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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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旅-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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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海·狼皱眉道:“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银边大王,被形势所逼怕银边百姓将士受苦才勉强担起这担子,若有有识之士可代替我确保银边安定繁荣,那我愿禅让大王之位给他。”他目注于我深情道:“琥珀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吗?我们可以游历七国完成你的心愿,还可乘船出海到传说中的半魔族、荒人、蛮人等地域看看人外之人天外之天。” 
我明眸闪亮用力点头,游遍天下是我前世今生两世的心愿,能得知心伴侣相陪更是想都不敢想的赏心乐事,那有不同意赞成的道理。忽然也想通了桑海·狼是比水越·流银更适合我的人,水越·流银背负着家族荣辱的重担太看重事业权利,是不可能如桑海·狼般淡泊名利抛开一切陪我四海遨游的,也许冥冥之中真有天定,桑海·狼才是我真正的良人。 
我心中感叹,不觉更紧的偎进桑海·狼的怀里,他知我心意般默默楼紧我,虽无一语但不觉生出刻骨铭心黯然销魂之感,我知道我徘徊犹豫的心灵更贴近他了。 
桑海·狼既然平安归来我再无牵挂,把银边城的买卖托付给媚姬明丽她们打理,我则带着丘陵邱峰和大批工匠劳役士兵动身往沐尔城,开始实施我修缮扩建沐尔城,三年内把它建成银边都城的宏伟计划。 
我三个月前就在银边城设立学校,培养各方面的人才,现在第一批学员统统随我来建设新城,颇有些象地球中国当年建设大西北之势。 
沐尔城的底子其实很好,要比起步时的中国大西北繁荣得多。只是这种繁荣是一种没有规划混乱低级的繁荣,我要做的就是统筹规划,建立新的经济秩序把这畸形病态的繁荣提升净化升华。任何革新都会遇到阻力困难的,在沐尔城也不例外,但我左手大棒右手蜜枣,借着桑海·狼在银边天神般的威信和军统强权逐步推行改革措施。 
忙碌的日子最易过,转眼已经入秋。我来沐尔城已经一个多月了,这期间桑海·狼曾经带着水越·轻漾来看过我两次但都是来去匆匆,银边呈万象更新时期,桑海·狼这无名有实的大王实在是分身乏术无暇跟我卿卿我我谈情说爱。 
银·丹顿1年6月85日(七色631年6月85日)早,我启程回银边城。七日后是太妃的六十岁大寿,这是水越氏倾覆后她老人家的第一个生日,我要代替水越·流银承欢膝下,给她办个快乐温馨的寿辰。 
沐尔城到银边城的路程是六日,我想提前到两天做准备工作便只好日夜兼程,三夜四日后的黄昏我终于抵达银边城。受到太妃、水越·轻漾、媚姬、明丽等的热烈欢迎,只淇淇有些失望因为我把丘陵邱峰留在了沐尔城代替我主持大局。 
我胡乱的吃了几口饭便到女汤去泡澡,若说我最想念银边城的什么,那一定是这温泉水。当然这想法不能让桑海·狼知道,他若知道我最想念的不是他而是温泉怕又该犯敏感多疑症了。但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有多么想念他,知道他平安健康我便很放心的在沐尔城做自己的工作,这感觉有些像前生在地球时的恋爱状态。不知道是真的没时间没精力去想还是爱得不够深不够真,或者是我天生就是个没心没肺情感困乏的人。不过我还是有些想念桑海·狼了,尤其是进了银边城后······ 
我在婢女的服侍下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旅途的劳累新浴完的慵懒令我偎在靠塌上昏昏欲睡,迷糊间感觉有温热的唇轻吻我的脸庞,我有前车之鉴以为是桑海·狼忙完公事来窃玉偷香了,也不睁眼便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颈把俏脸紧贴过去,厮磨呢喃道:“想琥珀了吗······” 
粗重的喘息声,灼热凌乱的吻落在我耳颈脸侧,我隐感不对。脱口喊道:“狼?狼是你吗·······”霍的睁开双眸,就对视上桑海·狼森寒彻骨却又怒焰滔天的银瞳,他站在屋门旁双拳紧握,雄伟健硕的身体竟然在瑟瑟的抖,脸上参杂着惊怒、悲凉、绝望、窒痛······ 
我错愕的望着他,他站在门旁那我抱着的这人是谁?我“呵”的惊呼放手,团膝踢出。那人闷哼后退,我得以看清他的面目竟是菏泽。 
我又惊又怒,抬手用力擦拭他吻过的耳颈脸颊,结巴道:“菏泽,你······你······这臭混蛋竟敢趁我昏睡偷吻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菏泽“碰”的跪下双目中热泪汹涌,抱住脑袋痛苦疯狂的喊道:“姑娘您杀了我吧,我愿意死在您手里,您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我吓得往后猛缩,求助的望向桑海·狼,他脱力般的倚靠在门上面色三怪之极,似被判了极刑的人忽得释放,狂喜中透着怀疑、解脱中含着迟钝,一点点的喜色在他的眼底慢慢慢慢的浮上来,转瞬间染亮了整个脸庞。   
第一二一节疑心   
我诧异的看着桑海·狼,心思电转下明白了他必是看见了我迷糊中亲密的搂住菏泽脖颈撒娇的那一幕,误以为我与菏泽有染。因而惊怒痛苦绝望,至我脱口喊“狼”才发现原来是场误会,我是错把菏泽当做他才会抱住撒娇痴缠。不过几瞬间他已经历了感情上的失而复得大落大起,就难怪他表情如此三怪了。 
我想通想透后,心底泛起丝疲乏无奈,环境养成性格、性格决定命运。这桑海·狼多疑敏感的性子怕很难更改了,一遇到风吹草动立马草木皆兵,不知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上次借水越·流银的事试探于我,这次看到我与菏泽抱在一起不是积极求证问明情况而是先下定论自己吓个半死。若他秉性不该,就这样生活下去怕早晚会真生误会,闹出不可挽回的事端来。 
我明眸轻转定下计谋,要借此事给桑海·狼个小教训,让他收敛改正那多疑敏感的性子。 
我收回眸光不再看桑海·狼,转注于菏泽,思量开口道:“菏泽你先起来,这事你是做得不对但也罪不至死,你不用这么自责······” 
桑海·狼忽冷冷的插话道:“轻薄主*女,按银国律法当斩立决。” 
菏泽伏地叩头泣道:“菏泽愿领死罪。” 
我冷笑道:“我是那个主人的妻女了,桑海大将这是欲加之罪吧?” 
桑海·狼与菏泽齐齐愣住,我的确不是任何人的妻女。桑海·狼口中的主人若是指他自己,我还没有嫁给他自不算他的妻子。若他口中的主人指的是水越·流银也不恰当,我与水越·流银虽有实却无名,律法上也算不得是菏泽旧主之妻。既然律法上我不是菏泽新主旧主任何一个的妻子,那自也不能按这条律法处死菏泽。 
桑海·狼一愣之后,银瞳中疑色又起。我视而不见决计好好给他个教训,省的以后再遇到相似的事情麻烦。 
我叹气道:“其实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菏泽我早知你的心意,只是刻意回避希望你知难而退,打消了这份心思。但我早该知道感情就如洪水应疏通引导而不是围堵加堤,我若早与你好好谈谈就不会有今夜之事发生了,所以这事不能全怪你。” 
菏泽哽咽抬头,目射痛楚悔恨之色道:“不、不,姑娘都是我的错,是我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的偷偷喜欢你······” 
我摇头道:“这是什么话,首先,你不是癞蛤蟆我也不是天鹅而是平等的人。其次,若人可以控制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那么这世间就没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恩怨情仇了。” 
菏泽目露感激,嗫嚅道:“姑娘,我······我······” 
我不理桑海·狼诧异疑虑的目光,盈盈立起去扶跪着的菏泽起身。我温声道:“我不习惯别人跪着与我说话,你起来吧。我虽不怪你喜欢我,但我怪你趁我昏睡时偷吻我,这是小人行径可不象我印象中那磊落英勇的菏泽。” 
菏泽羞愧的低头,却不肯起身。我搀他不动,微怒道:“菏泽,男儿膝下有黄金,作甚不起来?做错事改了就是,这样跪着就能解决问题吗?快起来。” 
菏泽在我用力一拉下站起身来,身形虽不是很高但精悍健壮,容长的脸型英挺的五官,怎都算是个颇为出众的英伟青年,再加上头脑聪明身手不凡,无怪乎明丽情根深种不能自己了。 
想到明丽我更是为难,这事怎样处理好哪?最好除了我们三个再不让第四者知道,否则若传到明丽耳中更难收场。 
我想想问道:“菏泽你怎会在这里?” 
菏泽低声答道:“两天前明丽捎信来叫我来取洗补好的衣服,正巧我今天休班便赶了过来,来到后听明丽说姑娘您回来了,由于好久没见到您了便想来给您请个安。没想到您已经睡着了,我······我一时糊涂便······” 
我了然点头,诚恳的道:“我知道了,今天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不过虽多谢你的垂青喜爱,但我却不能接受你的心意,不是什么身份地位问题而是我有喜欢的人了,不用我细说想你也知道吧。爱情是双方面的,一厢情愿终难得好结果,菏泽你不如珍惜你的身边人抓住真正属于你的缘份。” 
菏泽抬起头来,目射坚毅之色道:“多谢姑娘体谅,但就如姑娘所说若人可以控制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那么这世间就没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恩怨情仇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终难禁对姑娘的倾慕之情,做出了冒犯姑娘之事来。姑娘虽大量不怪我但我也无颜再在银边呆下去了,我想向姑娘、大将请辞,准许我离开银边。” 
我一呆,心生不舍,菏泽自水越倾覆以来就追随在我的身边,足有700多天了。原盼望他能与明丽共偕连理开花结果的,却不想一错至此。 
我眼波轻转,流露不舍之色,劝道:“不用离开这么严重吧,你又无家可归离开银边到那里去哪?” 
菏泽苦笑道:“天下之大,总会有我菏泽的容身之处吧。说句大不敬的话,若在银边不走怕终难忘情于姑娘,要真控制不住再做出什么混事来就悔之晚矣了。” 
我心中黯然,知他说得也对,最佳忘情方法就是眼不见心不烦。但人是情感动物,曾经患难与共相处了近两个地球年的朋友骤然要分离,怎会不难过不舍哪? 
我咬唇不语,一直沉默不语的桑海·狼沉声道:“这样吧,菏泽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去是留都随你。今天这事我尊重琥珀的意见就当没有发生过,永远不再提起,所以你若真无处可去大可留下来。” 
菏泽感激的以拳点胸,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道:“多谢大将、姑娘的宽宏大度,菏泽会好好考虑的,现在就先行告退了。” 
菏泽走后,房内诡异的沉闷下来。 
我刻意不去看他,双手用力拉扯裙带垂头不语。他不相信我,在我最需要他帮助的时候竟然沉默不语,若菏泽真是色狼在侵犯我,那桑海·狼却认为我是在偷情而不管,我岂不是就被人白白占了便宜? 
静默间,桑海·狼慢慢走近我,伸手来握我由于用力而骨节泛白的纤手。 
我躲开他的手,冷声道:“你认为我在背着你偷情是吗?” 
他银瞳一暗沉默不语。 
我更怒,冷笑道:“这是默认吗,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么我们分手好了,省的你以后再疑神疑鬼的累人累己。” 
他猛然抬头,银瞳中满是惊痛,嘴唇煽动却终是无言······   
第一二二节误会   
夜色渐浓,秋风轻寒,一室皆静。 
桑海·狼嘴唇煽动欲说无语,银瞳中却满是惶急惊痛焦灼困苦······ 
我则又气又恼又心痛,这笨狼连女孩子也不会哄,说几句甜言蜜语赌咒发誓认个错不就行了吗。我本想借机教训他几句,让他引以为戒不要老疑心生暗鬼,可他这个样子我却连个台阶也没法下,更别说借题发挥了。 
我恼得推他,道:“走、走、走,你给我出去,我又累又困想休息了。” 
他却借机拉住我的手臂,手腕用力把我拽进怀里紧紧抱住。我用力挣扎不肯妥协,使劲捶打他的胸膛恼怒道:“放开我,你休想这样蒙混过关,你当我是什么人了,竟然这样看待我羞辱我······” 
他霍的低头吻住我,辗转缠绵眷恋珍惜,把他满腔的爱恋歉疚惊惧后怕都从相缠的唇舌间传递给我。我没骨气的软化下来,紧握的双拳不知何时松开缠上了他修长健硕的脖颈,心中甜蜜又委屈即恨自己无用又恼他多疑,不觉用力咬他的轮廓优美柔中带硬的唇瓣。 
他低低呻吟出声,我借机别转开头,不让他再吻我。纤腰水蛇般扭动,想挣开他的手臂,但却只引得他呼吸加重更用力的把我紧抱在他的怀中,隐隐的感觉到他小腹下的坚挺。我霞生双颊不敢再动,他亦尴尬的放松手臂,却不舍得把我完全放开,轻轻横在我的纤腰上松松的揽着我。 
我又羞又恼低声道:“你·······你欺负人,我再不要理你了,你给我滚出去。”话虽硬语气却软得毫无杀伤力。 
他用唇轻轻在我的额头发际厮磨,低叹道:“是我不好,不该乱想。可我不是怀疑你与菏泽有什么,而是······而是······” 
我三怪的追问道:“而是什么?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他似难以启齿,但在我努力一咬下,终低低的道:“乍见他跪在你的床头,银发流泻。你双眸闭合满脸的欢喜娇羞,那瞬间我还以为是流银回来了哪。立时脑中一片空白万念俱灰,觉得自己很多余应该快快走开才是。”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为何不冲上来打“色狼”而是瞪大眼睛干瞅。心生怜惜完全原谅了他,口中却不肯露软,嗔道:“那你怎么不走?远远走开多好啊,一了百了。” 
他身子一颤,似又想起了那瞬间的感受,低叹道:“心中是觉得应走,可无奈腿就是不听话,不过好在腿不听话,才听见了你叫狼、狼,你的声音入耳我马上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头脑也清醒好用了,才感不对你就把菏泽踹飞了······”桑海·狼的声音里忽注入了满满的欢喜,继续道:“你脸上的欢喜娇羞是因为我吗?是迷糊中把菏泽错当成我才抱住他撒娇的对吗?” 
我大羞,双手捂住自己雪白晶莹的小耳朵,跺脚道:“不许再说!不许再说!我才没有把谁当成你,我根本就不认得你······” 
他拉下我捂耳的双手温柔的握在手中,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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