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嫡女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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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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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一鸣无奈,说道,“你妹妹心情不好,搬了新院子,或者会好些!”阮云乐因为琉璃灯一事,得了六个月的禁足,这半年时间,便再也不能参加各种宴会,更不能到处游玩,只能呆在阮相府里。这几日心绪不顺,不断吵闹,阮一鸣为了安抚她,才答应尽快替她搬家。
  阮云欢点头,说道,“搬进去也好,那边园子大,妹妹也好四处逛逛!”
  阮云乐却不领情,狠狠向她横了一眼,哼的一声扭过头去。
  老夫人总想着那园子阮云欢出了大力,又问道,“云欢,你便不选一处院子搬去住住?”
  阮云欢抿唇一笑,不依的靠了过来,娇声道,“祖母方才问,孙女儿装傻混了过去,怎么祖母便不放过孙女儿?孙女儿不去,园子里离祖母这里太远,来往不便,孙女儿只住锦阑轩,离祖母近些才是,除非祖母烦了孙女儿!”
  老夫人见她难得撒娇,笑道,“不去便不去,只是可惜了那么大的园子,只住三个人!”
  阮云乐眼珠儿一转,笑道,“祖母,横竖府里屋子也要重修,不如将云舒、云欣也移入园子住去?”云舒、云欣是二爷阮一江的两个女儿,如今跟着马氏住在阮一鹤的院子里。
  老夫人一听,迟疑道,“云舒也倒罢了,云欣才刚刚七岁,怕是离不开她娘!”
  阮云欢却问道,“府里的屋子也要重修?”
  阮一鸣点头道,“方才说起,这府里的屋子也有些年头,趁着园子修好,能挪动地方,便将府里的屋子也修一回,日后你二叔、三叔再回来过年过节,便不必如今年一样来回奔波!”
  阮云欢点头,说道,“爹爹说的是!”目光却是向老夫人望去。
  老夫人目光向秦氏一扫,说道,“修修也好,翻修一新,人也精神些!”
  阮云欢瞬间明白,这是秦氏的主意,便也轻轻点头,说道,“新屋子或许带些喜气也说不定!”心里却是暗自冷笑。恐怕是借着这修屋子,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罢!倒不多说,陪着说笑一回,给阮云乐道了喜,便即告辞。
  第二日阮云乐迁入新居,第四日,又将两位姨娘移了进去。阮云欢面上不闻不问,暗里留神,却见秦氏将自己几户陪房的女儿也送进园子里做了丫鬟,便不由心底冷笑。园子里放进自己的人,自然不止是为了照顾阮云欢,更多的,是为了对付那两位姨娘吧?只是自今之后,那边园子的人只要不惹到自己身上,园门一闭,是生是死,再不用她管。
  到了第五日,秀女入宫已是第三日上,阮云欢一早命人递了牌子,盛装打扮,进宫去见陈贤妃。在宫中直消磨了整整一日,黄昏时分才出宫回府。
  阮云乐一早听说,恨的咬牙,早早便在老夫人院子里等候,见她进来,便问道,“你去宫里做什么?”
  阮云欢淡笑,说道,“不过是去探望贤妃娘娘,并无旁事!”
  阮云乐问道,“只是见贤妃娘娘?没有旁的人?”
  阮云欢想了想,笑道,“午间六殿下不知道哪里得了信儿,也过来一道用膳!”就是不提淳于信一个字。
  阮云乐咬唇道,“你去这一日,难不成只吃了顿饭?”
  阮云欢笑道,“娘娘那里有今年新贡的春茶,赐我饮了一盏,还陪着娘娘游了园子,园子里的桃花开的正好,娘娘命人取了花瓣做点心,我们便在那里瞧着,满树的花瓣飘飞,极是好看!”
  她说的越是有趣,阮云乐心里越是气恼。昔日阮云欢和她一样,不过是一介臣女,不听传召不得进宫,而如今她身上有了三品诏封,竟然是随时能递牌子进宫。
  阮云欢见阮云乐气的小脸儿煞白,眼中满是嫉妒,倒也不多逗,坐着与老夫人闲话一回,待阮一鸣和秦氏来了,见了礼才辞了出去。
  一回锦阑轩,便向白芍道,“你去给赵承传话,说我要见秦鹏!”
  白芍应命,将话传了出去,到第二日一早,赵承便传进话来,说秦鹏在一品居等候。阮云欢浅笑,秦鹏传话要见自己已经两个多月,今日刚说要见他,果然一刻也不能等。
  梳洗更衣,用了茶点,阮云欢才带着白芍、青萍二人向老夫人院子里来。阮一鸣上朝未归,秦氏、马氏正在老夫人屋子里坐着说话,见阮云欢进来,秦氏向她身上一望,皱眉道,“怎么,大小姐今日又要出去?”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如今春暖,在屋子里窝了一个冬天,正好出去走走!”语气清淡,浑不在意,先上前给老夫人见礼,才又转身见过她和马氏。

  ☆、第185章 我要你求娶苗纹

  一品居二楼雅室。秦鹏隔窗瞧见阮云欢下车,便匆忙迎了出来,在梯口接到她,张嘴便道,“我让甘义传了几回话,你为何不见?”
  阮云欢睨他一眼,径直入雅室内坐下,才道,“你寻我,无非是问我那几起案子。”
  从过了年,东南一带几个府州与秦家勾结的官员便相继被查,如今还有十余人押在刑部的大牢里。
  秦鹏脸色微变,说道,“果然是你做的!”
  阮云欢含笑道,“这几个人与你并不相干!”与这几个人联系的,是秦鹏的哥哥,秦浩。
  秦鹏一窒,说道,“只是,这几个人一倒,我秦家在东南的势力便动摇,阮云欢,你究竟要做什么?”
  阮云欢淡道,“这几个人一除,秦家对你的怀疑便转移到旁处,对你岂不是有利?”
  秦鹏结舌道,“可是……可是如此一来,我秦家岂不是损失惨重?”
  阮云欢冷笑一声,说道,“你是要秦家屹立不倒,自己也水涨船高?天下哪有那样的好事?如今你只要保全自个儿便好,在我的船上,我要做什么你挡不了,也不会挡!”
  秦鹏额上青筋崩现,说道,“你……你此话何意?”
  阮云欢抬眸向他笑望,隔了片刻才问,“你可知道,我是如何知道这些人与你秦家的关系?”这些人虽然与秦家有勾结,却和阮一鹤没有任何关系,断断不会是阮一鹤提供的名单。
  秦鹏微怔,想了一瞬,突然脸色大变,失声道,“那个女人?”
  “不错!”阮云欢点头,说道,“那个女人!”那个放在秦天宇身边的女人,小晴!
  秦鹏忍不住颤抖,说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阮云欢淡道,“若是你知道秦家都做了什么,自然也会知道我要做什么?”
  秦鹏默然,隔了良久,才问道,“你今日唤我来,又是为了何事?”
  阮云欢见他不再追问,不由勾唇浅笑,说道,“我要你求娶苗纹!”
  “苗纹?”秦鹏一怔,问道,“礼部尚书苗成化之女,苗纹?”见阮云欢点头,不由笑了出来,摇头道,“莫说苗纹如今是待选秀女,纵然她殿选不被选中,也要由皇上指婚,我又如何求娶?”
  阮云欢淡笑,说道,“你升任统领之后,自由出入宫禁,莫要和我说你没有办法!”
  “你是说……”秦鹏脸上变色,皱眉默然不语。现在还没有殿选,染指苗纹,搞不好便要问一个欺君之罪。只是,她既说出话来,若不依她的话做,眼前这个小女子,可并不好对付。
  阮云欢挑了挑眉,却淡笑不语,瞧的秦鹏暗暗心惊。自从在江州田庄,他的第一步屈服开始,便一步一步踏上她的贼船,如今若要回头,她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将自己做的事捅出去,秦家就不会放过他!
  秦鹏脸色乍青乍白,心里暗暗盘算。若依她之言,在宫中将苗纹骗到手,她既失身给自己,便必然会说服苗成化向皇帝请旨赐婚。虽说礼部并没有多大职权,但苗成化身为一部尚书,二品大员,在朝中也有一定的份量。而苗纹又是他的嫡长女,若是能得皇帝赐婚,这段姻缘自然会受到各方注目,那么……
  想到此处,不禁轻轻点头,说道,“只是殿选在即,若是皇上要留她,又该如何?”
  阮云欢淡道,“你做好你的事,皇上那里,自有人会想办法!”
  秦鹏一惊,深深向她凝注。眼前,不过是一个纤纤少女,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左右皇帝的决定?
  阮云欢自然知道他的疑惑,却只是含笑迎视他的目光,波光潋滟的眸子如一汪深潭,不显丝毫的情绪。
  秦鹏离去,白芍进来向仍然坐着品茶的阮云欢回道,“小姐,小晴姑娘那边已将话传了进去!”
  阮云欢点头,笑道,“走罢!”起身径直回府。
  选秀进入最后一关,秦氏几乎日日奔波于阮府和秦府之间,而阮府旁人事不关己,反而安闲自在。
  那日阮一鸣回府,闻说秦氏尚未回来,便忍不住皱眉,不进正屋,径直入后宅向老夫人的紫竹宛去。
  进了门,但见阮云欢正扯着罗妈妈叫嚷,老夫人一旁也笑出泪来,阮一鸣笑道,“这是在闹什么?”
  阮云欢这才将罗妈妈放开,笑着给他见礼,说道,“爹爹不知,罗妈妈好没道理,祖母赏了云欢的果子,罗妈妈自个儿吃了去!”
  阮一鸣笑道,“这也值当一抢!”终究与这个女儿并不亲近,也不多说,给老夫人见了礼,便坐下闲话。
  老夫人见他今日来的早些,便问道,“怎么没在正房坐坐?”
  阮一鸣皱了皱眉,冷笑道,“如今她心里只有娘家,哪里还有相府!”说完才想到阮云欢在侧,心里老大不自在,向她瞧去一眼。
  阮云欢只当不曾听见,自个儿从盘子里捡果子吃,反而是罗妈妈似乎想起什么,说道,“啊哟,说起正房,老奴刚刚想起来,今儿下午,花房那里说,夫人养在花房的海棠开了,要回了夫人,问是不是搬正房里去?结果夫人不在,恰遇上老奴,问了起来,老奴又如何知道夫人的心思,倒是回老爷是正经!”
  阮一鸣扬眉,说道,“想来夫人也顾不上,过几日正屋也要修葺,不费那事了罢!”
  老夫人道,“只是花儿既开了,放在花房里也糟蹋,要不然搬园子里去,大伙儿也能去瞧瞧!”
  一旁阮云欢“噗”的笑出声来,说道,“祖母当真说笑,那园子里种着大片海棠,这几日开的正好,又哪里要那几盆去添景儿?”
  老夫人眼睛一亮,问道,“园子里何处有大片海棠,你莫又说话哄我!”
  阮云欢笑道,“便是碎玉湖西,寿康亭以北。”
  老夫人想了想,摇头道,“这园子里亭子、院子的名儿大多新取,我却不知道在哪儿!”向阮一鸣道,“云乐搬进园子之后我们还不曾去过,若不然我们选一日去瞧瞧,顺便赏赏海棠!”
  阮一鸣见老夫人颇有兴致,也添了些精神,点头道,“好啊,母亲说哪一日才好?”
  阮云欢嘴快,说道,“拣日不如撞日,那花儿又不等人,不如明日可好?”
  老夫人连连点头,说道,“这几日天气好,便莫要再等!”
  阮一鸣点头,说道,“那儿子便吩咐下人准备,明日早些回来陪母亲赏花!”
  老夫人点头,向阮云欢道,“昨日你说的那茶,一并带去,我们品茶赏花!”
  阮云欢笑道,“祖母记性真好,云欢还盼着祖母忘了,云欢便省了下来,如今看是不能了!”
  逗的众人笑起,老夫人点她道,“就没见过哪一家的大小姐,如这欢丫头一样刁钻!”
  阮一鸣瞧着老夫人的笑容,暗想在阮云欢回来之前,已有许多年不曾见母亲开怀,便抬头看向阮云欢,但见娇颜如花,肌肤胜雪,在这灯烛映照下,说不出的娇艳,不由心头一动,暗道,“她生的竟较她娘亲还强些!”想这十几年来,有秦氏在侧,竟然极少念及亡妻,不觉心中愧疚,对阮云欢的不满竟淡了一些。
  第二日阖府前去园子里赏海棠,府里要备办一应的果品茶点,秦氏得知后,心中颇不耐烦,不禁皱了眉,向常青道,“你拿了我的对牌去库里支罢,回来给我报账便是,侯府那里忙三小姐的事,我还需过去!”
  常青应命,取了对牌离去。
  等阮一鸣下朝回来,闻说秦氏又去了建安侯府,也不以为意,换了衣裳径直向紫竹苑来。
  紫竹苑里,阮云欢早早便来候着,罗妈妈正服侍老夫人更衣。阮一鸣待阮云欢行了礼,见她身后丫鬟手上捧着一个小罐,便没话找话,问道,“这便是老夫人要的什么茶?有什么新鲜,还巴巴的捧来?”
  阮云欢笑道,“是前几日五表哥从顺城带回来的,老侯爷自个儿种的山茶,别有一番滋味,一会儿爹爹尝尝?”
  阮一鸣点头,说道,“难怪有日子不见五公子!”
  正说着,马氏也带着两个女儿过来,先给阮一鸣和阮云欢见了礼,含笑道,“母亲命人传话,说要进园子赏花,这两个丫头一早便爬起来吵闹,想是来的早了!”
  “不早!不早!”老夫人换好衣裳从里间出来,笑道,“人来齐了,我们这便去罢,云乐不知道,我们抓她个大懒虫!”见众人纷纷见礼,连连摇手,说道,“一个一个见过了,又不知道耽搁多久,快都起罢!”扶着罗妈妈自向门外去。
  阮一鸣见她像个心急的孩子,不由一笑,随在身后,说道,“母亲慢些走!”一群人出了紫竹苑,向园子里来。
  入园行出不久,便是阮云乐的新居“在水之湄”,阮云乐听说老夫人和阮一鸣到了,赶着从床上爬起,略一收拾便赶了出来,问道,“祖母和爹爹几时想起进园子里来?”
  老夫人指她道,“瞧瞧,我说云乐是大懒虫吧!”
  阮云乐一听,奔去腻在她身边扭着身子,不依道,“祖母,你只会取笑云乐!”
  老夫人笑道,“快些收拾,换身儿衣裳,我们园子里赏海棠去!”
  阮云乐答应一声,忙奔了出去,片刻收拾停当,与阮云欢一左一右扶着老夫人出门,却见院子前的湖边已备了船。阮云乐拍手道,“这几日我将园子游遍,却还不曾乘船,这可不是托了祖母的福?”
  老夫人笑道,“你祖母年纪大了,行不了许多路才乘船,你们乘船却只当是玩闹!”
  码头极小,只容两人并行,阮云欢在路边停下,先让阮云乐先扶着老夫人登船,让过阮一鸣,又扶住马氏,说道,“二婶当心!”等众人均上了船,才回头向青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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