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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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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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谴又能如何,大不了灰飞烟灭,反倒落下个干净。
“你是疯了,她为何偏偏要接连栽在你这样的人手里。”风荻慢慢后退,他决不能让她就这么毁在他手上。
容华心里微动,接连?“我不知道小王子从哪里来,不过小王子偷窥天意,在这凡间任性妄为难道又不是逆天而行,难道也不怕遭天谴。”
风荻微微动容,“你知道什么,我且能与你相同。”
容华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慢慢道“既然我们都是逆天而行,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果请小王子告诉我白筱的前世,当真有要遭天谴的那一天,我一个人背下便是,小王子可以毫发不损的推开。”
风荻拂袖冷笑,“我切是贪生怕死之辈,如果我怕,便不会来了,”想知道白筱的前世,休想。
容华漆黑的双眸在月光下蒙着层银光,“在下从没怀疑过小王子的胆识,不过小王子气韵非凡,相信小王子定然另有不得了的身份。
俗话说的好,站得越高,跌得越重,如果当真有那一天,小王子所受怕是难得轻松。入境不过是动动嘴,便有人自愿为你背下一切罪过,有何不好?”
风荻冷哼了一声,继续眼角一挑,媚态自出,苍白的年假又泛上艳色,“既然容公子要和我谈生意,那我便也来与容公子谈笔生意。”
“呃?”容华微微有些意外,“小王子不妨说说看。”
“白筱,古越你选一个。”风荻将手中紫玉短笛轮了半转,看着容华脸色微变,“如何?”
容华薄唇微抿,轻笑出声,“果然是瞒不过小王子,不过在下怕是选不了。”
风荻将紫玉短笛背在身后,在容华面前慢慢踱了两圈,在他面前停下,抬了手中紫玉短笛压了容华一边肩膀,眉目含笑,“你用自己的魂魄续了古越十二年的命,你肯为了白筱舍了古越?”
容华心下微惊,他竟然连这事都知道,面不改色,仍然浅笑。
有听风荻道“你又要虚古越的命,又想保着你娘的肉身,你这点残魂还经得起多久的折腾?”
容华微歪了头,侧眸看他,微笑道“不劳小王子费心。”
风荻勾唇一笑,收回压在他肩膀上的短笛,慢慢在指尖转动,“如果你放手,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起码令你这一世,不至于耗尽真元,油枯灯竭,如何?”
“甚好。”
风荻眸子一亮,听容华又道“可惜在下无能为力。”
风荻眼里笑意一僵,“难道你想舍古越?”
容华微笑摇头,“怎么能舍,只不过小王子比我更清楚,白筱是什么样的性子,她不肯的事,谁也勉强不了。就算我们的交易做的天花乱坠,她不肯,谁也带不走她,别说她心中没有小王子,就算有。不是在下小看小王子,以你现在,护不了她。”
风荻的脸又一点点的白了下去,容华句句踩着他的痛处,除非白筱肯随他而去,否则以他现在,当真护不了她,再看眼前少年,像是文弱无力,却打骨子里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强硬,将手中短笛死死握住,“你修要得意,我一定会要她心甘情愿跟我走。”
容华浅笑了笑,“天色已晚,在下也不留小王子喝茶了,告辞。”
风荻冷哼了一声,身子一跃,飞上就近树梢,几个纵跃消失在夜色中。
容华双眸微敛,薄唇微抿,抬眸间却见古越从树后转出,衣裳又再换过,头发还湿着,只在发尾用黑色帛带绑住,显然已沐浴过,手上抱了正在咬他手指的豆儿。
白着脸望着他,〃他说的是真的?你的真元已然要耗尽。”
容华看着他手中的豆儿,“他的话,你也信得,不过是想用来诓我放了白筱,你也知道,三年前我娘有些反应,我心急了些,逆向而行,又遇上上次伤重未愈,元气回复的六七成,又且能如他所说,他这个人高深莫测,不知来路,我不驳他不过是向他对我放松戒备,万一当真与他为敌,我们也有余力。”
“当真?”古越半信半疑。
“何须骗你?”容华走到他身边“回吧。”
古越蓦然抓住他的手腕,“让我探探你的魂脉。”
容华摇头一笑,“你何时也变的如此多疑?”
“不敢?”古越迫视着他抓住他的手腕,“有何不敢,我不过是怕你动了气,压制不住相思锁的毒素。。。你有事见不得香巧的。”
古越脸色一冷,“我忍着。”
容华轻笑,“罢了,你探吧。”暗自将浑身真气聚集到魂脉附近。
古越与他掌心相贴,凝神探向他的魂脉之处,只觉真气融融,果然并无亏空的迹象,他哪知除此之外的地方,全是空空落落。
他松了口气,眼里泛上欣喜之色,“果然恢复得甚好。”
容华无力支撑太久,额头微微渗汗,好在借着夜色,看不清他脸色,不露声色的垂了手,将乎在魂脉处的真气散去,“你拿豆儿给她玩?”
古越嘴角轻撇,“其实有时想想,她也着实可怜,和我们又何尝不是同类人。”
容华望了望天边,一望无际的黑,“走吧。”
第一卷 第120章 七夕礼物
白筱沐浴回来;容华和古越巳不在房中;望了望窗外;朦朦月色中;寒梅已打了花骨朵;看向容华平时常坐的书案;他身有梅香;性情也象极了寒梅。
半拢了湿着的长发;踱到案后坐下;摊开纸笔;认真的描绘青龙回眸的那一瞬的景致。
专心致志的捣鼓了半天;放下手中小楷笔;再看自己辛苦画出来的东西;小脸苦得出了汁。
纸上哪里是什么青龙撞陨星;简直就是捏得变形的烧饼上贴着的一条蚯蚓;头到是回了;不过那眼睛只剩下两个黑煤球。
白筱“哎’了一声;还当真是一望无际的黑呵…
搁了笔;将蚯蚓贴烧饼图团成一团;随手掷在案边火盆内;起身伸了个懒腰;仍不见他们二人回来;难不成是去了太子殿;把这屋让给了她?
虽然白天睡了一天;但被古越丢进湖里泡了那场水;又惊又吓;费了不少神;这时倦意又自袭来;滚上自己的软榻。
睡到半夜;鼻子上湿湿痒痒;打了个喷嚏;睁开眼;对上灰白绒毛里镶着的一双受惊的乌溜小黑眼;即时愣住了;她瞪着那对小黑眼;小黑眼也歪头看着她;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动静;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她的鼻子;舔了几舔;还啃上了。
白筱又惊又喜;“豆儿。”
豆儿含着她的鼻子;圆圆的小脑袋一歪;将她看着;不见她有恶意;又开始啃她的鼻子。
白筱纳闷的把鼻子从它嘴里拨出来;用手捂着;”唔’了一声;“豆儿;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啃吗?”好在它还没长什么牙;要不然这鼻子可就送给它当宵夜了。
豆儿嘴里失了目标;不满的“啊’的一声叫;爬上来些;去寻她的鼻子。
白筱哭笑不得;怎么就喜欢上了她的鼻子;翻身坐起;将那团毛绒绒;胖乎乎抱在怀里;眉开眼笑;欢喜的整个人都轻了三分。
抬头见古越仰面躺在对面锦榻上;月光下只能看清朦朦的英挺侧影;十分的好看。
白筱摸着怀里毛绒绒;面上笑意更浓;再看床上;落了床幔;看不见床上之人;默了一会儿;侧躺下去;低头逗弄怀中豆儿。
伸了手指给豆儿吮吸;豆却是不要;偏了开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在她身上一阵乱拱乱闻;最后竟隔了她的衣裳咬向她的胸前花蕾。
白筱”呀’了一声;避开;将豆儿推了个跟斗。
豆儿只道白筱是在跟它玩;欢喜的爬起来;蹒跚着去扑白筱。
白筱好气又好笑;将它又椎了一个跟头。
豆儿滚了滚;又扑上前去咬她胸脯。
白筱气得笑出声;将它提起来;低骂道:“才这点点大;就这么色;以后大了且不是要变成大色虎;这杯习惯要改一一”
对面榻传来“扑哧—’一声笑。
白筱的眼皮”突’地一跳;抬眼看向对面。不知何时古越已经醒来;手臂枕在头下;侧身笑看着仍在扑咬她的豆儿;“豆儿;使劲咬。”
白筱只觉得‘嗡’的一下;整张脸燃了起来;偷倪了眼垂下的床幔;压低声音道:“喂;豆儿饿了。”
“它才吃过不久;并不饿。”
“不饿怎么会到处乱咬;定然是你没把它喂饱。”白筱双手握着豆儿涨乎乎的小身体;不让它往自己胸脯上啃。
古越看得有超;豆儿平时虽然并不惧生;但象这么喜欢扭着一个人闹;倒是不曾见过;“它不过是磨磨牙。”
磨牙?”白筱脸色微倡;这牙磨得也未必太会寻地方了些;不是鼻子就是胸的。
将它放在榻上;抽了脑下枕头;塞到它嘴前;“咬这个。”
豆儿却是不要;跃过枕头;又向她扑去;小脑袋抵着她;硬是要往她胸前钻。
白筱偷望了古越一眼;脸很不争气的红了一红;“喂;小东西;我不是你娘。”
古越再也忍不住;闷笑出声;笑过以后却是一愣。
他从来不喜欢;甚至可以说十分憎恶女人;这时与她同处一室;竟然没有那种反感的感觉;将视线从豆儿移向她的脸;又想起上次出征前;她在宫门外与他扭着闹的那场;他将她楱在怀里也全然没有厌恶之感。
这一发现;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不过如此甚好;如果他反感她;而她又将与容华一起;日日面对;总是难处。
白筱被豆儿拱得笑得气喘;突然往后一退;豆儿头上顿时失了受力j。;滚了一滚;跌了个四脚朝天;蹬着四只小脚;半天翻不过来。
她笑得更是没了气;对古越迢:“喂;它真饿了。”
古越望向不远处的床幔;薄唇微抿;翻身平躺;阖上了眼;“你信不过我;大可自己喂它。”
“我喂?”白筱怔了怔;“我拿什么喂?”
古越闭着眼勾了勾唇角;“女人喂奶;难道还要男人教?”
白筱一张脸顿时涨红;饶是在月光下也能依稀看得出;瞪着对面可忝俊颜;说不出话。
容华隔着床幔;凝看着闷在榻上的白筱;撇脸轻笑;眼里溢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神色。
她对自己虽然没心;但留在此处;这样的感怎…也甚好……以前从来不曾有过。
翌日拂晓……
白筱与豆儿玩到半夜方睡;这时正抱着豆儿睡得正憨。
容华惯例起身晨读;眼角睨向桌案一侧火盆;里面团着一团白纸;他丢弃的纸张定会焚去;断然不会这么随意抛在火盆里。
古越也起身将白筱怀里的豆儿小心抱起;回转身见容华从火盆中拾了一团团在一起的纸;摊开来看。
看过之后;便愣愣出神。
上前问道:“怎么?”
容华将手中摊开的纸团递给地。
古越接过;上面画着个烧饼贴蚯蚓;象是小儿随手涂鸦;翻来覆去看过;除此之外;再无半个字;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递还给他;抱着豆儿出去了。
容华在桌案后坐下;将团得皱巴巴的张;细细压平;又看了良久;才抬眼看向熟睡中的白筱;视线再挪不开别处。
第一卷 第121章 处处是熟人
白筱醒来,对面软榻和床上已没了人。
揉着眼,才发现怀里已经没了豆儿,惊得坐起,别是睡得太死,把豆儿挤下地了。
古越对人没多少好脸色,对这个豆儿却是爱得不得了,万一摔着跌着,怕是要被他生生给撕裂了。
翻身下榻寻了个遍,也不见豆儿踪影,想着昨晚,豆儿会翻出护栏,跑到湖边,差点跌进湖里淹死,顿时都出一身冷汗。
顾不得梳洗,双脚胡乱往软底绣鞋里一套,踩着鞋后跟就奔了出去。
白筱一页没回太子殿,三梅知道熙和轩这边没有宫女服侍,怕白筱不方便,一大早便追着知秋一起过来这边候着,这时正和知秋凑在一块坐在门外走廊下说话,见她披头散发,慌慌张张的奔了出来,昨夜睡觉没脱外袍,一身衣裳也是皱的看不得,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手里捏了把汗迎了上去,“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白筱望了她一眼,直跑下台阶,到处乱看,朝她问道“你们在这门口,有没有看到豆儿出来?”
三梅过来的时候,刚巧遇上容华和古越出去,另外便没再见过其他人,再说她到这宫里虽然有四年,但并不乱走,并没听说过豆儿,这个人,“豆儿?奴婢来的时候,只看见太子和容公子离开,并没看见什么豆儿。”
跟在后面,见白筱这么副神情也有些慌神的知秋一听,哎了一声,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寻豆儿,“姑娘,别找了,豆儿被太子送回虎栏去了。”
白筱长吁口气,他带走豆儿也不跟她说一声,害她白白受了场惊吓。
三梅听了知秋的话,回过了味,原来是寻太子的那只小白老虎崽子,她和知秋一起,也听他说过小白老虎崽子,只是没想到那般生冷性子的太子,会给虎崽子起个这么乖巧的名字。
再看白筱这幅形容杵在院子里,实在不好看,好在这院子里没多少人,否则还不知要被怎么笑话,“我去给小姐打水。”
知秋也知趣的开溜,“我去吩咐厨房送早膳。”
白筱肃然喜欢素,但也不是不讲究仪表的人,从二人神情也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尊荣有多难看,不等三梅提醒,自行龟缩进了屋。
虽然被人劫去了这阵子,回来接着又行了成人礼这一趟,然容华没开口说竹隐不用她打理了,虽然也没说她一定要去竹隐,但她还要倒行公事,前往竹隐。
她这么做,一来是不愿呆在宫里,被人认作是太子宠幸,便总日留恋床底,靠着面皮肉体魅惑太子过日子的女人,二来实在是心里有些谜团未解。
换过衣裳,吃过饭,便领着三梅和知秋出了宫门。
她以前所用撵车已被摔坏,这时已经重新补过,车厢比以前又加大了不少。
撩开年车车帘却是一愣,她的车厢本十分宽阔,这时加宽后,里面座椅被撤去,车内铺了层厚厚的雪白羊绒,另备有丝被,坐垫,靠枕刻意在车内任意躺倒。
白筱看向知秋,知秋尚未来得及给她解密,车后转出个人来,一身的酒红锦装,又是一愣,“艾姑娘。”
艾姑娘笑吟吟的看着她道“车市容公子叫改的,你在车内,如果遇上有人想要偷袭什么的,车外很难摸清你在车内何处,相对来说安全多了。”
以前车内虽然宽阔,但座椅始终贴着车壁,她不管怎么做,终是在那一条线上,而现在,车内任意角落都可以坐到,外面的确很难算准她缩在哪个角落。
容华嘴里不说,暗里,她被劫持一事,确实是上了心了。但劫她的人是弄个人仰马翻,这么改装辇车又能起什么作用。
艾姑娘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将车帘又撩开些,“上车吧。”
“艾姑娘。。。”白筱不会心思简单到认为艾姑娘前来只是给她说容华改装这车的原因。
艾姑娘也不卖关子,笑了笑道“本来容华离开时,你的安全是交给我们负责了,不过恰巧遇上一些人事变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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