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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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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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淑和生得不错,又是青春年少,纵马驰骋也是恣意潇洒很吸引人。路过的少年抬眼一看,不由多看了两眼。萧淑和正要发怒,却见这少年生得眉清目秀,眼中闪过的欣赏让她一点也不讨厌。一扬下巴:“喂!你是什么人?”

少年心中一荡,大胆地道:“小娘子好没道理,不说自己是何人,偏要问人。”他见萧淑和衣饰不凡,想是京中贵女,且作妇人装扮,又思京中能人汇集,想介入上层圈子也需要一个引路人。既然已经成婚了,就是有家有业有牵挂,纵然欣赏自己,也不会闹得出格。他乐于搞一点小暧昧,又不致陷入危机。

萧淑和那是一般人吗?她跳下马来:“我偏不告诉你,你是谁?”

少年微笑道:“在下是何人,在下自己清楚,是不需小娘子告诉在下的。”

萧淑和气得脸颊发红,不知为何却发作不出来。徐方看着有人公然调戏他老婆,不由大怒:“哪里来的破落户?见了长公主还不知行礼?”

少年一惊,王八蛋,京中长公主只有两位,这一位这样儿,特么是平固啊!不要了,不要了,赶紧跑吧。

萧淑和偏不让他跑,抽了徐方一鞭子:“我要你管吗?”抬手就要把少年带入京。

少年自是不肯的:“偶遇而已。”

徐方冷哼了一声。萧淑和觉得被讽刺了,冷声道:“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捆了带走,还不许有人虐待少年。

强抢民男这种事情,萧淑和真不是有意的!她哪里理会得清楚这种感觉?!徐方抗议无效,杞国公与莒国夫人施压无效。吴熙趁势补刀,借着地利的优势,把这风言风语传遍了京城,连卖豆腐的王大妈家的旺财和小强都知道了。他还郑重其事地上本:“近来京兆接一状纸,言其子为平固长公主捆绑入京,关入府中,至今未出,不知生死。”

吴熙的奏本加上谣言,参考一下平固前辈们的丰功伟绩,足够许多人脑补出许多情节来了。

这下可乱了套了。

莒国夫人哭着进了保慈宫:“快管管吧!把这事儿按下去吧,不然这一家子就不用做人了。二娘的名声也坏了——她还把人关着呢。”

徐莹倒吸一口冷气:“让她把人放了!让京兆把状子撤下!把二娘给我看严了,不许她再出府!过了这一阵风声再说。”又急忙找萧复礼来商议。

萧复礼道:“二娘果然不能再出门——直到把规矩学全。京兆那里,我去办,”不满地看着莒国夫人,“事情出在你们府上,为何会闹得满城风雨?”

莒国夫人有苦说不出:“我这就回家让他们闭嘴。”

萧复礼道:“晚了!以后都关起门来过日子,不要再出事了!二娘年幼,你们劝着点儿。我这就去找京兆。还有,二娘,还是暂时禁足吧。”

萧复礼是愤怒的,二娘的行为是代表着皇室好吗?皇室公主的名声已经很糟糕了好吗?

徐莹心疼女儿,但也不能不顾娘家,只好同意:“也好。”

这事儿如果让郑靖业去善后,搞不好要把苦主儿子扔到教坊里什么的,伪称是年轻人贪花好色让家里人没找到,问苦主个讹告的罪。事情落在李神策手里,一定要把萧淑和削个满头包不可。现在让萧复礼去办,他只关了二娘,又把苦主送出京,再让京兆把这案给悄悄结了。

事情似乎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没想到神转折出现了——萧淑和死了。

真补刀党一直在行动,郑靖业指使李幼嘉在筹办婚礼的时候,把被萧二打残的宫女的亲戚给安排到她身边去了。这事儿两人谁都没告诉,就等着结果呢。

萧淑和整日乱跑的时候,跟的人也乱,此人未得靠前,待她被关,脾气变坏,动辄打骂。得势的侍女都拿不得势的做炮灰,令其上前服待。这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趁夜一把剪刀,捅完了还要放火烧哩。

当年宫婢都能挠花太子的脸,今年不过是谋杀一个长公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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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萧二个熊孩子,她是真心冤枉的,只是朦胧,她还没来得及出轨呢。

不想再为这熊孩子浪费笔墨了,发盒饭。




252补刀与自首

郑靖业那称不上善良的一生中坑害过许多;萧淑和只能算是其中没费什么心力的一个。他老家照样好吃好睡;心里还有些惋惜:“怎么这么利索?现的小娘子脾气怎么都这么坏?” 李幼嘉作为忠实的补刀党,自然与郑靖业一条战线,跟着感叹:“是啊是啊,她的陪嫁钱还没花完;还没把那边儿搅个天翻地覆呢。啧;少了许多热闹啊。” 
“有知道吗?” 
“那小娘子倒也聪明;还放了一把火;勉强能糊弄眼。收敛的不敢声张,悄悄报与的。”长公主身份特殊,不但有专职治丧的做先期准备,为表重视;萧复礼即刻让政事堂督办这件事情。李神策高傲、袁曼道古板,唯有李幼嘉圆滑,就摊上了这个差使,方便他“毁尸灭迹”。 
郑靖业眯了眯眼:“老啦,总不愿意见血,也不愿意诛连。不如为此女求个情,问她个伺候不周也就罢了——怎么长公主身边就只有一个照顾呢?旁都是死的吗?” 
李幼嘉会意道:“如此不上心,实是可恶!” 
郑靖业摸摸胡须:“记得,这内里有好些都是从宫中带出来的宫女?那岂不是良家女而非徐家婢?这个要记得。” 
李幼嘉嘿嘿一笑:“这是自然——恐怕,此事最后还要劳动池郎去决断哩。” 
郑靖业也笑得嘿嘿的。 
——这样的们有资格抱怨家小娘子脾气坏吗?
郑靖业那称不上善良的一生中坑害过许多;萧淑和只能算是其中没费什么心力的一个。他老家照样好吃好睡;心里还有些惋惜:“怎么这么利索?现的小娘子脾气怎么都这么坏?” 李幼嘉作为忠实的补刀党,自然与郑靖业一条战线,跟着感叹:“是啊是啊,她的陪嫁钱还没花完;还没把那边儿搅个天翻地覆呢。啧;少了许多热闹啊。” 
“有知道吗?” 
“那小娘子倒也聪明;还放了一把火;勉强能糊弄眼。收敛的不敢声张,悄悄报与的。”长公主身份特殊,不但有专职治丧的做先期准备,为表重视;萧复礼即刻让政事堂督办这件事情。李神策高傲、袁曼道古板,唯有李幼嘉圆滑,就摊上了这个差使,方便他“毁尸灭迹”。 
郑靖业眯了眯眼:“老啦,总不愿意见血,也不愿意诛连。不如为此女求个情,问她个伺候不周也就罢了——怎么长公主身边就只有一个照顾呢?旁都是死的吗?” 
李幼嘉会意道:“如此不上心,实是可恶!” 
郑靖业摸摸胡须:“记得,这内里有好些都是从宫中带出来的宫女?那岂不是良家女而非徐家婢?这个要记得。” 
李幼嘉嘿嘿一笑:“这是自然——恐怕,此事最后还要劳动池郎去决断哩。” 
郑靖业也笑得嘿嘿的。 
——这样的们有资格抱怨家小娘子脾气坏吗?
萧复礼回到大正宫,李幼嘉就来向他汇报了:“平固长公主身后尚有遗泽,钱已经花了很多去,田庄等倒都还。原本食封要收回的,现已废食封,就是停发俸禄。此外,陪嫁的宫女倒都是良家子,断没有再留徐家为奴的道理,应发还。还有公主府等。公主无后,业已封存。” 
萧复礼道:“为安抚太后,这些东西先不收回,待徐方有子,也算是二娘的孩子。” 
李幼嘉道:“臣的意思,先封存,若徐方有子,嫁妆给孩子,若徐方无子,则择近枝过继,直接给嗣子为宜。徐方是驸马,无论续弦还是纳妾,公主的嫁妆断没有交给旁的道理。” 
萧复礼道:“就这样办吧。” 
李幼嘉见萧复礼情绪不高,难得地没有补刀,也不嫌自己大材小用,跑去治丧兼处理谋杀后遗症去了。李幼嘉、郑靖业知道是谋杀,凶手知道,收敛的知道,旁却不知道,为了把此事办成铁案,李幼嘉必须亲自督办。 
且不说李幼嘉找了池修之商议,止把“侍奉不周”的宫杖二十,徒一年,萧复礼不太开心地出宫,去看钱氏了。 
钱氏已经收到了萧淑和故去的消息,这消息是池春华带来的,她常被郑琰打发过来看钱氏。用郑琰的话说就是:“做不乎识字多少,多跟有智慧的处一处有好处。” 
钱氏低头掩口,小声啜泣着。她不太喜欢萧淑和,这熊孩子也无意之中让钱氏膈应过许多回,但是为了儿子,钱氏都忍了。且觉萧淑和年幼,跟个孩子置气也不值当的,听到没了,她很吃惊:“怎么会没有了?”还以为她会闹腾一辈子呢。 
池春华道:“是呢,也奇怪来的,”她见萧二见得少,很是鄙视这货没有智慧,然而死为大,倒也不口出怨言,只说,“不知道保慈宫里有多伤心呢。” 
萧复礼来的时候这两正嘀咕着,钱氏要怎么致奠才好呢。 看到池春华也,萧复礼道:“们说话呢?” 
钱氏看着萧复礼眼圈红红的,问道:“是,阿池刚刚说,二娘……薨了?” 
萧复礼叹道:“是呢。”钱氏洒下泪来:“恁年轻,忒可惜。” 萧复礼点头:“是。水火无情,……心里不好受。” 池春华很同情地道:“知道,知道,死了,想起的就全进她的好。阿娘常家中说起景宗,话里话外全是好,周王太妃偶尔会说——死鬼坑了一回,转头又说,旁的时候对还是很不错的。圣与二娘十几年的兄妹,可忆之事太多了,心里难免空落落的。们这些局外来劝,也是隔靴搔痒,纵有难过,终比不过们当事之。,总归想想还有这么些心疼的,心里就会好过一点了。” 
萧复礼努力回忆:“她小时候,那么大一点儿,”比了三尺左右,“还送一枝花呢,那花真漂亮。她绣工一塌糊涂,做得也少,几乎不动针线,还是给缝过一张帕子……”断断续续回忆了几个片段出来,努力找萧淑和的闪光点,找来找去,也就是“天真烂漫”四个字。 
池春华无奈地看了钱氏一眼,低头扯着袖口:“与二娘相处不多,她倒是个真性情,难怪喜欢她。她去了,好好办她的身后事,也是尽心了。太夫还说想要致奠,又问礼仪,照说,太夫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去,也是一番心意,何必小心翼翼,又不欠谁什么。” 
萧复礼十分心虚,他真不太喜欢萧淑和来的,转移话题道:“这……能劳动先生一趟么?” 
池春华道:“成,这就回去跟阿娘说,她本来不太想与徐家打交道的,不过……二娘是妹子,当不碍的。们母子说话,回去啦,一时半会儿就回一消息过来。” 说完,拍拍裙摆,起身一礼,回去跟郑琰汇报去了。 
钱氏看着池春华的背影,叹道:“他们家是厚道啊。既是夫的学生,也要厚道,娘子失了亲女,多孝顺她。” 
“是。”萧复礼声音闷闷的,这个,两相比较,萧淑和还真没什么好形象啊。 
母子二无言相对而坐,池春华的办事效率非常之高,没过一会儿,她就亲自跑回来:“阿娘说,到了致奠的时候,她先来接太夫,再一道过去。”免得尴尬。钱氏与徐家,这关系也是略微妙的。 
致奠的前一天,顾皇后提出,她也要跟着萧复礼一道去。萧复礼道:“也好,是她嫂子,送她一程。她虽则任性,已经去了,就不要计较这么多。” 
顾皇后道:“圣也说,是她嫂子,为了圣家里和睦,也得大度。再者二娘一个小娘子,还没长大呢,有什么好计较的?倒是德妃,是不是也带她过去?当初她们表姐妹就处得好,叫家送一程吧。” 
萧复礼勉强道:“令德妃后至吧,次序不可乱。” 
“哎。听说太夫也要过去?老家是厚道。” 萧复礼牵起唇角:“这是自然。” 
顾皇后会心一笑,帝后从宫中回来,宫里小道消息就是不但皇太后、帝皇、德妃去了,韩国夫、荣安郡太夫也去了,平固长公主的葬礼十分盛大。就有积年的老小声讲古——都是些厚道呐!当初平固长公主可是任性,荣安郡太夫居昭仁殿偏殿的时候,与这位长公主打照面,都得陪着小心,都是些小事儿,可长公主那样不太意的态度,啧。 
不知怎地,这流言就传到了萧复礼的耳朵里——先是生气,下令封口。次后,心里也不得不犯一点嘀咕,对荣安郡太夫无视的事情,平固是真做得出来啊。“与二娘相处不多,她倒是个真性情”、“何必小心翼翼,又不欠谁什么。”、“听说太夫也要过去?老家是厚道。” 
萧复礼是个好,萧淑和不是个讨喜欢的,许多不乐意见到一个好为个讨厌鬼伤神。后面见萧复礼的伤感少了许多,不知多少额手称庆。 
再者,大家对萧淑和之死也颇有怨言,死都不选时候,偏偏要快过年的时候死,弄得大家过个年都要带着晦气。
池春华插完刀,没事似的并没有跟郑琰说,这丫头胆子也大,倒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好事。萧复礼每以师兄自居,对她颇为照拂,便是少时,也要抽时间到崇道堂去听几节课,与池春华相谈甚欢,池春华也认他这个师兄——大姐头有时候也想尝试一下软妹待遇。萧淑和宫中跋扈,池春华没少听到萧淑和又占萧复礼便宜,或者给萧复礼添麻烦一类的传闻,更兼见面的时候对萧淑和也没好感,早把这记黑名单上了。 
长公主又如何?池春华自己的出身也不低啊!谁稀罕对个破公主讨好奉承啊? 
郑琰不久就知道了补刀全过程——钱氏那里的是她找的,身契虽然给了钱氏,表示自己放手了,一丝香火情总是的。郑琰自己就是个会下黑手的,一听就知道闺女凶残了,把拎来道:“这又是做什么?把当傻子么?” 
池春华不服气地道:“就是看不惯圣为她伤神,小时候她没少借着皇太后亲女的身份压着圣好吗?对太夫也是,好歹是长辈啊,那么好的,她想搭理了就说两句,还不很恭敬,不想搭理了,连招呼都不打。圣和太夫都是实,让着她罢了,忒欺负!” 
郑琰祭起杜氏亲传铁砂掌,一巴掌拍了过去:“懂什么?这是阿元母子最可贵的地方,虽则未必喜欢,总还有一丝情面。做圣的,本就有些孤单,再养成个决绝的性子,要他自己把自己冷死吗?记住了,只要阿元做事不因私废公,他有情义就是好事。要为他出头,也不要总用阴的。” 
“知道,这不是看圣难过,不好意思说得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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