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 by lien(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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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钩 by lien(零)-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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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写出“大家都要幸福啊”的结局,我拼命的克制自己想要干掉方匀桢的愿望(嗯,虽然知道大概没有人会为此特别觉得我了不起,但自己还是要找机会夸一下,爆)。 
方匀桢活着,是唯一达成幸福的充要条件—— 
『戟风直指,温惜花道:“我并不是因为你杀了方匀桢。” 
沈白聿淡淡的道:“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在见到你之后杀了方匀桢。” 
温惜花眼里也有了一丝奇异的笑意,微笑道:“你真的知道。”』 
个人觉得这才是本篇里真正的表白。温惜花不能原谅的,并不是沈白聿杀了人和杀了什么人,而是在彼此已经觉察到互相的感情的时候,沈白聿却在算计他。 
如同小白所说,人的心就是这么脆弱,人的感情也是这么脆弱,如果真正有了伤痕,就再也不能愈合。 
——所以方匀桢必须活着,因为我并不是在如上条件不能达成还去期待美好团圆的作者(至于为什么想要干掉方公子,可能是我单纯的看他不顺眼吧,笑) 

喜欢里面的很多人物,沈白聿也好,温惜花也好,或者薛明月、君奕非、大笑和尚、宁徵、聂千红、温大姐……在此,喜欢这篇的大家,我想他们也是属于你们的,至少,属于你们喜爱的心情。 

最后,感谢友人A、dong、F、I、J、koko、R、V、xue、清静、长斋(以拼音为序,汗),并把这一篇送给一个远方的朋友,希望在长而炎热的夏天开始之前,大家能有一个好心情。 

P。S。大家都要幸福哦~~(爆) 

吴钩之番外一 

无聊的番外·生米是怎样煮成熟饭的(名字也很无聊,汗) 

声明:本番外绝对有恶搞嫌疑,并,某窝窝,来收你的1K前戏吧。 

这个事件,发生在从渭河飘到京城去之后,话说这一天傍晚,沈白聿从外面进来,见到温惜花拿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正在苦苦思索。 
温惜花抬头看见他,松了口气,肃容道:“小白,我正在找你。” 
沈白聿皱眉道:“去皇宫,今晚?” 
温惜花苦笑道:“我怎么可能真的拉你去送死,皇宫藏宝重地守卫森严……” 
微微眯起眼,沈白聿打断了他,道:“藏宝室?你竟是要去偷东西,什么东西值得这么冒险?” 
温惜花笑了笑,也不回答,道:“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那个,你坐下来,我有很严肃的话要跟你说。” 
坐在对面,沈白聿被温惜花足足看了三分之一柱香功夫,天都黑了,他实在忍不住,道:“温惜花,你到底在干什么?” 
温惜花好似完全没有听见,只是满意的低下头,又瞟了一眼手里的小册子,微笑的自语道:“小白长得比我漂亮,太好了。”还没等沈白聿发作,他又问道:“小白,你今年几岁?” 
沈白聿呆了下,才道:“虚岁二十八。”(小白原来你这么老……爆) 
温惜花大大的微笑了一下,道:“好,比我小。”(安慰了,小温更老啊……不许打人TT) 
突然凑近,把沈白聿拉起来,打量片刻,温惜花的表情只能用幸福来形容了:“比我矮两寸左右。” 
见温惜花很快转过去,继续翻阅那小册子,沈白聿忍不住凑过去看,见到那册子封面写着——《完全攻受手册》。 
沈白聿的眉头在见到温惜花翻的页码注明的“让对方不能反攻的条件”时皱了起来:“温惜花……” 
“……啊?!” 
沈白聿眯起眼睛,慢慢的说:“那个……” 
温惜花冷汗。 
“攻受……是什么?” 
愣了好久,才轻轻叹了口气,温惜花摇摇头,把那本书一丢,微笑起来,柔声道:“不知道吗?那,我来告诉你吧。” 
…………………… 
一个时辰以后。 
小温(微笑):“嗯,小白,现在知道了吗?” 
小白:“……”(已经睡着了) 

那天晚上,温惜花一个人潜入皇宫,偷走了天下至宝“青寒尺”。第二天,城门的通缉令涨价到了一万两。 
“只值一万两?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吝啬。”温惜花一边感叹着,一边把青寒尺放在床上睡着的沈白聿手里,顺便抚了下他的脸。沈白聿微微动了动,眼睛睁开,深黑色的瞳孔里却没有焦点,很快,又迷迷蒙蒙的合上了。 
“下次,一起去雷家吧。” 

【完:D】 

笑,做一点解释 
A、那本奇怪的书是从哪里来的,嗯,之前有人(?这人是哪儿的托儿吧;p)托温大姐送的(爆)。古代没有攻受这个词吧?小白会有这种疑问算是正常的…… 
B、这个1K前戏 
哈哈……我的理解,前戏不就是“XXX之前发生的戏份”,这样的东西吗?(众:不许装傻!)。嗯,实际上,我很想认真写,问题一写就会笑场,在尝试了几次以后,就完全放弃了。 
如果不是古装是现代题材还好,所以各位就饶了我吧。 
谁要是不满,可以帮我代打,我不会有意见的:P 


吴钩番外:十字龙头拐 END 


上 

林间小道上,两骑并行,走得极慢。 
温惜花叹气道:“唉,早知道就应该继续走水路,已经是秋天了,居然还这么热。” 
沈白聿脸色有些发青,瞥了他一眼,道:“要骑马的也是你,说该走水路的也是你,反正对不对也都是你说完了。” 
温惜花看着他脸色实在不好,担忧的道:“小白,你还撑住吧?昨天晚上……” 
沈白聿打断他,眯起眼冷冷的道:“昨天让你停手你有听吗?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 
温惜花很委屈的道:“我说你跟我骑一匹马你又不肯。”说完讨打的话以后,他立刻很有技巧的让马离开几步。 
出乎意料的,沈白聿不怒反笑,轻声道:“知道你是打的这个主意,我怎么会笨到让你得逞呢。” 
看着沈白聿苍白的脸上浮现的那一丝“笑意”,温惜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开始认真的回想上一次有人得罪沈白聿的下场。他这一住口,沈白聿总算落得了个耳根清静,也就不用大清早就听这老脸皮厚的家伙在大路上讲些见不得人的话了。 
无声中两人走了大半天,温惜花觉得有些饿了,折头却看见沈白聿皱起了眉,他奇道:“小白,你在想什么?” 
沈白聿道:“这不是条冷僻的小路,但我们走了大半天,却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见,不是很奇怪吗?” 
温惜花笑嘻嘻的摸了摸马头,道:“或许是老天作美,不让人来打扰我们也说不定。” 
沈白聿眉头一皱,咬牙道:“温惜花——” 
温惜花立刻道:“别念别念,我说就是。”他打量了四周片刻,道:“在茶楼的时候听说这树林里最近有强盗出没,不少人为此改走了水路,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干脆舍己助人,为民除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哈哈……” 
叹了口气,沈白聿摇头道:“温公子,求求你顾及一下自己的形象,这样肉麻的话也好拿出来说的。唉,你倒真是一天没有麻烦上门就浑身不舒坦。”见温惜花眼中有一丝笑意,沈白聿眼睛也亮了一下,却没有发问,只是突然转了话题,道:“雷婆婆一身外家功夫相当强横,手底下的本事着实了得,你打算怎样去偷她那十字龙头拐?” 
温惜花皱了下眉,很快就笑道:“说老实话,——我、没、想。”伸个懒腰,他呵欠道:“无非就是见机行事抽空出手,偷鸡摸狗不成就溜之大吉,实在不行,干脆……” 
“赖帐?”沈白聿忍着笑接口道:“还未出手,怎好就说这样没志气的话。” 
眉一挑,温惜花已经笑道:“小白,难道你有了什么办法?” 
沈白聿微微一笑,道:“办法倒是没有,赌局倒是有一个,你想不想接?” 
温惜花叹道:“我是不是教的太好,这人居然连骗赌也学会了。好,正好上次渭水之战没有赌成,难得你有这种兴致,说来听听罢。” 
沈白聿道:“也没有什么,我要跟你赌,我可以在不动手的情况下让雷婆婆的拐脱手。” 
温惜花皱眉道:“小白,这条件空隙可大得很哪。” 
沈白聿点头道:“我再说得清楚些,我可以在你在场、不提这件事本身、不说任何谎话、没有第三人相助的情况下让雷婆婆的拐脱手——你可愿赌?” 
这一次温惜花是真的有些想不透了,以他的聪明才智,略施小计让雷婆婆自愿把拐给他,也未尝不可。只是要不提一个“拐”字,不说一句谎话,实在是难以做到。他抬头,看见沈白聿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狡黠,反而被激起了兴趣,温惜花大笑道:“好,我还真想不到你想了什么法子,我赌了。我们赌什么?” 
沈白聿反倒有些拿不准,道:“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你说赌什么?” 
温惜花笑道:“那我们来赌一个条件吧,输的人要为赢的人做一件事,无论是什么事也绝不能拒绝。” 
沈白聿看着他,奇道:“这种条件……你好像很有信心?” 
摇摇头,温惜花笑眯眯的道:“错,我半点把握也没有。不过你想赌,我怎可不舍命陪君子,输我也认了。小白,这个条件你赌不赌?” 
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沈白聿慢慢的道:“好,我赌了。” 
两人说笑间,已走完了大半的路程,温惜花正好说到“难道今天那强盗嫌天太热休息去了”时,一阵银色如漫天遍野散落的月光,伴着轻微的嗡嗡声,就朝着他们扑面而来。 
温惜花眉头一皱,缰绳脱手甩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个半圆,打下了面前的好几只暗器。他的人也如离弦之箭,同时侧身一跳,一把将沈白聿抱在怀里,两人自马上飞纵出去。还没等脚跟落地,已听得耳后风声微动,温惜花身体轻让,双指一并,那发着幽幽蓝光的小剑被夹在了指间,距他仅仅半寸。这发剑的人手劲之准之狠,竟是温惜花生平少见。 
忽然听得旁边树上一个女子惊叫一声,随着树枝断裂的声音传来,温惜花微微一笑,低头向怀里的沈白聿道:“你出手倒快。” 
沈白聿轻轻脱开他的怀抱站起身来,翻腕露出手间袖箭的机括,摇头道:“若我能用剑,定可以再快上两息。遇上这种高手,两息的时间没有你我就死定了,看来,用机关发射还是慢了些,回去定要重新改过。” 
温惜花苦笑着摇头道:“你要改我没意见,只是别又拿我做靶子。” 
沈白聿正要说话,那跌下来的女子见他们两人就那么站着开始闲聊,已经气的发晕,怒道:“喂,你们两个!不要光在那里卿卿我我,也不来扶我一下。” 
两人好似这才想起旁边有人,一齐转头看着那蓝衫女子。她十八九岁年纪,生的秀丽无比,皮肤晶莹如玉,红红的小嘴微微撅起,一脸委屈的瞪着他们,仿佛被欺负的倒是她一样。温惜花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小剑轻轻抛回给她,道:“唐姑娘,唐大小姐,你先给我们一百五十支‘碎月针’也就算了,又加送我一支淬了毒的子母剑,请问温某人是哪里得罪了你,要你这么招待?” 
被沈白聿的袖箭击中脚踝摔下来的,正是月前单枪匹马挑了妙手回春堂的唐门千金唐妙。她接过子母剑,一按机括,才发现那子剑发射的弹簧竟已给温惜花接手一瞬以极巧妙的内力震碎了,而外面却毫无损伤,大骇之下唐妙吐了吐舌头,自语道:“人家都说温惜花武功机变天下无双,原来竟是真的。” 
温惜花哑口无言,失声道:“你出手那么重只是为了这个?” 
唐妙好看的眼睛向上一挑,娇嗔道:“本姑娘心情不好,爱出手多重就出手多重,你管不着!” 
她先出手偷袭,且手下绝不留情,结果声音居然比被偷袭的人还大,还有威势。这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清。遇见这样天生的大小姐,楚楚可怜的望着你,好似比你有道理十倍、委屈十倍、无辜十倍,你还能怎么样? 
温惜花不能怎么样,事实上他的头一见到大小姐就会变成别人的三个大。苦笑着摇摇头,拉住沈白聿的手转身就想离开。 
“喂!”唐妙在他们身后大叫出声,见两人回头,她道:“你们就这样丢下我就走吗?” 
温惜花站定了身子,道:“你还要怎样?” 
唐大小姐扁扁嘴,眼眶已经红了,摸着脚哀怨的道:“我的脚刚刚被你们打伤了,而且我肚子好饿。” 
这个世界上的大小姐有很多,但是说穿了,也就是几种。一种是薛明月那样的,大家闺秀,聪颖娴静;另外一种是温大姐那样的,出身名门,雍容大度;还有一种可能是宁湄那样的,少经世事,天真善良。当然,还有一种比较少见的,就是楼舞雨那样,貌若天仙,心机深沉。 
但是江湖上的大小姐,通常只有一种,就是唐妙那样的,掌上明珠,任性娇纵。 
今天,沈白聿又见到了一种,就是雷真真那样的。——雷真真是雷家唯一的女孩儿,也是雷婆婆爱越生命的宝贝。 
雷家一直对温惜花青眼有加,至于为什么青眼有加,这是全江湖尽人皆知的秘密。 
雷真真长得很甜,她可能比不得薛明月的明慧,比不得温大姐的风华,比不得聂千红的冷艳,甚至比不得唐妙的美丽,但是她长了一张圆圆的小巧脸蛋,说话时候唇边就有两个深深的酒窝,未语先笑,使人沉醉。 
随着雷真真远远看见温惜花就眼睛发亮,甜甜的叫着“温大哥”就挽着手挨上来,又一脸敌意的打量坐在马上的唐妙,沈白聿立刻就知道她是哪一种大小姐了。 
温惜花已习惯雷真真这小女孩从小养成的过度亲热,只好苦笑着随她去。一瞥眼见到沈白聿瞅着自己轻笑点头的样子,他忍不住头皮发麻,心里叫遭。 
雷真真可不知道旁边风云暗涌,只是盯着唐妙道:“温大哥,这个女人是谁?” 
见唐妙眉一扬就要发作,温惜花只好赶紧道:“这是唐门的唐妙姑娘,她伤了脚踝我才带她来修养的,请你好好照顾她。” 
听温惜花这么解释,雷真真脸色稍霁,脱开他的手去搀唐妙下马,热情的道:“温大哥的朋友就是我们雷家的贵客,唐姑娘,你不要客气。” 
唐妙见她语气天真亲和,不免也多了几分好感,一直沉着的脸色这才有些好转。 
趁着两个女孩子互相亲热,温惜花凑近沈白聿道:“小白,你不要想太多……” 
沈白聿撇开他向前几步,微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惜花刚要去抓沈白聿的手,已经听见从前厅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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