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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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夫临门-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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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悦蔓延心扉的同时,他回头看了眼承浅,她想死了一般,但她还真真实实地活着,而且孩子也应该没事 
因为。。。因为她隆起的腹部还在鬼权拿这种畜生一样的想法来搪塞自己时他真想扇自己一巴掌,于是他就真扇了下去。 
清脆的一声着实让他清醒不少,他抖着手把她的衣服重新穿好,头发也用手指收拾整齐,然后就把她放到石床上,等着她醒来。 
虽然他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但看一眼状况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在承浅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他不断地去想,只想起了几个支离破碎的片段。鬼权的思维很快恢复正常,所以他在想一件事,那就是何展齐有没有看到他的信,昨晚到底有没有放烟花,因为这个细节他真的不记得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承浅醒了,于是他赶紧拿出应有的反映来对待她。 
鬼权看出她对自己产生了恐惧,跪在地上的身子越来越往下压,柔顺的头发被鬼权用一根帛带绑着,放在左肩头,此时头发已经垂在了地上,刚好遮挡住她的侧脸,鬼权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起了防备之心。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这样下去不行,浴室鬼权拿捏了一番,又继续道:“昨天,昨天我走火入魔了,对不起。。。对不起。。。”他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始终没有伸手再去碰承浅,因为他知道她害怕,她恐惧昨天的自己。 
现在这种时候,除了道歉已经说不得其它。 
四周除了流水声就是她轻微切急促的呼吸声,她仍旧跪在地上,连看鬼权一下都觉得恐怖。 
也许是过了很久,他好像听到有人往这边走来,而她却还跪在地上,这个时候如果让承震天知道他昨天这么对自己的女儿,起步是会疯?杀承震天一人容易,可现在开天门内都是侍卫和弟子,他一个人怎么对付的过来? 
必须等何展齐进来了,才能动手,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劝承浅。“别怕,别怕我,昨天我走火入魔了。” 
这并不是一个很正当的理由,然而鬼权现在只能那这个做理由了,他忽然想到自己已经练成了练血功,于是就又拿这件事让她放心。“你别怕,我已经练成练血功了,你看我眼睛的颜色,已经恢复正常了” 
她这才有一点反映,慢慢地转过头去看他。 
原本俊美如冠玉般的面容上有了一种很浓烈的担心,黑多白少的桃花眼中也有了人情味。这时他又伸了手过来,还没等他触碰到她的衣服,她一下子扑了过来,死死地抱着鬼权,如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地抱着,肩膀抽动着,却不见哭声。 
他愣了愣,原本在她扑过来的一瞬间,他警觉性地张开了双手,但意识到她扑过来只是寻求一个安慰时,鬼权的双手僵了僵,最后还是抱住了她,双手不断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如同一位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同一句话。“没事了。。。没事了。。。” 
三个字,代替了他的道歉词,安慰她昨晚所发生过的一切。 
然而他的怀抱与安慰在这一刻竟然很管用,她肩膀抽动的次数越来越少,渐渐地,怀里的人不再抖了,鬼权终于松了口气。 
“别怕,昨天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对不起,对不起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鬼权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从地上站起身来。 
她凭借着鬼权的力气,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离开鬼权怀抱,又看了看他的眼睛,确实是黑色的。 
鬼权边温柔地安慰承浅,边想着该如何套话,昨天到底有没有放烟火,即便是放了,放的什么颜色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同时还有承震天的大喊。 
“小浅女儿你在里面吗?”承震天站在外面。刚才轰隆隆的声音是他用内力打石门所发出的,他不知道石门是什么时候落下的,所以无法算得石门再次能开启的时辰,只能在外门抻着脖子喊,干着急。 
承震天刚一起床就有人来报,说姑爷、少主、欧阳落、蔓知,四个人都不见了,承震天把开天门内外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他们俩人,最后才找到这里,这才发现原本用来隔离敌人的石门竟然落下了,石门开启需要六个时辰,不知里面怎么样了? 
他们今天就要大婚了,万出什么意外才好。 
承浅出声去喊,“没。。。”声音刚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的要命,而且还有点疼。“爹爹,我和鬼权都在,我们没事。”她说完,同时也看了鬼权一眼。 
鬼权原本听是承震天的声音,也莫名地紧张了几分,被承浅这么一看,才舒缓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然后也对外面喊:“承叔叔,我们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承震天在外嘀咕两声,然后又问。“石门什么时候能开?” 
承浅看了眼天色,时间差不多,应该可以开了。她迈步上前,由鬼权扶着,就在她伸手去开启机关时候,鬼权突然问了她一句话。“我好像想起,昨晚放烟花了,是吗?” 
她狐疑地看了眼鬼权,点了点头。“绿色的,很大的一朵,很漂亮。”想了想,然后又道:“今天晚上我们成婚,不是说也有烟花可以看吗?” 
鬼权看着她,愣了愣。 
今晚确实有烟花,不过那是用来通知何展齐进攻的烟花。。。。 
也可是说是为开天门送葬的烟花吧。 
这时候承浅已经去开启机关了,石门渐渐抬起,承震天终于又看到了女儿,立刻将她浑身上下看了看,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有一条细小的痕迹,敏锐的直觉让他的视线立刻转移到鬼权脸上。 
不待承震天问,鬼权已经开始解释了。“昨天小浅帮我练成了练血功第九层。” 
承浅是有意将昨夜发生的事掩盖起来的,毕竟那样的事不太好说,所以她只得打破门牙混血吞了。“是,他练成了,昨天我们在这里练功来着。” 
承震天看了看自己女儿,苍白的小脸没有什么血色。 
他知道她有意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护着欧阳落和蔓知,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既然这样,鬼权应该是没有杀成欧阳落和蔓知,而被承浅关在这里整整六个时辰,练血功应该只是‘顺便’练成的吧。。。 
想到这里,承震天心里已经有了谱。“脸色这么不好,着凉了?” 
承浅忙点头,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夜里有点凉,着凉了,把大夫叫来,给我诊诊吧。” 
承震天忙点头,然后对鬼权道,你送她回去休息。 
承浅正要走时,鬼权叫了声“等等。”然后立刻回去把他的血残刀拿来,这才扶着承浅离开了。 
承震天探头看了看里面,发现没什么异常,回头看女儿时,却发现她腿脚有些软,身体像要靠在鬼权身上一般。 
他们。。。承震天看了看,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儿,可又摸不着头脑,。 
也许是女儿着凉浑身无力吧。。。 
承震天这样安慰自己。()

第117章:攻入开天门
“恭喜门主,恭喜恭喜。。。”这样的声音在短时间内又蔓延上来。 
鬼权此时恭敬地抱了拳,嘴角带着笑意,“小婿定然不负所托” 
承震天开心地笑着,坐回到了椅子上。“好了,周元啊,继续吧。” 
承浅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把开天门交给鬼权是最好的,虽说这件事不再她预料之中,但也在想像之内,到也不觉得惊奇。 
周元又让大家重新坐下了,就此开始让他们拜堂。“一拜天地。。。”他们转身,冲着外面鞠躬。 
“二拜高堂。。。”他们对着唯一的高堂鞠躬。 
“夫妻交拜。。。” 
鬼权与承浅面对面,在他们头碰头的一瞬间,鬼权说了句话。“我为你准备了烟花,外面已经开是放了。” 
果然,他们站起身时,外面开始砰砰地燃放起了烟花,烟花冲上天空,都是绿色的,一大朵一大朵。 
她想扯下盖头看,却被鬼权拦了下来。“娘子,盖头是要夫君掀下来的,你动手,那可不吉利。” 
他捏着她的手,又把她的手放到身侧。 
“送入洞房。。。。”周元又喊。 
由两名年纪小的侍卫送承浅去了洞房,她步伐有点慢,她想对鬼权说少喝点酒,这帮人一定会灌死他的。 
鬼权似乎明白她的意思,跟上来几步。“我会尽快回去陪你的。”他对他说。 
承浅站住脚步,点了点头,这才由侍卫搀扶着送了回去。 
承震天看着外面的烟火,笑着道:“来来来,贤婿,咱们去外面喝喜酒,大家都等着你敬酒呢” 
鬼权看了眼外面仍旧燃放着的烟花,笑着点头,与承震天一起出去。 
厅堂里是不摆酒席的,因为没有什么娘家人和婆家人之分,所以酒席都是摆在了外面,天空中的绿色烟花已经燃尽,鬼权手里举着酒杯,与大家碰杯,对大家能到来表示高兴。 
今天他的笑容异常多,大家说着恭喜的话,希望他们能白头到老,永结同心,酒一杯接一杯,人人眼中都有了醉意,包括承震天,他也喝了不少,现在正坐在铺着虎皮的椅子上,笑的合不拢嘴。 
谁都没想到,危险正一步步地向他们靠近着。 
开天门外的密道里,人人高举着火把,将幽长的隧道照亮,大家脸上遍布着紧张之色,蔓知走在最前边,小心地走着每一步。 
何展齐紧随其后,面具又带了上来,在跳动的火光下,更加恐怖。 
从后面跑进来一名侍卫,到了何展齐身边后,连忙说起了耳语,何展齐边听边点头,最后对侍卫道,传令下去,准备进攻,到时候大家别走散了,先杀开天门弟子,承震天最后解决。 
侍卫一点头,随后小声地往后传,一个个交头接耳,很快就传到了队伍的尾部。他们这样小声说话,怕的是上面有人听到,他们不知道这里的隔音如何,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大家都很谨慎。 
他们已经找到了开启密道入口的机关,待稍稍准备片刻,就要杀上去了,等第二遍绿烟火燃起来时,他们就要正是进攻了。 
开天门内,四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承浅坐在新房里,嗅着空气里淡淡的硫磺味儿,鼻子有点不舒服。 
真可惜。承浅这样想,刚才她没看到烟花,不过刚才过来的一路上,她问了侍卫,说还有一批一会会放,她实在是想看,可又不能揭盖头,实在是忍的难受。 
而外面,鬼权正忙着敬酒,时间过的很快,他在喝下一杯酒后,抽空看了眼月色,今天的月亮很圆,是个好天气。他捏着酒杯的手指稍稍用了力,随手招来一名侍卫,对他道:“时辰差不多了,去让他们把剩下的烟火都点燃吧。” 
侍卫令了命令走了,鬼权穿着红色的喜袍,走到承震天身边,小声对他道:“岳丈,我去看看小浅,她一个人在新房里,我不放心。” 
一边有人听到,连忙跟这笑了起来,没等承震天发话,这帮人就赶紧催促他去看看新娘子,说着*宵一刻值千金的话。 
“去吧,多陪陪她。”承震天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鬼权恭敬地作了一揖,嘴角带着常人不能发现的笑,离开了。 
天空中再次燃放起绿色的烟花,漂亮的紧,鬼权脚步快了些许,去的不是新房,而是他的房间。 
而离开天门有一个时辰路程的蜜桃园里,一名穿着夜行衣的女子偷偷潜到刀锋的房间里,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把钥匙,钥匙一得手,她高兴的险些叫出来,但她马上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外面刚好一队巡逻的侍卫走过,她小心翼翼地就着黑夜,往刑房方向飞身而去。 
刑房距离刀锋的房间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走到了,可她却用了半刻钟就到了,她潜伏在阴暗之处,脸上蒙着黑布,只留出眼睛在外面,扫看了很多眼之后,才突然上前,把守在外面的两名侍卫个打晕了。 
她有点小紧张,随后硬是拖着两名侍卫的身体到了阴暗又不会被人察觉的地方。随后快速回来,拿出钥匙,开启了关着肖唯的房间。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肖唯充满恨意的眼紧盯着那个开启铁门的黑衣人,他不知来者是谁,更不知他的来意。 
“肖大哥,是我”她出声示意肖唯别害怕,拉下遮盖脸的黑布,快步上前,拿着一串钥匙挨个试。 
“刀凤?”鬼权惊讶不已,“怎么是你?” 
刀凤没回答他的话,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起来。“从你被关在这里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了,原谅我没能来救你,因为以前实在是没有机会,钥匙一直在何展齐那里保管着,现在何展齐带了三百多人从密道进入开天门,准备要屠了开天门,蜜桃园里就是我哥看管,所以我才有机会偷了钥匙来救你。” 
“密道?什么密道?”肖唯问。 
刀凤手都有点抖动起来,这个时候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如果被人发现就全功尽弃了听到鬼权的问题,刀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知道的消息太凌乱,也太散,她努力想了一下,组织好语言,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了鬼权。“那个鬼权,还有姝红苑的周姐,其实都是何展齐的人,而那个鬼权,其实叫什么苏权,我也不认识他是谁,但他是特地潜伏在开天门里,司机要报仇的。” 
她停了一下,已经借来了两个脚上的锁,她吞了口唾沫,又继续道:“他们今天要杀进开天门报仇,承浅已经凶多吉少,你快去救她,她怀孕了,而且是你的孩子”刀凤说玩,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掉了下来。 
这时,困住肖唯的锁都已经打开了,她手上的钥匙又连忙收到了衣服里,对肖唯道:“是鬼权,鬼权让承浅误会了你,而且怀孕的话,孩子不能没有爹,你又下落不明,所以她只能给孩子一个名分,他们今晚就成婚了,你赶紧去吧,我画了张地图,后门已经准备好了快马,马上有武器和一些食物和银两给你们逃命用,你快点去救她吧” 
说完,刀凤推了下肖唯的后背,示意他赶紧走。“欧阳落也被关在这里,不过在第一排刑房,他没受刑,我一会去把他也放出来,你先走,去救她” 
肖唯看了眼满脸泪痕的刀凤,精致的面容隐忍的是她对他的那炽热的情感,肖唯被刀凤的脸震撼住了,他知道刀凤对他的情感,但他却不得不。。。“对不起,刀凤。”他对她说。 
刀凤的眼泪立刻如泉涌般地涌了出来,她忽然上前,双手捧起肖唯英俊的脸,点起自己的脚尖,在他唇边吻了一下。“快走吧,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 
肖唯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凝力飞身,直奔后门而去。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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