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杀无论 by 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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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杀无论 by 和也-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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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ing爱后的余悸。
静静地,谌吉开了口,微笑着,“昨天晚上听到有人唱你那首参赛的歌了。”
“是吗?谁那么老土?那么久的歌?”肖微闭着眼睛。
谌吉有些失望,没有接口。
肖鹰飞自顾自地说,“觉得自己当年真幼稚,就凭那首歌还以为天下无敌呢。其实业余真的就是业余的,哪能和专业的比,我真的特别服秋老师,太历害了,为什么男人的心理,女人的心理都掌握地那么准确。”说到这里偏过头来,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谌吉。
“别装死,没说你的歌好,你就这德性呀。不要经不起批评。”
谌吉的心里是有些难受的,那首歌是很美好的回忆,可是对方却似乎全没放在心里,稍抬起头,“哪能呀,我是被你折腾坏了。大明星!”
肖鹰飞得意地笑着,“哪里坏了,我检查一下。”
说话到这里的时候,屋子里突然传出来铃声。两人愣了一下,肖鹰飞从床上坐起来从散在屋里的衣服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接听之前,目光有些严历地看了谌吉一眼,手在嘴上比了一个禁声的意思,才接过手机。
谌吉笑了一下,微仰着,目光看着天花板。
眼光才一挑开,肖鹰飞似乎也觉察到了冷落了情人。
当谌吉还微微有些开始发呆的时候。灼热的男人的雄性,开始在他的手臂上滚动。谌吉忍不住笑了,偏过头来看着对方。
半跪在身边的男人的脸上也带着笑意,两人都不说话,电话那一端还传来声音。
两人有默契的通过眼神交流。男人的雄性在谌吉的手上慢慢变大,慢慢向嘴边移动过来。
谌吉无声用唇形比了个“变态”的发音。又冲对方亮亮闪亮的牙齿。
肖却越发笑得得意。刚才激烈的Xing爱已经把两个人的火气去掉了大半。似乎现在可以让两人再来一次的温柔的消磨。
谌吉还在犹豫要不要屈从,对方的注意力似乎又被电话吸引走了。
似乎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肖有些紧张,争辩了一句,“我没有。”
看着肖换了姿势,从床上退下去,接着背影面对着自己坐在床边。谌吉孩子气的,再次冲他亮了亮牙齿,闭上眼。觉得有些累。
“小吉,我要出去一下,不好意思,你睡一觉吧,够累的,别乱跑,小心你的腿,我晚上带跌打药回来。”肖鹰飞边说着,边飞快地穿上衣服,装上必要的装配,出去了。
走的人是肖鹰飞,不是谌吉的肖。
谌吉盯了天老板有好一会,才开始觉得困意,屋子里似乎还弥漫着某些气味,是Xing爱过后的味道,听得见浴室里隐隐有滴滴答答的水声,是两人慌里慌张没有把水笼头关紧。而此时,屋子里却是如此冷清。
这就是周末,其实周末是最适合用来睡觉的。
谌吉就是这样想着,睡着了。

肖鹰飞飞快地跑下楼梯。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奥迪。
打开车门,肖鹰飞也挤起前座。秋宗实坐在车里,点着一支烟,不知道在想什么。肖鹰飞知道他因为总是在动脑子所以烟瘾很大。他不习惯地咳了两声。
秋宗实终于意识过来了,灭了烟头。把车窗摇下来。
冷冽的北风吹了进来,肖鹰飞感觉到了寒意,微微瑟缩了一下。秋宗实望着外面,有一片飘落的黄叶静静地挂在后望镜上,然后又飘飘落下,离开了自己的视线。“真快,又一年了,已经快到冬天了。”
车子里的烟味稍微散去了一些。秋宗实笑笑,“周末很无聊,实在是不行,抓住你出来陪我逛逛。”
肖鹰飞有些错鄂,这似乎和他预先在电话里说的并不一样,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时候,车窗已经被摇了上来,马达一起动,肖鹰飞就有种坐卧不安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象被秋宗实剥落了外衣,好好被审视了一番一样,不,说审视好象还不对,是另一种更野性的巡查。但当他偷偷看向秋宗实的时候,那个人仍然是直视着前方,似乎看也没有看过自己。
“你好象有些怕我?”秋宗实对着的是车厢里的镜子,他笑着。
离开办公室,他似乎没有那种严厉和认真,而显得有些不熟悉的猖狂,但是这样的东西,又好象仍然被文明的衣着掩饰着,让人因为捉摸不透而有些害怕。
车厢里放着的是一盘不知名的曲子。肖鹰飞知道他的老板喜欢淘碟,他从来不喜欢听别人的词,只是不断从音乐本身中寻找灵感。此时一向让他激动和喜欢的音乐好象也变了一样,不在给他快乐和兴奋,只有压迫。没有词的曲调,让人对它要表达的东西产生费解。他有些后悔会离开谌吉,其实如果周末和谌吉躺在被子里,享受一下他的温柔还有那一点点的任性其实是幸福的一件事。
“你笑了?想起了谁?女朋友吗?”秋宗实的声音来得突然,划破了空气里的一点微香,肖鹰飞有种被偷窥的突兀。越发不安起来。
“你今天特别沉默。”秋宗实居然笑了,好象一只猫在玩弄着一团毛球。
肖鹰飞有些耐不住了,“不是说找我有事吗?”
秋宗实大笑了起来,“没什么,只是真的想出去走走,一个人又觉得有些闷,走来走去就转到这里了。”
说完了回过来困惑地望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你周末也没什么事吗?”
肖鹰飞只有一肚子的苦笑,娱乐圈本来就是很残酷的事情,每天都有那么多新人出来,电台里数不清的歌都在打榜,公司里的歌可以安排给你唱,也可以安排给别人唱。特别是好歌,不知道会有多少张眼睛盯着。刚出道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是新奇,后来也许是熟一些的面孔。而越走到后来,越想维持自己的地位,有些外人看着理所当然的事情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可以得到。
秋宗实给自己的电话,会让他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也很重视自己在老板心里的地位,而现在本来以为陪着老板可以给自己多些机会,而此时他却突然后悔起来,好象生活中有什么脱轨而出,让他自己也掌握不了。
车在路上游走着,好象没有方向,车子似乎是把秋天的寒意挡在外面,但谁都知道,就象那些落叶,都是时间的证明。

***
周一的早上是格外繁忙的。
李宪生刚一进办公室。老板忙叫住他,“来了几个实习生。你给带一下吧。”
老板一脸无奈。李宪生后边上扫了一眼,办公室来了个小姑娘,那是个刚出校门的女生,看到他看向自己,忙站了起来。穿得很正式,却有种和衣服不相衬的稚气。李宪生皱了一下眉头。没说什么,走到自己的位子上。
才一坐停,那个女孩子伸过手来取他桌子上的杯子,李宪生忙伸过去阻止她,女孩子露出讨好的笑容,“李老师,您一定口渴了,我想给您倒杯水。”
李宪生一看,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他还第一次被人叫做李老师,有点不好意思,客气地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嗯?谌祥。谌就是……”女孩费力地想了一下她的姓如何解释,手忙脚乱地在空中笔划了一番,继续说,“祥是,吉祥的祥。”说到名字的后面一个字,她明显地轻松了很多。
“哦,比较怪的姓。”李宪生点点头,示意明白了。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嗯,这个……”
听到女孩子再度开口,李宪生觉得自己头都大了,怎么女生都这么麻烦呢,就不能安静一下吗?
“我可以不可以跟着你做些什么?比如我们是不是有什么采访的任务,比如去XX电视台……或者去……”
“OK,你可以去整理一下宗案。翻翻我们的过期杂志。然后安静一下吗?”李宪生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脸应该窘迫停止了笑容。
接着他又补了一句,“你也可以换一套衣服,你这样子就象在脑门上贴了一个标签,我是要编排你的记者。”
谌祥低下了头,默不作声的坐到一边位子上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李宪生却一扫眼看见那个新来的女生和上个周末和他同困在电梯里的人在一起吃饭。“他们是一对?”天生的职业信息让他得出了一个判断。
他走了过去,自然地坐下,“嗨,这么快又见到你了?”
谌祥抬起头来看看他,很难想象,早上那么不给自己情面的人,现在就坐在自己面前,挂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好象没什么事一样。那张娃娃气的脸,给人的感觉就是亲切无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娱乐记者的天份,他们是不是更擅长演戏呢。谌祥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想象着自己是不是也会有一天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谌吉有些吃惊,他不太想看到这张娃娃脸,他也不喜欢他的职业。
李宪生却越发觉得好玩,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很呆板,很老实,或者说也有些普通,更令人奇怪的就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就是那样在排斥自己,甚至可以说是躲着自己。可是却不知道哪里就是让他觉得这个人就是让他好奇,还有产生要逗弄一下的想法。
“你女朋友?长得不错,和你很配的,她话那么多,你话那么少。”
“我妹妹。”谌吉抬起眼平板地吐了三个字。
“是吗,你们一点也不象呢。”李宪生微微有些吃惊。看到谌吉并不准备继续话题一样。
“你那天到家几点了?我看了一下表,我们差不多是二点才离开这座大楼呢。”李宪生有些不放弃地打着话题。
“啊,哥,你不是说你一下班七点的火车就出差了吗?”谌祥微有些吃惊地问。
“我买了晚一点的火车。”谌吉站了起来,背对着谌祥给了李宪生一个恼怒的眼神,“我吃完了,先走了。”
李宪生有些得意,很有些得意。为了能够得到谌吉一个终于不再呆板的眼神。“我也吃完了。”
他琢磨着,他肯定有个秘密,不愿意他家里人知道的秘密,而自己在无意中就站在这个秘密门外了。
他站起身来,突然有些后悔,忘了向这个小姑娘探听一下她哥的名字。
嗯,不过不急,还有机会。
他看了一眼谌祥,在谌祥莫明其妙的眼光里离开了。
肖鹰飞坐在化妆间里。
还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是坐在靠门边上的地方,每个人都从他的身边经过,还有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似乎每个人经过都会或多或少地审视着他在干什么。弄得他有一阵一直觉得自己背脊梁骨痛,都是被眼光砍痛的。过了一年坐到好一些的位置上,再过一年,才有了自己单独的化妆间。
刚开始的时候,设计师从来不理会他的感受,每个进来的新人都好象是进了生产线,画一样的妆,穿同样的衣服,设计师的想法从来是没有考虑他们可以存在个性,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那时他会有害怕自己被淹没,就在这些人海中,再没有人知道自己存在过。
所以他感谢秋宗实的赏识,如果他唱的歌也是不痛不痒的,那么他可能从来不会有今天。秋宗实拿了他的歌给他唱,所以他慢慢红了。
当设计师终于开始正识他的想法,当他终于可以唱自己的想法,做自己喜欢的造型,他才真正觉得这是他想要的,是他的追求。他一步步走在他自己想要的路上面。
所以每当他坐在这里的时候,他都为自己骄傲。但是今天他却有些茫然。还有些烦躁。
周末的时候,秋宗实带着他一直走,有意无意,似乎碰触到他。这样的是被视作挑逗还是无意识的呢?
在他表示恼怒快要发火的时候,秋宗实却若无其事地说,“有一部戏想找你接,你演的角色是一个GAY,现在不过只是一个给你实习的机会。”说完了后大笑起来,好象那只不过只是一个玩笑。
肖鹰飞有些惊骇。他知道自己是GAY,也知道演艺圈里很多人可能是。甚至有些人不是GAY的,也可以有过那样的行为。但他一直没有想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想,是因为他有谌吉。
想到谌吉,就会有很多很多温暖慢慢从心里溢出来。
刚认识的时候,大家都是篮球队的,谌吉不太爱说话,眼神却很温和。技术虽然不错,可是却更愿意给队员创造进攻的机会。肖鹰飞一向骄傲而自信,他是情绪化的,喜欢不断地挑战自己,有时对手越强,他就会越来劲。刚开始的时候,他觉得这样的人似乎是太没有信心和锐气,还颇不愿意合作。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好朋友,然后就开始信赖起来。慢慢觉得谌吉是很会照顾人,也很有观察力的一个队员,那样的传球有时是带着魔性的,把自己的感觉都调动起来了。
成了好朋友就喜欢窝在一起,住一样的宿舍,一起进一起出,别人说他们好得象穿一条裤子还觉得得意。也许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离不开他了。成为明星的梦想,和别人都不敢说,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就是明星,不知道多少人注视自己。但是和谌吉说起来好象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不怕被嘲笑,或者打击。
喜欢给谌吉唱歌,肖鹰飞唱歌也是很情绪化的人,唱到有些歌,可能太动情了,谌吉会笑他肉麻,然后听着听着会笑着低下头,或者别过头去,不会直接看他,笑容也许隐藏了没放在眼前,可是就会看着肉肉的耳朵带着一些羞怯的粉红,还有露出来的后脖颈,白白的,从头发和衣服的间隙中的那一点点光亮。好象是柔顺的,但是因为别过头去了却又上那脖劲里透着说不出的调皮。
说到调皮,谌吉就会老说他是长不大的孩子,拿他和他家里那个小黄毛丫头比。肖鹰飞的肚子里就咕咕的冒着酸泡泡。肖鹰飞不喜欢他拿自己当弟弟或者妹妹,也就在那时,自己会……
“在想什么,看你又笑又皱眉的?恋上哪家姑娘了?”头被亲昵的敲了一下。
“方姐,你什么时候来了?”
方楠年轻的时候妩媚天娇,但是到了四十,就已经显得有几分老态。她此时笑得很妩媚,带着些调逗,毫不客气地坐在桌子上,“啪”打着了火机。似乎想抽支烟,但是看了一眼肖鹰飞,又把烟收起来了。表情慢慢变了,有几分无奈,“啪啪”看着打火机一下下的闪动。
“怎么了?有心事呀?”
“到了这个年龄要是没有心事哪不是白痴呀。”方楠娇笑起来。
“听说,老板安排你接了一部戏,而且挑战度还有些大?”方楠自动地转了话题。
“是的。”肖鹰飞也不回避。
“演而优而唱,唱而优也可以演呀。哎,你知道吗,好多人等着抢你的饭碗呢,夏至青不是也要来出唱片吗,今年最受欢迎的男歌手,听说是你最强劲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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