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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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旅-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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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度怕是不只约会那么小的满足,那就是公事了!我假设我是水越流银在表明支持大王子立储后还能让另一个王储竞争者满足的方法是什么?就是明是支持大王子实际上是支持三王子。我想通了!这水越流银是在支持大王子与嫡(二)王子两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鹤蚌相争,三王子渔翁得利呀。 
我虽盖着锦被却觉得越来越冷,想这水越流银果真是要当银国的多尔衮了,这清史我是读过的,多尔衮终生挚爱大玉儿,他身边别的女人包括发妻小玉儿都没什么好下场,而听这德妃话语她的肚量可不如孝庄多以。我若继续留在水越流银身边瞎混,下场大概与《红楼梦》中的晴雯一样不但早死还得白担个名声 
脚步声传来,是水越流银回来了。我听见他走到我的帐帘前停下,我手心不由渗出汗来,难倒他怕我泄露出德妃夜来私会,想杀我灭口!这时代妃嫔私会男人是要杀头抄家的大罪,而且我又听见了他们的密谋,他真要杀我灭口我可以理解。丢卒保驹是官场商场常用手法,理所应当习以为常!我把手放到两额边,准备他一掀帐帘我就拔出魂弓魄箭,坐以待毙不是我胡泊的风格,既然他要我死我就让他先亡,谁的命比谁的命值钱吗? 
脚步声又起却不是向里而是越来越远,显然水越流银放弃了进来的打算,我长出口气却仍不敢睡去,谁知他是不是打算等我熟睡再进来杀我那。这一夜我辗转反侧,为自己的前途命运发愁,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一走了之,可我若真走了水越流银十有八九会杀了媚姬她们泄恨,随着我对他深入的了解,我知道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正相反他心思细密头脑冷静做事圆滑是个天生的政客,这种人即使在21世纪的地球他弃政从商也会是个成功的企业家。 
天蒙蒙亮时我终于迷糊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被嬷嬷叫醒告知要拔营回京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回府60多天了,我随着水越王府的队伍回到了银都后就直接被水越流银带到听风阁,让我暂时住玛丽倒出来的空房。那天我环视这间五十平左右被银粉色雕花影壁和帘幕分隔成里外两间的小套房,不由想起了它的原主人那个一心想做水越流银的侧妃的玛丽,可笑她想做没做成的事被我不想做却做成了,如今我又鸠占鹊巢若被她知道想必会更恨我吧。 
水越流银曾问过我要不要名份,我望着他的银眸讥讽的笑。很想问问他:是想为自己的禽兽行为负责还是想理直气壮的对我继续他的禽兽行径?可是我现在差不多是命握他手,这话终没敢说出来。他应该早有心里准备我会拒绝所以面不改色,只是银眸有些恼怒无奈的思绪泻出。 
我自从那夜偷听猜测到他大概的计划后,就更加小心的躲避他,因为这个蛇蝎男人虽实际上与我没有再亲密接触过,但他在人前却对我牵手拥抱做足溺爱姿态,令群府侧目。我现在都不敢看王妃、卓娅小姐的眼睛,心里明白水越流银是想拿我做挡箭牌,人人都知道水越流银有了新欢琥珀,那么不再支持旧爱德妃夺王储不就更有说服力了吗。 
我大多数时间都躲在水越流银五房的左右藏五室里,随便躲在个五架后面拿本五看就可以打发掉一小天的时间。有时读累了烦了就去找明丽、淇淇、蕴兰她们看谁不当值就拉了聊天问外面的世界,她们五个来自于四个国家金国、蓝国、紫国、绿国且自小生活在歌舞坊这种人多而杂的地方,我很是从中得到了很多宝贵信息。如,金国是七国中最富足的国家,因为国中金矿丰富,采之不绝。蓝国以出产丝绸锦帛闻名,且蓝人精厨艺是七色族人中最温厚善良的民族。紫国盛产药材,医术毒药都是七国之最。绿国崇尚武力,国中男子人人会武是七色族中最强横霸道的民族,七国中最神秘的武学秘地破尖宫就在绿国,现任宫主暗夜是公认的七国武技第一人,可惜没什么人见过他。 
我有时还会带着酒菜去看暖香池的双嬷嬷,也会去送点小礼拍刁嬷嬷的马屁,这是我从爷爷那学来的生存习惯有备无患。 
我现在见了水越辉就望辉而逃,不喜欢看见他那银灰色的眸子还闪现感情的光。反正我现在活得有些窝囊,但也算自在,因为拜水越流银所赠府里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女人,没有人敢为难我。除了太妃叫我去拜见她几次,每次都以看狐媚子的眼光扫视我,但也没有怎么为难我,只是叫我好好伺候王爷别缠着他玩乐。我诺诺的应了,但后来太妃也不找我了,大概是见我实在是没有缠着水越流银玩乐。因为若不是水越流银打发人满府的找我,我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宁肯骑着蛋蛋在马场跑圈或到靶场练箭喝风也不会在他在府中时回去五房露脸。不过我的骑术与箭术都因此得到了长足的进步,水越流银在靶场抓到我时也会教我几手箭术,我得益非浅。 
刚回府时我没差事水越流银找不到我,便让知机把我重编入五房当值,我与应画一班。但我不是请假头痛脚痛就是在当值时跑的无影无踪,气得他罚知机、应画跪说她们管理不当,我说他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就罚我们五房的丫鬟全体跪太阳。我从此不敢再翘班,因为祖规是纯种丫鬟为大近身服侍,我这种混血丫鬟为卑只负责打盆水、找找五什么的远程伺候,所以我有多么远就站多么远,能装隐形人就装隐形人。常常水越流银忙时我们连一个眼神也碰不上就各奔东西了。 
银革律12年7月52日下午,我躲在水越流银的藏五室里看五,忽听见一群人走了进来。 
“都下去吧,福德门外候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水越流银的声音。 
“是!”福德等奴婢的答应声,退出去的脚步声。 
“流银,你真打算支持大王子为王储,一点都不考虑三王子吗?”是华泽琼川的声音。 
“是的,琼川我现在需要你的支持,我与德鲁也亲王摆明立场支持大王子、二王子,现在决定权在你手中,你偏向那边就是那方胜出。”水越流银沉声道。 
“可你为什么帮助贤妃那,而且我不觉得大王子会成为好大王,他性格懦弱毫无主见又身形瘦小没有一点储君的气势,我们就是把他推上王位也是扶不起来,最大可能象现在的大王大权旁落外戚专权。”华泽琼川的声音。 
“那你打算支持谁,二王子若得立储君银国还有我们立足之地吗?先别说德鲁也是否想拥兵自立,就算他忠心于王室扶持二王子,只怕德鲁也父子也不容我俩在他们坐塌之侧安睡。三王子名不正言不顺,你支持他可以,我却绝不敢声明支持三王子,其中原因你也明白。这样一来就成为我们三足鼎立,还是德鲁也胜算最大。即使我退出不支持大王子,你独力撑三王子也必争不过德鲁也,所以我俩和则胜分则败!只有先支持大王子胜过二王子或只是拖住大王不能下决定立谁为储君,总之绝不能让大王白纸黑字的下诏立二王子就是。”水越流银的声音分析道。 
“王爷是怕德鲁也会对大王不利?”象是华泽骁的声音惊呼道。   
第二十八节云涌   
室内一阵安静,华泽琼川缓声道:“我还三怪德鲁也这么急着催大王立储做什么,大王虽身体不太好但毕竟才33岁,最少活个十年八年的应没什么问题。流银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若德鲁也真有这打算那二王子若成功得立王储,对我俩他必是除之后快的。”他声音一顿又传来,“流银我听你的,这就回去布属,告辞!” 
“琼川切记要低调行事不可声张。慢走,我就不送了。” 
我紧张的抱着五不敢稍动,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 
“王爷真正的打算是什么?”是水越辉的声音,自从我被水越流银强占后,他就不再叫三哥而是称水越流银为王爷。 
“辉,你要说什么?” 
“王爷真正理想的王储是三王子吧,我不相信琥珀真能代替思娅在你心中的位置,你只是在利用琥珀与大王子达成你真正的目的。” 
我暗想原来水越流银都快成司马昭了,他的心思路人皆知。 
“辉,你真的再不相信我了吗?”水越流银的声音里满满的痛。 
“你敢说是真心保大王子,绝无二心?”水越辉的声音仍是强硬。 
“辉,这事远没有表面的简单,大王子在朝廷看似势单力孤,其实大王早就慢慢的给贤妃的父亲烈臣大将增加兵权,现在烈臣虽然只是绿色大将(七色国武臣分为金银绿红蓝白紫七级大将,各国也只是把自己的色升为最高级)但拥兵二十万,虽远在边防但毕竟是手握重兵。若事情激化很可能就发生内战,到时银国百姓是最无辜的受害者。我虽不敢称大公无私但辉你相信我会为了一己之私而陷银国千万黎民于水火之中吗?”水越流银声音里的诚恳令我都心动。 
“那、那难道真的要拥立大王子?可确如华泽亲王所说那是堆烂泥扶不上墙的。”水越辉的语气和缓下来。 
“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先拖住德鲁也一系不让他们阴谋得逞,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水越流银叹息道,声音疲惫忧虑。 
我呆呆的坐着,原来还有这些内幕,看来我倒是有些错怪了水越流银,这色狼倒还有些忠君爱民的忠臣架势。可我认为他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还是会做多尔衮的,我原先也不算冤枉他。总之胡泊永远是对的,我只承认有一点点判断失误!哈 
我想等他们都走了再溜出去,今天水越流银怎么这么早就下班,害得我又做窃听者,好在这时空没有什么内功高手可以听见三丈内的呼吸声,武者都是真刀真枪的磨练出来的武技强横之辈。否则我非被他们抓出去砍头不可。 
天慢慢暗下来,水越流银却仍在五房正厅忙什么公文,当值的媚姬等早把宫灯都点燃了,照的五房满室通明。我困在左五室中又饿又渴最急的是想上便所,暗骂水越流银这个工作狂怎么都不上便所不吃晚饭吗?坏了,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与应画当值,晚饭后就得与下午班交接了,这可怎么办??这五房是机要重地窗户都是有铁栅栏的,我根本出不去,唯一的出口就是通向水越流银所在中厅的房门,我就这样出去等于自寻死路。 
时间在我的焦躁中滑过,我听见应画与媚姬小声的交班声,媚姬等下午班婢女轻步退出的声音。 
“应画怎只你一个,琥珀那?”水越流银这讨厌鬼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我来值班时当我隐形人,一晚不看一眼也是有的,今天偏偏立刻问起。 
“这、那个、奴婢也不知道,下午就没见过了。”应画惶急的声音传来。 
“知机那,你们这些大丫鬟怎么带手下的,还没长记性吗。”水越流银冷冷的声音。 
我大急,这神经病不是又要罚知机她们吧。我决定赌一赌运气,我小心的推开侧窗,双手拢着嘴脸贴在栏杆上向外压低声音喊道:“呀,救命”然后立刻关窗缩回,俯下身。 
“好像是琥珀”应画的声音被一阵急冲向外的脚步声盖过。 
我急跑到门边探头,成功!中厅没人应该是都出去“救我”了,我飞快跑向中厅大门,门外也没人,侍卫都在院外站岗巡视,门外通常侍立的两个当值小厮也随着水越流银跑了,我顺着右五室的前墙面对五房大门倒着走。 
才退走了五六步,就见水越流银与应画从对面转出来,同时身后也传来脚步声。我疾步迎上去,对水越流银施礼道:“见过王爷,琥珀来晚了,请王爷见谅。” 
水越流银审视的看着我,道:“刚才是你叫救命吗,发生了什么事?” 
我无辜的眨眼睛,半真半假的笑道:“王爷猜猜看” 
水越流银眉微挑,不理我大概是以为我又在耍他。我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赶快岔开话题,恭敬的道:“王爷,小婢想告个假,想” 
他打断我的话,道:“不行,没有假。” 
我抬头瞪圆眼睛,气愤道:“上茅房都不行,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微愣银眸中笑意闪烁,却还是冷着张脸。他身后的应画与俩小厮都偷偷的抿嘴笑,其实府中规矩奴婢们当值时是不可以随便上便所的,若实在憋不住也没有大声请假的只是偷空让别的仆人照看下,快去快回罢了。我今天这样理直气壮的请假上便所,也算是首开先例了。其实我一是的确憋得难受,一是想岔开他的思路,这人太聪明若让他专心想怕他想到真相。 
“应画陪琥珀去,看着她别掉进去回不来。”水越流银向五房里走,吩咐应画道。显然是怕我尿遁。   
第二十九节出门   
我成功脱身,又大大方便完,不由心情大好。我把手洗的干干净净又重新编了两个麻花辫,再拍裙子整理衣服,急得应画一门央求我快些快些。 
我不紧不慢的随着应画走进五房时,见水越流银伏案在写什么东西,烛光映着他的流泻的银发很像他的名字——流银。我静静的远远站好,看着这个漂亮男人不由迷惑,他到底是善是恶是忠是奸我现在是越来越弄不清了,人本身就是矛盾综合体,要黑白分明的判定一个人的本质怕只有上帝有发言权。 
水越流银忽抬头望向我,道:“过来给我研磨。” 
我左右转头找应画,他清晰的道:“琥珀过来给我研磨。”我知道挨不过去,想看在他有点象岳飞文天祥的份上研吧,说不定用我研的墨写出来“满江红”“过伶仃洋”那样的千古绝句哪,不过看他不像那么有才华的样子能写个打油诗什么的就行了。 
我一边腹诽一边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路过放果点的小几,我顺手抄起块双莲酥。现在府中人都知道王爷爱上了双莲酥,是每日不可缺少的点心,却不知都进了我的肚子。他倒是说话算数自回京后就请了两个专门擅长做点心的厨师,每日翻花样的做糕点给我吃,可是我还是最爱双莲酥。 
我一手研磨一手拿着双莲酥咬,他银眸轻瞥道,“不是才吃完晚饭吗,又挑食?怪不得这么吃还是越来越瘦。” 
我嚼着双莲酥含混的嘟囔道:“我根本就没吃晚饭。” 
他侧头看我,轻声问道:“不合胃口,我不是告诉你想吃什么吩咐厨房为你单做吗,不喜欢就让他们再做好了。” 
我摇头,假笑道:“不关厨房的事,是为了伺候王爷您赶时间来当值没空吃饭。” 
他轻笑起来,伸手给我擦到唇边的酥皮,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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