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爱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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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爱不还-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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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安咏心没好气的倒吸一口,感觉到某人的手指正在玩弄那隐藏的敏感点。

「可是你爱死这种下流不是吗?」沈斯乔坏笑,暂时放过了那令他爱不释手的地方,修长的指辗转而下顺着滑腻的来源,猛地刺入了那温暖内。

安咏心忍不住高声吟哦了起,忽然被侵入的刺激感让她禁不住全身颤栗,像被电流通过了一般全身无力而空虚,她似乎忍不住地微微扭动着,开始不满足这一点点的刺激。

「咏。」沈斯乔知道她要什么、也乐于满足她,加快手中的动作,修长的指迅速地进出,带出一股股动人的情欲,不仅占满了她的腿心,他的掌心,还开始一滴滴渗出,滑落在地板上。

看着她肆无忌惮的开始动情呻吟,沈斯乔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快速抽插,让她更加有满足感,同时邪气的在她耳边故事说:「如果想让微微好奇我们在做什么?你可以叫得更大声一点。」

安咏心猛地噤声,发现自己神志不清的陷入了他的挑逗,身下的刺激感和会被人发现的双重刺激压得她几乎快崩溃。

她咬牙切齿的说:「沈斯乔,我不会放过你的,臭男人!」

「是吗?你要怎么不放过我?」他偷笑,猛地抽出了手指,让安咏心下意识不满地娇吟,他身下的火热已经昭示着他的蓄势待发,隔着棉布裙,他顶住了她早已沾满花蜜的敏感处,让安咏心瑟缩了一下而轻吟。

「说,是谁不放过谁?」他隔着棉布裙开始一下、一下顶着她敏感的入口,让她几乎快站不稳。

「你,该死。」安咏心撑着流理台的手还是颤抖着支持不住,她难以忍耐的闭眼,整个人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情欲,只好投降的说:「我认输,乔,给我给我。」

沈斯乔似乎很满意安咏心的态度,他的欲望也已经快到了极限,他拉下裤链,释放了自己的肿胀,掀开安咏心的棉布裙,就在准备狠狠进入的一瞬间……

「妈妈,你怎么还不出来?」沈天微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 ◎ ◎

安咏心一个颤栗,从深深的情欲中清醒,连咒骂都来不及,她刷的一下推开身后的沈斯乔,蹲下躲在流理台下,然后抬头对着沈斯乔作了个嘘的表情。

这是什么状况?

沈斯乔觉得自己快疯,这个女人会不会太过份了,他明明已经到达极限了,把他这样丢在半空中吊着会不会太不人道了,自己躲起来又算是怎么回事?让他一个人忍受着得不到纡解的疼痛还要面对那个小女孩?

沈斯乔还来不及采取措施,沈天微已经走到了流理台前,她抬着小脸,天真的问:「爸爸,妈妈呢?」

「哦,妈妈,咦,妈妈不在外面吗?」沈斯乔掉着汗滴、努力笑着看沈天微。

沈天微小脸皱起,摇摇头:「妈妈没有在外面,妈妈说要进来榨果汁、做蛋糕的,没有出去过,好久了。」

「这样哦?」沈斯乔一时间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躲在流理台下的安咏心却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她抬头看着沈斯乔一脸正经地跟女儿解释,而流理台遮住的腰身下,那明显火热的欲望却像是要爆炸一般,这在安咏心看来实在有趣到不能再有趣。

突然,一个坏心的想法在安咏心的脑子里形成,都是这个臭男人自作自受,她说了不可以还这么精虫钻脑、自讨苦吃,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小小的报复一下,哦,不,是好好的慰籍、慰籍他。

「妈妈究竟去哪里了呢?」沈天微歪着头一脸不解。

「微微,妈妈可能在楼上,你要不要上去找找,她大概……」就在沈斯乔想尽快打发走沈天微的当下,身下传来的巨大刺激感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他余光扫过流理台底,发现某人坏心的一笑,小手圈住了他的男性象征。

该死,她想干什么?

沈天微本来想遵照吩咐上楼,结果发现爸爸实在不太对劲:「爸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啊?」沈斯乔一时间快失去思考能力,他感受到自己的巨大正被一个温暖包住。

安咏心圈住了他火热的肿大,然后倾身,一点点将它纳入了口中,虽然它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无数次,不过她仍旧怀疑自己怎么能接受这样的巨大,撑得她嘴巴都有点痛了,可是听见某人的闷哼,她实在觉得有趣得意极了。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轻柔地轻舔着它的每一寸,稍稍退出,她似乎陷入了难解的迷题,自己也开始动情般,闭着双眼跟着自己的感觉,开始一下一下用舌尖刺入。

「没有,爸爸没有不舒服,微微上楼去看看吧。」沈斯乔猛地撑住了流理台,豆大的汗珠沿着前额掉落,背部都被汗湿,全身都僵硬的克制住某处爆发的冲动,这个女人!

存心报复要折磨死他。

「哦!」转身,沈天微走到楼梯口,还是认真的问:「爸爸,你真的没事!你流好多汗哦。」

安咏心听着沈天微的话,唇边的笑意更加明显,她开始快速的套弄。

「爸爸真的没事!」这几个字,沈斯乔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他发誓,只要微微再不走,他就一定会把底下那个作怪的小妖精捉出来。

「那好,我先去找妈妈。」沈天微蹦蹦跳跳的上楼。

安咏心咬住了他的顶端,似乎刻意不让他释放,直到沈斯乔看到沈天微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才爆发般的低吼出:「安咏心!」

安咏心笑呵呵闭眼听着他的怪吼,这时,才猛地一松口。沈斯乔语塞,一个痉挛颤栗,浊白的液体从安咏心松开的小口中爆发出来,密密的、一丝不漏的洒在了安咏心绝美的小脸上,形成了妖冷而让人相入非非的画面。

得到纡解的沈斯乔似乎被折磨得累极,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得意的安咏心打断,她妖精般的舔了舔唇,然后起身抽出纸巾抹去了脸上其余的浊白液体,在他即将抓住她的一瞬间跳开,一边放下裙摆整理好,一边大笑魅惑的轻声说,「这就是不听劝的下场,哈哈。」

「安咏心!」沈斯乔懊恼的低喘着,他会报复的,告诉她,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尊后果是多么严重。

◎ ◎ ◎

睡梦中,安咏心有些燥热地扭动身体,发出浅浅的低吟,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心底深处窜起,慢慢的将她从深眠中吵醒。

迷蒙的睁开眼,熟悉的酥麻感让她无力,微微低头,她看见了埋首在她身下的某个黑色头颅,咬紧牙关想低咒,却变成虚软的呻吟:「沈斯乔,你疯了。」

私密处被人侵犯,敏感地涌出黏湿的感觉,他居然一大早用这种方式吵醒她,他一定是疯了。昨晚拉着她折磨了一个晚上,从床上到浴室,再到窗台甚至每个角落的折腾还不够,现在是怎样,要把四年没做的爱一次来个了结是不是?

「不,我只是要告诉你,刺激我的后果很严重。」

小气的男人!

安咏心轻吟了一下,不自觉抬起双手,轻轻勾住了他的颈项,口中埋怨着,动作却想要的更多:「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就是小小挑战了一下他男性的自尊吗?有必要小气成这样?记仇到必须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没必要这样的吧。

沈斯乔打开安咏心的双腿,从她的身下缓缓起身,覆住了她软腻白皙的躯体,宠溺的看着她:「你说我想怎么样?」

安咏心似乎有些不满他停止的动作,勾着他的窄腰故作魅惑的问:「想精尽人亡?」

「小妖精。」沈斯乔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危险的笑着:「我阵亡了,你岂不是没有性福可言了?」

「我?不会呀,世界上的男人又不只你一个人,我还可以——」安咏心挑衅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某人一把从床上拉起,面对面坐着,空虚的私密一瞬间被填满,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惊呼。

沈斯乔搂着她的纤腰,坐着将自己的灼热狠狠送入她温热的体内,却一动不动,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浅吻她的下巴折磨她:「你敢?除了我,你还敢找谁?谁敢碰你,我就一个一个灭了。」

安咏心笑得开怀,她低头吻他,美眸中尽是得意:「你真好骗。」

「我只被你骗。」沈斯乔温柔爱意无限的说着,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妖冷红蕊,他画着圈舔弄,存心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安咏心酥麻的呻吟,因为沈斯乔一动不动,只好主动的摆动雪白的臀部,想要更多。

「想要了?」沈斯乔埋首在她的胸前勾引的问。

「给我。」安咏心得不到满足,只能喘息着求饶。

「那你自己来。」沈斯乔蓦地放开了安咏心,放松躺在了大床上,饶富兴味的盯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

「自己来就自己来。」安咏心全身都在搔痒着,她再也不能忍也不要跟这个臭男人求饶,她双手撑在了他的臀侧,身体微微抬起后仰。

每一下被撑开的感觉都让她有种快晕死的刺激感,这样的位置让每一下都到达她的深处,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很快,安咏心就不再满足这样频率的动作。

她撑着身体,开始快速的上下坐骑,酥麻炽热得让她快烧起来,她的长发沾湿了她的额,随着她高幅度的动作甩开来,身下的他快被这样诱人的美景而爆发。

安咏心的轻吟慢慢转为浪荡的尖叫,她似乎快被这样的自己吓到,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失控的浪叫过,像一个不知餍足的淫荡女人。这种认知刺激得她快不知所措。

猛地,她的动作一偏,让他的巨大滑出体内,她累极的趴在他的身上,却仍旧没有得到满足,她呜咽的无意识求着:「乔,要我。」

沈斯乔也不再有心思捉弄她,他粗重的喘息着将安咏心托起,背对着她,狠狠的进入了她。

两人瞬间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像是得到了最舒适的感觉。很快,他不再满足这样的动作,快速的托着她的纤腰开始冲刺,每一下的深入撞击都让她有种快飞出去的压迫感,让她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

交合的啪啪声响彻了屋内,暧昧而淫靡,这样放肆这样毫无间隔,他们,终于在一起了,不管是身体还是。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达到了高潮,那一瞬间,沈斯乔撤离了安咏心的体内,将那浊白的液体洒在了她的身上。

她累极的趴在他的身上喘息,无意识的说着:「沈斯乔,你要敢再碰我,我就咬死你。」

沈斯乔失笑,搂着她,从床头扯出纸巾擦干净她身上他遗留的东西,安抚的说:「放心吧,暂且饶了你,一会儿抱你去洗个澡好不好?」

「嗯。」安咏心感觉到了沈斯乔轻柔的动作,浅浅一笑窝在了他的胸口,只是……

她不是没有感觉没有想法的,他的动作是不经意的,却昭示了他一切的害怕与小心翼翼,他这样疯狂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但他从来不在她的体内释放,他不给她,她想他是怕她再怀孕,再承受一次打击。

其实,真正有阴影走不出害怕的那个人,是他,她可怜的他。曾经,,他一次性失去了所有,孩子、包括她,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可以诉苦,只能默默独自承受所有的一切,甚至还有她的恨,她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眼泪不能控制的滑出,浸湿了他的胸,也吓到了沈斯乔。

「咏心,你怎么了?哭了?」

「没有,是汗。」

沈斯乔没有出声,他知道那不是汗,只是没有去拆穿,他紧紧的搂着她,给她安慰。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会一直爱你,没有你,我连一秒钟都活不下去。」安咏心傻气的越哭越厉害,她发誓从此以后要为他而勇敢,她不要再做懦弱、脆弱容易被打倒的安咏心,这辈子,她要为他而活,为他而努力活下去。

「傻瓜,我也爱你。」沈斯乔失笑,却因她的话,而幸福满溢。

◎ ◎ ◎

如果没有再一次意外突然发生的话,沈斯乔以为,他们真的就会这样幸福的无忧无虑生活下去,他看着安咏心吃着饭突然冲到厨房洗手池边吐得昏天黑地,他只能站在他身后心疼的拍着她,任由那股不好的预感慢慢淹没他。

等她吐完,他才轻柔的替她擦嘴,递上一杯水,看着她青白的脸色蹙眉:「咏心……」

安咏心柔声一笑,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干嘛这么严肃,我又没有死掉。」

「安咏心!」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吃饭吃饭,别吓到微微了,我应该是吃错东西了。」安咏心故作轻松的准备回餐厅。

而沈斯乔只是一把拽住了她,半晌,逼迫自己说出那个事实,不容许自己逃避的说:「你的月事有多久没有来了?」

安咏心全身微微一僵,回头又是一脸笑意:「你在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了,别瞎想了。」

「告诉我!」沈斯乔蓦地低吼,显示了他极度的不安。

安咏心语塞,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可是她无力辩,她是一个女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切已经太明显,她的反应几乎和上次……怀孕时一模一样,她也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

「你怀孕?」沈斯乔用了极大的勇气,才迫使自己说出这个事实,可是他怎么能相信,这样小心翼翼的自己怎么可能再让咏心怀孕,除非、除非……是那一次咏心烧得无意识,缠着他,让他失控的那一次。可是他已经尽力挽回了,难道这是天意,一定要这样捉弄他们?

「大概两个月了,我不能确定。」安咏心淡淡的说着,没有太多情绪,这次她比他要冷静得多,只是认真观察沈斯乔的表情。

两个月……这个时间证明了沈斯乔的猜测,真的是那一晚,一刹那,所有的思绪都抽离了沈斯乔的身体,他究竟要怎么办呢?

沈斯乔缓缓离开了安咏心的身边,他失魂落魄的一步一步走上楼,拐弯消失在了安咏心的眼前。

她想,他需要好好静一静,她回到餐桌前,无力的坐下,沈天微跳下座位,走到安咏心的身前,乖巧的问:「妈妈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不舒服,生病了吗?」

安咏心回神,安抚的摸摸沈天微的头:「不,妈妈没有生病,妈妈在想事情。」

「想什么?」安咏心怔了怔,似乎找不到一个诉说物件,只是牵起沈天微的小手放到了自己还没有任何徵兆的小腹上:「微微,如果妈妈有了小宝宝,你会开心吗?」

半晌,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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