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嫡女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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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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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芍听到这消息,便有些不解,问道,“小姐,你安排了那个小晴姑娘,不是为了迷住老爷么?怎么老爷去樊姨娘院子倒勤了?”
  阮云欢忍笑,问道,“我几时说是让她迷住老爷?”
  白芍更是摸不着头脑,问道,“不是吗?”
  “自然不是!”阮云欢微笑。
  如小晴那样的女子,都是从小调教房中秘术,早早就破了身的,阮一鸣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更不会是唯一一个。这一点,她知道,娶过几房妻妾的阮一鸣更不会不知道。只是阮一鸣为人方正,所娶的两房妻子又是侯门嫡女,就算是几个妾室,也均是好人家的女儿,对男子最多懂得逢迎,又哪里知道房中的取悦之术?
  而这小晴不同,她自幼修习的房中秘术,都是为了取悦男子,可以说毫无廉耻,极尽荒淫奢靡。阮一鸣碰了她,未必被她的妖媚迷惑,对她的房中秘术,却一定在新奇之外,欲罢不能。
  果然,自从那天之后,当朝右相阮一鸣便成了小晴姑娘小院的常客。只是,令阮一鸣挫败的是,一个年过而立,娶过几房妻妾的男子,却在那种事上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子嘲笑青涩。难堪之余,每次学了新的姿势,便想将它演练熟悉。
  小晴与阮一鸣所试的姿势动作,皆是为了取悦男子,对那种近乎羞辱的姿势,出身侯府,又是当家主母的秦氏自然不肯,阮一鸣试过几次之后,便不再试,每到这时,便一头扎进樊香儿的房里。
  樊香儿虽然也是大家闺秀,只是一个自己爬上男人床的女子,阮一鸣心里对她并无一丝敬意。二来,她就算出身再高,也只是个妾!妾室,只不过是男子的玩物,那房里的事,阮一鸣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的顾忌,自然发挥的淋漓尽致。
  听着小丫鬟的禀报,阮云欢忍不住笑出声来。恐怕这全天下,没有人会料到,儒雅端方的阮相爷会对那房中秘术乐此不疲,更不会料到,这一切,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一手设计。
  好笑之余,心底却又不免有些苦涩。如果,不是因为上一世自己那些羞愤不堪的夜晚,又哪里知道,这个小晴是怎样一个女子?
  就在阮相爷奔波于小院和相府的时候,阮大小姐接到了程御史千金程大小姐的帖子。望着来送帖子的妈妈,阮云欢随意问了问月娇和程谨的近况,吩咐白芍赏了银子,客客气气的送了出去。
  隔日,阮云欢准时赴约,因想着程秋茗心情不佳,便也只着了一身素净的衣裙,少许首饰前往。一路上只是在想,程大小姐一定会按自己的要求写帖子给陆轻漾,却不知道陆轻漾会不会赴约?
  御史府前下车,但见府门前已有两个妈妈守候,见了她来,忙迎了上来,一个解释道,“我们大小姐请的只是几位小姐,我们老爷不便照应,夫人便命我们直接迎了阮大小姐入内宅,有所怠慢,阮大小姐千万包涵!”
  阮云欢见她们说的客气,自然是受了主子的嘱咐,含笑道,“原也不是大宴,大人不在,我们才玩的尽兴些!”随着妈妈进了府门,径直绕过侧廊,向后宅行去。
  刚进了垂花门,便见月娇带着几个丫鬟迎了过来,福身便要见礼。阮云欢忙将她扶住,笑道,“侧夫人这是做什么?论辈份,云欢还要唤侧夫人一声姑姑呢,哪里有姑姑给侄女儿见礼的?”
  月娇眸中水光微闪,轻声道,“若不是大小姐,月娇岂有今日?大小姐谦和,月娇却不能不懂得好歹,哪里就真的成了阮相府的小姐?”
  阮云欢微微一笑,握着她的手,轻声道,“那也是你为人知进退,要不然,纵我想法子送了你进府,也没法子扶你站稳!”
  月娇轻轻点头,却道,“那是夫人为人大度,能容得下我!”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府后花园里去。
  阮云欢瞧见路途,笑问道,“怎么,程大小姐在花园里设宴么?”
  月娇轻轻抿唇,说道,“大小姐受伤之后怕吵,老爷将花园里一处院子重新收拾了将她迁了过去。”
  不是怕吵,是怕见人吧!
  阮云欢叹了口气,便不再问。
  这个时候,早有小丫鬟飞跑着报了进去。程夫人带着女儿迎了出来,含笑道,“秋儿已念叨几回,你再不来,我便使人府里去请!”
  阮云欢笑着见礼,说道,“夫人说笑,程姐姐下帖子,云欢岂会不来?”立起来,含笑望向她身边的女子,但见一张白净的鹅蛋脸儿,桃腮杏目,生的有十分颜色,只是两只凤眸,露出一些悲伤和茫然。
  这样一个女子,竟然就这样毁了!阮云欢暗暗惋惜,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上前见礼,说道,“这位想来便是程姐姐,云欢初回帝京,本该上门拜访,却劳姐姐下帖相邀,当真是失礼!”

  ☆、第106章 岂配为她神魂颠倒

  程秋茗忙一手将她扶住,轻声道,“那日在……曾一睹妹妹风采,只是妹妹不曾留意姐姐这等庸脂俗粉罢了!”
  阮云欢知道她不愿提起“太子府”三字,便笑道,“姐姐若是庸脂俗粉,那旁人岂不成了寒鸦麻雀?”
  几句话间,两人倒颇为投缘,携手向屋子里走去。刚刚进门,便闻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跟着一声大喊,“阮姐姐!”一个小小的身子已如一颗人肉炮弹冲到阮云欢身上。
  阮云欢被他撞的一个趔趄,程夫人忙将她扶住,好笑道,“谨儿,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也不怕将姐姐撞倒?”
  听她斥责,程谨也不恼,吐了吐舌头,忙躬身见礼,说道,“谨儿不知母亲也在!”
  程夫人横他一眼,点头道,“你不知道我在,便这般横冲直撞的,可见平日见了我那乖巧样子是装出来的!”
  程谨笑嘻嘻的讨饶,“母亲莫恼,儿子再不敢了!”
  阮云欢含笑瞧着这温馨一幕,不由暗暗点头。
  两个月前,这个孩子还像只极易受伤的小兽,除了程御史和月娇,几乎不让人近身,更听不得旁人的斥责,如今看他这样,便知道程夫人在他身上花了多少的心思。
  分宾主坐下,阮云欢招手唤程谨,说道,“闻夫人说,你在读书,不知道都学了什么?”
  程谨笑道,“什么都学啊,三字经、百家姓、弟子规,先生说,谨儿入学晚了些,让谨儿戒骄戒躁,慢慢便赶得上去,不急!”
  程夫人笑道,“这孩子聪慧,旁人要读半年的书,他一个多月便记了下来,还讲的头头是道,老爷得意的逢人便夸呢!”说完向程秋茗一望,说道,“谨儿跑的满头的汗,你们且坐坐,我们先带他下去换身衣裳!”说着起身,唤了月娇一同去了。
  给程谨换衣裳,唤两个丫头便好,哪里用得着二人同去?自然是给她和程秋茗让地方。阮云欢浅笑起身。
  果然,送了三人出门,程秋茗返身回来,便握了她的手道,“前几年,母亲原知道有月娇和谨儿在,只是怕他们回了府薄了我,便不闻不问,哪里知道……”
  摇了摇头,话不再说下去,低头瞧了瞧自己左手空荡荡的衣袖,幽幽道,“往日我只道旁人亲近我,对我甜言蜜语的,便是真心与我相好,哪里知道,出事之后,竟一个一个躲的远远的,就连……就连几个庶妹也欺到头上来。多亏了你,使法子让谨儿回府,才让我又信了情谊!”
  这一番话,虽然程夫人说过,但从程秋茗嘴里说出来,又添了些幽然的伤感。阮云欢默默的听着,垂目瞧了瞧她的衣袖,说道,“虽然姐姐逢难,但姐姐也不必总为此事伤心,要知塞翁失马,安知非福?闻说明年选秀,姐姐已在册上,可据前几日妹妹所见,那宫里的娘娘们,又有几个当真开心的?姐姐若是进宫,御史大人尚有旁的孩儿,夫人却只生你一个,母女便不能见,夫人必然伤心。如今姐姐虽受些苦,却能安心留在家中,也未尝不是好事。”
  程秋茗听她毫不顾忌的说起自己的断臂,不由一愕,转而见她虽说的率直,一双水眸却一片澄澈,丝毫没有鄙色,心里便瞬间释然,轻声叹道,“想不到妹妹倒是会劝慰人心,若是陆家妹妹今日肯来就好了!”
  阮云欢听说陆轻漾不来,心中难免失望,默了默,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表哥为了她几乎成狂,我原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转机,如今看来……”摇了摇头,便不再说。
  程秋茗忙道,“陆家妹妹对五公子也是一片痴心,奈何造化弄人,她也是没法子。她不肯见五公子,怕是比五公子还要难过。”
  阮云欢眸光一亮,问道,“姐姐知道她和表哥的事?”
  程秋茗点头道,“我和她自幼便要好,她与五公子的事,我自然知道!”叹了口气,神色黯了下去,说道,“想那时,她提起五公子那神情,真真儿的让我羡慕,想不到转眼之间,便……便分开两处,莫说是他们,便是我,也替她难过!”
  阮云欢低声道,“那么说,当初不肯应这门亲事的,是陆家,而不是陆家小姐!”闭了闭目,自己失笑出声,喃喃道,“是啊,若她是一个贪慕荣华,嫌弃五哥身份的女子,又岂配五哥为她如此神魂颠倒?”
  二人刚说了一会儿话,便闻门外丫鬟回道,“大小姐,江家小姐差人送了信来,说是家中有事,不便来赴宴了!”
  程秋茗默了默,点头道,“知道了!”
  刚隔了一会儿,又有丫头来报,“大小姐,金家小姐差人送信来,说是昨儿扭了脚,出不得门,不能来赴宴了!”
  “知道了!”程秋茗漠然淡应。
  只片刻功夫,便已有七、八位小姐差人送信,各种各样的理由,均说不来赴宴。
  程秋茗唇角噙着的一抹笑意始终不减,向阮云欢笑道,“你瞧吧,如今这些人,便连应付我一下也懒怠。”
  阮云欢微微摇头,说道,“人情冷暖,姐姐不用放在心上!”
  程秋茗深吸了口气,说道,“不等了,走吧,我们唤了母亲和谨儿来,一样开开心心的!”
  阮云欢点头道,“好!”起身随她向外走,却见一个小丫头奔了进来,唤道,“大小姐!”
  程秋茗停住,问道,“又是哪位小姐病了伤了残了不能来了?”
  阮云欢忍不住笑了出来。可见这位程大小姐并不是没有血性的!
  小丫鬟一愣,说道,“陆家小姐正在府门前下车,二夫人命奴婢先来禀报!”二夫人指的是侧夫人月娇。
  “轻漾?她来了?”程秋茗又惊又喜,忙道,“我去迎迎她!”
  阮云欢听说陆轻漾居然来了,也是大喜,含笑道,“一同去罢!”牵着她的手,一同出院门,向园子外迎去。
  “姐姐,今儿怎么出来了?”随着声音,湖边亭子里站起三个衣衫鲜亮的女子,齐齐向这里行来。其中一个穿红的少女肆无忌惮的向着阮云欢打量,笑道,“姐姐那些好友不是都不来了吗?怎么这里还有一个?”
  “五妹,你瞧瞧她这身衣裳,怕不是什么大家的小姐吧?”穿绛色衣衫的女子笑着接口。
  程秋茗冷冷的瞧着她们,淡道,“这位是阮相爷的千金,相府的嫡长女,阮大小姐!”声音清冷,舌尖突出的咬着一个“嫡”字。
  穿红的程五小姐脸色微变,冷笑道,“是嫡女又如何,闻说不过是小地方长大的野丫头,怕是没人搭理,才会往这里凑罢!”说话间,身子上下颠晃,仰了头,端出一个高傲的样子,却令人觉得轻挑。
  程秋茗冷冷瞧她片刻,才冷然一笑,说道,“大家小姐,讲究行不露足,笑不露齿,坐要如钟,立要如松,哪里像你,风摆杨柳一般,只见轻浮,不显端稳,走了出去,岂止是没人搭理,没得惹人笑话,丢尽我御史府颜面!”
  “你……”程五小姐一脸恼怒,抬手指着她,却说不出话来。
  阮云欢悠悠的笑了起来。听程夫人言语,程家这几个庶妹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只是做母亲的心里,总觉得自己的女儿柔弱,哪里知道,程大小姐却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看来这程家嫡庶小姐之间的争斗,极为激烈。
  这个时候,花径那边陆轻漾已随着丫鬟行来,身穿紫色衣裳的少女始终没有出声,此刻才道,“呀,陆家小姐不是很快便要出嫁吗?怎么还会出门?”
  陆轻漾刚走到近前,听到这话微一抿唇,点头为礼,说道,“二小姐许久不见!”
  程二小姐含笑道,“陆小姐忙着亲事,许久不来我们府上,自然许久不见。向前走了两步,问道,不知五公子可好?”话一出口,忙用手掩了唇,连声道,“啊呀,瞧我这记性,陆小姐嫁的,好像是平阳王的公子,却不是公孙五公子!”
  陆轻漾听她提到公孙宁,脸色顿时惨白,咬唇不语。
  程秋茗闻她们辱及陆轻漾,不由将脸一沉,喝道,“二妹……”
  话刚出口,却见人影一闪,“啪”的一脆响,程二小姐脸上已被重重打了一掌。阮云欢慢慢退回程秋茗身边,垂目瞧着自己的手掌,缓缓道,“我表哥的名字,岂是你这等低贱女子能够出口?”
  场中众人尽皆愣住。没有人料到,这位娇娇弱弱的阮大小姐竟然会动手打人,打的还如此干脆利落。
  程二小姐但觉半张面孔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呆了一瞬,突然吼道,“你敢打我?”将头一低,便向阮云欢肚子上撞来。
  阮云欢怕伤到程秋茗和陆轻漾,不闪不避,手一伸便按在她头顶,冷笑道,“程二小姐还是歇歇罢!”手掌一缩一带,身子跟着闪开。
  程二小姐本来低着头撞来,重心不稳,被她这样一带,顿时扑了出去,“噗”的一下,摔了一个狗吃屎。
  余下两人一见,跳着脚大声喊起来,“姐姐打人啦!阮大小姐打人啦!姐姐打人啦!”大喊大叫,却没人去扶程二小姐。
  正闹成一团,只闻一声怒喝,“你们干什么?”
  两位小姐一噤,几乎被口水呛到,立刻闭了嘴。
  阮云欢回头,但见程谨双手叉腰,满脸怒容站在身后。
  此刻程二小姐刚好爬了起来,本来张嘴要骂,一眼见了程谨,立时缩了缩身子,说道,“弟弟别误会,我们只是闹着玩!”
  程谨一瞪眼,喝道,“滚!”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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