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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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旅-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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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丽抽泣点头,淇淇才道:“自菏泽把太妃与明丽带出水越王府后,明丽就对菏泽暗生好感,那菏泽人看似机灵聪明对感情的事却象少根筋似的,无论明丽怎样对他好他就是不领情。这不,刚才明丽见他抓食烤肉,弄得手嘴都是油,便用餐刀把肉切成小块给他,谁知道他不但不要还说男人那有那样吃肉的只有娘们才那样吃,把明丽气得哭起来了。” 
我扶着明丽坐到我旁边,笑道:“这哭什么,男人的确喜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他也许只是说者无意实话实说,却被你听者有心借题发挥。” 
明丽抬起雾蒙蒙的美丽大眼睛,看向我问道:“真的吗,男人真的都喜欢大口吃······”忽目光一变委屈道:“你骗我,桑海大将都切开吃肉的。” 
我顺着明丽的目光就见桑海·狼手中拿着匕首,上面还插着一块烤肉,就坐在旁边看着我们。我不由一呆,瞪他道:“那不是他吃的,那是那是······。” 
明丽看看他又看看我,三怪道:“你们······” 
我面上一红,心中暗骂桑海·狼笨,明明听见我们的对话也不知道放下匕首。自那次雪地相拥后,我们虽心中明白彼此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但再没有逾越之处,大家也并没有察觉到我们间的变化。忽然间被明丽淇淇看破,我竟似做贼般心虚起来,面红耳赤的讪讪不能语。 
桑海·狼状若无事的接过话语道:“琥珀不肯吃东西,我怕她饿坏便帮她把肉切碎。我自己是不这样吃肉的,我也喜欢用手抓着撕咬,那才过瘾。” 
明丽淇淇欣然接受桑海·狼的话,我不由暗骂自己没用,还自喻聪明机变哪,这点小事还得靠他解围。不由明眸暗转瞟向桑海·狼,却恰逢他望来,双眸交汇间露出淡淡情意。我心忽的一跳,再不敢看他那闪亮银瞳,唇角轻抿收回目光。 
我见明丽还在伤心的啜泣,便用力拍她肩膀道:“哭什么?天下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他不要拉到,咱还不待见他了哪!别伤心了,我唱支歌给你听好不好?我给你唱支女人立志的歌曲。” 
明丽和淇淇都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我,同声质疑道:“你会唱歌?” 
我气道:“我怎就不会唱歌,就是平时不唱罢了。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吗,今天本姑娘就露一手给你们看看!不过······”我眼珠左转右转的笑道:“不好听可也得给我鼓掌喝彩,要不我就不唱了。” 
毕竟年轻,明丽被我岔得哭也忘了,瞪圆眼睛拍手道:“好好好,你唱吧,怎样我们都叫好就是。” 
淇淇更过份,扬声大叫道:“大家快过来啊,琥珀要唱歌了······” 
所有的人立刻都狂奔过来,因为我到水越王府之后就没发过一声类似曲调的声音,猛听说我要唱歌,那有不好三的?连太妃也牵着水越·轻漾走了过来。 
我目瞪口呆的瞪着“呼啦”围过来的一大群人,心虚的傻笑道:“嘿,那个我是开玩笑的了······” 
大家毫不客气的嘘我,水越·轻漾眨着天使般纯洁的大眼睛道:“姐姐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谎骗人的吗?大丈夫要言而有信、一言九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用完全都是我教给他的话来堵我。 
我瞄向桑海·狼想寻求同情帮助,那知那破狼竟然银瞳流露出盎然兴趣,摆出一副看戏的表情。 
最绝的是明丽,居然又抽打起来,泪眼迷蒙的控诉我道:“琥珀连你也骗我,我不要活了······” 
我心一横脚一跺,撸胳膊挽袖子道:“唱就唱,我歌喉婉转着哪,我就给大家唱一支歌,歌名叫不爱拉到。” 
我前生DSK亚洲区总部在北京,掌管音乐室的女孩是个标准流行乐痴,每天中午休息时轮流播放最新的流行歌曲,中西合璧嘚着就放个臭够,我们总部的职员都被燎毒得精通流行歌曲。这首“不爱拉到”是我死前狂听了三天的“推荐精品”,我们背后都嘀咕那女孩十有八九是被人甩了。 
我爬上一块大石头,吸气叉腰大声唱道:“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温柔安慰拥抱止痛药。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太多选择等我挑······”   
第一零二节拉倒   
我不知道我唱得走没走音,但我知道我唱得很开心,这时空没有卡拉OK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大声唱歌这么发泄了。 
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 
温柔安慰拥抱止痛药 
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 
太多选择等我挑 
可恶的嘴角不安的笑 
温柔的词藻感觉不到 
说什么个子小你也不算太高 
胃口变不好心情浮躁 
别转弯抹角我受不了 
说星座配不好一大堆的问号 
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 
温柔安慰拥抱止痛药 
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 
太多选择等我挑 
可恶的嘴角不安的笑 
温柔的词藻感觉不到 
说什么个子小你也不算太高 
胃口变不好心情浮躁 
别转弯抹角我受不了 
说星座配不好一大堆的问号 
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 
温柔安慰拥抱止痛药 
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 
太多选择等我挑 
让开让呼吸变好 
分开沙漠变绿草 
原来没有你打扰 
世界会那么好 
不爱拉倒拉倒 
不需要 
对你一哭二闹想上吊 
你是伤我不了 
要知道 
我的智慧比你高 
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 
温柔安慰拥抱止痛药 
你有多好多好不重要 
太多选择等我挑 
太多选择等我挑 
太多选择等我挑 
我过瘾的把歌大声唱完,我前生毕竟弹了20多年的钢琴,音准发声都有名师专门教过,但前生我胡泊大小姐要唱歌那能没有伴奏哪?都是跟着音乐唱,不用担心走音跑调。今天没有音乐,唱的又不是我熟悉擅长的英文歌曲,我想走调大概是免不了了。不过好在他们听不出来,因为他们大概根本就没认为我唱在调上过,一个个目光呆滞的看着我。 
我叉腰怒道:“喂,你们也太不给我面子啦,我都唱完半天了怎连一点掌声都没有?还不赶快欢呼喝彩鼓掌?” 
大家面面相觑的你瞧我我看你,不知是谁拍响第一掌,稀稀落落的掌声才逐渐响起。 
菏泽晕头昏脑的问道:“姑娘你唱得是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我瞄了瞄明丽,恶狠狠的对他笑,大声道:“我唱的是不爱拉倒拉倒不需要,你有多好多好不重 
要,太多选择等我挑。” 
我爆豆似的把rap部分清清楚楚的一口气念完:“够了别说不要啰嗦我的耳膜都快听破,都是你 
错不要辩驳不要回头来赖我。什么难过并不难过不过换个人再来爱过,杯子弄倒大腿烫到小小惩罚算你赚到。不是懊恼那是骄傲绝对不会被爱打倒,还你手镯不爱拉倒吃块蛋糕喝杯好酒。谁不爱我我还爱我生活一样够美够火,根据星座你不会好过永远都会把爱错过。”我顺嘴把他们听不懂的地方改过来。 
他这回听个清楚明白,看了眼正在偷瞄他的明丽,年轻俊朗的脸微微一红。我看了他的样子心里明白菏泽其实是知道明丽的心意的,但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肯接受明丽。论相貌明丽人如其名明艳美丽,精通歌舞乐器,是千中无一的大美人,虽不是纯种银族人但配菏泽这种纯种小侍卫也是绰绰有余。 
我百思不解的看看含羞带怯的明丽,再看看目不斜视一脸正经的菏泽真是不明白,不过我也没期望我能想明白,因为我自己的感情都从来没弄明白过,前生今世都乱成一团,明显我就是那种IQ与EQ成反比的人,所以我对感情从来都只有一种解决方法——不爱拉到。 
“天哪,琥珀怪不得你从来不唱歌。”天性爽直娇憨的蕴兰吐舌道,一脸的怜惜。 
“没关系,琥珀我觉得你的音质很美,只是曲调有些三怪,你若真想唱歌今后我们姐妹教你好了。我们都擅长歌舞,琥珀你想学那国的都没问题。”善良稳重的媚姬给蕴兰使了个眼色,安慰我道。 
“对呀,对呀,我们教你。”蔓丝、淇淇都急忙应和道,满脸同情的看着我。 
我彻底无语,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打哈欠道:“好的,不过今天我要去睡觉了,改天再学吧。大家晚安了。”我不理众人的各色目光自顾自的爬进马车。 
天神啊上帝啊耶稣啊冥王啊九儿啊,谁来告诉我下次我要选个什么歌才能挽回第一次唱被人笑个臭死第二次唱被人埋汰个臭够的颜面!! 
银·丹顿元年10月82日(七色630年10月82日)傍晚。 
我们终于来到了阴水河畔,这条河是进入银国内陆的天然屏障,过了阴水河就进入了银国的边疆银绿边界,也就是进入了桑海·狼的势力范围。 
我们来到阴水河畔,却三怪的发现一艘渡船也没有,连绵千里的河面上空空荡荡的船影皆无。 
我焦急的东张西望,目光扫处见桑海·狼气定神闲的望着天空,毫无焦虑之色。我不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高空中两只白色鹰鹫般的大鸟正在展翅翱翔,却不知为了什么在河面上空低鸣回旋徘徊不去。 
我三怪问道:“你认得这两只大鸟吗?” 
他无奈道:“什么大鸟,是信鹰。”他银瞳倏的一寒把我探出来的头推进车中,寒声道:“先进去,有人来了。” 
我听话的缩回车中,问道:“要进暗格吗?” 
他冷冷道:“不用。” 
我三怪的把车窗帘挑开个小缝向外张望,就见一阵尘土飞扬,足有五六十人的一队人马从河边矮林中奔出,一字排开拦在阴水河岸把我们的去路完全堵住。 
一骑马排众而出,马上之人黑袍银发,大声笑道:“桑海大将我们又见面了。”声音粗亮,话一入耳我就知道这人就是那夜拦截我们向桑海·狼讨要我的下落之人。 
桑海·狼银瞳寒光闪烁,冷冷望着那人却不搭言。 
那人有些尴尬的接着说道:“其实我们知道琥珀姑娘一直在大将车队中,那晚之所以撤走,是因为兄弟们自知就是联手同上群起而攻也不是大将的对手。与其伤亡惨重也不一定得手还不如先行撤退谋而后动。” 
我心中暗暗喝彩,不管敌我立场问题,这人倒是个人才。避免损失谋定后动,这要是在地球我说不定会网罗到旗下,为我所用。 
桑海·狼明显不象我这样爱惜人才,银瞳冰凝不言不语,把那人生生晾在那里。 
那人却也不恼,自顾自说下去道:“桑海大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今天兄弟们既然敢来,自是有所依仗。我们请来了七国赏金猎人界的泰山北斗猎头王宫滕·睿大侠,希望您看在宫滕大侠的面子上赏兄弟们口饭吃,把琥珀姑娘交与兄弟们。还是前话,兄弟们绝不再拦阻桑海大将。” 
随着话语,那人身边闪出一骑,马上端坐着一四五十岁左右的绿族纯种人,壮硕雄伟绿发绿眸,双眸开阖之间精光闪烁。 
那绿族人右拳点胸施礼道:“宫滕·睿久仰桑海·狼大将的威名,我虽是绿人但也是真心钦佩桑海大将的人品武技,实在不想与大将为敌。无奈这些后辈小子们苦苦哀求,让我为他们讨个人情,说出动了上百名赏金猎人却连个小姑娘也抓不到,太丢赏金猎人界的颜面。我实在不好回绝,才随他们来见大将,希望大将看在我们赏金猎人素来都是帮官府捉拿逃犯,为国为民除掉不少穷凶极恶作奸犯科之徒的情面上,高抬贵手给我们赏金猎人界点薄面,把那位琥珀姑娘······” 
桑海·狼银瞳森寒冷凝,杀气澎湃汹涌,冷冷道:“我再说一遍,琥珀不在我车队中,信与不信与我无关。现在请让开道,我们要过河了。” 
“过河,桑海大将您打算游过去吗?”那有粗亮嗓门黑衣人冷笑道:“河边渡船我们早在昨晚就已经全部租下,让他们停工三天,这方圆百里再无可渡人之舟。大将若把琥珀姑娘留下,兄弟马上叫舟子们开工送大将及眷属们过河,否则······” 
桑海·狼理都不理那人,忽抬头抿唇发出一声尖锐鹰鸣,高空中盘旋的那两只信鹰“倏”的左右分开飞向两边。随即就听见“嗵嗵嗵嗵嗵嗵嗵”连续七声炮响,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第一零三节报怨   
我正趴在窗上向外看,忽听见震耳欲聋的七声炮响,把正在我身边玩耍的水越·轻漾与球球都吓得扑入我的怀中。我也被那巨响震得耳朵轰鸣,就见那平静的河水被震得冲天而起,排山倒海般的扑向岸边一字排开的那群赏金猎人。 
那群人排得整齐的队伍立刻被冲得七零八落,有跑得快的骑马冲出,跑得慢的有被河水拍到马下的还有连人带马被卷进河里的,一时间哭爹喊娘惨叫连天。 
桑海·狼银瞳森冷端坐马上,静默的看着那滔天河水奔流咆哮,直冲到他马前三尺处才倒涌而回,这份泰山崩于眼前而声色不动的镇定功夫实在是令我叹服。 
河面渐渐恢复平静,11只战舰远远的出现在河面上,飞速的向岸边划来。最前边一艘巨大的银色狼头战舰乘风破浪呼啸而来,战舰腹部伸出一个银色硕大炮筒,那炮筒还在冒着阵阵白烟,显然就是那七声巨响的始做蛹者。 
那狼头战舰舰首甲板上昂然挺立着一灰袍银甲灰发银瞳的雄伟男子,看身形气势竟与桑海·狼一般无二神形俱肖。 
狼头战舰两边雁翅排开10艘银色尖头战艇,在将要到达岸边前齐齐的船身一横,首位相连弧形排开,每艘战艇上各现出100名张弓搭箭的弓箭手来,箭头齐齐对准那群被河水冲得东倒西歪溃不成军的赏金猎人。那群猎人中除了猎头王宫滕·睿人马俱都毫发无损仍然光鲜亮丽外,人人都或多或少被河水打湿狼狈不堪。 
狼头战舰上那灰发雄伟男子右拳点胸,朗声道:“莽接驾来迟,还请大将恕罪。” 
那千名弓箭手齐齐随声应和道:“接驾来迟,还请大将恕罪。”1000人众口一词端的声势惊人。 
桑海·狼的银瞳中泛起淡淡暖意,轻轻摇首道:“无妨。” 
众人轰然应诺道:“谢大将。” 
桑海·狼银瞳森寒闪亮,昂坐马上,天青色滚绣金银双丝的阔袖长袍随风飞扬,银色长发招展流光。肩宽胸阔背挺腰直,威严神武英气迫人。 
我呆呆的看着桑海·狼,只觉得他象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是我熟悉的那敏感多疑自卑森寒的杀手,而是运筹帷幄指挥若定的绝世名将。那种骨子中透出来的威严,那种流诸于外的霸气,那种游刃有余的自如,都在显示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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