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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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传奇-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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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顺利得难以置信,然而等到伍成来开始找解药的时候却碰上了难题,他检查了盒子里的所有药丸,竟然根本就没有他想要的“抑心丸”的解药!
  怎么会这样?
  伍成来很困惑,难道他的推测有误?但他是必须要找到解药的,于是当下就四处翻查起来,甚至还搜了北晷王爷的身,可惜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淡幽幽的烛火还未熄灭,轻巧地跳跃着,伍成来借着微弱的烛光环顾四周,最终他的目光被桌上的小碗吸引,那里是那个心腹刚才放入的两颗“抑心丸”,黑乎乎两个小点,却令伍成来突然茅塞顿开。
  果不其然,他一试之下更加肯定,他适才忽视的□□,同样也是他一直想要的解药!所以那个心腹取出“抑心丸”后并没有立即拿去给天希二人服下,因为如果不够时辰,未等到先前的□□失去药效,那么服下的□□反而就成了解药!
  至于那心腹为何会将“抑心丸”提前取出来,伍成来不太明白也不想明白。不过他猜想,这么重要的药丸大概就只有北晷王爷和他心腹知道放置的处所,而王爷不可能亲自爬到高处去取药,心腹到时又不一定有空来拿,所以那心腹便先取了出来,以便够时辰了就打发手下来取。
  伍成来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费心思索,因为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得到解药后,伍成来花了不少时间才避开屋外的守卫混了出去,当他来到玉飞胧和天希的房间时,正好碰见当时那场面,他便发了狠力突然袭击了那两名武者。
  当然,在向玉飞胧和天希二人讲述如何获得解药的经过时,他巧妙地回避了北晷王爷的阴谋一事,只是不知道是因为房间里有平延王部下在场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另有其他的打算。
  “狗……伍太医,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敢一人单挑那么多北晷王爷家的高手……”玉飞胧听了伍成来的英勇事迹后,深深被折服,于是当场决定抛开偏见,以后不再叫他“狗屁太医”,而是尊称他为“伍太医”。
  伍成来笑笑,对她的恭维并不怎么在意,反而发问道:“如今我们有天漓将军相助,北晷王爷想必只顾着自己逃回北晷去了。你们现在是何打算?”
  天希脸色平静:“连夜出城。”
  “啊?可是我脸疼……”玉飞胧咧着嘴,她觉得吧,回去那是必然的,但不至于要这么着急不是?
  “那你留下赏几日风景,本太子就不陪你了。”天希转过身,佯装要走。
  玉飞胧没注意到天希暗自偷笑的表情,所以她立马就急了,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别啊亲,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拍拍屁股走人了,我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纯而不纯

  
  虽然这个时辰,城门还未开,但北军士兵既然能进得城来,自然也能出得去。天希没有借助自己的身份,便与玉飞胧、逐日二人一起出了城。
  伍成来没有一起走,他因在和武者打斗的过程中受了伤,所以需要几日疗养。天希也不再坚持,只嘱托北军士兵照顾好他。
  天希三人在逐日的引领下,沿着来时的路赶回去。
  “哎,女人真是麻烦!”马背上,天希一边策马,一边感叹。
  玉飞胧和他共乘一骑,坐在他后面敲了一拳过去:“好好当你的马夫!技术太差不要紧,要紧的勤能补拙,全身心投入……免得到时不小心把本小姐跌下马去……”
  “技术差?到底是谁不会骑马,才巴巴地赖在本太子马上的?”
  “你你你!本小姐大家闺秀一枚,不会骑马怎么了?”玉飞胧咬牙切齿。
  天希作呕状:“就你还大家闺秀?你词汇水平没问题吧?”
  “自然是杠杠的!”
  逐日一人策马在前面带路,听到他俩斗嘴,忍不住嘴巴痒了发表评论道:“主子,你和玉三小姐还真是天生一对……”
  “你才天生一对!”天希表示不满。
  “你全家都天生一对!”玉飞胧紧接着补充道。
  可怜的逐日被他俩这么一夹击,顿时闭嘴不敢再乱说话了,只能心里默默吐槽:还说不是天生一对,连说话都这么一唱一和,奸夫□□!
  玉飞胧和天希俩人当然不知道逐日心里怎么想,他们继续骑着同一匹马,一路互相嫌弃着。
  夜风呼呼地吹,天快要亮了,三人一刻不停,已经远离丰州城。
  “对了,”玉飞胧想起那个考布说的话,心里还有些不太明白,于是问天希,“这个白纯儿还是慕容多的,既然是男儿身,为什么他可以做郡主呢?”
  天希:“白纯儿嫁与平延皇叔之前,宫里曾专门派人调查过。当时收到的情报是,这个白纯儿原名慕容多,本是慕容太傅的女儿,后来太傅犯了事,他们家的男丁全被赐死,而女丁则充了低贱宫女,后来她被北晷王爷收做干女儿,并改名白纯儿。如今看来,恐怕是当年他母亲将他男扮女装,送进宫里当宫女,才逃过了一劫。慕容多天生俏丽,比个女子还柔媚几分,所以一直没人怀疑。至于北晷王爷,想必也是清楚这秘密的,才将他送到天崇,原来平延皇叔这些年不近女色根本就是他……”
  “他出柜了!”玉飞胧抢着说道,“哦,我知道了,他和北晷王爷一定有勾结……这个白纯儿,虽然他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但按着女子的思维和生活方式活了那么多年,其实早就跟一般女子无异了,他和任何一个女子一样,都会妒忌别人比自己漂亮,只是那妒忌已经到了发狂状态,所以他疯狂地对待那些比她美貌的女子……他绝对就是京城女子失踪事件的罪魁祸首!”
  两人又是一阵惊异,各自理着头绪,毕竟这只是猜测,虽然他们几乎可以确定甚至肯定,但没有确实证据。
  荒无人烟的野外,千里良驹奋力奔跑着,呼啸的夜风从耳旁吹过,已近初秋的天,微亮的清晨带着丝丝凉意,衣衫单薄的玉飞胧不由紧紧地抱住了前面的驾马之人。
  天希身体一紧:“蛮女,抱那么紧干嘛?”
  玉飞胧牙齿打着架,微微抖了抖嘴唇:“别,别小气嘛……你要是觉得,我吃你豆腐的话……你放心好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怎么负责?”天希很是怀疑。
  当然是以身相许啦,逐日侧耳听着他俩的谈话,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这,这个嘛……大不了赔你一块豆腐!要不,豆腐脑也行,街上很多的,也便宜,我请你吃……”
  逐日吐血。
  “吃你个头!”天希气得发昏,居然请他吃豆腐,亏她想得出来!
  “你别生气嘛……说了会负责,就一定不会白吃的!”
  “谁要你负责!”
  “那那那,这是可是你说的哦,逐日是证人,你不可以抵赖!到时候可别让我请你吃豆腐脑……”玉飞胧又无赖地抱得更紧了些。
  天希气沉丹田,努力压制住心中的不爽,任由玉飞胧把他扎得越来越紧,一点一点吞噬他的体温。他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可理喻而且蛮不讲理的女人!
  哪个地方蹦出来的?赶紧塞回去,不要再来祸害人间!
  日转星移,马不停蹄的三人终于在几天后的中午时分赶回了京城。
  天崇京城早已戒严,太子殿下丢了可非同小可,不过老百姓们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天希和玉飞胧两人刚回到京城,各自的护卫就纷纷围了上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拉着他们回家。
  然而让护卫们五雷轰顶的是,他们并不打算直接回各自的家,而是遣人回家报了个平安。
  为嘛呀,为嘛呀?护卫们哭鼻子抹眼泪,都等你们这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了,还不给他们回家,不回家他们回去会被上司罚跪搓衣板的!
  当然了,人已经回到京城,情况自然就没这么严重了。可是,不回家却去某王府,这是严重错误的!某王府有毛好去的,快回家!
  天希二人自然是不知道护卫们心中在咆哮,只顾急冲冲带着几列皇家卫队向平延王府赶去。
  平延王虽是北军统帅,但北方局势一向稳妥,便由副将军——他儿子天漓在军中坐镇,而他平延王基本都待在京城。
  他们到的时候,发现玉飞逸和唐淅亦也在,那大厅里还优雅地坐着一个如月里嫦娥般眉目如画的绝代佳人,此三人正和主座上的平延王争执着什么。
  “大哥!蜥蜴兄!”玉飞胧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见到玉飞逸和唐淅亦便吼叫了起来。见到他们实在是太好了,终于没有流落在外的凄凉感了。
  大厅里的人闻声回转头来,玉飞逸等人见是玉飞胧和天希,眼前顿时明亮了几分,按耐不住激动起身向着他们小跑而去。
  “参见太子殿下!”众人纷纷下跪行礼。
  天希手一挥,道:“都起来吧。”
  “太子,你这是……”平延王不安地看了看天希身后的皇家侍卫。
  “皇叔,侄儿是来抓捕犯人的。”天希轻描淡写地道。
  “太子,我府里哪来什么犯人?”
  “就在你府里!”玉飞胧嘴巴太快,硬是插了一句。
  “胧儿,不得无理!”玉飞逸见玉飞胧没大没小,怕她言语闯祸,便呵斥了声。
  玉飞胧嘟嘟嘴,不让说就不让说,反正天希会搞定。至于这个平延王爷,指不定还能不能这么威风呢,若是真勾结外国王公大臣,那可是大罪,重者可以按叛国罪论处,就算是王爷又怎样!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是王爷!不过,话虽如此,但这法律好像对特权阶级不怎么管用……
  平延王只是扫了眼玉飞胧,没有和她计较,反而对着天希道:“你说我府里藏了罪犯,那敢问此罪犯犯了什么法?”
  “皇叔如此紧张……”天希哼笑,想来他皇叔已经猜到自己此行所为何人,“私抓女子,毁其容貌,抛尸荒野,皇叔,你说他犯了什么法?”
  “你这样大张旗鼓地带兵闯进我府里,可有皇上手谕?”
  “父皇口谕,命本太子亲自缉拿此案罪犯,一切人等不得阻挠!”
  平延王冷冷道:“我府里没有你要的犯人!”
  “那么,皇叔的五夫人呢?”
  平延王一愣:“纯儿不会干这种事!”
  玉飞胧忍不住插嘴:“你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了!”看来白纯儿没有对平延王老实交代呀,这老头,明明养了一个疯子,还偏执的以为身边人有多么纯洁!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休得胡说!”平延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意,“纯儿一个弱……女子,哪里会做这种事!”
  玉飞胧急道:“他明明是个……”
  “哎哟,听说这些天,几位一直在找寻一个据说是藏匿在我王府的罪犯,”打断玉飞胧说话的是一名看上去打扮得异常艳丽的雍容女子,嗲声嗲气的声音,一出场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不过呢,据纯儿所知,王府里可没有你们说的这人……”
  此人正乃白纯儿是也,他身着一条兰花纹白绸裙,脚踏莲花底长靴,头上梳着简单的发髻,金钗璎珞更显其荣光焕发,那冰肌玉肤、剪水双瞳是个女子见了都会羡慕。
  “你,是白纯儿?”饶是玉飞胧知道这白纯儿跟女子没什么两样,她还是呆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天哪,他还是男的吗?总不会做过变性手术了吧?他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天希也是一惊,眼前这人,似乎和那天交手的男子装扮的蒙面人有些不同,声音更加娇细,姿态更是柔媚了几百倍。不过他惊奇的不是这些,他更好奇在这种情况下,白纯儿为什么还会主动出来。
  玉飞逸、唐淅亦和同行的那位绝代佳人也不由面面相觑,奇怪地打量来打量去,他们都是见过蒙面人的,但此刻竟也分辨不出是否为他们要找的人。
  平延王观察着各人的表情,道:“你们既已见过纯儿,还认为她是罪犯吗?”
  不少人几乎要机械地摇摇头,甚至连知道部分内情的天希都产生了自我怀疑。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天希又一时有些困惑。白纯儿是北晷王爷的干女儿,而那天他们跟着蒙面人进了绮云楼,却被北晷王爷所俘,而玉家大丫头跟丢白纯儿的地方也正是平延王府,所以几乎可以肯定——蒙面人和白纯儿就是同一个人。可是,如果不是呢?毕竟他们都没有充分的证据。 
  最后,只有玉飞胧一人坚定不移,见其他人都不言语,便急着道:“你们都怎么了?凶手就是他!”
  “可是……”一干人等不解。
  “玉三小姐,你不要随便诬赖本王的五夫人!你可有什么证据?”平延王道。
  玉飞胧冷哼:“夫人?哼,他是个男人就是证据!”
  此话一出,众人当场齐齐“啊”了一声,大感意外,甚至以为玉飞胧在开玩笑。
  平延王和白纯儿更是同时一惊,她是如何知晓的?王府里除了他们两人,没人知道这个秘密。白纯儿心下一阵慌乱,本来还侥幸以为天希和玉飞胧虽逃脱了却不会知道他的秘密,毕竟就是在北晷国,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他想着出来亮个相,然后就能洗脱自己的罪名。但是,如今这情形,他们到底还知道了什么?
  玉飞胧继续道:“他是个男人,却像女人一样生活!平延王爷,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近女色,因为你是Gay!”
  “大胆!你说什么?什么给?”平延王大怒。
  玉飞逸却是明白玉飞胧的意思的,他还充当翻译解释给同行的其他几人听,有了玉飞胧先前的话做铺垫,众人总算没有惊掉下巴。
  “你胡说!”白纯儿青筋暴露,他绝不能让玉飞胧再继续说下去!“来人哪,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撵出去!”
  “慢着!有本太子在,谁敢?”天希一挥手,厉声道,“白纯儿,你才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绑架本太子,胆子可真是比天还大!单此一罪,便足以凌迟处死!”
  “纯儿?”平延王不敢相信,太子这几日失踪和他有关?若真是这样,他怎么保得住他的纯儿!他失魂落魄地看向白纯儿,只希望不是……
  “我才没胡说呢!我还知道你根本不叫白纯儿,你是慕容多,北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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