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宰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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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宰相  -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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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随机负分杀手这种吃饱了撑着的职业者,我没什么好话要说。天下最恶俗之人恐怕就是明明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还非要去看。其实我觉得负分杀手也未必都看过文章的内容,所谓什么“都懒得拍了”是什么意思?懒得拍了你还一个劲地拍?你若拍得有理我也接受,但是这种空洞的砖头,对不起,我可不欢迎。另外你也不用召唤什么姐妹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红到发紫的那种可以让你喊一声就带动一批人?我可是废柴中的废柴啊大姐!你连我这种小人物也要惹,未免也太饥不择食了吧?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你要是非要缠上我这种小鬼,那可实在能够大大满足您的被虐欲望。讨骂讨到不认识的人家里,连芙蓉都要甘拜下风。你这么喜欢集结姐妹一起骂大街,我是无所谓,浪费的是你的口水和时间,我又没什么损失。反正下面人多一点吵吵着比较热闹,也好让等文的朋友们看看笑话,不至于让等文的时间太枯燥。我家三姨太看到这种场面的话一定会很高兴。你要是那么厉害,就干脆把我骂出名好了,那样我会谢你一万次,不过你没那个能力把我骂出名,也不能把自己骂出名,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将来好生儿子。当然如果你已经生了儿子嫌力气发涨,那就请到工地上发挥发挥。下届奥运举重你也可以去试试,说不定能拿个钻石牌。不过我想如果是没有理智的人,也不会看到这里了。
另外非常感谢为我补分的那位朋友。文章算不上好,但是能够得到这样的帮助,我觉得很开心。  “大人!”大内总管终于找到了这里,他看到绯路,恭敬地向他打了个招呼,便小声催促严殊去换衣服:“大人,您怎么到处乱跑?皇上正等着呢!请快一点。”
  
  “那也等我吃点东西再说。”严殊不怎么情愿地推脱着,皇帝不是刚被我气走吗?怎么又要找我?再说了,我的行踪关他屁事。
  
  “老奴正要问相爷呢,我派小太监送去的早膳,您都还没碰,人就不见了,是饭菜不合胃口?”
  
  “我压根就没看见什么早饭,你派来的不会是刚进宫的实习太监吧?连路都不认得,还给本大人送饭?”
  
  大内总管拼不过他的嚣张,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再次催促他:“大人,皇上马上要祭天了,您快别忙了!回头向皇上要一头烤全猪还是烤全羊全凭您一句话!”总管说着,顺便也催促了绯路一下:“三王爷,您也快去准备准备。”
  
  “祭天?好像是大事。”严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终于跟着公公一起去换衣服。
  
  “大人,请先到浴池沐浴。”
  
  “啊?这么烦?喂,不用吧?我身上有伤,不能碰水。”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烟雾腾腾的池子已近在眼前,让他不由有些动心:是温泉啊……自从上次从日本回来之后就好久没泡温泉了,这是个好机会。
  
  “大人,听说您中了毒,在这里面洗说不定还可以祛毒。”
  
  “是吗?”严殊更加动心了,温泉的效用,他不是不知道,什么烦恼和疲劳,只要在里面一泡,浑身都轻松。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下来,爬下池子。伤口碰了水,有点痛,不过慢慢的就觉得很舒服了,太医给我用的那个药真不是盖的,一分钟起效、三分钟见效、七天变成百变金刚啊!
  
  这时来了一群宫女,朝着池子就撒下花瓣。
  
  “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还要放这种东西?”严殊忽然有种被愚弄的感觉:“祭天不是只要天子去祭吗?我在这洗澡瞎起什么劲?”刚才皇帝莫名其妙气跑了,严殊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该不会拿我当牲口来祭祀吧?我才不要当祭品呢!
  
  “相爷,您这是什么话?祭天的事,不是您事先就和皇上商量过的吗?刚才要不是您折腾着说要什么牙刷,早该来了。天子和百官都要斋戒沐浴。本来是由皇上和皇后与舞队同舞的,只不过皇上尚未婚配,皇后的位子空缺,就有劳大人带领舞队了。”
  
  严殊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那也用不着用给皇后洗澡的方式来给我洗澡吧?我是功臣的代表,可不是后宫的代表。”
  
  “大人您说笑了,这池子只有皇上能来,皇后可不在这外面洗。”
  
  等等……他说什么?只有皇帝能来?严殊下意识地四下一望——他竟然没发现,皇帝就在远处,和他呆在同一个池子里!那我这是皇帝级的待遇了? 
  
  “皇上听说温泉可以治病,所以才破例叫大人一同沐浴。”
  
  严殊不由窃笑:我还以为他想让我当他老婆呢!他舒了一口气,格外轻松。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澡了。他于是把这个身体上上下下洗了个舒坦。毕竟现在这个身体是他在用嘛!虽然比起自己原来那个身体是丑了一点,怎么也得爱护一下。上岸的时候,皮肤变得像煮沸过的一样红通通的,一件内袍罩了上来,外面加的是一件白色镶银丝绣牡丹山河的长袍,黑色嵌白玉蟒带,显得贵气十足。严殊对这身行头还比较满意,他见麒真身穿大裘,内着饰有日月星辰及山、龙文章的礼服从那边缓缓而至,便闲话道:“其实皇上也蛮体贴的,怎么没有老婆呢?”
  
  大内总管满眼不妙的神色对着他,仿佛责备他不该如此不敬地向君王问这种问题,而麒真却不以为然,很直率地告诉严殊:“因为先帝曾经对朕说,要完成为父的心愿,趁你还没有心上人的时候,最适合成就霸业。所以朕只管打仗,从来没考虑过后宫的事。”说完,两个人倒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严殊又想起一件事:“呃,皇上,今天祭典完后,臣想请假一些时日。”
  
  “相国要告假?”麒真没说准,也没说不准,只是这样重复着问了一遍。也许是因为刚泡过温泉的关系,严殊觉得他周身散发着温暖的气息,看起来又是神新气爽。
  
  “是,臣想好好养伤。”
  
  “也好,”麒真点了点头,一边走一边说:“你为国事操劳,是该休息休息。等宴席散了,朕派人送相国。”
  
  “多谢皇上。”严殊应承着,跟在麒真旁边,一同来到宫门。外面文武百官以及车马已经守候着,麒真跨上马背,看严殊坐进了轿子,便发令前往祭台。
  
                  第十四章
  一路颠簸晃荡,严殊在轿子里就快睡着,听见有人在轿外叫他,并为他拨开帘子,他才醒了醒,探出身来。其他人早已准备就绪,整齐地排列在祭台下。严殊抬头一望,站在祭台上的麒真正朝他使着眼色示意他过去,他于是来到了麒真的身旁。不管怎样,跟着皇帝总归比较保险。
  
  礼官从笼子里放出三头雄鹿,它们就撒开四条腿向四方奔逃起来。九方麒真、九方烟和九方绯路各执一张弓,上了弦,朝这三头鹿瞄准。只听一阵短促的弓弦弹动的声响,前方慌张逃跑的两头雄鹿便一声不吭倒在了空旷的场地上,从伤口下渗出斑斑血迹。只有一头鹿幸免于难,因为九方绯路射出的箭偏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恭喜皇上!恭喜烟王爷!”少将天雷将两头鹿堆在一起,拖到祭台上,九方烟和九方绯炉便走下台去。严殊在麒真的旁边,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两头鹿的伤口,那两支箭都势如破竹,披靡无敌,其中一支早已穿过鹿的胸膛不知去向,另一支也并不逊色,虽然还扎在鹿的身上,但连箭羽都已经没进了肉里。飞将军李广也不过如此吧?
  
  看着这血淋淋的伤口,严殊不禁感到胸口一阵抽痛,仿佛是一个危险信号在提醒着他什么。奇怪,为什么会觉得痛呢?难道我看到伤口会产生共鸣吗?我又不是魔神坛斗士!不过,这两个人都有如此高超的箭法,如果有意要射杀我,那简直是易如反掌。严殊忽然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莫非杀害我的凶手,是他们之中的一个?不,应该说是杀害燕起菡的凶手。至于杀我严殊的人,这辈子恐怕都很难知道了。究竟会是谁杀了宰相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不会不会……严殊摇了摇头,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如果真是他们其中的一个,那从昨天到今天,他们都有很多机会弄死我,可是为什么却没有这么做?
  
  未等他盘桓清楚,麒真已经剖开鹿的肚子,焚烧起积柴。只见他手握着雪亮锋利的金黄|色弯刀,动作麻利,一头肥壮的鹿须臾之间就被他肢解开来,一块块肉光滑剔透,一堆骨头剔得一干二净,让严殊看得目瞪口呆。他一向自命十项全能,从没想像过一位穿着华贵礼服,头顶流光冕的人,会有如此野性的举动。不,光野性谁都办得到,皇帝也不例外,真正厉害的是他的熟练程度!严殊此时只想到一个词来形容麒真,那就是——彪悍。彪悍得令他肃然起敬。
  
  鹿和其它牲口很快就被烤熟,芳香四溢。这让还没吃过东西的严殊肚里的胃液一阵翻滚,饥肠辘辘、蠢蠢欲动。此时此刻,他觉得这是他一天中最饿的时候。肚子里空得叫人发慌。本来觉得还挺有意思的祭典现在在那堆肥得流油的烤肉面前也黯然无光。但是如果在这种隆重又正式的场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的话,似乎太对不起自己的一世英明。毕竟现在,可不是那个属于自己的庆功酒会,当然要奉行“大事不糊涂”的原则。
  
  虽然说要从天神口中抢走这些美味对他严殊来说也不是什么登天难事,比起愚弄政府要员,愚弄老天实在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还是决定不欺负天神,否则就有违君子之道。
  
  说到酒会,这也真是巧合,粗略说来,今天也有庆功酒会吧?只不过赞助者是皇帝而不是总裁,而且严殊也料定不会有葡萄酒,鸡尾酒和香槟,威士忌、白兰地就更不会有了。所幸严殊也不挑食,他现在只想要一个巨无霸就可以了。要是来杯咖啡或者牛奶也不错,点心嘛,避风塘的就可以了……
  
  严殊靠着自己画饼充饥的才能终于熬到了头——吞口水已经吞饱了。到了向天神献舞这一步,舞队在他和麒真的后面,等待着他们发号施令。严殊朝身后瞥了一眼,感到背后一阵凉飕飕的。这么多人都要看我出丑么?他地望了望天,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老天爷啊老天爷,我已经放过你一马,没有吃你的鹿,你却还要我跳舞,未免欺人太甚。既然你想看,那我就跳个领先五百年的舞来给你这老古董开开眼界!
  
  乐声响起,他二话不说就拉过麒真,轻快地绕圈一周。令麒真感到讶异——之前说好跳的舞不是这样的啊!
  
  “相国?”
  
  “皇上,您跟着臣跳就可以了。”虽然身高明显矮过麒真,但是严殊透过麒真的礼服触摸到那个身体,就感觉到这个身材太适合跳拉丁了!为了让麒真对他的技术放心,严殊甚至夸口道:“我可是拉丁王子呢!”
  
  “拉丁王子?”麒真似懂非懂地重复着,脚步下意识地被严殊带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民族的舞蹈,但是在严殊热情奔放的带领下,竟觉得十分欢快,有想去原野赛马的冲动。完全无视了祭典的完整性、严肃性。
  
  被他们的举动惊呆了的舞队乃至文武百官都瞠目结舌,九方烟更是气得咬牙切齿:燕起菡这厮!竟敢扰乱祭典!实在太不像话了!他恨不得冲上祭台将严殊一把揪下来。怎奈连皇帝哥哥也跳得兴致勃勃。他只好暗中命人停止奏乐。
  
  一曲终了,严殊只觉得意犹未尽,停下来看个究竟,而麒真也想起了原先的程序,他有些忧心地对严殊说:“相国此舞虽妙,朕却唯恐上天怪罪,这该如何是好?”
  
  “皇上不必担忧,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见?不瞒陛下,臣日前虽与皇上商议过此事,并定下了曲目,只是天神并不满意,故而昨日托梦给微臣,叫仙人传授给臣这套舞法,此乃天意,天神必定喜欢。”
  
  麒真听了他的话,信以为真,“既是如此,朕就放心了。”说罢,他轻轻在严殊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同他一起登下祭台,起驾回宫。
                  第十五章
  严殊临走急忙趁人不注意往怀里揣了一块肉。
  
  九方烟驱马跟上麒真,问:“皇兄,你刚才和宰相跳的那是什么舞?”
  
  麒真以为他对拉丁舞有兴趣,便大大地对拉丁舞夸赞了一番,说它俏皮欢快,潇洒帅气而又充满活力。并将严殊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九方烟。然而九方烟可不信这一套,说道:“托梦之言,宰相根本就是信口开河。”
  
  麒真轻瞥他一眼,放慢了驾马的速度,“朕倒也不是相信什么托梦,只不过那个舞从未见过,若不是这样,又该怎么解释?既然宰相忽然决定,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可是……”
  
  “好了,不用可是了。”麒真拍拍烟的肩膀劝说道:“朕自己会小心的。”
  
  “你这是在小心吗?”九方烟急着提醒道:“你对他太过信任了。”
  
  麒真没再看着他,而是将头朝向了前方,“不光是朕,你也要信任他。”
  
  “你……”九方烟无可奈何地低下头,喃喃自语:“你们刚才靠得那么近,这太不符合君臣之礼了。万一……”万一后面还有什么还来不及讲,麒真已经策马前行,只留下滚滚烟尘。九方烟望着他的背影,不禁一阵苦笑:皇上啊,做弟弟的我也只是为了你好,为什么你宁可相信一个外人,却不愿相信自己的兄弟?
  
  恍惚间,他回想起自己还小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纯真。摔伤了膝盖,麒真都会像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一样为他洗伤口擦药。那时烟还笑他大惊小怪,他却一本正经地说:“你是我什么人?你是我弟弟啊!”为了这句话,感动了一整天。下雨的时候,仅仅是几步路,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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