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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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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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两人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宫里的法师按着规矩一一办事,直到下午,仪式才在天辰帝后二人的上香后结束。
回到沈府,辰灏然急急地走向了先前沈从云的书房,而许断桥呢,她则高兴地跑到寝居,胡乱地躺在那张可爱的□□,打了个滚,在一股带着幽幽茶香的熟悉的男性气息中睡去。
一个多时辰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此时沈家大宅内人影冲冲,都急着为晚餐的事情忙碌。
听说皇帝大人口味独特,连宫中御膳房的师傅也很是为难,听说皇后娘娘有大无畏精神,只要是吃的就来者不拒。
这些都是管家向清风明月打听清楚的,因为沈从云被皇帝以朝中事物托在京城,所以他只能按丞相说的事事谨慎为之。
与此同时,内院大房的大□□,许断桥愤怒地睁开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单手附上左侧胸部,默念着‘一、二、三、四……’。
一分钟后,她瘫软在□□,果然,一闻到这个味道就会心跳加速,丫的,为什么会这样,不就是个男人的味道么,有什么好稀奇的,又不是没闻过,孟子舆身上也很香啊,也不见得闻一下就一直半梦半醒得睡不好。
不管了,起床,她拖着腰不小心起身,走到外间,见辰灏然刚好与清风明月走进来,暗道还好起得及时,不然又要挨白眼了。
“皇上吉祥。”许断桥主动行了个礼,没办法,谁叫她低他一等,又有把柄外漏呢。
“嗯。”辰灏然看了眼她脸上的褶皱,低应一声走到桌旁落座。
清风明月见此,也走过去坐了下来。
不是吧,许断桥瞪大眼,这个历史上有这样的事情?侍卫能与皇帝平起平坐,而且皇帝还不介意……
“上菜。”沈府管家一声呼唤打破许娘子的惊讶,她回头,看着一个个貌美的丫鬟手捧着一盘盘美味佳肴从她面前经过,随后放在桌上低头站于一旁。
“皇上皇后请用。”等菜终于上完,管家笑呵呵地弯着身子恭敬道了声,紧接着便与众人鱼贯退下。
许断桥望着桌上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心里一个劲地吟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皇帝大人的“尴尬”【1】

许断桥望着桌上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心里一个劲地吟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虽然路上早已知道皇帝的挑食浪费,但和现在一比,她还是忍不住感叹,没有最奢侈,只有更奢侈,人与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她慢步走到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开动。这些天,他在伙食方面并没有为难她,所以每到吃饭她都会很直接的坐下。
一顿饭下来,许断桥不出所料地看见桌上丢着一堆她认为的‘美食’(其实只要是吃的许娘子都认为是美食)。比如说各种动物的皮,那都是她的最爱,猪皮炸过后油而不腻,很韧,鸡皮鸭皮烤了后很脆,简直人间极品,羊皮就更不用说了,比肉还好吃……
可是,这一切都在皇帝大人潇洒地起身后被在外面候着的丫鬟一一端走,哎,算了,便宜养猪场的猪了,过分了,让猪吃猪肉,小心遭天谴……
她悻悻站起身准备回里间,可是才刚转身就传来一声嗲嗲的呼唤:“妹妹,姐姐来了。”
语毕,众人疑惑地来回端望着两人,不解两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都称姐道妹了。
“妹妹,来,和姐姐说说,昨日教你的床术怎么样?”
‘咳’,一屋子的人差点被口水噎死,一开口就是如此少儿不宜的话语,饶是许断桥这个21世纪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应付了,她尴尬地低着头,暗自后悔昨日就不应该和她说这些。
“哈哈。”水心以为许断桥是害羞了,便就着手绢笑了了出来,其实她一开始看见她隐隐约约的黑眼圈和明显不舒服的腰,她就知道好事成了,她是故意这么问,呵呵,想着她又望向平静冷漠得有些不自在的辰灏然,道,“主子,您也不知道体贴着姑娘家些,就顾着自个儿舒服,您瞧瞧,这好好的人儿昨儿个还是活蹦乱跳,今儿个变成了这样了。”
边说边上下示了示许断桥,还特别在腰部停了下。
“这床弟之事啊,就是要男人照顾着女人些,毕竟女人体力不如男人,如果双方配合好了,那可比一人用功来得舒爽多了,懂么?好了好了,你们聊,我进屋给妹妹揉揉腰,不然落下病根可不好……”
两女人说完一步一步离开,留下一群望星星望月亮就是不敢看皇帝大人的男人。
“咳咳。”皇帝大人咳嗽一声,“清风明月,你俩拿去张长躺椅,木心,火心和土心的事你说说吧。”
直通天堂的台阶出现在面前,众人轻吐口气,清风明月转身离开,木心嘿嘿笑了笑,道:“回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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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城两面环山,一面对林,只余北上一方的空旷平坦造成了他的弱小。
自建成以来,除了近些年菲烟姑娘开唱以外,鲜有客人成群来访于此。


☆、你要不要她【1】

自建成以来,除了近些年菲烟姑娘开唱以外,鲜有客人成群来访于此。可最近的帝后回乡祭祖却吸引了大批南方人士,一时间,桃城的商家纷纷提上物品价格,着实让他们大赚一笔。
戌时将过,街上少有地还是人来人往,道路两旁的一盏盏红色灯笼在屋檐下静静燃着,微风吹过,它们小幅度地晃动几下,把底下的人影映地忽长忽短。
人影的主人微微一笑,收起折扇大步走进黑暗中,后方两屡猥琐的身影见此紧接着跟上。
月光下,偏僻的弄堂一直延伸向前,咋看之下,那抹人影主人淡淡地回头望了望,随即消失不见。
竹堆后方,两个一脸坏像的头颅慢慢伸出,看看前方,对视一眼,揉揉眼睛,再看,惨叫一声跌跌撞撞地原路跑回。
“咯咯咯”,少女清脆的笑声不断回荡在弄堂中,诡异的气氛一时间攀升到极点。
片刻后,笑声停下,弄堂中再次安静下来,而那个装神弄鬼的人则无事地理了理头发飘向城西的相思林。
到桃城已有四天,这些日子许断桥每日念念不忘去秋家村看看,奈何白天身边总有个水心相陪,而晚上则和皇帝大人共居一室,无奈中,她只得耐心等个时机。
而这个时机恰巧就在今日来临,下午回房时她无意中听见什么在客栈等着之类的话,当时也没注意,谁知刚进门不久就被皇帝大人威胁说今晚不回来,她哪敢不应,点点头发誓一定守口如瓶。
于是,各怀鬼胎的两夫妻在这个寂寞、空虚的夜晚各自分头行动。
不多时,许断桥已来到了秋家村,她借着月光细细观察着身旁的一景一物,发现较于几月前的破败,现在的家家户户已经有了简单的装修,但又没有奢华的□□,一直保持着朴素的模样。
呵呵,她作势满意地撸了撸下巴,当日走之前她曾按沈莹莹说的用铃铛的声音控制住村民,让他们忘了她以及这三月内与她有关的一切,然后编了个云游的女子路过村子施以妙法的故事予以代替,顺便讲了讲日后管理相思林时所要注意的事,没想到几月之后,那个药还真管用,村民果然按照她说的成了事业并没有变成土大款。
沿着村子里里外外走了一遍,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许断桥感叹一声坐在秋千上,双脚撑着地面缓缓荡起来。
清冷的月光透过不太茂密的树叶直射而下,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女子的身上,良久,她忽的两手一个用力,随后如一只大鸟般窜上树梢头,向着远方飞去。
林内,一只白色的鸽子重新降落在两只细腻的手掌中,一切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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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信息不断袭向脑中,东面那座平平无奇的山上好似有一个雷达发射器。


☆、你要不要她【2】

微弱的信息不断袭向脑中,东面那座平平无奇的山上好似有一个雷达发射器,频频将微波传入脑中芯片,许断桥一路飞奔向前,激动已使她失去理智,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完全不顾前方是否有危险存在。
从适才秋千上初现微波至现在,短短半刻钟,许断桥就已身在山上,愈来愈强的反应让她欣喜万分,提起脚步便寻“波”而去。
‘叮叮叮’,刀剑相击的声音在夜下显得格外响亮,许断桥一惊,悬空身子隐在一棵大树后,前方不远处,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月光下纠缠,分开,再纠缠,再分开,干练帅气的动作中无时不暗藏着杀气。
拜脑中芯片所赐,许断桥此刻清晰的看见那名白衣人便是她古代“名义上”老公。
“刷”,她老公轻退在半空向前划出一剑,带着内力的剑身在黑暗中荡出阵阵剑光,一股强大的剑气在一瞬间扑向黑衣人,一招“风之痕”,虽看似简单,但在他手中却变得力量无穷。
黑衣人面色一惊,显然也意识到它的杀伤力,他不敢大意,举起手中的大刀反手一劈,“千刀流”霎时生出,如一条怒龙般嘶吼奔出。
两强相遇,激荡的气流在中央相互阻挡,撕磨间相互融合,最终与一线散发而出,周围较小的树木纷纷倒塌,一时间,林内如遭遇恐怖袭击般,千万片树叶混在风中气流中飞扬飘舞,许久降落不下。
“啊!”,一道少女的惊叫声惊醒打斗中的武士,两人闻声同时转头望向声源,微弱的光芒下,大树后一个雪白的屁股正在瑟瑟发抖,只此一点,明眼人便知她是以一个双腿跪地,双手抱头的姿势趴在地上来躲避树木的倾轧。
一条黑布甩出,黑衣人轻易地把躲在树后的人儿拉出身来,砰,许断桥感觉自己撞上了一个强壮的胸膛,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迎头而来,意识到这点,她睁开眼睛,果然面前是一片漆黑。
Oh,mygod。许断桥此刻是非常的绝望,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每次都那么‘无意’的就落入敌人手中。
“哟!这不是咱们天辰国的皇后娘娘吗?”一句话引起在场的另外二人同时一震。
许断桥无语,暗道这次是要载了,没想到他居然认识她……
黑衣人邪魅一笑,修长的双手拂上许断桥的俏脸,硬是让她对上对面那两道凛冽的眼神。
“呵呵。”许娘子展示出一副便秘样的笑脸,毫无保留的把求救信息向皇帝大人发出。
全无疑问,皇帝大人瞥眼把眼光移开,面无表情地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见此,‘啧’了一声摇摇头说:“皇族果真是薄情,见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被劫也能不管不顾,看来这人质是无用了。”说着把手移向身前女子的脖子。
“等一等。”被劫的人质突然发声阻止黑衣人的动作,她拉住脖子上的手,对着辰灏然说。


☆、你要不要她【3】

“等一等。”被劫的人质突然发声阻止黑衣人的动作,她拉住脖子上的手,对着辰灏然说,“你……你不想知道我师父的事了?我这几天好像想起来一点事情,你考虑清楚,如果我死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她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哪里还管的上之后圆不圆的上这谎,现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保命是最重要的事了。
果然,听见这话的辰灏然面色有了一丝动容,他当然知道她所说的师父便是那名奇女子,自从来到桃城,他也曾多次扮作游人前往相思林打探,但是几次下来,没一次不是无功而返,天下之大,寻一名不知样貌的女子不比海底绕针容易,他只能派人暗中查探哪处有不寻常之事发生,因为只有这样地方才有可能有她的消息。
“放了她。”他沉声道。
“理由?”黑衣人含笑问。
他不答,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便去做,从来没有过多的理由可言。
沉默一会儿,黑衣人率先开口:“这样吧,在下给你出个主意,拿你的风若图交换,一张图换一个人,如何?”
冷笑一声,辰灏然直截了当道:“你认为天下间有一人的命能与风若图相提并论!”
疑问句,却是用了肯定的口气,黑衣人闻言紧了紧许断桥脖子上的手,低头在她脖间磨蹭了一会儿,低笑着说:“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世界之大,变幻万千,谁又能说得准。”说着他咬了咬嘴下之人的侧脸腮,不理两人不悦的表情,接着道,“天下有甚者乃自利目中无人之人,或说好听些,他们是豁达、直爽,这类人皆以自我为中心,办事前从不多做思考,想做便做,也正是这些人,事后悔不当初者居众,可世间却又无后悔药,一步错,满盘皆输,到头来,也许他们得到了之初最想要的东西,却失去了之后最重要的东西,皇后娘娘,你说,做人是三思而后行、顾全大局为妙还是那所谓的直爽豁达、不计后果的好?”
许断桥苦笑了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问题,最后索性回了句:“世间万千之人,性格因人而异,或许两者正是对应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优柔寡断者难以成事’,所以是要最想要的还是最重要的,全靠个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呵呵,好一个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黑衣人笑着抬头望向辰灏然道,“皇上您是想要鱼抑或熊掌?”
他抬起另一只手凝起内力放在女子头顶。
望着那慢慢放下的大手,辰灏然心里一阵狂跳,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甩手将它挂在不远处一根树枝上。
黑衣人见此嘿嘿笑了笑,放下手对着许断桥说:“看来在他心中你也并非毫无分量,再见了,小美人。”说完他扭头在她的樱唇上舔了一口。


☆、太皇太后想抱“曾孙”【1】

“看来在他心中你也并非毫无分量,再见了,小美人。”说完他扭头在她的樱唇上舔了一口,随后大笑着将她推至辰灏然怀中,施展轻功取下风若图离开。
熟悉的男性气息再次□□,带着幽幽的茶香,记忆如泉水般喷薄而出,许断桥浑身一僵,内心那个不明了的答案渐渐变得清晰。
桃城、秋晴口中的男子、锦囊上同样的茶香、密室中他说的秋家村以及她……
此时此刻将这一切联系起来,无一不是指明那个她日日相思的赠她红豆的男子就是他。这一瞬她终于相信天下真的非常小,老天很会作弄人,茫茫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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