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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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夫临门-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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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准备的。 
承浅一手举着火把,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听声音,果然无声。(!)

第099章:鬼权红色的眼
用拿包袱的手举着火把,另一手去摸石壁,在一个缝隙里他摸到了一个用手指才能勾到的小拉环,她拉动拉环,头顶的石头开始缓慢地移动着,机械运转的声音传来,头顶灰绿色的石头开始缓慢地移动着。 
渐渐有阳光照射进来,她扔掉火把,用衣袖去遮刺眼的阳光。直至整块大石头移开了,承浅才走上楼梯,安全地到了陆地上。 
“别动。”沉冷的男声就在身后响起。 
她的脊背一僵,知道对方已经用武器指着自己的脊背了,出师不利,出师不利啊!怎么一上来就被人指着脊背? 
眼角扫了眼辉绿岩石床,石床已经开始归位了,承浅站在那里,不敢动弹一下,等石床完全遮盖住密道后,承浅才去地上的影子,那应该是一把横刀吧,横刀正指着自己的脊背。 
这人是谁?能进入她秘密基地的人会有谁?她心中猛地一凜,她欲回头去证实自己的想法时,听到了衣服破裂的声音,横刀只动了一下就把她的衣服划开了,是把好刀,只是持刀的人到底是谁? 
开天门中出手如此厉害的会有谁? 
“你是谁?”她捏着瑶红的嗓音,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去问。可声音里还是有着特有的颤抖,她暗骂自己不中用,这个时候一定要争口气。可她问完后,身后就没人说话了,如果不是那个影子还在,如果他不是还用刀指着她的脊背,她还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 
看来他是有意不说话了,承浅想了想,一口银牙咬的咯嘣咯嘣响了,才主动道:“我是瑶红。” 
“瑶。。。红。。。”他一字一句道,指着她脊背的刀并没收回,他一直用刀指着她,从她的背后走到了她的面前。 
那一刻,两人脸上均是写满了吃惊与不可置信。 
承浅不可置信的是眼前的竟然是鬼权,原本如墨一般黑的眼睛此时竟然像燃烧着火焰一样,是红色的,黑色的瞳孔。 
“鬼,鬼权。”再次见面竟然是这种情况,这是她万般没想到的。 
他渐渐收回了手,承浅的眼睛快速地扫看了眼他的横刀,是红色的,血一样的红。 
“小浅呢?”他凝神注视着‘瑶红’。 
承浅一时间还没缓过来神,这一点也被鬼权捕捉到眼底,这时鬼权已经从辉绿岩石床上拿回了刀鞘,刀鞘上华美的纹饰让她看呆了。 
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闭眼,仔细地去想。 
“小浅在哪?”鬼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承浅睁开眼,“与肖唯去了北方。”她斩钉截铁地道。 
鬼权凝视着她,她则是无所谓地拎着包袱对鬼权道:“我得去见门主,向他禀告一下。” 
例如你怎么会出来的,从哪里来的,辉绿岩石床有什么机关的问题鬼权是不会问的,他只是对瑶红点了点头,那双红色的眼却透露出幽冷的光芒。 
承浅最后看了眼肖唯,拿着包袱往外走去,现在的她想赶紧逃离这里,她不敢去看鬼权的眼,不敢。 
桃花花瓣飘落着,鬼权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出口,仔细地想着什么。 
心跳的乱了节奏,微风轻吹,承浅被挑破的脊背流出冷汗,她走的很快,但却看到了鬼权异样的表情,他仍旧很冷,从前的笑容好像只为承浅而绽放,为什么?承浅觉得自己的心头像爬满了蜘蛛,一口一口地啃噬着她的心。 
刚一出原本她住的院子就看到了一人,是欧阳落。 
他看到瑶红,也愣了愣,随后快步上前来,一把抓住瑶红的手臂,“小浅呢?!” 
都是同样的问题。 
承浅苍白的脸色没褪去,只得让自己笑的自然一些,“和肖唯去了北方,现在在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吧!” 
“这一路没遇见什么危险?”他紧张地问。 
“危险有,不过都化险为夷了,外面局势很乱,何展齐已经当上了武林盟主的事,你们知道吗?”她看着欧阳落的眼睛,定住了心神。不知为什么,在欧阳落这,她总是能找到一种大哥哥的感觉,最初还没发现,是后来慢慢相处才发现的。 
欧阳落抓住了瑶红的手,“何展齐当了武林盟主?”他吃惊地问了一声,抓着瑶红带她往门主的书房而去,“我先带你去找门主,你把具体的事告诉他,他现在急疯了。” 
承浅任凭她这样抓着,他的脚步很大,勉强跟得上他。 
很显然,欧阳落对于何展齐已经档上武林盟主的事是不知道的,至少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的吃惊,他不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心事的人,如果他能潜伏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就为了推倒承家,那不是太可怕了? 
更何况,内鬼一定与外界有联系,怎么会不知道外界的事呢? 
承浅在一步步向真相靠近,一点点挖开这个谜团。她想,现在已经不仅仅只是抓出内鬼这么简单了,她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要知道一切,所有。 
五月这样的天气,窗子应该都开着的,可进了院子内承浅发现书房的窗户竟然是关着的,门口站着两名侍卫,一件是她回来,连忙作了一揖,欧阳落一挥手,他们俩人就退下了。“瑶红,你要有心理准备。”欧阳落这样对她说。 
她双眉紧拧,心潮起伏,爹爹到底怎样了?凝望着欧阳落的眼慢慢垂下,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门主,是我,欧阳落,瑶红回来了。”欧阳落敲了敲门。 
“谁?瑶红?快进来。”里面的声音有着一种暗哑。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回头看去,他走在阳光下,黑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一点不显得沉闷,反而有一直庄严和肃穆的感觉,这时鬼权已经走在他们前面,伸手推开了门,“进吧。” 
他会跟来承浅不意外,但她在心里还是希望鬼权不要跟来的,心里打起了小鼓,欧阳落和鬼权都已经进去了,站在里面正看着愣神的瑶红。“瑶红,进来啊。”欧阳落对她招手。 
承浅冥思苦想,还是迈步进去了,“瑶红见过门主。”她恭恭敬敬地对着珠帘后面的那个身影做了个万福,他只穿着亵衣,由于隔着两层珠帘,而且是背对着她,所以承浅看不清他的面容。 
“肖唯和小浅去北方了?”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一瞬间她的喉间像是噎了块石头一样,眼睛泛酸,眼看泪水就要流出来。 
这时承震天已经转过身,伸手撩开珠帘,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她面前。承浅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舌尖顶着牙齿,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真的还是那个威震雄风的爹爹吗?他的鬓角长了多少白发,脸色蜡黄,空洞的眼睛已经没有任何神采,佝偻的脊背让他尽显一个老人的疲态。 
承浅的脚一下子就软了,竟直直地要跪下来,脸上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欧阳落一直在她身边,眼疾手快,把她捞了起来,又小声地在她耳边道:“你别这样,把过程跟门主说说。” 
她哽咽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承浅刚才感觉她掉进了无底的深渊,是欧阳落把她捞了上来,这才让她恢复一点清明,想起自己回来这里的目的。“小姐和肖唯已经去北方了,是我送去的,门主你放心吧。” 
承震天的眼中在那一刻迸射出光彩,“这犟丫头总算能听我的话了,只要我女儿还活着,我就死不了,死不了!哈哈哈哈。。。。。。” 
这笑声最后变成了狂笑,却在下一刻又戛然而止,承浅害怕极了。藏在衣袖下的手有些发抖木,精神高度紧张。 
“你是怎么回来的?”承震天突然凝眸看着她,鹰眸里再次涌现出警觉。 
承浅同样对上爹爹的眼眸,以瑶红的功夫,想翻过绝壁过来根本不可能,而且鬼权也看到了她从密道里出来,她只得如实回答。“从密道回来的,小姐花园的那条密道。”承浅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承震天瞳孔紧了紧,最后才点点头。“好,你们先回去吧。” 
承浅点了点头,回身要走时却发现鬼权正站在她的身后,她险些撞到他。那双红色的眼正盯着她看,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承浅绕过他,与欧阳落出去时,听到爹爹说了句话。“鬼权,你留下来。” 
“是。”鬼权应了一声。 
承浅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鬼权,却发现他也正在回头看自己,这样的相对凝眸只是一霎那,承浅伸手关门时,又听到爹爹问鬼权话了。“鬼权啊,功夫练的怎么样了?”她只听到这一句,下一些话就被门隔绝在外了。 
她沉默着,心中猜想爹爹应该已经知道她是承浅了。那条密道只有他和爹爹两个人知道,如果她让瑶红回来,也定然不会告诉瑶红这条密道的走法,因为以瑶红的功夫是完全可以绕过绝壁过来的,但她不行,她的轻功不够好。(!)

第100章:怎样才能醉一场
爹爹被他们称为老狐狸,自然也懂得她就是承浅的意思吧。 
“门中可以自给自足,你放心吧,只要小浅安然无恙,门主就能撑下去。”欧阳落在她身后说道。 
承浅慢慢点头,对欧阳落道:“鬼权的眼睛怎么回事?”红色的眼睛,真诡异。 
“门主亲传他嗜血功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欧阳落环抱着双臂,走在阳光下。“看样子是认定了这个乘龙快婿了。” 
乘龙快婿?练血功?前者姑且不记,后者的练血功是什么意思? 
欧阳落知道承浅没听过练血功,所以给她解释起来。“练血功的前八层可以独自完成,但最后一层却得饮一人之血练成,练血功进入第五层时,眼睛就会变成红色,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练完九层大功告成后,眼睛会再恢复原来的颜色。” 
她抬头。“你的意思是,门主也曾练过这个功?”饮谁的血练成的? 
“你知道门主为什么能坐到武林盟主的位置吗?不仅仅因为他手腕高,还因为他没有罩门,练血功就是起的这个作用,所以说外面那些武林人士想杀门主就是痴人说梦。” 
“要饮谁的血才能连成这个练血功?”她问欧阳落。 
“自然是小浅的。”他笑了笑,又补充道:“如果小浅的娘和姥姥活着,自然也可以饮他们的。” 
承浅的眉角立刻抽动两下,这血还有继承的?一定得是她的血?怪不得爹爹说,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不会死?突然,她好像抓住了什么!“练血功会不会走火入魔?”她话一出口,又马上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练到了第八层在练第九层时,没有饮小姐的血,鬼权会怎样?” 
“百天内,必定走火入魔。”欧阳落看着她,她的眉目中透着一种紧张之色,她紧张什么? 
承浅瞪了瞪眼,脑中再次乱作一团。 
“现在鬼权练到第八层,正是怕走火入魔的时候,也是需要饮血的时候。”欧阳落长叹一声,说着自己的猜测。“门主还是想绑住鬼权,让他骑虎难下,最后与小浅成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再与鬼权成亲?承浅垂眸一笑,往她曾经住的院子走去。 
欧阳落跟在后边,走的懒洋洋的,他向往着那种避世的生活,一杯酒,一场欢,这样才来的痛快。 
这么多年为承家卖命,心中已有倦意,但现在是被赶上架的鸭子,实在是下不来。而现在离开又显得他不够仗义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帮承家度过这个难关再说,如果门主有隐退之意,大可以从瑶红口中说的那个密道离开。 
“瑶红,你有没有想过成婚?”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瑶红一眼。 
闻言她立刻停住脚步,“成。。。”她猛地停住,眼眸立刻别开,刚才她竟然用了自己的声音说话。 
而欧阳落却没听出来那声音是承浅的,因为她字说了一个字。“对,成婚。” 
承浅眨了眨眼,稳住情绪。“小姐还没成婚,我又怎么能成婚呢?”她这样说,心里再次泛酸,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欧阳落见状跟在她身后,却不与她并肩而行。 
“普通姑娘十五六岁就成婚了,小浅对感情这方面迟钝,难道你也被她传染了?”欧阳落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 
“小姐感情才不迟钝!”瑶红飞快地回了一嘴。 
“肖唯喜欢她这么多年承浅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不是迟钝是什么?”欧阳落又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这次跟肖唯一起去北方,一定有不少发展。” 
承浅没回话,心里却是嘀咕着,确实有不少发展,不出意外的话,还怀了个拖油瓶呢!“好了,不说她了。你呢?看我怎么样?”欧阳在后抓住了承浅的左肩膀,把她往回一拽。 
他的力气大了些,抓的承浅左肩膀疼,这是因为她的左肩膀有点病痛,旧疾加上在何府的心伤,这么长时间了只留下了病根,哪里忍得住他这一抓?她忍不住地哎呀了一声,肩膀都有些偏了。 
“怎么,哪里受伤了?”欧阳落略有紧张地问,看她脸色还算正常,暗自怪自己手重了。“去北方这一趟不顺利吗?你受伤了?” 
承浅右手扶着肩膀,点了点头。“没事,骑马成天抓缰绳,所以两条胳膊有些疼。”她随意地找了个借口,然后转过身,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她不得不跑,因为她听出了欧阳落的意思,欧阳落对瑶红。。。 
而欧阳落看着她狂奔的身影,以为她不中意自己,心里万般尘埃,站在阳光下,嘲笑着自己。 
承浅快步奔跑着,到了她住的院子时,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她靠在一颗桃树上,树上的桃花有些颓败了,被风一吹,花瓣如雪般飘散着,展现出另一种美。 
一个喜欢瑶红的人又怎么可能杀了瑶红?如果欧阳落知道瑶红已经死了,那会如何?她抽泣着,心情万般沉重之时,胃又翻滚起来,她单手撑着树,另一手捂着自己胸口,把中午喝的水都吐了出来。 
“要叫大夫吗?”一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承浅猛地回头,竟是鬼权! 
她咳了两声,捂住自己的嘴,他怎么在这?眼中有无尽的警戒,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她对他似乎又回到从前了,承浅不敢看那双眼睛,那双像燃着火的眼。 
“你在怕?”鬼权嘴边露出一个笑容,他笑了,他竟然笑了!她更加觉得惊悚,他会对着瑶红笑?“别怕。。”他的声音很轻柔。 
“没,我只是,只是赶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她解释着,转身就要走,她想赶紧离开这个院子。 
“就住在厢房里吧。”鬼权对着她的背影说,“我住在小浅的房间里,你还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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