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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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夫临门-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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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震天很生气,站起身对承浅厉声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犟?你欧阳大哥如果要走,会自己提出来的,不用你在这里瞎操心!” 
“欧阳大哥!”承浅回头去叫欧阳落,欧阳落被她那种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你说,你到底想不想离开开天门!” 
欧阳落面露难色,看着承浅,她这么想让他离开,而且恨不得立刻马上让他走,到底是因为什么? 
“欧阳你说,如果你想离开开天门,我承震天一定不会阻拦!” 
欧阳落的犹豫已经表露在脸上,她看着欧阳落,催促道:“欧阳大哥,你说啊,你想不想离开开天门?!” 
“小浅,你。。。。”欧阳落吃惊地问她,她为什么要强逼他说出他想走的话,尽管他想走,可并不是现在就离开,他想帮她安顿好一切再离开的,最起码,最起码也要看到她成亲嫁人再说啊! 
他们父女俩一直看着欧阳落,看得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先前不是挺好的吗?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啊?要说不对劲儿,难道是因为蔓知? 
在欧阳落心中,承震天与承浅,他更在乎的还是承浅,她想他离开,那他就离开吧。欧阳落这样想着,可这句话怎么都说不出,说出口的,只是一句反问。“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让我离开?” 
“带着蔓知离开这里,然后你们分道扬镳,谁也不认识谁,过你们自己想过的日子。”她如此真诚地对欧阳落说,然后嘴角扯出个笑容。她样欧阳落离开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她有血光之灾,这是麦东东说的。 
她原本以为那个血光之灾是指蔓生拉她自杀的事,但仔细想了想,这件事根本就没见血,又怎么能是血光之灾呢?那就是说,她随时有可能还有灾难降临,所以赶紧把身边的送走,这才是最重要的。 
蔓生已经死了,她不想再让蔓知也离开人世,欧阳落她始终把他当大哥,趁此机会,与蔓知一起离开最好了。 
承浅漂亮的眉眼里有说不出的坚定,欧阳落知道她的坚定,她有什么理由是不能对她说的,既然如此,那就顺了她的意思吧。“好,我离开。” 
在欧阳落说出的那一霎那,承浅突然开心地笑了,然后扭过头对爹爹道:“爹,你看,欧阳大哥是要离开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承震天知道承浅在欧阳落心目中的位置,她的话,他从来不会忤逆反驳,既然她让他离开,他就一定会离开。承震天也略有疲惫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回到椅子上,一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去了。 
“女儿告退。”承浅立马去拉着欧阳落的衣袖,欧阳落也辞了承震天。 
可就在她们要出门时,承震天又说话了。“明天夜里再走吧,白天人多嘴杂。” 
承浅回头,莫名地找到了一点杀气。心中一惊,忙点了点头,与欧阳落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在花园里,承浅像是依靠大哥一样,一手揽住他的一条手臂,斜斜地腻在欧阳落身上,看着夕阳,边走边道:“欧阳大哥可以走了,不开心吗?” 
“开心,可放不下一个人。”欧阳落任凭她这样腻在自己身上,没有男女之间的忌讳。 
夕阳的余光照在两人脸上,问问暖暖,让人很舒适,她长吁了口气,然后慢慢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活了这么久了,也知道人心险恶这个道理,大哥就放心吧。” 
欧阳落想了想他的话,还是问了出来。“你这么急着让我离开,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承浅停住脚步,“大哥何必强人所难呢?”然后对着欧阳落的眼,慢慢悠悠地道:“人活在世,命在先,命都没了,说沈什么大话都没用了。” 
欧阳落好好地将承浅的话放在脑中想了想,从中好像抓到点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命。。。” 
“我与你们不同。”她截下欧阳落的话。“对你来说,生命只有一次,对我来说,生命一直在延续,我只能透露到这了,其它的我也不便多说。” 
欧阳落知道她的意思,就换了个话题。“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走?” 
“不,今夜就走。”承浅想了想,“敲三更的时候你就带着蔓知来我院子,我送你们走。”她看着欧阳落,眼睛里也有些不舍,但她在爹爹身上察觉到了杀气,她想,爹爹会不会连欧阳落也不放过? 
欧阳落很快就想到了承浅的意思,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转了个话题。“那我们多聊一会吧,大哥还有好多话要交代你。”欧阳落心里也很不舒服。 
承浅点头,俩人在夕阳下,一直走着。 
 
明月高挂,蔓知在熟睡中就被欧阳落偷偷叫醒了,欧阳落让蔓知穿好衣服后,就拿出一条四指宽的黑布条把他的眼睛蒙上了,在黑夜之中,蔓知很害怕,眼前的漆黑让他没有安全感,他被欧阳落点了哑穴,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是承浅的交代,承浅说一定不能让蔓知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这里的,所以欧阳落拿着俩人的包袱,又把很轻的蔓知背上,一路行轻功而走,避开开天门内的侍卫巡逻,很快地就到了承浅新房的这个院子。 
承浅早已经在门口等和蔓知了,见他们来,也没多说话,只对欧阳落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跟随。 
三人进了承浅的秘密基地,承浅背着欧阳落,悄悄开启了密道的开关,欧阳落一切看的清楚,承浅拿着一个火折子,递给他们,与他们一起下了密道,把火把点燃递给了欧阳落,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放到欧阳落怀里,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点走。 
欧阳落想说什么,可又想起了承浅之间交代过的,不能让蔓知知道有关这个密道的任何东西,他又想了想,他们下午一直聊了很久,把所有能说的,不能说的,该聊的,不该聊的都已经说遍了。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承浅,火把下,她黑亮的眸子里没有其他感情,只是有着一种常人看不出的开心。 
欧阳落深深地一点头,对她摆了摆手。 
他走了,这次他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承浅看着火把的光亮慢慢变小,这时,她的泪水才一下子滑了出来,密道水渠里的水慢慢地流淌着,这时有机械的声音传来,承浅知道门就要关了,连忙上去了。 
刚一上去,就发现有人背对着她站在那里,那人慢慢转过身,对承浅道:“小浅,你放他们走了?” 
是鬼权。(!)

第111章:嗜血的欲望
那双红色的眼睛在月光下,被笼罩了暗淡的黑,承浅知道那双眼睛在盯着她,她忙上前一步,抓住鬼权的胳膊。“不要告诉我爹。”她真诚地看着鬼权,眼睛里有着一种期望。 
鬼权垂眸,像是想着什么,他挣脱开承浅的手,然后转身要走,可承浅却快他一步,左手臂猛地向后一甩,鬼权看到有一道细细的银光直接射了出去,‘砰’的一声,她秘密基地的入口处的石门就落了下来。 
石门突然落地,泛起一点灰尘,她渐渐地收回了手,那道银光也跟着她的手收了回来。 
那是什么武器?鬼权从没看过承浅身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是藏在哪里的?他虽心惊,但还是故作阵地地道:“你知道我来的目的?” 
借着月光,她对鬼权撇出个笑来。“也许我对你不够了解,但对接触了二十多年的爹爹来讲,我足够了解他的每一个细节动作,每一个眼神。。。”她看着鬼权,将双手背到身后。“甚至是他的气息。” 
“你现在把密道打开,也许还来得及。”鬼权提着的横刀纹饰很精美,她多看了两眼,最后还是对他摇了摇头。“你爹爹说的对,你真是个犟脾气。”鬼权微微叹息,拿着横刀的手也放松下来,虽然他很想杀欧阳落,但蔓知他却不想杀,因为蔓知还得给他跑腿送信呢。被承浅这么一闹,顺了他的意,到也不错。 
月光下,鬼权的身姿挺拔,他将横刀一手拿着,绕过她的身子去研究后面的石门,她想笑。“不用研究了,这石门每个月可关开一次,下次开启的话,要在六个时辰之后。”她背着手,看着小桥流水,呵呵地笑了两声。“就是爹爹那样的内力,也无法在段时间内把折扇石门打透。” 
鬼权的手摸了摸石门,用触觉去感觉这道石门的厚度。半刻过后,他确定了承浅所言属实,以他的功力,开这门是不可能的。“我们要在这里困六个时辰?”鬼权问她。 
她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是啊,六个时辰。”随后看着树下的辉绿岩石床,用手一抹,上面仍旧没落灰。坐在辉绿岩石床上,她抬头看着星空,嘴角露出了华美的笑容。“鬼权,我爹会不会处罚你?” 
“会。”他说。 
“应该不会很重吧,我们后天。。。不,我们明天就要成婚了,爹爹最多只是说你几句吧。”爹爹不会对准女婿那么无情的。承浅脑袋里刚一冒出这个想法,可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承浅,那欧阳落呢?欧阳落帮了他这么多年,他还不是一样下了杀心?想到这里,她的手莫名地抖了抖。 
鬼权看着天气,心想幸好今夜明月高挂,群星璀璨,要是下了雨,她一个怀孕的女子非得病不可。想到这里,他走到承浅身边,看了看她缩着的身子,却僵持着手臂没去揽她的肩膀。“你爹把练血功第九层的心法告诉我了。” 
承浅是有点吃惊的,按理说,应该是成了亲之后再告诉他的,怎么现在就。。。。“因为要杀欧阳落,他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你爹告诉我第九层心法,有助于前八层的巩固,这样也更好杀欧阳落。” 
“原来是这样。”她点了点头,又问道:“练血功很难学的,我爹学了很长时间才能连成第九层。”她又往辉绿岩石床上挪了挪,把双腿也挪了上来坐着。“我爹说没说,什么时候要饮我的血?” 
没想到,她竟然知道练血功是要饮血的。 
“是我让爹传授给你练血功的。”她侧目看鬼权,笑容有点小狡诈。“你没想到吧?” 
鬼权脸上表现出些许惊讶,但其实他内心的震撼早已经吞没了整个思维,原来是她让承震天教他练血功的?这么说,也是她想绑住他? 
这时,她双手撑着身体,悠哉悠哉地说。“知道为什么要教你练血功吗?因为那样,我就能绑住你了。” 
鬼权猛地看向承浅,却见她正温柔地笑着,他一挑眉,同样地对她笑了笑,然后身体慢慢想她靠过去。“不用绑,我就在你身边。” 
承浅看着鬼权慢慢压过来的身子,她向后挪了挪,总觉得有点不自然。“鬼,鬼。。。”权字还没出口,她的嘴已经被鬼权覆盖住了,鬼权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让她慢慢躺在石床上,脊背与石床的线条很吻合,所以微凉就透过衣服传了过来,她一边缩着身子,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压在上面的鬼权。 
吻刚进行到一般,鬼权就离开了她的唇瓣,一双眼睛看着她,带着琢磨不透的情绪。“你。。。你不能给我一点点反映么?” 
她突然想笑,就真的笑了出来。如果这话是从肖唯口中说出来,到也正常。可这话是从鬼权嘴里说出来,她总是感觉,一个木头突然说这种话,真是有些惊悚。 
脸上有着复杂的情绪波动,到是鬼权最后放弃了这个吻,翻了个身,躺在她身边,一手牵着她的手,看着星空、“你记不记得,上一次在这里躺着,是什么时候的事?” 
承浅知道他有意岔开话题,话题也连忙跟了上来。“当然记得了,那是你第一次进开天门。” 
鬼权点头,“是,那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石床还存在于世。他一转眼,又继续道:“你失踪后,我就常常来这里,躺在是床上,看着天空想我们第一次在这里时的情景。”侧目看承浅,她似乎是感觉到了那灼热的目光,也慢慢转过头来。“所以你回来的第一天,就是我发现了你。” 
她微笑着,眼睛转了转。“那时候你没想过我就是承浅吗?” 
“没有。”鬼权否认,其实那时候他明明知道瑶红已经死了,可却装作无事的模样,硬是把她当成瑶红来看。 
承浅挑了眉角,看着鬼权不会说谎的眼睛,点了点头。“鬼权,瑶红的仇一定要报。”她那么坚定地说,口气不容置疑。 
“好。”他点头,然后又蹙起眉。“门主年龄大了,应该让他安享晚年,不该让他卷入这场纷争。” 
他说的没错,爹爹年龄大了,可他还是心系江湖,这样的爹爹让承浅有点头疼。爹爹有着不服输的血气性子,就这样让他隐退,确实很难。“鬼权,如果现在可以饮血的话,多久能把饮血功练到第九层?” 
鬼权谨慎地想了想,给了她一个最长的时间。“最慢三天。” 
她愣了愣,感叹道:“这已经够快了”当年爹爹的第九层足足练了半年呢在吃惊之下,她也仔细地斟酌了一下,如果有血光之灾,如果能躲过去,那不是最好?所以承浅当下就冒出了个想法。“我打算成婚后就离开开天门,与爹爹商量一下,去西域。” 
“这么急?”鬼权挑眉,“你现在有孕在身,长途跋涉是万万不能的。” 
她想了想,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办法。“我们先走水路西行,然后再旱路北上,走旱路的时候,大可不必着急。” 
“离开了,仇还怎么报?”鬼权问她。 
承浅突然冷笑一声。“我自然不会放过何展齐,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鬼权没再问她,她的鬼主意比较多,他一时也猜不到她的想法,只能慢慢摸,但她要在成婚之后离开这里,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这时候她怎么就这么坚定了?鬼权想笑,她坚定的还真不是地方 
“鬼权,把你的横刀给我。”她突然说。 
鬼权斜眼看他,“你要刀干什么?” 
“帮你练成第九层练血功。”她坚定地说,看了鬼权半晌,发现他并没有要把刀给她的意思。 
鬼权刚想解释这横刀有吸血的特性,被这把横刀割破的伤口无法愈合时,她又又突然说话了。“算了,不用横刀也没关系。” 
她伸出手把衣袖和领口拉开一些,然后那道银光突然又出现,只是一刹那,她的双手的手腕上和颈项上就有了三道穴口,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银光在月光下消失,她脖子上的出现的那道细小的穴口流出的鲜血快要没入衣领,就在这时,承浅忙催促他。“先吸脖子的,三口血之后再左手,再右手,顺序不能错吸血的同时也要运功,想着心法,把第九层练血功练成吧”她低声说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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