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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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多年-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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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女人,爱情就是会让人这么神经发作,时而哭,时而笑,作为你的妻子,我会以我最坚强的义务感,捍卫我们之间的爱情,我相信我能做到,因为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傻傻的年清了,以前没脑子的往前冲,现在凡事都需要三思,别人说的话,到底正确率是多少,可信度是多少。

如果我真的爱他,就该相信他,爱情有时候很奇怪,对自己的朋友可以毫无疑问的去相信,怎么到了恋人这,就疑神疑鬼了?猜测太多,只会造成障碍,抓住幸福最好的办法,是开口,说出你想说的,告诉别人你想要的。

我看着钱杰,有些尴尬的眼睛,他四处躲避着我的眼神,我好奇的戳了一下他的脖子,笑着说:“喂,孩子我要定了,你看着办吧!”

“那要赶紧拍结婚照了,否者你压根穿不进礼服。”

“喂。”

始终觉得,与没情商却有高智商的男人在一起是种折磨,他们的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本来很美好的气氛瞬间就能降到冰点,如果他说:有孩子的你是最美的。我会高兴的将他亲吻,可这话绝对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他从来不说爱我,也不夸我,但我就是能知道,他心里有我,只是我不清楚,分量是有多重。
逆袭作战
 我以为我的幸福会在钱杰的身边变得满满当当,可现在我必须背着我的行囊去美国进行我的“战斗”,我并不是个渴望家财万贯的女人,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祝伟业家财可以平凡一点,有钱对于没钱的人是种追求,可有钱了后却渴望一贫如洗的幸福,我偷偷趁着钱杰还没醒就出了门,本以为可以等到我在他身边学一些经商技巧再去面对那可怕的“战争”,可“战争”比我预期的要早发生。

化解误会的我们,竟然没有时间培养感情,想来上天真是给我们开了一个玩笑,我看着眼前吴缘的坟墓,心情已经有了不一般的变化,那张黑白照片上的女孩含蓄的笑着,我脑子里回荡着她在小学时的样子,当时我全身是伤,被欺负着,但却在奋战着,她躲在很远偷偷的看着我,这场小孩的战役因为老师的到来而结束,她带着笑意给我递来一条手帕,笑着对我说:“你别哭。”当时我生气的瞪了她一眼:“我没哭。”她把手帕塞进我的手里,笑着说:“你心里在哭,别哭,会好的。”

她这句话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她自己说,就从这一刻,她成了我儿时的玩伴,初中的朋友,高中的闺蜜,只可惜,没能成为老时的同伴。曾经的朋友,有多少,到了银发满头,牙齿掉光还能手拉手上市场?我曾经以为我们是那样一辈子的朋友,可女人总能为了男人而改变本来的轨迹,我是个平凡的女人,我的渴望很小,只想有一对相爱的父母,一个我爱的男人,几个能拌嘴的朋友,我疼爱的孩子,一份我满意的工作,就这样,简简单单一辈子。

可这个世界就喜欢跟我开玩笑,我生在一个破碎的家庭,父亲是个酒鬼,母亲是个逃避者,我被遗弃在了老人的臂弯里,我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愤怒,学会的第二件事就是折磨自己,学会的第三件事就是折磨他人,最后拯救我的,还是那颗未满恋心,我以为我已经没了感情,但往往最渴望自己无情的人是最多情的人,也是最渴望家的人,我看着吴缘的坟墓,我觉得她一定是一个很渴望家的人,所以她坚信,只要得到爱情,就会有家,即便这会牺牲我们的友谊。

我将手抚摸那冰冷的石碑,轻轻的在她坟前说:“我原谅你了,错不在你,而是我不够勇敢给了你机会,你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年清了,钱杰,这个男人,是我的。”我轻轻一笑,像是收回了自信,收回了多年的心结,也许我并不是不勇敢,只是这份友谊太沉重以至于我在爱情与友谊中选择了退让,我既不能眼看着他们幸福,也不能抢走她的幸福,我自私的把所有的问题都抛给了他们,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肯迈步,也许最后送走吴缘的不是一辆冰凉的车,不是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而是我这位视她为珍宝的朋友。

她生命到最后,也没有得到我的原谅,现在已经化成了土,我知道我欠她一句:“我原谅你了。”眼泪在我的脸颊轻轻滑过,我只感觉到心在飞翔,像是已经释然那些过去,背负着那些执着的过去。

吴缘,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我都原谅你,不是因为你值得被我原谅,而是我不原谅你,我无法忘记过去,真希望我有天回忆起那些青涩岁月,能对着我的孩子说:曾经,你母亲有位挚友,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谈心,一起睡觉,一起打架,一起学习,最后一起爱上同一个男人,她带着她爱的人去了很远的地方,建了一个家,有很多的孩子。

吴缘下辈子,我们还做朋友,如果我们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我不会让给你,我会告诉你,我要跟你抢,选择权交给那个男人,成功的那一方要负责介绍更好的男人给失败的那一方,我们都要幸福。

真正告别了这位老朋友,我登上了去美国的飞机,看着窗外的风景,一片白白的云层,叠嶂成不同的形状,我好像看见在云层中间,吴缘那甜美的笑,我朝着那幻影轻轻一笑,她随风而散,知道真相,比我想象的要轻松,我一直怨恨着吴缘和钱杰,当知道一切之后,我反而释然了,在我以前,也许会奔溃的大吼,可现在我很清楚,吴缘为什么那么做,她其实只是个可怜人,她只想被爱,拥有一个家。

在大人的世界里,离婚是那么的简单,两人感情不在了,就离婚了,日子苦了,就不过了,可真正品尝破碎家庭滋味的不是家长,而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长大,不是我们的错,可需要我们背负的是永远的不安全感,永远渴望家的滋味,真正的温暖对我们这些家庭破碎的孩子来说,是多么的珍贵。

爱情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后一次选择家的机会,吴缘不会放过一个能给她幸福的人,而我不相信男人,注定她为爱付出一切,而我一退再退。

我突然想念钱杰,那个万能的男人,他的错,就是太优秀,优秀到我怀疑他不可能爱上如此平凡的我。我看着自己手中的照片,照片中钱杰有些受惊的看着我披头散发撅着嘴仰头与他示威的表情,两人虽然看似没一点结婚照的艺术美,可充满着趣味,只属于我们的趣味,陈彬是个不错的秘书,他按照我的意思,把照片在我登机的第一时间交给了我。

带着重生般的心情,我踏上了董事会的路途上,祝宏伟这次玩的花样我并不清楚是什么,他叫我回来,只怕是给我个下马威,对于这样的猜想,我倒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重如千金的董事会议室的大门,我一个小丫头闯了进去,他们那些老头都眯眼一瞟,没把我放在眼里的继续该干嘛就干嘛,我不管他们的眼神,说起小时候作为差生的我,看眼色还在少数?我笑了笑坐在了主位上,瞟了一眼左右两排的老男人们,祝宏伟见我到场他便笑了笑,继续跟身边的老高管商量着集团事宜,我回想起钱杰那诡异的笑,便有样学样的呵呵直笑,笑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武器,也是让人心情糟糕的利器,这是我在钱杰身上学到的。

我的笑惹来众目的注视,在如此注视下,我继续发挥着笑功,直到祝宏伟制止了我的傻笑,他的脸有些铁青,他好奇一问:“你笑什么?没看见我在跟高管们商量事情吗?”

“哦?”我轻松异如往常,按照我以前的脾气只怕早就撩开桌子怒骂了,但现在我肩膀上的重担所肩负的是祝伟业的信任,他将遗产交给我,肯定是希望我能为这个家做点什么,这是我的家,这是祝伟业用心经营的地方,就算它是狗窝,那也是我家,与钱多钱少无关,这是一个有我挚亲所承载希望的地方,我不能看着它落到别人的手里,虽然叔叔是近亲,其实让给他也没什么错,但我始终不相信我继父与母亲的死是意外,如果真是意外,他为什么要这般用心良苦的低调处理?不但放过了肇事车主,还不再希望让警察继续调查此案,说不上话的我,以还是孩子的名义被关在了房间,直到警察走后,我依然没有机会说话,直到我不闹了,才从小屋子里被放出来,当时还单纯的我,想来也许是我错怪叔叔了,可现在的我,始终觉得这件事奇怪,如果我调查出跟叔叔无关,我宁愿把所有财产双手奉上,但在事情不明了的情况下,我不能把继父辛苦经验的产业给一个疑犯。

“你哦什么哦?”叔叔拿出了平时一副大人训小孩的模样,看的股东们呵呵直笑,我被他呛的一时半会不知道回答什么,想了半天说道:“你叫我从中国回来就是看你们谈事?”我顿了顿又用钱杰的语调不急不缓的道:“只用看的?”

“你能懂什么?”在我斜对面的一位银发英姿飒爽的外国老男人冲我呵呵笑着,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可是记得,美国可是发言自由的国家,呵呵,也对,你这个法国人怎么会懂呢?”

法国人看不起中国人,但当下也不得不与中国人谈买卖,他是我们集团最晚入股的老总,可能在尊严与荣辱之间掂量了很久,钱果然是万能的,所以他向美元低下了头,同意入股我们集团,但他是个稍微有些偏见的外国老头,他以前认为中国人都是吃土豆的,也只吃得起土豆,可后来发现中国人还有这么个大家族财团驻扎在美国,本来过来是谈收购,后来却总是谈不拢,因为我们在美国这边的市场份额,他不得不放下他的偏见,第一次跟黑头发黄皮肤的人合作,在这几年的磨合中,他渐渐的去了解中国,就发现中国向来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他很巧妙的联系自身,悟出一套中国女人不如法国女人的狗屁理论。

“你几斤几两我们可是都看在眼里的,你经常上警察局,是警察局的常客,又不学无术,虽然你读出来了一个大学,可我们都清楚,你所读的学校是私立的,花几个钱就能进去,你有什么能力在这里跟我们谈公司的事?”这位跟我唱腔的法国人叫马·盖比特,他是个胸毛极旺的男人,更可耻的是他喜欢穿露胸的衣服,在他眼里是老来俏,看着骚。

我咽了一口咽沫,这个看着骚到爆的老男人没说错,我是过去错错连连,被他抨击的,我一时半会没了法子,刚想撒泼,门突然开了,在那耀眼的方向传来一道光,那道光说着“如果这是个平等的国度,就该人人都有说话权,不应该因她的过去而否定她的权利。”
千瓦大灯泡
那道光渐渐的散去,其实那不是如天使下凡的光,而是天气好万里无云的杰作,虽然如此,可他的到来也让我欣喜万分,看着他依然清新俊逸,那张毫无岁月痕迹的脸,不由感叹世界的不公,他身着西装革履向我走来,他看了我一眼,笑起来的眼睛如月牙一般,“想我没?”

他还是老样子,自以为自己是花花大少的性格,从见他第一面,他就没少骚扰我,但是久了也就习惯了,我白了他一眼:“在开会呢。”

“这会议有那么正经吗?”他不正经的一屁股坐在了会议桌上,他那惊为天人的屁,股一坐就震的会议桌上的摆花突然摇摆,他屁,股挪好之后,与我正对着,他也真不讲客气,直接坐在我左边,我与他的距离只有咫尺,他就是我们这个大集团的混世魔王,能让他有魔王资格的还是他手中的股份,他老爹死后,他就一改往日乖乖仔作风,直接跨越纨绔子弟的行列,拿着老爸的钱,四处逍遥,占着手中的股份,为所欲为,他是我们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一看到他从北欧回来就紧张的祝宏伟嘴巴开始微抖的笑道:“你怎么就回来了?”

“我就不能回来吗?你坐我位置干什么?一边去。”他从办公桌上跳了下来,绕过我走到我的右边,把祝宏伟硬是赶了起身,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祝宏伟无奈只能站着,他朝我使了个眼神,似乎希望我能给他个台阶下,自动让贤,呵呵,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小丫头吗?我无视他的眼神,继续气定神闲的坐在董事长位置上,就算是个傀儡,那也要有骨气。

祝宏伟实在没办法,便叫人从外面搬了椅子进来,尴尬的坐在了他的左边,这位从北欧回来的男人算是个奇怪的人,他从小就跟着父亲一起经营我们集团的生意,在很多生意上都是由他接手,虽然名义上是祝宏伟在管理公司,但是他师出无名,他是靠着我继父的身份才混到这个位置,也是因为我当时并没有能力接管公司,不然他根本上不了这个台面,在这几年里,他不断培养着自己的人,可在股份上,只要遗产没有最后敲定,股份还是由着这位花花大少一同监管,他名叫左立。

在股份这个角度来说,目前左立本身拥有公司30%的股份,再加上监管遗产的50%股份,他一共有80%股份,我只是个空壳,按照遗嘱,左立监管我们家股份到我30岁,所以如果遗产转移手续没办完,我压根就是个空壳,我叔叔祝宏伟是个败家子,当时祝家老爷子早就把他逐出家门,是我继父可怜他,自从我继父接收家族事业后,就交给了他部门副经理的小官职务,每个月供他吃喝,其实他根本就是关系户,不用干啥,也能拿钱,继父为了他以后有个保障,分了2%的股份给他,他现在是顶着继承者的头衔,在这商界里穿梭,但真正握在他手里的股份只有2%。

在坐的这些股东,真正说的上话的,一个是马·盖比特,当时我们集团出现财政困难,他本来谈收购,可我继父不肯卖,他也想进入美国市场,也就妥协了,入了股,占集团10%的股份,一个是罗兴江,他是老功臣,是个两面派,但却对于美国市场有一手,他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在那个年代,能从哈佛出来的华人不多,他被我爷爷看中,就入了公司,因为高效的工作被器重,他岁数跟我继父相差不大,占集团5%的股份。其他的股东,都是些小股东,左家当时跟祝家一起打下的江山,左立的爷爷跟我的爷爷是兄弟,他的父亲跟我的继父也是兄弟,但我跟左立有些话不投机,他是个缠人的花花公子,他见我的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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