猛然上发觉不对劲;一股血腥味传之入鼻;再看欣乐身下的床单;一片污血正在四周蔓延,这时欣乐的全身也在一抽一抽地弹动,男人吓得忙从她身上下来,取下煤油灯看着她。好像抽风了,脸上浸渍的泪水也让男人看得慌了。

他一边穿上裤子,一边叫唤和他女儿睡在另一个房间里的母亲。不一会后,老嬷走进来,看着欣乐的样子,一边叫骂把男人推了出去,把门摁上后;找来毛巾帮欣乐清理下身。直到血被止住后,她才出去。

那晚,男人没有再睡到这张床上,欣乐醒过来几次,每次醒来都要哭;哭累了又睡了下去。直到天亮了,她把所有那些模糊的记忆拼成块,知道自己被人拐到这小山村里了。她没想过以前在报纸上看到的那些拐骗事件,哪想到今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只感到非常丰害怕,甚至绝望。

直到亮,一丝光明从墙壁的板缝里透射进来,她才重振了精神去面对所发生的。最后她学会了相信自己会被救出去,因为在报纸上的那些新闻,都是那样的结局,只是她不知道接下来她将要面对着怎么样的折磨和煎熬,该怎么样才能逃出这个小山村?心里很乱,也不知道这里离滨城有多远,离鹿城有多远,离最近的公路有多远?怎么逃跑,而且自己是一个孤苦伶仃的若女孩,怎么跑?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远在滨城的两个老乡身上:她们发现自己失踪了,一定会报警,警察会来救自己。
第十五章 折磨与煎熬
更新时间:201241 10:05:18 字数:2625

接下来的两天日子里;欣乐才算了解这是一个三代家庭。这个屋里除了她,屋里只有他们母子孙三人,每天早上起来,他们会一起下地,偶尔让女孩一个人在家里,中午的时侯回来做饭。是老嬷端着饭菜进屋给她吃的。吃了饭后他们又出去了,自己的房门还是被链条锁紧。老嬷和小女孩不会听国语,无法勾通。男人有时会进屋来看她一下,想和她说话,但她一直没有搭理过,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男人会进来。欣乐清楚他要干嘛,只要他一粘到床边就会大喊大叫,把他拱走,男人只好无奈的走开。

但欣乐知道,男人对她下了蛊,并可以如意的控制她的身体。当她晕睡过后时,那男人可能进来侵犯过她。尽管她睡前把屋里的东西都堵到门口,早上起来,虽没有看到男人睡在身边,醒来时;总感到下身有些肿痛;尽管堵在门口的东西未动过,但让欣还是怀疑男人在她晕睡后进过这屋子侵犯过她,如果被男人当成性的发泄工具,那么就完蛋了。这对欣乐来说是个极度的煎熬和折磨。除了等待被救,欣乐毫无办法。如果不等待着被救的希望,欣乐想到过死。但她依旧相信那些被救出来的拐女的结局,她等待着自由,她想回家。

她想起外婆,也向她祈祷过,她想过很多让她还有记忆的东西。

对于玉米疙瘩,她咽不下去,太干了,实在太饿的时侯,她只吃了一点菜。就两天下来,她消瘦了很多,在惊惶不安中,她只想着怎样才能让自己逃脱这个地方。她想过写字条,向外界求救。

冷静下来,在男人的一家都出去的时侯,她就到床头的小阁房里,其实那就是供她拉撒的地方。每次用完就老嬷会来用清水清理掉。里面有一些很烂的手纸,只是在屋里找不到一只笔,想了很久的欣乐决定写血书。

自她被破身以来,下身会不接断的流血,每隔几个小时就会很疼。每次流着血,她就用纸来接住,然后用一根小木棍蘸着血,然后在手纸写下:救救我,我被人拐了。

每次她不敢多写,她怕手纸用得太快会被那个男人怀疑,每次她就写两张,然后从木板的缝隙里丢到屋外去。到最后,无奈的这个做法让她也并不觉得有效,因为这个山村就几户人家,而这户房子是单独立在半山谷上的,也没见到有人来这里串门。更别说有人会看到那些字了。除非外婆能在天有灵,用风把那些写了字的纸条吹到山下去,并让好心人捡到,并有人看到。

在这两天中;她一直不能走出那个房间;每次她要是在屋里弄出个什么动静;那个男人就过来看她;在他面前;欣乐不感激怒他;她很害怕躲在男人袖子里的那只赤蝎,欣乐不知道那只是不是蛊毒的一部份,但很邪恶。两天前被毒蝎叮咬的当时,她只记得毒蝎在她身上蛰的那一记很疼,也很阴险。

其次,欣乐通过两天的门缝观察,发现她所在的位置是在半坡上的一个小垭谷里,就像是半山腰上的一个小“喇叭”边上,不管她怎么撕破嗓子,声音都无法传到下面的村里,叫得再大,声音还是在谷里回荡,就算在山下能听到一些声响,也根本听不出是什么声音。再加上在木屋的前面有几棵高大的椿树,路过下面的人很少能留意到在山腰上还有一个小木屋。更没人想到这里有一个被拐的女孩。

晚上,男人的母亲给她端来一盆水时,也带来一些破旧的衣服,并示意她换衣服。她不知道被拐到这有几天了,自己就一套衣服,更本没更换过,现在有些汗臭。刚开始,她不敢穿上老嬷拿来的衣服,因为那是一个被人穿过的衣服,从上面的花绣来看是一个女人的衣服,两只边的袖子上还残留着被老鼠撕药过的痕迹。可是自己身的衣服不能不洗吧?一番激烈的心里的争斗后,欣乐只好换上,那衣服有些短小,并不合身,裤子很宽大,比以前在学校军训时穿的军装还要大,就是短,短得穿在她身上就像两面随风飘荡的旗帜一样;上衣也很窄,以至胸前的一个布扣子无法扣上,除非不穿内衣,可是,那些粗布料会磨得皮肤发疼。被粗布这么一包,全身上下的“S”线条就更突出了,这不是激发那个男人的兽性吗?

不管怎么样,现在死也不让那个男人侵犯自己了。她示意老嬷出去,对于这样的老妇人,欣乐并不是很讨厌她,要不是她出面阻止,她的儿子昨晚进来时肯定又强暴了自己。同为女人,老嬷可能也在同情着她吧?欣乐自认为是这样。但她不知道,其实男人把她带到这时,向她母亲谎称,欣乐是个流浪女,不知道家在哪里,所以就带回来做了老婆。山里的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也不想过这是犯罪行为,看着儿媳离家出去两年了,怕儿子以后没娶不到老婆,就默许了。她还自认为儿子救了欣乐这个神经病人。

因为有这个老嬷在,男人不敢对欣乐强来,只要他一进这个屋里,欣乐看出不对头就大喊大叫,女人就会过来看,然后把男人叫出去,坐在床边抚慰欣乐,让她好好睡。只是,老嬷每次出门时也不忘叫儿子把门锁上,因为她确信欣乐是个疯女人。

每次睡前,欣乐也不忘用东西顶住门后。不管欣乐做得再保险,毕竟男人是这个屋子主人,他还是有办法进到这个屋里的。第三天早上,欣乐在模模糊糊中半醒,想起像昨晚做了个梦,有人脱下她的裤头,然后在自己身上瞎弄了一翻,但那时她意识很淡。可现在醒来,她就知道男人进来过了,并侵犯了自己。当她睁开了双眼时,确实看到睡在一边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她两脚对着那个男人发劲全力将他踢下床,并糊乱的找东西砸在男人身上。一边歇斯底里喊骂,怎么“我吐我泰。。。”欣乐都不知道自己骂了什么,然后就是哭喊。

“。。。我看你身上还流着血,我只摸了几下,又不上你。”看着她发了飙,那个男人一边接过她扔下去的东西一边解释。欣乐哭得很伤心,心里更难过。不管男人说什么,现在她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她想咒那个男人,但是她向来不说粗口话,也一直想不出要怎么咒。男人很厌烦地看着她,然后把手放在床上,让那只毒蝎从他的袖子里跑了出来。欣乐被吓得往墙角里缩身,并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金蝎爬到床上就停了下来,对着欣乐举起它的毒尾巴示威。欣乐吓得只“嗯。。。”抖擞。老嬷听到她的惊骇,就往屋里走来,男人才把毒蝎收了回去,嘴角的流露出诡秘的笑让欣乐感到他不只阴险,而且抄级变态。

面对着那只毒蝎,欣乐败下阵了。谁来救救我啊?想着,有一天,你在都市里,上着班,下班,睡觉,的规律的生活。可突然醒来,你就发现自己被人劫到了一个你一无所知的山村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的冷遇,还过着非人的生活,你觉得自己还是自己吗?对,没有自由和向往的人生就是一种虚幻。哪怕是一秒的剥夺,现实真的太残酷了。欣乐现在终于相信在这个盛世太平的天下里,还是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阴暗。

恐惧和惶惶不安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打击反射,但勇于去面对着残酷还是生活的真正本质。从第一次失恋中,欣乐已经体会到这样的感受。她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第十六章 癫痫病女孩
更新时间:201242 8:40:15 字数:3040

在这个房间受禁第四天了,欣乐有所适应了这样的一个环境,只要男人不会对她侵犯,她还是觉得没什么危险。除了自己想出个方法逃出这里或期待警察会来把自己救出去,她一无所求,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但是四天时间中,她想着被救的急切心情迫使受压抑的情绪让她感到头疼,她似乎要爆发了。

中午的时候,屋外传来老嬷在厨房里的炒菜的香味,欣乐这几天没吃过什么东西,消瘦得很快,油菜的香味让她感到非常想吃东西,可是她知道要是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被收服的。“啊——”在矛盾中,她再也忍不住,开始扯拉着自己的头发尖叫,她感觉自己快疯颠了。“啊——”所有的情绪爆发了,她撕扯床上的东西,她摔掉屋里所有的东西,她踢门,甚至床铺都快被她掀翻了。

屋里只有老嬷和小女孩,两人也被欣乐的举动吓慌了,只站在门外从缝里向里面望。“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看到她们,欣乐拼命的摇晃了那扇上了铁链的木门,对着她们呐喊。老嬷和小女孩也被吓得连连后退,老嬷在大声地喊叫着他在屋外的儿子。

无法自控的欣乐急得想杀人,她的尖叫声让自己都感到害怕。“啊-------求你们放了我出去,放我出去。。。。。。”她像只母狮一样对不停地对着老嬷吼叫。

“啊——”“啊——”突然的另一个尖叫声像蜂鸣一样把欣乐从疯狂中清醒了过来。声音来自门外的那个小女孩,她怒睁着双眼看着欣乐,学着自己的样子拉破嗓子没命一样地嘶叫,欣乐被她那狰狞可怕的表情惊住。

“啊——,啊——”小女孩还是拼命的尖叫着,老嬷着急了,又是摇了摇她,又是吓唬她,也根本无本无及于事。但小女孩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可怕,两只小手弯得像鹰爪子一样,也学着欣乐不停地扯拉自己的头发,连自己的脸皮也不放过。

“啊,雅;雅。。。”听到惊叫声,男人跑进来后抱起他的女儿,按住她的两只小手才把她控制住,一边叫喊她的名字。老嬷也慌了神,去厨房里抓了把粗盐来,嚼碎了,用手蘸了盐水然后按住她的人中穴,不一会男人把女孩平放下来,她好像已经没有动弹了,两眼发白,口吐着白沫。“雅——”母子两人一起喊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揉弄她的四肢。

看着屋外的此情景,欣乐也全身得瑟,不知小女孩死了没有,也把自己的处境给忘了,婉惜地同情起小女孩,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没过一分钟,男人和老嬷的叫声才停了下来。小女孩终于闪了双眼看着她父亲,并说了什么。老嬷听后忙跑开,过了一会打着一瓢水过来喂她喝下去。喝了水后,女孩就哭了起来,男人忙抱着她跑到屋外去一边哄着她。

欣乐马上有了反应,那个女孩一定有什么病,刚才是受到自己的刺激才发作的。知道自己惹祸了,忙跑回那张小床躺下。

果然没过多久,屋外没再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后,那个男人就打开房门进来,走到床边掀开了欣乐身上的被子,凶恶的对欣乐警告:“我女儿有颠痫病,被刺激了就要发作,你给我闭嘴,要是再叫我让你以后说不出话。”

虽然没听到他说会割掉自己的舌头,欣乐还是忙把自己的嘴巴捂住,欲哭无泪的把脸转到一边。男人的站在床边沉默一会后听到母亲在叫唤,便出去了。欣乐以为他出去看他女儿有机可乘,偷偷看了一眼门口,还是被男人上了铁链条。

发泄过情绪的欣乐从男人的威吓中回过神后;心情变得平静了许多;从刚才男人呵护他的女儿来看;他应该不是那种很凶神恶煞的那种人;有人性的那一面;这对欣乐来说是一种幸运。否则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比眼前所经历的更可怕,是一个疑问。

如果自己能说服那个男人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放了自己?欣乐有这样的打算,她觉得这个男人应该对法律了解太少了,出生在信息不便利的山村里,很多山民都是法盲,如果能心平气和与那个男人谈判,兴许有机会自救。

有一点可以确定,这男人不好说话的,特别是想起他养在袖子里的那只毒蝎,不难看出一个人身上养着那样一种恶毒的东西,肯定也不是怎么好角色。可是欣乐不知道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会被营救。

整整一个下午,她在深思着该怎么自救。屋里听不到男人的声音,她的女儿大概也恢复常态了,又开始在屋里打闹,自己推着一张小凳子满屋来回跑。欣乐不是医生,根本不知道癫痫病是有几种类型的,有急性的,也有间断性的。但她知这种病一受到刺激就会发作。怕女孩再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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