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系列1 爱与十字架 by李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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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系列1 爱与十字架 by李葳-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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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图以有形的东西去绑住无形的,会这么愚蠢的人,天底下只有我一个吧…… 
 
 
但,我又有什么其它的法子能获得他呢?我既不能逼他嫁给我,也不可能让他怀孕为我生子。哪怕我颠覆得了一个王国,也绝对颠覆不了天地万物的法则,好让我能名正言顺地囚禁他、占有他。 
 
 
终究,我只能以这种旁门左道的花招,自欺欺人地束缚他,然后为自 
 
 
己愚昧的空叹。 
 
 
假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伊凡能接受我的情感的话,我又怎会…… 
 
 
不了。渥夫在心中笑笑。想再多也不过是罪人的脱罪借口,而他早有心理准要下地狱,又何必作这种徒劳无功的告解呢? 
 
 
你就尽管在心中筑墙吧﹗你筑一道,我拆一道;你筑十这,我拆十道﹗伊几你总有一天会无路可逃的。 
 
 
到那时……你将完全归属于我﹗ 
 
 
扣住手中如丝的黑发,渥夫移开唇,满足地望着那瓷白脸颊上的红嫣血色,以及明显到让人想否认也无从否认的肿胀唇瓣。此刻伊凡若是走出这道门,绝对没办法对人解释,自己这又红又肿的唇是经历过怎样的疼爱…… 
 
 
他就喜欢伊凡那种困扰的表倩。 
 
 
“好妩媚啊,和那些浓妆艳抹才能登上台面的女子相较,你这副模样可挑逗了。”他谜细了绿眸,恶意地说。“根本无法想象,能做出这等妩媚表情的,是个男人。你那些手下们,是不是也曾经看过你这种表情呢?” 
 
 
“别胡扯﹗”伊凡扭着头,想挣开他的捉握。 
 
 
“胡扯?”他笑笑。“要不要我找面镜子来,让你自己看清楚点?噢,这是个不错的点子,干脆在镜子前面做吧,这样你就会知道自己淫荡地扭动身体时,是多大的诱惑,才不会每次都把罪名推到我头上,说是我造成的。” 
 
 
黑眸恼怒地反揪他一眼。 
 
 
“这里最大的镜子挂在哪里?” 
 
 
“你在开玩笑的吧﹗”脸上的血色霎时全褪去。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的吗?”渥夫挑起一眉。“偶尔也要换点刺激的方式,才能保持乐趣,不是吗?当然啦,如果有人愿意哭着求我不要这么做,我也不是不能重新考虑一下,呵呵﹗” 
 
 
渥夫知道,以伊凡强硬的个性,哭泣哀求是他打死也办不到的,就连他初次被迫打开身体接受男人的欲望时,他都能强忍住泪水,没有求饶,何况是此刻的小小刁难……不出所料,伊凡撇开了脸,一言不发。 
 
 
“去吩咐管家,把最大的镜子搬到这里来吧,伊凡。”渥夫挑战着他的极限,纯粹想看看他会选择接受还是拒绝。 
 
 
未住多久的思考,黑发男子摇晃着起身,弯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衬衫…… 
 
 
渥夫手一勾,再次把他拉回躺椅上,环抱着他的身躯,笑嘻嘻地在伊凡耳边说:“我改变主意了,镜子就留到下次。毕竟没必要把削了皮的苹果丢进冰窖中,等候调味料来再吃。” 
 
 
“你﹗” 
 
 
大手缓缓地从光裸的背起滑到雪嫩瘦削的双丘,使劲一掐。登时伊凡就失去平衡,全身靠向他。 
 
 
“不要忘了,我先前那笔帐还没算完呢。我们可以慢慢的来,一样一样地计算,反正今明两日你都休假,有的是时间。” 
 
 
“啊……” 
 
 
抚摸双丘的手,滑入大腿缝隙中,不安分地游动着。 
 
 
“瞧,其实你也等不下去了,不是吗?伊凡。这里、还有那里,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舔一舔,是不?吶,乖乖地回答,我就会给你你所想要的,说啊……” 
 
 
黑眸的眼角渲红,顽强地做着“无言”、“消极”的对抗。 
 
 
渥夫把舌叶凑上他的耳,低声地补上一句。“这是命令。” 
 
 
挣扎着,眉头缩了又松、松了又缩,好半晌,一丝低得几乎无法辨识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地从咬紧的牙根间流泄出,艰难地述说着渥夫所命令他回答的句句可耻台词。 
 
 
勉强接受的渥夫,最后微笑着说:“既然你都拜托了,还有什么问题呢?从你的脚趾到你的耳根,每一处你最敏感的地方,我都不会错过,绝对会好好地帮你舔一舔的。” 
 
 
怀中的黑发男子闻言,身子微微抖颤了一下。 
 
 
 
 
 
娜塔莎,小名娜娜,是奥古史理家族中年纪最小的成员。年方十四的她有着圣洁天使般的外貌,白金色的发长及腰,雪白的脸颊透明得像会化在水中消失似的,而一双碧蓝的眼好似无云晴空般璀璨。 
 
 
唯一的缺憾,是在她七岁那年的一场高烧过后,令她的双腿失去了站立的力量,一年年萎缩的双腿肌肉,造成她大半的人生不是依靠轮椅,便是要他人搀扶才能下床。 
 
 
幸好她的性格温顺,从未被这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给击倒过。她总目以最开朗的笑颜面对着所有的人,并说:“我不在乎自己能不能行走,因为我还有亲爱的哥哥们,他们疼爱我、照顾我,总是会想法子让我过得开心。即便我哪儿都去不了,我也是幸福的。” 
 
 
楚楚可怜的娜娜,是现在这个家中的支柱。对两位兄长来说,她的存在,像冰雪中的一把火,是照亮他们并指引他们方向的温暖火焰。 
 
 
他们总是爱唤她为:“我亲爱的小天使。” 
 
 
而娜娜也发誓,她或许无法成为兄长们的帮手,可是她一定会成为哥哥们的归港,无论何时,只要他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她都会以最甜美、最温一的双手迎接他们,给他们抚慰。 
 
 
此刻,她孤独地躺在被层层厚重的布幔所遮住的巨大暖床上,闭上双眼,作着一场梦。在梦境中,她变回了小时候的自己。 
 
 
没有障碍的双腿,自在地奔跑在柔软的草地上。 
 
 
她自由地在上头打滚、玩耍、嬉戏,一回过身便可以看到坐在树荫下的爸爸、妈妈正朝着她挥手,呼唤道:“小心点,娜娜,别跌倒了﹗” 
 
 
她高兴地点点头,眼角余光捕捉到一只野兔正窜过她脚边。 
 
 
想也不想地,她扑上去,想捉住那只兔子,但兔子的身手远比她所想的要矫健多了,三两下又被逃掉。 
 
 
固执地追过去,奋力地跑跑跑……突然间,草原被黑暗大地所取代,天空不是晴朗的,阴森不见五指的浓雾笼罩住她。 
 
 
她惊慌地想找寻父母的身影,可是她什么人也没看到,就只有她一个人被遗忘在这可怕的地方。 
 
 
不要,不要丢下娜娜﹗这是哪里?大家都到哪里去了?是谁?谁在那儿? 
 
 
哥哥?妈妈?爸爸?你们在哪里? 
 
 
“啊啊啊——” 
 
 
满身大汗地惊醒,娜娜一脸惨白地仰视着床顶。“……是梦?” 
 
 
“小姐?您没事吧﹗” 
 
 
床幔被迅速掀开,女管家忧心仲仲地问:“我听到您房里有人惨叫,吓死我了,是怎么回事?” 
 
 
娜娜以手背擦着额头的汗水。“我作了场噩梦,以为大家都不见了。管家,伊凡哥还没回来吗?” 
 
 
“主人早就回来喽。”边转身把所有的床幔都掀开,管家边说。“他在绿厅接待渥夫爵爷。您还记得吧?在午睡前,我不是跟您请示过,可否让爵爷留下来。” 
 
 
“那一定是我睡着了,所以伊凡哥才没有先来探望我。”娜娜甜美地一笑,“帮我拿轮椅过来,管家,我要下去找哥哥。” 
 
 
女管家脸上晃过一丝尴尬,机警地说:“爵爷和主人在商量重要的事,不让我们去打扰呢﹗我看小姐您还是先等一下,对了,我去帮您拿些下午茶的点心,有您最爱的蓝莓派。” 
 
 
匆匆离去的管家,简直像是害怕娜娜会坚持要下楼不可,这让娜娜感到非常疑惑。如果哥哥和爵爷在商谈什么要事,她不会丢打扰到他们,她会安静地坐等他们说完啊﹗ 
 
 
娜娜不是长舌的女孩,不会到处宣扬所听到的“秘密”,只是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伊凡哥,有点寂寞。早一刻也好,她想听听伊凡哥的声音、摸摸他、向他撒撒娇…… 
 
 
有了﹗娜娜唇角扬起顽皮的微笑,她可以试用一下园丁好心替她做的拐杖﹗她以前没什么机会可以使用它,今天正好派得上用场。当她拄着拐杖出现在伊凡哥面前时,他一定会非常吃惊吧﹗ 
 
 
 
 
 
“……啊……哈啊……不……不能再深了……”带着求饶意味的黑曈,噙着莹莹水光望着男人,深锁的眉头刻划着痛楚的痕。 
 
 
男人扶着他的腰身,往上一顶,他立刻发出呻吟的抽气声。 
 
 
“太久没做了,你又忘记怎么放松的方法吗?” 
 
 
摇晃着黑发,他扣住男人的肩膀。“……不……不是……你先不要动……给我一点时间,拜托。” 
 
 
维持着悬跨在男人腿上的姿势,他的双腿已经乏力地颤抖了,可是他也没有勇气一口气坐下去——光是想象那种举动会引发的痛楚,他头皮部麻了。 
 
 
再这样下去,“那里”一定会裂开的。 
 
 
不想再尝那种苦头,就只有吞下自尊向罪魁祸首低头,请他高抬贵手。 
 
 
“唉,就只有这时候才会这么听话,早知道如此,方才我说要替你舔一舔时,你乖乖地趴着不就没事了?偏要反抗,现在终于知道痛了?” 
 
 
露骨的形容,使他逃避现实地移开眼眸,克制不佳的潮红在颈项、脸颊与耳根后蔓延开来。 
 
 
向来以他的尴尬为乐的男人例嘴笑得更恶劣。“可以啊,只要你现在唤我一声‘渥夫吾爱’,我就帮你一把。” 
 
 
黑曈诧异地膛大,那种恶心的叫法,谁说得出口啊? 
 
 
“不要?那我就不管你痛不痛——” 
 
 
看见男人又想蠢动,他慌张地开口。“渥、渥……”可恶,真是够恶心的﹗差劲的趣味﹗“……夫吾爱﹗” 
 
 
男人先是抬高了两道蜜金色的眉,接着爆出狂笑。“完了、完了,都是你害得我‘性’趣全消。” 
 
 
他这头可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好笑在哪﹗但值得庆幸的是累积在体内、来自男人硬挺的压力,的的确确有“减缓”的迹象。假如能就此“消失”,那就更好了。 
 
 
“不过别担心,我知道许多能让我们都重振雄风的方法,吶。” 
 
 
男人的指头缠绕到他的腿间。 
 
 
“觉得舒服的话,就尽管叫喊吧,我会替你保守这秘密的,伊凡。保证不会有人知道你在高潮的一刻,会现出何种狂态。” 
 
 
天杀的,他真想给这恶徒一拳﹗ 
 
 
 
 
 
绿厅的门把在悄悄转动的瞬间,渥夫是注意到的。与背对着门,骑坐在他身上的伊凡不一样,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门边的动静。当下,两个念头同时闪过—— 
 
 
一是他可以喝叱住那名“不速之客”,在对方进门前就将之驱离。 
 
 
二是他很好奇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开启这道“秘密之门”?屋内所有的仆人都是他派来的眼线,理应不会笨得闯进来。难道会是… 
 
 
未经多少深思熟虑,渥夫决定不妨就让那道门被打开,无论彼端的来者是何人,他都不在乎,也无所谓。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吸引住伊凡全副的注意力才行。 
 
 
原先轻揉着双珠的手指移到那火烫的肢干上,由下往上磨增几下,立刻让伊凡忘我地喘息出声,那两道黑眉苦闷地皱紧,长捷覆盖住黑曈,不住地颤动。只要再稍加刺激一下… 
 
 
“啊嗯……” 
 
 
边以沾着透明湿液的指端在蒂头上揉搓,渥夫边调整两人密合的角度,算准时机在门被推启的剎那,一挺腰。 
 
 
“啊啊——” 
 
 
伊凡的身子大幅度地弹起,可是渥夫固定在他腰上的另一手迅速地把他拉回来,强迫他迎接另一波激烈的撞击。 
 
 
“啊……啊……” 
 
 
分神瞟了一眼门边伫立的人影,渥夫微笑了一下,看着门又缓缓地被关上。 
 
 
算她聪明,知道这时候要是出声惊动了众人,最难堪也最痛苦的人将会是伊凡吧? 
 
 
把心思放回情人身上,渥夫舔舔唇,凝视着平时拘谨保守如同冰晶般冷漠的他,宛如迟开的花蕾终于绽放。在这时刻所显露的凄艳绝色,全都是属于自己独有的。这份独占着宝物的快感,不知不觉地令渥夫加快了自己抽动的节奏。 
 
 
再更痴狂、更淫乱一点吧﹗ 
 
 
直到你的身心、灵魂都为我燃烧为止。 
 
 
伊凡。 
 
 
 
 
 
门外的娜娜浑身颤抖,她不晓得自己看到的事,意味着什么。 
 
 
脑海中满是那不道德且淫靡的情景。 
 
 
她怀疑这是不是另一场噩梦?为什么伊凡哥会在渥夫爵爷的……还是全身赤裸的……男人和男人……他们在做什么? 
 
 
她只知道经过神圣的婚礼后,男人与亲爱的女子会交换他们的爱,以身份的结合来孕育下一代。可是……两个男人为什么要做那种事?伊凡哥怎么会允许爵爷那么做?他们不是好友吗?朋友之间可以做那种事吗? 
 
 
不,她一定是误会了,这里头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自己要再去跟伊凡哥确认,她相信伊凡哥一定会给她一个很好的答案。 
 
 
“哎哟﹗小姐,妳、妳怎么自己跑下来了?” 
 
 
女管家捧着茶盘,吃惊地望着果站在绿厅门口的娜娜叫喊着。“妳不是想自已跑进去吧?那个……妳看见了吗?” 
 
 
娜娜紊乱的思绪再次受到冲击,她抬起空洞的蓝眸。“管家,妳也知道?” 
 
 
“小姐真的看见啦?” 
 
 
上了年纪的女管家咋舌,摇头说:“妳可千万别说出去,妳没惊动到里头的人吧?我这么说也许残忍了点,不过妳还是装作不知道,才是为自己好。这种变态又不正常的事,一旦戳破说开来,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不如就当没这回事吧﹗” 
 
 
原来,大家都知道吗? 
 
 
只有她被蒙在鼓里吗? 
 
 
管家说这是不正常的行为,那么她如果拿这件事去问伊凡哥,是不是会让伊凡哥痛苦?如果伊凡哥不该这么做,自己是不是该阻止他呢? 
 
 
怎么办?她该怎么做? 
 
 
谁能回答她所有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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