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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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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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少年人的心思流转,单说心月摘蘑菇摘得都不想走了。
  摘完了蘑菇又发现了野生木耳,当然也是王大郎口中的“毒物”,不过他很快就被她娘家人都吃这个理由给说服了。
  忙活了半天,两人已经摘满了一背篓的野物。心月高兴极了。
  有了这些东西总能对付一阵子,靠山吃山,这儿的人看样子只知道打猎不知道这些美味的野菜呢。
  以后可好了,不用忍饥挨饿了。
  两个人坐在一块干净的大石头上歇息着,忽然心月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正和她说笑着的王大郎时刻注意着她的面色,看到她这样,不由担忧起来,莫非刚才被花椒刺扎破了中毒发作了?
  这可怎生是好啊?
  哎,都怪她,不该那么粗心大意由着她的性子来。
  让她暂时高兴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啊?
  他恨起自己来,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十三章 内急
  心月一大早上在家里喝了一大碗稀得光是水的稀饭,半山腰上又吃了半个红薯喝了好几大口水。刚才光顾着摘蘑菇了,没想到这一歇下来就有些内急。
  憋得她心烦意乱的,又不好意思说。
  这地儿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虽说是夫妻,可还在孝期里也没圆房。
  何况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呢,就这么当着一个才熟悉了几天的少年那个,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可这种事儿是越想越急的,憋得她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你怎么了?哪里难受?”王大郎急急地问着她,又是抚额又是低了头看手上被扎破的地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儿。
  这荒山野地的,万一有个好歹,让他如何是好啊!
  “那个,那个,我想嘘嘘。”被他一连串的发问催得越发难为情的心月,低了声说道,声音低如蚊蚋。
  “嘘嘘?”王大郎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啊?
  “哎呀,嘘嘘就是嘘嘘啦。”心月受不了他这种帮倒忙的性子了,噌地起身涨红着脸说道。
  好端端地怎么生气了?
  王大郎百思不得其解,也跟着站起来。
  心月受不了了,赶紧往林子里头走去。
  王大郎也赶紧跟上,还着急地问她:“你这是怎么了?别往里头走了,林子里头有野兽呢。”
  “人家要尿尿!”心月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你好意思跟着?”
  啥?
  原来嘘嘘就是尿尿啊。
  明白过来的王大郎顿觉尴尬万分,不好意思地垂了头,“那个,那个,你去吧。我到那边坐着。”说完看也不敢看心月一眼,三两步跑到了石头后面。
  心月又觉得好笑,哎呀,自己这都弄得什么事儿呀?不过一个少年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前世里和那渣子男友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么害羞过啊,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这都装的什么范儿呀。
  笑归笑,内里憋得急,她也只能快步往林子里走去。
  差不多看不到王大郎的身影了,她才找了一片平坦的地方开始解裤带。
  这地方没有人烟,她也不敢往里再走。
  蹲下去一会儿就畅快了,心月站起身来提着裤子要系上,忽然听到身后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响声。
  幽静的林子,一丁点儿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不自觉的,她的汗毛忽然都竖了起来,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了。
  可是越慌乱那裤带越系不好,正在此时,身后忽然掠过一阵风,空气中有隐隐的腥气。
  不好,莫不是碰到野兽了?
  她赶紧回头一看,就见离她约莫十丈开外的一处草丛正在拂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那里头走来。
  妈呀,快跑吧。
  她吓得尖叫一声,提了裤子就往外头跑。
  守在十丈开外的王大郎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拉过背上的弓箭就往心月那个方向冲过去。
  远远地,就见那丫头吓得脸色发白,双手提着裤带往他这边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身后,树枝摇动,树叶刷刷地响!
  有猛兽!
  长年在山里打猎的王大郎机警地眯起了眼,手中的弓拉开,箭出鞘,迎了过去。
  跑到王大郎跟前,惊魂未定的心月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才敢回头看过去。
  就见林子深处,飞鸟惊起,一人深的草丛左右摇摆,从里头蹿出一头乌黑的猛兽来,隐约还听得见那东西哼哼了几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兽?

        
十四章 凶险万分
  王大郎却一把把她拉到身后,绷紧了声音飞快地说道:“快跑,是野猪!”
  这东西皮很厚,一般的弓箭压根儿射不死它。
  平日里在山坡上是不常见的,今儿也是他大意了,跟着心月一路往里头采摘蘑菇,忘了这茬子。
  若是在平常,四五个人围杀一头野猪是没问题的,可是现在只有他一人,他可是没有把握!
  他见心月还在他背后不走,回手就猛推了她一把,“快跑,下山去!”
  他希望他能撑得久一些,好给她多留一些时间。
  心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身子往后退去。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决然地转身就跑!
  眼看着那野猪龇着獠牙带着一股罡风朝他扑过来,王大郎不慌不忙地稳稳地端着弓,瞄准了野猪的身子。
  待到那野猪近前约莫十米左右的时候,他才松开了弦。“嗖”地一声,箭带着一声呼啸朝着野猪飞过去,直插它的前胸。
  野猪的身子歪了歪,前奔的势头猛顿了一下。
  王大郎面上一喜。这一箭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弓弦拉得如同满月一样。
  射到野猪身上非死即伤!
  他站在那儿又拔出一根箭来,眼睁睁地盯着那头野猪哼哼了两声歪在了地上。
  甚好!
  幸亏射死了,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见那野猪许久没有动静,就想上前看个仔细。
  能把这死野猪给拖回去更好,能卖不少钱呢。
  他刚跨了一步,那野猪哼了一声就站立起来,一双血红的猪眼盯着王大郎,张开了长长的猪嘴就朝王大郎冲过来。
  好家伙,等了半天竟然没死!
  受伤的野兽更疯狂!
  王大郎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赶忙拉弓射箭。
  野猪跑得飞快,那箭射在了野猪的背上,虽然让它摇晃了一下,可旋即,它奔跑的速度更快了,就像是一股旋风一样横冲直撞过来,看那样子,不把王大郎给撕了是不罢休的。
  王大郎和野猪之间的距离也就三四丈,只一眨眼间那野猪就裹挟着一股腥风撞了过来。
  王大郎根本都来不及挽弓射箭了,眼看着野猪已经奔到他面前,飞扑上来,他只能一个后仰,身子弯成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堪堪地躲过野猪的奋力的一扑。
  虽然没伤着重要的地方,但是他左膀子还是不小心被野猪的獠牙给挂着了,硬生生地撕裂开一块肉,左胳膊上的袖子被扯得稀烂。
  血一下子涌了出来,王大郎身上的那件白色麻布对襟褂子被染红了半边。
  痛彻心扉的感觉传来,让他上半身一下子麻木起来。
  但是他知道他绝不能倒下去,他要拖着野猪,不然心月那柔弱的样子哪能跑下山啊?
  不能两个人都被野猪给咬死啊。
  他咬咬牙,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和野猪面对面站着。
  人和猪的眼睛都是血红的,这是一场生死的较量,殊死搏斗!
  野猪龇了龇牙,背上的毛都呛了起来。
  王大郎右手握着一支尖利的羽箭,左手臂耷拉着,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野猪。
  一人一猪对峙了片刻,那野猪终于按捺不住了,后腿往后扒了扒,发出一声短促的啸声,冲了上来。
  王大郎头发披散着,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也跑了过去。
  野猪发出疯狂的尖啸,疯了一样地对着王大郎扑了过来。
  王大郎也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对上那头发疯的野猪。
  野猪尖利的獠牙咬住了王大郎的肩头,狠狠地啃下去。
  王大郎把那支尖利的羽箭猛捅进了野猪的腹部。
  一人一兽滚落在地上,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尖利的獠牙啮咬着肌肉,疼得王大郎浑身冒汗,手在地上胡抓乱摸,除了一把枯叶什么都没有。
  他有些绝望了,可是一想到心月这会儿应该已经跑到了半山腰,他又高兴了。
  罢了,舍了他一个,换来她的活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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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厉害的丫头
  当他想抬眼再看一眼湛蓝的天空再看一眼浮动的白云时,眼珠子瞬间就瞪大了。
  天!
  他这是做梦吗?
  他的头顶上方,那个柔弱的小丫头,此刻正抡着那把砍柴刀,居高临下地劈下来。
  一下两下,他的脸上溅满了鲜血。
  肩头的疼痛慢慢地减弱,野猪的獠牙越来越没了力道。
  终于,野猪松开了嘴,哼了一声,倒在了他身上。
  而心月,此时浑身上下都被染成了血人。举着柴刀的手已经酸得快要抬不起来了。
  可是她依然保持着抡刀的姿势,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唯恐那野猪再次醒过来咬人。
  “唔,”躺在地上好半天的王大郎动了动身子,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这个女子,只觉得身上的伤痛似乎一下子好了。
  心月听到他的呻吟声这才醒转过来,又不放心地使劲砍了野猪几刀,发觉野猪真的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了,才扔了刀使劲地往下拖。
  王大郎的左肩膀已经完全不能动了,他用右胳膊使力推着野猪,两人齐心合力把那头重二百多斤的大野猪给推了下去。
  “咳咳。”被野猪压了半天,王大郎好不容易畅快地喘出一口气儿来。
  心月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就见左半边身子都红透了。
  看来伤得不轻!
  她当机立断地把王大郎左胳膊上撕烂的衣袖给扯下来,撕了一绺布条绑住了最上头,省得流血不止。
  又跑回去从背篓里拿来皮囊,用里头的凉开水清洗着伤口。
  然后又在草丛里细细地寻找什么,半天才欢呼一声“找到了”。王大郎抬眼看时,却是几株叶缘上带刺开着粉紫色花的植物。
  心月也不怕那上面的刺,就用掌心把那几株野草使劲地搓揉,嘴上也不闲着,“这东西叫大蓟,止血良药!”
  王大郎明显地可以看到她的眉头皱了几皱,想来是被刺给扎的。
  搓了一会儿,把野草都给搓烂了,心月才把那一堆烂糊糊的野草敷到了王大郎的伤处。
  再“刷”地一下撕下了自己的衣摆,细细地在王大郎的胳膊上绕了两个圈儿,打了一个结。
  这个时代穷人家的衣裳料子都不结实,晒一晒就容易撕开。
  王大郎一直看着心月忙忙碌碌的,心里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丫头真是不简单呢。单是她拿砍刀劈死野猪的胆量就不是寻常女子能有的。
  再看她紧张却不慌乱地给他包扎,更不是山沟里的女人会的。
  他们猎户出门打猎难免受伤,有时候也会这么做。可是他敢说包括他娘和他姐妹在内的女子,很少有人能这么镇定地包扎着这一大片血肉模糊的伤口,光吓也把她们吓死了。
  刚才她用的那几株叫大蓟的草,难道也是她娘家那边常用的?不然怎么那么快就被她给找到了?
  其实王大郎哪里知道,心月小时候和外祖母相依为命,隔壁就住着一个老中医,没事儿就爱教她一些常用的草药。日子久了,她多少也懂了一些。
  就这简单的处理伤口止血包扎,她真是手到擒来的。前世里可没少见过那老中医做过的。
  王大郎伤势虽然严重,好在没有伤在痛处。心月又包扎得及时,很快就止住了血。
  除了脸色苍白些,身子因为乏力虚了些,别的倒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只是地上的那头大野猪让他们两个犯了愁。
  按说能杀死野猪时间好事儿,可是这么重的野猪怎么搬回去啊?

        
十六章 毒物也能变成美味
  背篓里已经堆满了野蘑菇和木耳,这猪可是没地方盛了。
  王大郎不受伤还好说,受了伤就背不动了。
  眼睁睁地看着这么肥的流油的猪,心月好生惋惜。
  眼睛四处乱看,在看到一条细细的长藤时,终于想到了办法。
  她拿起砍柴刀上前把那跟细藤条切了下来,比划了一下约有两米多,正好把蘑菇木耳串在上头,好腾出背篓来。
  趁着天色还早,她蹲下身子和王大郎两人飞快地把刚才摘下来的新鲜木耳穿在了长藤上。
  又用砍刀把野猪分割成好几份,挑了四条腿,把身上的好肉割下来十来斤,放在背篓里,上面盖了一层鲜草,省得被人看到了。
  剩下的没法背下山去,心月不舍地拿草要盖住。
  王大郎却止住她,拿起砍刀用右手在地上刨起坑来,笑着给心月解释:“放地上说不定就被人给捡走了,或者野兽碰到了给吃了。挖个坑埋着,等下山了把二郎叫上来背下去。”
  心月点头,这少年做事甚是妥当。
  不过天热,得赶紧背下去才是。
  于是两个人又忙活了半天,才把大半个野猪都给埋在了坑里,身上用鲜草包裹着,省得臭了。
  收拾好了,心月就蹲下身子背那背篓,王大郎执意不肯。
  但是他肩上那伤又无法背,只得愧疚地望着心月颤巍巍地背起那沉重的背篓,他则把那一长串木耳蘑菇挂在右肩膀上。
  两个人一步一捱地往下走。
  路上,心月问起王大郎为何箭射不死野猪,王大郎给她解释了一下,这箭后劲不行,野猪的皮又厚,所以才这样。平日里进山打猎都是好几个大男人,挖陷阱、设诱饵,遇到猛兽大伙儿一起上。
  谁知道今儿没进深山竟然也有野猪出没。
  心月低了头慢慢地踏上一块圆石站稳了,才喘出一口气儿问道:“这地方没有弩机吗?”
  “弩机?”站在他左侧一直做保护状的王大郎眉头不由一跳,诧异地盯着这个姑娘,她小小年纪竟然识得弩机?
  “那是军中用的武器,寻常百姓家哪里有?何况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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