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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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修道-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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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是因为如此,中央才会如此重视杨斌的存在。毕竟,他是现今中央唯一能够联系上的修道者,而且还是非常有本事的那种。虽然双方总在不断的互相算计,可是合作必然是双方的主流。不到万不得已,中央绝对不希望现在就和杨斌翻脸。

想清楚自己和中央之间的关系后,杨斌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既然你们首先算计我,那就不要怪我不仁义了。”杨斌心想。他打定主意,这次在日本非要闹个天翻地覆,给中央惹些麻烦不可。

正文 第一九一章 来到京都

从计划上得知,日本的aPI研究中心并没有设在东京,也没有放在靠海的横须贺等地,而是设在了京都附近的一座早已被秘密挖空的山腹中。这一手非常狡猾,谁又能想到日本人居然把潜艇上的动力系统的研究中心放在了远离海岸的内陆地区呢?

其实,这完全得益于日本在世界上领先的电子工业水平。这年头,研究核弹都能使用超级计算机进行模拟,一台潜艇的aPI发动机更是不在话下。而京都虽然表面上是一个旅游城市,但作为日本旧时的首都,其暗地里的防卫力量自古就很强大,外人很难渗透进来。这也许是日本政府将研究基地放置在这里的主要原因吧!

杨斌本来就要去京都和松岛菜菜子会合,没想到这次任务的目标居然也在京都,这让杨斌很有一种意外的欣喜。如此,他就可以借着与松岛菜菜子约会的名义,毫不引人注目地在京都四处活动了。

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杨斌和艾米在交流完任务细节后,便开始给自己大口地灌酒,弄得包厢里一片狼藉,然后才装着酣醉的模样互相搀扶着东倒西歪地走出了酒吧。

像杨斌和艾米这样的成双成对走出酒吧的不在少数,基本上都是谈好了价钱去爱情旅馆开放作乐的。酒吧里无论是客人还是服务人员都已经见怪不怪。丝毫没有对两人产生过多余地好奇。

为了更好地掩人耳目,艾米带着杨斌又在附近的爱情旅馆开了个房间过了好几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不得不说。日本人在性文化产业上地确有一套。这片爱情旅社位于酒吧区和商业区之间一条小马路边,尽管占地不大,但却借着独特的地理位置抢占了这进这一片地区绝大多数的客源。无数上班族下班后或形单影只、或三五成群地到酒吧里去作乐,待到酒足饭饱之后,便又成双成对地勾肩搭背地来这里开房。走在这条街上,时不时可以看到一组组老男少女或老女少男旁若无人地搂在一起,毫不羞涩地进出某一家爱情旅馆。

而杨斌和艾米这样的同为年轻男女的组合走在这条街上,便如大海中的小水滴一般,丝毫不能引起别人的关注。

与艾米告别后。杨斌回到大苍酒店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便退了房间,拿着酒店早已为他订好的车票,乘新干线赶到了京都去了。

京都位于本洲岛的中西部,东邻三重县和滋贺县。西邻兵库县,南邻大阪府和奈良县,东北邻福井县,北濒日本海。自公元794年起至1869年明治天皇东京出行为止地1100年间,京都一直都是日本的首都。

与中国历史上频繁的朝代更迭不同,日本虽然也经历过好几次幕府更迭,更经历了长达一百五十年的战国时代,但作为天皇居所的京都。却鲜少遭受战乱波及。这使得京都保留下了浓郁地日本风情,成为了日本人心灵的故乡。

除了历史文化上的重要意义,京都还是日本纺织物、陶瓷器、漆器、染织物等传统工艺品的产地。同时,它又是日本花道、茶道的繁盛之地。被称为“真正的日本”。京都也是接受文化熏陶的好地方,无论是艺术、佛教还是民间手工艺。

因为来日本已经是八月份,杨斌没能见识到京都传统的从每年7月1日到29日持续将近一个月地祗园节。但此时京都街道上的节日气氛依然没有消褪,杨斌混在川流不息的游客之中,倒也并不显眼。

既然来到了京都。自然不再像在东京那样住西洋化的酒店。根据松岛菜菜子事前地推荐,杨斌径直来到位于中京区御幸町二条山本町433号的京都西山旅馆。

西山旅馆是京都有名的日式旅馆。在建造旅馆的时候。设计者充分考虑到现代建筑与日本传统风格之间的平衡,将两者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建造出了一座包含着日本风情地现代化旅馆。杨斌知道松岛菜菜子早已用他地名字定下了一间房间,但他现在比原先计划地提前一天到来,不知道旅馆会不会因为他突然改变的行程而变得手忙脚乱,甚至让他先去别处酒店投宿。

抱着试试看地态度,杨斌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大堂经理便立刻摆出一副恍然大悟并不胜荣幸的模样,用普通话对杨斌招呼道:“原来是李先生。您能够光临本店,真是不胜荣幸啊!”

虽然大堂经理的普通话说得很好,但他依然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日本的那一套繁琐的礼仪规范。在一番表面上十分热情,但实际上相当客套的寒暄后,大堂经理对杨斌说道:“李先生,您的房间给您准备好了,我这就让服务员带您去。”

杨斌的观察力十分细致,在和大堂经理寒暄的时候,他便发现位于总台内的另一个服务员神情有些紧张地在操作着电脑,而大堂经理虽然一直热情地招待着杨斌,但他一半的心思却留在了总台那里。直到那个服务员偷偷向他做了一个肯定的手势后,大堂经理才松了一口去,说出了之前那一句话。

杨斌心中明白,自己的突然提前到访的确让旅馆放一时之间措手不及,但和国内处理这类事件不同,日本的旅馆经营者以及其工作者十分明白将客人拒之门外会产生什么样的恶劣后果,很显然,刚才那服务员是利用大堂经理拖住杨斌的时机,重新给杨斌安排了一间房间。由于配合到位,时间也很短,一般人恐怕根本不会感觉到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变故,只会觉得旅馆放服务周到、热情好客,从而留下一个十分美好的第一印象。

早在来日本之前,杨斌就得知京都很多酒店已经传承了好几代人,有些甚至从德川幕府建立开始便已经存在于京都了。

“这大概就是他们能够传承至今的原因吧!”即使不喜欢日本人,但对于日本人工作时的敬业精神,杨斌还是不得不表示赞叹。

松岛菜菜子知道杨斌在东京住的是大苍酒店的总统套房,在这里给他订下的房间自然不会差。旅馆方给杨斌安排的新房间也是按照松岛菜菜子原先预定的标准安排的。房间完全是日式风格,地上铺着榻榻米,各个房间之间用纸门隔开。而与其他高级套房有所区别的,便是这个房间外有一个配套的独立的日式庭院。杨斌知道,这大概就是日式旅馆中的“总统套房”了。

引领杨斌到这个房间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虽然穿着和服,神情态度也很恭顺,但杨斌总觉得她身上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但却一时想不到到底哪里引起了他的注意。直到少女替他打开房门,开口说话,杨斌才明白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只听少女说道:“李先生,您的房间到了。”

少女用的也是普通话,不同于大堂经理标准到让人感觉有些别扭的中文发音,少女的普通话带有些许吴方言的痕迹。杨斌在锡城生活了近20年,对这种方言痕迹自然十分熟悉。杨斌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刚才看着少女的时候总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尽管少女的步履很轻,步距很短,但她走的却不是日本妇女的小碎步,而更像是一种被和服拘束后两条大腿迈不开的感觉。这表明少女从小甚少穿和服,因此并没有养成适合穿和服情况下的走路习惯。这在从婴儿时期就给孩子穿和服的日本社会是非常罕见的。对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个少女根本不是日本人。

当下,杨斌问道:“你是锡城人?还是苏州人?”

少女一脸惊讶,她原本只是听到经理用中文称呼杨斌为李先生,知道他是中国人,才用普通话和杨斌说话。但没想到,杨斌居然连她的籍贯都猜测得**不离十。

少女问道:“我是锡城人。李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杨斌笑道:“我在锡城住了好几年,对锡城话还是很熟悉的。”

“他乡遇故知”的遭遇让少女很是兴奋,顿时忘记了自己的职业守则,情不自禁地和杨斌攀谈起来。

少女长得很漂亮,容貌间满是中国江南的细腻风情。而女装和服在穿着时刻意裸露脖颈的设计,更是将这种风情发挥到了极致。

看着少女还带有细微绒毛的白皙脖颈,以及弯腰低头时不经意间从衣服后领处隐约露出的光洁的后背,让杨斌顿时想到了徐志摩的《沙扬娜拉》一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正文 第一九二章 西山旅馆

虽然少女的模样很让人心动,但杨斌对她却只有欣赏,并没有什么坏心。他再怎么混蛋,还不至于去祸害无辜的国人,更何况,少女脖颈上细细的绒毛,表明她还未经人事。

通过交谈,杨斌了解到,少女名为徐蕾,是锡城商校酒店专业的二年级学生。锡城商校虽然只是一个高职院校,但因起专业特色的关系,在日本酒店业有很深厚的关系,每年都派出好多学生到日本当研修生。而这所谓的研修生,其实就相当于实习生。日本方面因为研修生人工便宜,人又老实,很喜欢使用这些中国研修生,而这些中国学生则因为这段研修生的经历能够让他们在未来的就业中获得更大的优势,也很希望能够获得研修生的名额。而这徐蕾,就是其中的一个。

经过短时间的攀谈,杨斌对徐蕾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除了最重要的老乡的因素外,最让杨斌产生好感的便是徐蕾的洁身自好。

再过一个多月的9月底,徐蕾的研修生合同就要到期了。而在日本的这一年中,徐蕾却并没有像有些人那样被日本社会的繁华弄花了眼睛,从而做出有辱国格和人格的事情。

尽管来日本的时间不长,但已经将东京的红灯区逛了个遍的杨斌却很是了解一些来日本留学、研修的中国女子在夜幕下的勾当。她们怀揣着盲目的幻想来到日本,发现日本的都市确实如同她们在国内听说的那样繁华,但与此同时,她们也发现,自己并不属于这片繁华。对于日本社会来说,她们是一群彻头彻尾的外来者。甚至是入侵者。日本社会的排外让她们难以融入其中,除了研修生因为有研修合同而不需要为寻找工作奔忙外,绝大多数地女留学生们找不到理想中的工作。除了极少数家世优渥者。她们只能在餐馆里依靠洗盘子赚取每小时700日元的最低工资,而工资稍高地服务生地工作,则全部被日本女学生包揽,完全没有中国学生的份。有不少曾经留学海外的的海龟们喜欢在人前吹嘘国外的生活是如何的舒适,好像国外遍地是钞票,就等你弯腰去捡,但如果留意分析他们的话,我们常常可以发现他们很少会向别人详细介绍自己的生活。自己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收入情况如何,他们一般都是绝口不提地。之所以会这样,很可能是因为他在国外实际上是个洗盘子、擦皮鞋,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的小人物。

而那些在日本求生存的中国女子们也同样如此,在梦想与现实巨大的反差下,为了能够留在日本。为了能够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为了能够有足够的金钱供自己挥霍,有些女留学生甚至是女研修生便学会了出卖自己的**。有些人嫁给了年纪足以当她祖父的北海道鳏夫,有些成为了**,有些在按摩房给自己找了份兼职……

据杨斌了解。这种现象在日本地留学生中相当的普遍,毕竟日本本国的女学生当需要大量用钱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便是出去做援交,在这种社会风气下,女留学生们会做出这样地选择也不难理解。

但徐蕾却明显是个异类。也许是她的研修地点是西山旅馆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老字号的关系。又也许是京都的整体社会氛围要比东京来得清爽地关系,长相温婉可人地徐蕾并没有沦为某些不良份子的目标。也没有自甘堕落沦为别人地玩物。

杨斌在心底里对于像徐蕾这样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孩子有着天生的好感,因此,当徐蕾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谈话时间与范围已经超出了旅馆有关规定而慌忙告退的时候,杨斌一把拦住了她。

“把这个拿去,随时挂在脖子上。”杨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徐蕾。这块玉佩正是杨斌前些日子制作了用来保护家人的那批玉佩的残次品,品相虽然没有给家人用的那么好,但也算得上是十分好的法器了。

尽管在法器层次上这块玉佩是件残次品,但在普通的玉石收藏上这块玉佩却是块不可多得的上品流水料,更为难得的,是这块玉石通体火红,是一块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红玉。徐蕾虽然不懂玉石鉴赏,却也明白这块玉佩的价值不菲,忙摆着手拒绝道:“不!不!我不能收您的礼物。”

拒绝的同时,徐蕾很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杨斌的神情。有关的职业规定与职业道德固然是她拒绝接收杨斌礼物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徐蕾很担心杨斌是个无事献殷勤的居心叵测之徒。想到这里,徐蕾不由得开始后悔自己的话太多了,平白招来杨斌的注意。

对于徐蕾的拒绝,杨斌早就在意料之中,他也不以为意,如果徐蕾立刻收下他的礼物,恐怕他也要失望了。但对徐蕾的好感,让杨斌不自觉的想要保护她的周全。毕竟,日本这个社会对中国人来说太过于危险。杨斌丝毫不想徐蕾这个老乡在临回国的当口遭遇什么危险。更何况,杨斌隐隐感觉到自己此次京都之行将会遇上一场恶战,虽然不知道战斗会激烈到什么程度,但能够让杨斌产生这样的感觉总归不会是小事,弄得不好,大半个京都都会被毁掉。也正因为此,杨斌猜想到给徐蕾一块玉佩,给她增加一份自保的能力。

徐蕾自然不知道杨斌的盘算,只是一个劲地婉拒。

杨斌有些不耐烦了,用锡城话喝道:“收下!”

杨斌的喝令声饱含着他强大的精神力,再加上又是用徐蕾最熟悉的锡城话喝出来的,徐蕾的脑海顿时变得一片空白,只知道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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