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嫡女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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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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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将齐王殿下说的起急,忙道,“你哪里听来的?不过是这几日苍辽太子在城里嫌闷,每日要出城骑马,二哥拉我一同做陪罢了,几时又有永乐公主的事?”
  “王爷是说,这几日王爷只是陪着苍辽太子,永乐公主并不在场?”阮云欢扬眉追问。
  “永乐……”淳于信结舌,愣了片刻,才道,“虽然她在,可是……可是……”说到后句,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变的凝重。
  原来,还是有事!
  阮云欢心头怒起,一把将他推开,冷声道,“丫鬟们备了香汤,请王爷沐浴,妾身便不服侍了!”说罢转身就走。
  淳于信大急,忙抢步上去将她抓住,连声道,“云欢,你且莫恼,我当真不曾往那里想,如今经你一提,才想二哥或有撮合之意,可是我当真不曾做什么。”
  “不曾做什么?”阮云欢挑眉,转身向他瞪视,说道,“钦安殿门口,大庭广众之下,耳鬓厮磨,好不亲热,如今还反咬一口,说我与旁人眉来眼去!”
  淳于信被她一顿抢白,顿时气结,愣了片刻,突然笑了出来,双臂勾着她的纤腰一带,便紧拥怀中,轻声笑道,“王妃这是在吃醋?”
  “放手!”阮云欢怒喝,身子连挣两次,却被他紧紧箍住,难以挣脱。
  “呵呵……”眼前染怒的容颜取悦了齐王殿下,忍不住眉目飞扬,唇角高挑,轻声笑起。
  阮云欢抬头,但见眼前俊颜乌眸闪亮,仿佛黑夜星辰,咧开的唇间露出一口细瓷般的牙齿,这分颜色,竟比女子还要槐丽三分,不禁一呆。
  齐王殿下笑了片刻,才双臂收紧,将她紧揽入怀,埋首在她颈侧轻轻磨擦,轻声道,“小傻瓜,有你一个,本王便难服侍,为何还要再娶一个刁蛮公主?”
  “你……”阮云欢气怒,冷哼道,“嫌我难以服侍,正好借机贬我为妾,好供着你的公主!”说着在他肩头连推,要摆脱他的怀抱。
  “没有的事!”齐王殿下手臂不松反紧,轻声道,“云欢,你信我,今生今世,我只要你!”
  他记得,那一年围场,他在土丘之后,听到她的那番话。她说,她不嫁皇子,因为,她不要与旁人分享她的丈夫,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不知道,她最终的选择,是因为他不曾纳妾,还是因为旁的原因,但是,他不能因为旁的事,冒失去她的风险。
  清润的声音,含着一丝微哑,带着金属般的回音,一字一字说出,仿佛是恒古的誓言。
  阮云欢整个人呆住。手掌在他肩头轻推,身子微仰,与他乌眸相对。
  这,是一个承诺,还是一个誓言?为何,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便直击她灵魂深处?
  或者是……这句话,是上一世他想说,却从不曾有机会说出,若不然,怎会带给她如此的震憾?
  紧拥的两个人,四目死死纠缠,都像要在对方的眼眸中,挖出他(她)灵魂中最深的情感……
  “小姐,香汤备好了……”门外,白芍一边说,一边挑帘而入,一眼瞧见眼前的情形,“呀”的一声退了出去,连声道,“王爷,小姐,王爷,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完事儿唤一声儿便是……”
  门内被她惊扰的人不禁气笑,淳于信不情不愿的放开怀中人儿,整了整衣衫,才低声喝道,“还不快进来,胡说什么?”
  “哦,是!”白芍吐舌,缩着脖子进来,偷瞟一眼自家小姐,换来她一记大白眼,也不敢去瞧自家王爷,只是垂着头,低声道,“王爷,香汤备好,可以沐浴了!”
  “知道了!”淳于信干咳一声儿低应,回头向阮云欢一望,心里便微觉遗憾,怎么就没有趁着这个机会,逼出小狐狸的一句誓言?哪怕……言不由衷也好!
  这里二人一回一答,齐王妃已整肃了心绪,向白芍道,“你去罢,一会儿将前日给王爷新做的那件软蜀袍子拿来!”
  白芍点头,应道,“是!”抿唇偷笑,躬身退出房去。
  阮云欢向淳于信一望,咬唇道,“累了两日,沐浴过好生歇息一会儿罢!”说着也不敢再看他,当先出房。
  小狐狸这娇羞女儿态,还当真少见。
  齐王殿下好笑,随在她身后出房,向浴房里来,轻声道,“今日还是王妃服侍,莫唤小厮了罢!”
  阮云欢横他一眼,抿唇不语。
  齐王殿下心中大乐,径直向门口侍立的小厮挥手,将人赶了出去。齐王妃侧眸瞧见,也不好阻,只得由他。
  助他褪去衣衫,浸入浴桶,阮云欢先将衣衫整好,才扶着他的头仰靠浴桶,将他长发打散,心里寻了话打破尴尬,一边慢慢替他梳理,一边道,“今日一早,路宁回来说昨日苍辽太子和熊小姐情形不好,究竟出了何事?”
  淳于信但觉一双轻柔小手在头皮上摩挲,说不出的舒服,惬意阖眸假寐,闻言不禁轻笑出声,说道,“那位苍辽太子也当真可怜,除了我们,还不知有多少人算计他!”
  “怎么?”阮云欢扬眉,手中不觉一停。
  “嗯……”齐王殿下不悦轻哼。
  阮云欢好笑,手指插入他乌发中,轻轻按揉,想了一瞬,说道,“你说有旁人算计,恐怕便是秦湘吧!”
  如果说,苍辽太子心中已选中秦湘,秦湘断断不会没有知觉,她推熊燕瑶出去,自己却趁乱离开,勾诱皇帝,一步一步算无遗策,不可能是临时起意。
  “嗯!”淳于信轻轻点头,停了一瞬,才道,“不止是她!”
  阮云欢挑了挑眉,说道,“魏蓓婷不愿做苍辽太子妃,倒是人之常情。魏家虽非名门旺族,总也是世代官宦,好端端的,又怎么会嫁去那再不见亲人的地方!”口中说话,心里却想。上元节夜,分明听出魏蓓婷的歌声里有着爱恋纠缠,有着难以割舍,她的心里必然有人。难道……
  想到此处,阮云欢心头暗惊。围场数日,耶律辰化名吕辰与众人一同笑闹,引无数小姐倾倒,难不成,魏蓓婷也就此情根深种?
  齐王殿下并不知她早已想到了旁处,只是低应一声,说道,“怕还有旁人!”
  “旁人?”齐王妃心绪拉回,皱眉道,“魏蓓婷是端王殿下的人,他们的算计,已被魏蓓婷亲手毁去,秦湘另有打算,暗算熊燕瑶怕是早有预谋,另外……”想了一瞬,点头道,“嗯,宁王!”
  自从在围场上,方巧娥被淳于昌所污,宁王便似乎放弃了苍辽太子妃的人选,而是自己盯上了永乐公主。可是,从昨夜他的言行来瞧,分明是并不甘心。
  “宁王?”淳于信微微皱眉,摇头道,“这几****处处留心,并不见他有何异动,昨夜也不见任何端睨,想来昨夜他不曾动手。”
  阮云欢微诧,说道,“你是说,还有旁人?”见他点头,却又不说是谁,不竟摇头,说道,“昨日离他最近的,除了耶律辰,便是熊燕瑶三人,旁的人,怕没有机会!”
  淳于信微微一愣,想了一瞬,霍然坐起,说道,“不错!耶律辰!”
  “什么?”阮云欢讶异。
  淳于信回头,向她微微一笑,说道,“昨夜瞧见苍辽太子与熊燕瑶的情形,本王百思不得其解,如今闻你一语,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太过大胆的猜测,竟然如此的匪夷所思。
  阮云欢心头怦怦直跳,说道,“你是说,昨夜耶律辰也暗算了苍辽太子?”
  淳于信慢慢点头,乌眸暗沉,心中已认的真切。
  阮云欢微微皱眉,问道,“昨夜,苍辽太子和熊小姐,究竟是怎样的情形?”
  是什么样的场景,令齐王殿下有这样的猜想?
  乌眸中,暗光微闪,淳于信微微抿唇,露出一抹诡黠笑意,向她招了招手,倾身过去,俯首在她耳畔低语。
  阮云欢乍闻之下,顿时满脸通红,轻啐一口,起身便走。
  淳于信忍不住大笑出声,手臂疾伸,一把勾住她的纤腰,使臂一拧。水声“哗”然大响,已将她整个人拽入水中,笑道,“若不然,我们也来试试?”说着便去解她衣襟。
  阮云欢大羞,啐道,“在外头装的一本正经的,有谁知道是这惫懒的性子!”一把将他推开要起,却早已全身湿透,不由又是一阵气怒。
  淳于信笑道,“已经湿了,便一道儿洗罢!”也不管她应不应,扬声向外道,“白芍,你家小姐也要沐浴,给她备了衣衫,放在外间便好!”
  “是,王爷!王爷、小姐慢洗,不急!不急!”门外,传来白芍脆生生带笑的声音。
  “你……”齐王妃气结,却换来齐王殿下的一阵大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小狐狸,你无处可逃,便从了本王罢!”倾身将她压上桶壁,吻上她嘟起的红唇……
  笑闹间,早将永乐公主一节,抛到九霄云外。

  ☆、第438章 齐王殿下这是疯了

  二月初二,龙抬头,也是大邺朝的万寿节,皇帝淳于弘仁的寿辰!
  早在前几日,各府各衙,各大世家,便已紧锣密鼓的准备献给皇帝的寿仪。而就在万寿节前一日,一骑快马驰入帝京,直奔兵部。
  片刻之后,兵部尚书李季平奔入皇宫,声声传报进去,直奔御书房。消息,像插上翅膀一般,不径而走。
  渭南王反了!
  渭南王刘奇举兵而反!
  渭南王刘奇举十万大军,围困从江,将从江侯的七万人马和江淮五万兵马尽数围在从江城内外。
  一时间,朝廷震动,朝中重臣、将领尽数入朝,商议对策。
  皇帝震怒,问道,“陈仁呢?”
  李季平唤上报讯军士,军士跪伏在地,说道,“陈仁将军与江淮兵马分袭从江南北两门,渭南兵马到时,南门瞬间被围,围困北门的陈仁将军见势不好,当即退兵,如今在从江以北十里的鸡鸣山上驻扎,等候军令!”
  皇帝点头,向下一望,问道,“各位爱卿可有什么对策?”
  信武将军方俊达出列,说道,“皇上,微臣想知道,渭南王为何要反?”
  “为何?自然是为了从江侯!”皇帝冷笑。
  渭南王刘奇与从江侯刘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方俊达眉端一挑,说道,“说到底,皆是因为从江侯刘蛟窝藏秦胜成,至生此祸,何不令秦家人荡平消弥此乱?”
  此言一出,朝上顿时一阵窃议。
  刘蛟窝藏秦胜成不假,因刑部问责举兵以抗不假,但是方俊达此举,恐怕还是有公报私仇之嫌。
  要知去岁围场上,方立业被秦璐的秋水剑所杀,随后秋水剑在秦明的帐中搜出,而如今,秦璐失踪未获,秦明押在刑部大牢分毫未损,也就是说,方立业之仇,始终未报。
  皇帝拧眉向他一望,问道,“如何令秦家消弥此乱?”语气中,便带上一丝不悦。
  如今秦家人死的死,逃的逃,押的押,只有秦裕龙、秦鹏二人在朝,虽说都是朝中将领,但涉及到擒拿秦义、秦胜成,避嫌还有所不及,更不用说令二人领兵。
  方俊达回道,“皇上,秦、刘两家是为姻亲,依臣之见,不如命秦将军亲自前往从江,劝降刘奇、刘蛟,带回秦胜成,以平内乱!”
  这不是将秦裕龙也一并断送?
  朝中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能够接口。
  皇帝眸中露出一抹怒意,淡淡道,“秦将军,依你之意呢?”
  闻此消息,秦裕龙心里早已暗暗叫苦。单只一个从江侯,不过是不满刑部问责,一时举兵以抗罢了,解决的好,不过受些斥责。而如今多出来一个渭南王,那可是坐实了这个造反之名。
  此刻闻皇帝问起,又无处躲藏,只得出列当殿跪下,说道,“臣愿遵君命!”
  你若让我去我就去,能不能劝降,那就说不定了!
  皇帝皱眉,向他注视片刻,点头道,“愿遵君命?若是不能劝降,可是要受军法处置!”
  “这……”秦裕龙脸色微变,脸上便现出犹豫之色。
  “皇上,老臣以为不妥!”定国公不等秦裕龙回答,便大声喝断,说道,“从江侯抗拒朝廷,其罪足矣免官罢爵,渭南王无故举兵,更是其罪当诛,如今若是命人劝降,岂不成了有罪不罚?日后又要如何治国?”
  “定国公此言有理,请皇上三思!”殿下,有武将跟着出班,大声附和!
  “不错,请皇上三思!”文臣中,兵部尚书李季平也跨出一步,当殿跪倒。
  “不错,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
  “……”
  一时间,大殿上黑压压跪倒一片。
  皇帝微微点头,说道,“这么说,诸位赞成朝廷发兵,讨伐渭南王刘奇?”
  “皇上!”又一人站出,大声道,“若不劝降,必得朝廷发兵,路远迢迢,越州过府,日短难至。再则,战乱一起,渭南、从江两地便是战火连天,哀鸿便野,请皇上为百姓计,暂缓用兵!”
  皇帝向那人一望,挑眉道,“哦,桑尚书主和?”此人正是户部尚书桑安启。
  刑部尚书孟义明冷哼一声道,“桑大人怕战乱一起,户部要筹措军饷罢!”
  一针见血!
  桑安启脸色一变,大声道,“孟大人此言不妥,下官虽然执掌户部,但户部的银子却不是下官所有,那可是民脂民膏啊,刀兵一起,岂不是加重民间负荷?”
  孟义明道,“国收赋税存在户部,本就为国所用,如果均如桑大人这样,只为了节省军饷,便任由各府大吏目无朝廷,又要户部做什么?”
  桑安启大怒,说道,“前年陈留一战,国库已空,如今一年赋税,单单只那么些银子,只备急需,又哪里有钱打仗?”
  二人争执不休,皇帝但觉脑中突突的响,连连摆手,说道,“都给朕闭嘴!”闻二人一静,这才闭目,将脑中的昏眩压下,张眸向殿中一扫,最后落在齐王淳于信身上,说道,“齐王,当初从江侯举兵以抗,你一力主战,如今渭南王反,户部又无钱,你有什么法子?”
  这是谁下的套,让谁来解啊!
  淳于信微微一笑,向上行礼,说道,“回父皇,刘氏兄弟气焰不可助涨,必得平渭南,灭刘奇,方显我大邺之威!”
  皇帝点头,说道,“这么说,你仍然主战!那么军饷的事,你有何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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