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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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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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笑着摇了摇头,“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关键是我不想就,你回吧。”
白筱胸口堵得难受,一股热意涌上眼眶,“当真不救?”
“不救。”容华薄唇轻合,锁着她慢慢变冷的眼,脸上笑意也是慢慢消逝。
白筱轻点了点头,慢慢转身回走。
容华望着她越加消瘦的背影,抿着唇,蹙着眉,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重新睁眼,道:“要我看一看,可以。”
白筱身体蓦然顿住,飞快转身,目露喜色,“你……”
“我说过,我看过,未必能救。”容华面色微沉。
白筱忙道:“不防,能一试便好。”
容华的心越加的沉了下去,“不过,我有个条件。”
“好,你说。”白筱略松了口气,只要他肯看一看,总有些希望。
容华一掸衣袍,平平的看向她,不再挪开视线,“我要索回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白筱愣了愣,一时间觉得自己欠了他不少人情,他索的是哪样?如果样样去算,从何计起?
“你欠我一夜。”容华没让她多等。
“你……”与他以往的那些缠绵的胸间滚过,脸顿时红过耳根,继而在风萩车上的屈辱,排天倒海般压来,白筱胸口顿时象被一团东西塞得死死的,脸红了又白。
容华凝视着她的眼,将她神情变化看在眼中,“如何?”
白筱再也站不住,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将脸一沉,“无耻。”眼里含了泪,欲转身要走,那次解毒,倒也罢了,这以后且能再有纠葛。
容华微微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且性乃人之常情,我又非君子,向心爱的人索要自己想要的,何况还是你欠我的,有何‘无耻’之有?”
白筱脸色一沉,“休想。”返身走向藤桥。
身后容华带了幸灾乐祸的声音,悠悠道:“多情自古伤离别,可怜……可怜啊……”
白筱咬了咬牙,强忍着泪已滑了下来,倔强的不肯回头,脚下如飞的奔过藤桥。
容华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唇边笑意尽敛,黑眸慢慢变窄,低声道:“白筱,你还得来求我。”
深吸里口气,浇不灭心头嫉火,自嘲一笑,竟嫉妒自己一个属下。
青儿在白筱在白筱屋里焦急的来回走动,见她回来,忙迎了上去,她一张脸黑如锅底,憋了憋嘴,任然问道:“怎么样?”
白筱将憋着的气慢慢呼出,径直进了隔间,在莫问旁边坐下,望着他紧闭的双眼,进“荣府”前抹干的泪又滚了下来,滴在莫问面颊上。
她伸手拭去他脸上的泪水,他的体温已经越来越低,这样下去,已经撑不了多久。
青儿随在她身后。“到底是他不能救,还是不肯救?”
“不肯,他不肯看。”他看都不看,又且能知,能不能救。
“他当真这么无情?”青儿竖了眉,“我去找他,不管怎么说,莫问也是为了保他才。。。。。。”
白筱将她拉住,“别去,莫问不是为他。。。。。。你去了只有让他更加着恼。”荣华本不是待人随和的人。
“那你就这么算了?这么远追回来。”青儿扫了眼床上的莫问,世上这么痴情的男人,落到这地步,实在不该。
白筱轻抚莫问的脸庞,“你先去休息吧,我想静一静。”
青儿叹了口气,小声嘀咕,她也不知是什么命,亏还是什么公主,“你也别想太多,休息一晚再做他算。”
白筱点了点头,等青儿离开,又守了莫问一阵,唤人打来热水,亲自为他拭抹了身体,又给他加了床丝被,才回到自己房中,唤人备了热水。
白筱泡在浴汤中,靠着大木桶缘,闭着眼一动不动。
她回府已经有些时辰了,三梅在这时方能见到她,见她脸色不好,神情疲惫,识趣的什么也不问,只是默默地为她浇着水,“这些汤是用当归、菊花、桂枝、桃枝、桑枝、麻叶,等十四种药材熬成,可以助公主调养血脉,舒缓疲劳。”
白筱轻点了点头,以往她从来不要人伺候的,这时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不想再费一点精力和体力。
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话,难道当真就这么看着莫问慢慢死去?然自己这一残败之身,如何能在与他。。。。。。
性,乃人之常情。。。。。。虽然自己这具身体已脏,但或许他当真要的只是性。。。。。。又或许一夜之欢也损不了他多少魂灵。。。。。。
深深地呼吸了好一会儿,对三梅说:“帮我加些白芷、桃皮和木香。”
三梅微微一愣,这些药物一般是后妃在侍寝前,增加体香,令肌肤细滑之用,她这时如何突然要这些。
白筱抬抬眼皮,窗外已落夜幕,催着发愣的三梅,“快去。”
窗外一声霹雳,电光闪过,斗大的雨点个ZHA落下来,打得树叶噼噼啪啪得响。
三梅离开,白筱望着窗上忽明忽暗的枝影,苦笑了笑,再怎么洗,又怎么洗的去那日的肮脏。
第一卷 第252章 给他想要的(570粉红票)
夜很黑,雷雨交加,白筱穿了件从未穿过的新衣,刚干的如瀑秀发未梳髻,斜袭在一侧,用条白丝带束着,沐过香浴的身子在风中飘着淡香。
白衣随风飘飘,如同夜色中的一朵百合。
撑了把伞慢慢踏过藤桥,雨水湿了裙摆,也不加理会,径直进了小院,望着茅屋中唯一亮了灯的窗,胸间起伏难平。
伸手推向关闭的房门,手扶了门,却无力推出,手握成拳慢慢收回。
一阵风吹过,带着雨飘进伞下,脸上一阵的凉,心神一定,咬咬牙,手上用力,将门用力推开。
直直的看向正到案后灯下,手握一卷书卷认真阅读的容华。
他如初见他时那般沉静清雅,并没因她的闯入而有丝毫慌乱,抬眼向她看来,与她四目相对,微微一笑,那双眼黑沉过方才走过的黑夜,“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白筱微抿紧唇,不答他的话,于门口定定的将他看着。
他面颊削瘦,面容较普通男子更白了三分,浓眉下的那双眼………
看似柔和,却让她忘不了,他在沙场上的那股凛然之气,儒雅外表下透出的霸气叫她手指发凉,她对他只能避,一旦近了,却无法抑制。
自第一次见了这个男人,他便左右着她的人生,令她一点点沦陷,等醒过神,想避却再也避不开,叫她无所适从。
她不答,他也不急,只是温和的交结着她的视线,仿佛她只是来随意坐坐,并无他意。
一个闪电在屋外划开,二人的面颊在雷电下骤然一亮,又是一暗,风吹得烛火乱跳,过了好一会儿方稳了下来,将他俊儒的脸映得甚是温和。
他浅浅一笑,柔声道:“进来吧,外面风大,小心受凉。”
那声音如鹅毛扫过她心间伤痕,眼眶微微一热,张了张唇,喉间哽咽了半晌,话才出了口,“你说的话,当不当真?”
他放下手中书卷,坐直身,唇边微笑渐敛,“我对你,从无戏言。”
白筱垂了眼睑,迈步进门,任雨伞在身后滚落,翻转在雨慕中,反手轻掩了房门。
他凝看着她细心打扮过的身影,漆黑的眸子黯了下去。
长发斜束一侧,被雨打湿的发束轻贴着她如凝脂的面颊,那双眸子更是如凝水含星。
不记得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但每次梦境中所见,都不能自已。
一直以为那只是自已的梦,没料到竟在那场大战中见她,虽然只是一缕魂脉,却在硝烟中不知所措,直到见了他,才安静下来。
可惜杀戳中容不得他停下来将她细看。
不料战争结束,竟在营房中又见了她,那份欣喜不能言语。
不巧有急报待他去处置,以为她会等他,可是等他急急处置了事务,一步不停的赶回营房,却不再有她的踪影。
那一次邂逅,虽然没能说上一句话,便他知道了,那些梦境不是梦,真的有个她,可惜人鬼相隔,那份心疼又且是可以说出的。
不知是上天对他是不是厚道,居然让她转世到了自已身边。
经历了阴阳两隔,能够重逢,他且能再放手?
容华胸口猛的一悸,心跳骤然加速………
他是真的想要她。
白筱慢慢缩回关门的手,回转身,再看向他,他冰冷的眼眸已带了热意,心如擂鼓,不敢再看,走向里间。
他的视线追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慢慢呼出口气,视线重新落在他放落的书卷上,重新拿起书卷,却再也看不进一个字。
看着书卷,却凝听着里面传来的宽衣解带的轻微响动,握着书卷的手紧得几乎揉皱了手中书卷,仿佛能感到她细软的腰身轻擦过缎面锦被,呼吸骤紧。
他不会忘记她在身下承欢时的诱人模样………
心中一阵一阵的收缩,腹间捞苗撩得他无处不热,远处不炙。
他静坐着,靠向身后软靠背,闭上了眼,妄图将身上的燥动压下。
然里面绸缎摩挲的声音越加的清晰的钻进耳中。
他丢下书,看着摇拽的烛火,眼眸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幽深莫侧。
轻抚了鬓边发束,结发便为夫妻,他们这夫妻着实难了些………
直到里面不再有任何动静声音,他才轻叹了口气,强压着体内的燥动,她需要时间平息初来他这处的慌乱。
又坐了一阵,才起身慢慢转过屏风,走向里间。
他此处一切从简,没有宫中繁琐的帐幔,一方四方矮榻前立着一扇屏风。
视线落在平平整整的搭在屏风上的那袭白袍和雪白的褥裤,白衣下露出一角珍珠白胸衣。
喉间微微干涩,视线下移,看过榻上,覆着锦被平躺着的娇小身躯。
葱尖般的小手在肩膀两侧,紧张的攥着被角,隐隐可见肩膀上的如脂肌肤。
可以想象被下是何等风光,已经感到丝凉的锦被轻触她细嫩光洁的肌肤是何等惑人。
轻抿了薄唇,垂在身侧阔袖中的手,握成拳,微微的烫。
目光看过她微微苍白,却柔如花瓣的唇,停在微颤着的长睫上便不再挪开。
已经有许久没能这样看她,真起就这么看下去,哪怕什么也不做。
白筱明明听见他从外间进来,面烫似火,心脏更是象要跳出胸膛一般,手指发僵,将锦被攥得更紧,手指深深的陷入被中。
害怕的同时,却又有一些渴望,又盼这一切快些结束,他得了他相要的,而她也可以再次从他身边逃开,莫问也可以得到一线希望。
然他到了门边却停了下来,屋中静得只能听见窗外的风雨声。
她能感到他在看她,虽然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然肌肤与丝软的被面相磨的触感,却让她觉得被中赤着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任他慢慢品尝………
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身子也僵了下去,吸进去的气,都不敢呼出。
本章完
第一卷 第253章 此情何堪
白筱觉得自已就快窒息时,听他轻叹了口气,向榻边走来。
忙将双眼闭得越加的紧。
容华立在榻前,凝视着枕上全无血色的脸庞,视线重新回落,她肩膀上一抹雪白。
慢慢除去外袍,手臂轻展,白色的衣袍扬上半空,缓缓飘落,恰好挨了白筱搭在屏风上的衣裳,整齐的垂落。
一阵风吹过,两方衣角交缠着随风翻飞。
他敞了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脯,在榻边坐下,伸手拈了被角,将锦被慢慢揭起,刚撩了被角,但被白筱紧攥着的手阻住。
他停了下来,握了她冰冷的小手,按在自已滚烫的胸脯上。
白筱浑身一震,惊得睁了眼,对上他燃着火的黑眸,欲缩手,被他的手掌死死压住,缩不回来,呼吸顿时紧窒。
电光闪过,他俊逸的面颊被电光映得越加棱角分明,面斧削,眼里象袭了雾,心神顿乱,心间更颤得不能自已,慢慢阖了眼,避开他火辣辣的注视。
他锁紧她不住颤动的长睫,轻揭了锦被,慢慢伏身下去,含了她的唇,他的身体,他的心,瞬间燃烧,莫名的满足感传遍四肢百骸,经不住微离了她的唇,轻叹了口气,又再重新覆上,他渴望她实在太久。
是他的柔软的唇,淡淡的梅香自口中化开,如同他那次递到她口中与她一同捣碎的花瓣。
白筱的唇微微一哆嗦,竟似轻含了他的唇。
他胸间热意滚动,浑身上下无处不热,真想将她狠狠的吮咬碎了,吸入腹中。
压下体内暴动的情愫,锁了她垂着的眼睑,用牙和唇轻轻嗑咬着她的唇,缓缓的,一点点的咬过,唯恐重些便惊走了她。
白筱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心中惊恐不安,他干净得如同幽谷清泉。
如果他知道那日在风荻车中被下赤着的女人是她,是否还会这般亲吻她?
是否还会如此温柔?
会不会嫌恶的将她丢到榻下?
他滚烫的唇滑下,噙了她的雪珠般的耳坠,徘徊良久才慢慢下移,落至她颈间,顿住了,唇离了她。
她颈项修长,曲线极美,是他所熟悉的,然此时却少了一物,目光移上,在榻上巡过,在方榻一角看见那粒在烛光下泛着和润光芒的明珠。
眉头却慢慢敛紧。
那粒珠子,他自拿到手中,便已知是何物,修仙之人,最重要的莫过于修为,毁了修为,也就成了废人。
这珠子的主人已有几万年的修行,甚是不易,她受了人家这东西,自当得妥善保管,万万不能有所差错。
人家拿了自已的命来护她这一世,她又且能不感人家的恩情,小心护着这珠子。
自她儿时不小心遗失那次以后,便从不离身,唯恐再有遗失。
这里竟解了下来,难道………她已经知道他的魂魄受不得这珠子?
如果当真如此,她这份心………胸间一暖,她心里并非全不在意他………
然如果她知道了………手心微汗………以她的性子,又且肯再与他一起…………心间猛的抽搐,痛得他浑身一激。
他不动,白筱越加的不知他是什么心境,愈发的难安,咬紧下唇,身体僵得无处不痛。
睁眼见他双眸澄清,认真的审视着她脸上神情,心头一慌,便要侧身避开。
他将他按住,不容她躲开,偏脸微静了静神,那些事不是现在该想的时候。
褪了衫裤,挪上床榻,于被中赤身将她抱紧。
两人均是一抖,白筱不敢看他的眼,索性紧紧闭上。
白筱枕着他的粗壮的胳膊,听见他的心跳得很快,他从容也只是外表,他的心并没有他外表那么淡定。
“我以为………再也不能这样抱着你………没想到,你又在我怀里了。”他侧身将她抱得又紧了些,“好想………每夜都能这样………”
白筱心里一收缩,疼得一缩,她又何尝不想,但不能………
他自嘲的一笑,“罢了,今晚尚未过,又且该想以后。”
轻叹一声,小心翼翼的翻身伏到她身上,向她颈侧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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