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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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白骨精-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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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敬轩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来,脑海里又闪过前夜的那一幕,却只僵硬地摇了下头,沙哑着声道:“阿娇……别这样……我真的不能……”

林娇不理会,整个人已经顺势滑下了马背,完全地挂到了他的怀里。她踩着他的脚面,仰头亲他的唇和新长出微微青刺的下巴,忽然他浑身一僵,感觉到她的一只手竟已悄悄探到了他的下腹处,隔着衣衫握住了他的贲发,慢慢地抚揉。“还骗我,都这样了……”

她仿佛很开心,带了些促狭地含住他下巴咬了一口,手也忽然加力一捏。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朝她掌握的那里咆哮而去。他猛地捏住了她还在对自己施罚的手,将它强行带离了那里。

“阿娇,我真的不能。”

他几乎是哀求般地这样说道,咬牙推开了她柔软如水蛭般紧贴于他的身体。

林娇嗯哼了一声:“为什么?前夜要不是李大人来叫,你不是就要了我吗?”

月光透过斑驳树影投在她脸上,她的一双眼睛明亮得像此刻头顶的星子,带了蚀骨的力量,他极力抵挡着才不被彻底吸进。

“阿娇,那晚不一样。我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我要回来的。但是万一我回不来,你还可以再嫁人。我现在若要了你,我怕你会遭日后那个男人的轻看……”

他话没说完,听见对面那女子轻声嗤地笑了出来,娇软的身子已经再次扑入了他的怀中。

“抱着我,”她命令他。

他怔怔望着,知道这一次他若不再抗拒,从此真的就永无回头之路了。

“抱着我!”她再次命令,仰头看着他,神情倨傲而娇媚,就像一个女王。

他的手终于还是背叛了脑子,忠诚于他的心。

他抱住了她。

她仿佛满意地轻叹了一声,这才踮脚到他耳边,轻声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瓜呢?我告诉你吧,我早是你的人了。所以你必须要回来娶我!”没等他开口,又飞快道:“上次你被我迷倒之后,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你看到的那些血,都是真的。”

杨敬轩怔怔不动。

林娇借了月光,看见他一脸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阿娇……我被你弄糊涂了……你一开始说是我醉了乱来,后来说那晚根本没什么事,血是假的,现在你又说有事了……到底怎么回事?真是我那晚乱来了吗?”

他终于憋出了心中的疑问,有点语无伦次。

林娇嗤一声笑了起来,贴到他耳边道:“我给你吃的是迷药,不是□!所以是我乱来了你,不是你乱来了我!”见他还是不解,叹了口气,贴过去把女壮士的一幕略略提了下。话说完,觉到他全身立刻又僵硬起来,连呼吸也粗浊了不少,吓得微微后退了一步,望着他半是讨饶半是撒娇道:“就这样而已,你都知道了。其实也没把你怎么样,我都疼死了呢……你不会生气吧?”

杨敬轩觉得这会是他这一生中经历过的最荒唐、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他居然会被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用药迷翻弄到床上剥成白肉任由对方肆虐……最不可思议的事,过后的他不但毫不知情,还一直以为是自己侵犯了对方,那个心理包袱重得……一度简直要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林娇见他瞪着眼死死盯着自己,呼吸越来越重,倒真的有些不安起来,忽然后悔自己多嘴。

干嘛要跟他说老实话?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尤其是这种关系到男人尊严的事情……

“喂,你不会真生气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娇靠近他一点,怯怯地扯了下他衣袖,微微晃了下,小声求饶。她话还没说完,发出了声尖叫,因为已经被他像拎小鸡般地拦腰提了起来,丢上了马背。

林娇趴在了草炮背上的马鞍中,重心一时不稳,胡乱伸手出去想抓住什么东西,却抓了个空,整个人摇摇欲坠姿态很是不雅,腹部又被马鞍顶得生疼,刚才的胆怯后悔一下没了,嘴里胡乱嚷道:“好你个杨敬轩,你敢这么对我!你看我……”

她这个“我”字刚出口,忽然觉到臀部被人重重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货真价实的一巴掌,火辣火辣地疼。又羞又气,也不嚷了,只朝身后的他胡乱踢腿,另边臀却又挨了一下。

“你个混蛋!居然真打我!”

怒火之下,动作立刻敏捷了不少,林娇终于挣扎着摆正了自己的体位坐在了马背上,对着还站在自己脚边的杨敬轩怒气冲冲地嚷道。

“阿娇,我现在才知道,论起混,我可远远不是你的对手!往后你再敢这样胆大包天,我发现一次,打你屁股一次!”

杨敬轩在月光下朝她露出一口白牙,森森一笑。转眼已是翻身上了马背坐她身后,箍住她腰身道:“咱们这就回去,好好再算下我们之前的帐。一笔一笔,谁也不许混过去!”

他话音刚落,草炮仿佛也觉察到主人的心思,低哕一声,撒开了蹄往县城方向去。

夜风迎面扑来,林娇打了个寒颤,牙关微瑟,不知道是因为风的寒还是身后男人胸膛前传来的炙人热气。她刚缩了下肩,便觉身前一暖,他已经脱了外衣包在了她的肩上。

草炮的马蹄落在干泥地上,发出一种枯燥却节奏的韵律,林娇包裹在他的衣衫靠在他的身前,刚刚被打屁股引发的尊严受损怒气渐渐消退,只那口气却始终咽不下去,心中顿时冒出一个恶念,手悄悄后探了过去,在他衣衫的遮掩之下,再次重重把上了一柄坚物,听见他轻微嘶一声,回头笑眯眯道:“敬轩叔,这样算胆大包天吗?要不要再打我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那2句唱词来自明清杂剧。




、V章

杨敬轩应该算得上是个保守禁欲的人。在他看来;亲热的对象、时间、场合都有定数。对象只能是自己的妻,时间自然是入夜,而地点合在内闱,至于顶无片瓦的野合;简直就与无知畜类无二了。但是现在;犹如命门被她一只柔荑掌控;他竟丝毫不能抗拒。那阵突然袭来的施压带来初始的些微痛楚之后;身前的女人仿佛忽然善心怜惜了他起来;不再粗暴待他;改为手心密实覆握;仿佛安抚地轻轻揉蹭。

他已经听不清她在对自己说什么了;两边耳鼓被轰鸣而来的血液冲刷不停。他极想令她停止这种带了致命狼毒的骇人诱惑与折磨;却又不愿意张口,私心里仿佛希望她这样对待。

身下的马还在欢快扬蹄,背上两人的重量于它似乎全无干系。

那只小手渐渐不满足于隔着衣物戏弄他了。

因为今天要随拜英王,所以他穿得比平日正式,除了刚脱下的罩她身上的那件最外皂衣,还穿了两层里衣。现在他感觉到那只小手摸索着终于撩开他的层层重叠衣襟,仿佛灵蛇般地钻了进去,最后终于准确地找到了他仿佛失去源泉焦渴无比的欲地,或是试探,或是继续施诱,指尖带了半爿指甲轻柔从头至根刮擦而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烦躁而焦灼地闷哼一声,揽住她腰腹的一只手猛地收紧,将她身子掳到了自己身前,让她后背与自己紧紧相贴,于是那只调皮的手被可怜巴巴地夹在了中间,紧紧地与它先前逗弄过的那仿佛有生命的男人□贴在了一起。

“阿娇,我受不住了……”

他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连声音都微微发颤。

林娇把头后仰靠在了他的肩颈,闭上眼睛捕捉着他脖颈一侧动脉血管贲张跳动时的韵律,嗯了一声:“我就是摸下而已,又没把你怎么样……你骑你的马,别管我……”

她的手心相触之处,热得像隐燃的火,坚得像裹了层丝柔嫩苔的铁。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时候就这样,但是触摸他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舍不得抽手。随了马蹄的颠簸震荡,她又继续从困难的夹缝中努力贴着游走,掐玩几下遇到的鼓胀微跳的青筋血管,终于攀爬到了天柱圆顶,用她的拇指指腹轻轻打着圈抚揉那片早已黏腻不堪的光滑青葱之地。

杨敬轩如遭雷击电闪,恨得浑身起了哆嗦。

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粗浊喘息着,飞快看了下四面。

现在马儿已经驮着他们上了桑榆官道。但戏还没散场,远处漆黑一片,看不到半个人影。他强忍住那种就要喷勃而出的潮涌,收紧马腹令马拐上了右边的那条野径,前方有大爿正待收割的成熟红粱地。

红粱叶在风中窸窸窣窣唰唰啦啦,边上就是静静流淌的龙顺河。宽坦的河面在月光下泛出粼粼的光,犹如天上清浅银河,而他只需挥霍现世欢乐。

他像是一个盗猎者,急不可耐地将她拖下了马背如面袋般扛在了肩上,踩着脚下的泥地朝那爿红粱地奔去。

她真的是个妖女,这时候竟还不肯老实。倒垂着剧烈晃荡的手试了几次,终于连着衣物再次团抓住他的贲发。感觉到他脚步一滞,妖女发出了一声欢乐的促狭笑声。

他咬紧牙,搭在她腰肢上的手毫不留情,几乎要将她懒腰掐断,听到她终于由笑改成了娇嗔的嚷痛,他拨开了高过人顶的红高粱,将她从肩上放下,立刻压在了密密的秆枝上,手已经掠起她的裙角,径直覆在了他之前从未碰触过的那片神秘之地。

这是他这一刻之前曾探访过的最美好的妙地了。颤抖着的粗糙掌心摩擦过那爿整齐柔软的草丛,再包裹住下方已经微润的女性之地时,他感觉到她的身子也在和他一样微微轻颤,柔弱无骨地依附在了他的胸前,而他依然挺立。

他陡然觉到了一种俾睨支配的快感,重重地攫住了她的唇舌。

她身后的红粱遭到无情摧折,就像她一样。满鼻的清甜芬芳中,她被压倒在了粱秆上,身下是他那件宽大的外衣。她的衣衫很快零落散开,朦胧月光之下,女人那具腻白肢体的高低走伏像魔障般将他吸了进去。

肿胀的疼痛已经到了极限,皮肤下如有虫蚁在噬。他红了眼睛兽扑而上,没有丝毫的前奏,只想立刻让她包裹住自己得到释放,动作急躁而生疏。

林娇的双腿被他强行屈到了腹部,摆出一个放荡而诱惑的姿势,整个人被按压得几乎透不出气,只觉到他蛮狠的胡乱冲撞。两人之前因了马背上的一番调弄,都已是情潮涌动,所以现在倒不觉十分艰涩疼痛,只屡次觉他不得其径,反倒顺了滑腻落空走偏,听到他越发浓浊的呼吸,后背也仿佛沁出了汗,将他未褪的衣衫紧紧贴住,忍不住微微撑起身子,半嗔着低声道:“你慢慢疼我些才好……我会痛的……”见他终于停了,抬脸喘息望着自己,叹了口气,晓得是自己勾得他太狠了,若真任他折腾,别说怜香惜玉,只怕等下真的要吃大苦头。便伸去一手轻柔覆握住,导了朝自己花房处凑了去,轻微摩擦几下。

男人一得入道,闷哼一声,便如蛟龙探海,再一顶已入了个头。

林娇前次虽也破过瓜,却是浅尝即止,与处子实在无二。被这硕大这样入侵,顿时一阵疼痛,身子一紧,本能地便死死夹住不欲他继续前行。

“疼……”

她前次喊疼也没人理,这回连带讨回,立刻哼了一声,皱眉咬牙切齿。

杨敬轩已经感觉到了一种被吸附推挤的快感,顿时又坚几分,恨不得立刻一冲到底才好。到底是心爱的女人,听她在身下哼哼唧唧嚷疼,不敢再入,更不甘退出,僵在了那里。

林娇觉他不动了,微微睁眼。再叹口气,牵引他一手到了自己一侧香乳上,道:“你体贴着我些,我就不嚷疼了……”

杨敬轩如获秘笈,照她话贴了上去亲吻抚揉,林娇觉他起先还算温柔,没几下便又没轻没重的,且胸口处娇嫩肌肤被他胡茬刮擦得生疼,知道这一关今天无论如何是要过的,索性也不动了,抱住了他头任他折腾。

“阿娇……”

耳畔听到他忽然低唤一声自己名字,还没反应过来,觉到身下撕裂疼痛,那物已经强行再入,瞬间连根而没。

好狠的人!这般辣手摧花!

林娇闷哼一声,几欲晕厥,十指死死扣住他肩背。男人极力隐忍着慢慢推送数下,觉到被她紧紧吸咬不放,仿似尝到馥郁香血的睚眦猛兽,既得滋味,再不管身下人儿如何,抱住她用力驰骋,恨不得永世不放。只可惜毕竟初次得偿,先前又憋忍了许久,且身下那扭动之人又是心爱女子,听她声声压抑着的似痛又欢的低吟,犹如服了一剂情药,怎能经得住这样诱惑,一阵极度快感自与她结合之处蹿升至脑,一个激灵,忍不住便激发喷涌,全无保留地入了她身体深处。

林娇觉到他终于静了下来,大汗淋漓的沉重身躯压住了她。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因享了这人间至美欢快过后的一下下剧烈心跳,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满足的宁静,就连花房秘处因被他强迫撑开凌虐而致的肿胀疼痛也缓了不少。

她和他,本来就该这样团在一处,你肉中有我血,我血中有你肉。

他的心跳渐渐平复了些,却仍压着她不起身。她感觉到他的手动了下,仍埋在她身体里的那物仿佛又有了生命,急忙敲他头嗔道:“快起来!疼死我了!被你压得气都透不过来!”

杨敬轩不愿起身。只想再次经历一番那如登天堂的妙境。听到她声音惶急,身子又极力蜷缩,两腿使劲并拢要排挤他出去。知道自己刚才确实粗暴弄疼了她,心中歉然,伸手捧住她脸亲了下她额,忍下心中再次蠢蠢的欲念,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仰面躺到了粱秆地上。

月已挪到高粱地的上空,静静悬挂不动。她如猫儿般爬到了他的身侧,把脸贴在他温热汗湿的胸膛之上,闻着悦鼻的粱秆汁水清甜之香,长长叹息了一声。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隐隐人声,林娇一紧,杨敬轩也是绮念顿消,抱住她猛地坐了起来,忽然明白过来。

应该是张庄的戏已经散场了,看戏的人开始络绎归家。

这里是荒野小路,又并非捷径,走路的人应不会从此处撞过。林娇虽妄为,只有了前次自己偷窥旁人的经验,万万不想也被人抓个现行,慌忙推开他抱着自己的手,手忙脚乱地穿好凌乱衣裳。那男人倒仿似不大紧张,低声呵呵笑了起来,伸手过来替她慢慢系上了衣带。

人声渐渐地消失了,耳畔终于只剩哗啦哗啦的高粱纱帐拂动之声。杨敬轩起了身,抱着她钻出了纱帐,走几步到了河边,让她坐在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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