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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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修道-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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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袁耀和他手下地特工们却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他们看得分明,眼前这几个人影都是人,并不是鬼怪,而且手中都没有武器。既然这样。优势就在自己这一边了。

感觉自己有恃无恐,袁耀地胆子大了不少,他挥舞着手枪,狞笑着对杨斌说道:“杨斌,没想到你居然敢亲自送上门来。看来这老天还真是帮我的忙啊!”

杨斌对袁耀快速变脸地绝技感到很是有趣,他笑道:“袁组长难道认为我赤手空拳地出现在你眼前,就是来被你抓的吗?”

袁耀自然知道杨斌既然胆敢手无寸铁地出现在他面前,必定有着后招。可他刚才借着灯光快速勘察了一下现场,发现这里没有地方再《奇》能够埋伏下人手,而且周围有数《书》重高墙阻隔,也无法安排狙击《网》手在远处支援。这让袁耀想当然地相信,杨斌不过是接到了内线地消息,匆匆赶来堵截他。以双方目前的势力对比,他完全可以从容干掉杨斌,然后顺着来时的排污管,重新躲回国安局去。

当然,最理想的情况,就是杨斌乖乖束手就擒,那他地功劳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袁耀嘿嘿怪笑几声,说道:“杨斌,你不出现我还可能怕你,但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我还会怕你有什么后招吗?给你个机会,乖乖和我回国安局,我不会伤害你。否则的话,我不介意先打断你的四肢,然后把你拖回去。

杨斌对袁耀的心思洞若观火,他不禁摇了摇头,心想权力真是个可怕地东西,居然能够把袁耀这样一个冷静的资深特工腐蚀成一个头脑不清的傻瓜。

带着对袁耀深深的憎恶和些许的同情,杨斌低声喝道:“动手!”

随即,袁耀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和他手下的特工就只觉得脑袋一疼,便不省人事了。

八月份忙完论文的事情,又接着在忙着装修婚房,耽搁了不少写作时间,在此向各位书友致歉。本书绝不会太监,还请书友放心。

正文 第一六一章 拷打

看着袁耀等人倒在地上,杨斌立刻指挥华彬等人将袁耀尾楼外小巷中的一辆面包车中。而刚才发出咯咯笑声将袁耀等人吓得半死的柳依兰却因为嫌袁耀身上太臭,而留在杨斌身边没有动手。

此时的柳依兰五官虽然没有变,但气质却变得很不一样。原本入骨的妖媚之中又增添了几分神秘,更增加了几分魅惑的气息。而最关键的,是她的肌肤变得如水一般细腻光洁,根本不像一个年近三十久在风尘中打滚的妈妈桑,而像是一个十六七岁还在上学的豆蔻少女。

不得不说,一个人的相貌与她的心理状态之间有着极为奇妙的联系。柳依兰焕发青春后,整个个人的言行举止都不由自主地变得年轻化了,如果不是她的身材是如此肉感十足,她说自己是初中生恐怕也有人会相信。

因此,当华彬等人在搬运沉得如同一口死猪般的袁耀的时候,柳依兰却带着撒娇般的口吻向杨斌问道:“斌哥,咱们为什么要这么费事将他们从公安局骗出来?以斌哥的本事和我们现在的身手,直接闯进国安大楼将着袁耀抓出来不就行了吗?”

那一声“斌哥”喊得极嗲,让人忍不住心神荡漾,浑身发酥,但杨斌的心神却丝毫没有动摇,只是淡淡地扫了柳依兰一眼,警告她以后不得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

柳依兰接触到杨斌的目光,只觉得有两道冰刃从自己身上扫过,一股刺骨的寒气从这两道冰刃接触过的地方袭入她的身躯,让她只觉得浑身血管都要被冻结起来一般,忍不住想要打哆嗦。可她的身体仿佛被施了法术,连毛孔都被杨斌控制住一般,连个哆嗦都打不出来。这种感觉是如此难受,憋得柳依兰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压垮、爆裂、发疯一般。直到杨斌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她才恢复自由,顿时浑身猛地抖了几下。浑身毛孔大开,汗水如瀑布般从毛孔中倾泻而出,瞬间将她的衣服浸渍地全湿,使得那薄薄的一层白色丝织连衣裙全都贴到了身上,变得剔透无比,将她起伏的身体曲线和诱人地粉嫩肌肤全都显露了出来。

如果是寻常男子,早就被这难得的胜景勾引得口水直流、两眼发直了,而杨斌却只若未见,淡淡地说道:“你应该明白的。在这里抓人。和直接冲进国安局抓人,性质完全不同。前者还能解释成解决私人恩怨,后者却是冲击国家机关,是半点脸面都不给政府留了。咱们虽然不是寻常人,但和庞大的国家机关做对,终究不是很妥当。与其双方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还不如给彼此留条退路。也好日后相见。”

话虽如此说,但杨斌并没有把更加深层的原因告诉柳依兰。作为一个国家象征的国徽或一支军队象征的军徽。因为凝聚着太多的人的信仰,因而会产生灵性。从而产生类似佛家开光地效果,具有了某些克制邪祟的作用。普通鬼魂在遇到这些“开过光”的徽章的时候,往往会因为抵受不住而退避三舍。杨斌手下的那些鬼魂原本就是法力强大的厉鬼,又经过了系统的修炼。自然不怕普通地国徽、军徽。无奈,锡城国安局大楼在建造时受过高人指点,几个看似不起眼的布置,却起到了凝聚地气地阵眼的作用。结合公安和国安两大暴力机关本身地威名与世人凝聚其上的复杂的信仰,竟然造成了一个能够隔绝鬼魂进出的气场,将杨斌手下地鬼魂拦得死死的。所以,袁耀才能在国安局中安全地待着。

为了引诱袁耀走出这个防护气场,杨斌让苏清琼设下了一个陷阱,引得袁耀不得不从安全的国安局大楼里出来。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杨斌没有撤掉原本布置在那附近地鬼魂,只是让他们不要去阻拦通过下水道出来的特工。

原本在杨斌猜想中,袁耀可能要到第二天才能想到这个方法,却没想到袁耀脑筋还很好使,居然半夜就爬了出来。好在鬼魂行动迅速,一发现下水道有异常,立刻就通知了杨斌,才算没有让袁耀逃脱。

带着昏迷中的袁耀,杨斌等人驾车回到了一处秘密据点。这个据点原本是柳依兰手中一处酒吧,在的一次装修中,暗地里挖出了一个地

作为据点使用。这次,自然被用来当作关押袁耀的

在长年训练的影响下,袁耀醒来时虽然没有被帮助手脚,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没有立刻挣扎、出声,而是装作依然昏迷的样子,小心地眯着一条眼缝,查看周围情形,同时,长大了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但还未等袁耀弄明白自己身处何地时,耳边就传来了杨斌充满了嘲弄语气的声音:“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袁耀倒也光棍,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盯着杨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知道自己一味的害怕没有半分用处,眼下最关键的,还是想想如何脱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杨斌,你绑架政府官员,不怕遭到法律的制裁吗?”说这话时,袁耀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杨斌既然敢抓他,自然不会怕政府的反击,最起码,从他抓捕自己的地点就可以看出,他完全有能力抓了自己还不让别人抓住线索、把柄。

但眼下,他不得不色厉内荏地将这番话说一遍,尽管自己也不相信会有什么效果,但试一试也许会有些许作用也说不定。在袁耀的心中,甚至还有些期望,在他想来,杨斌没有将自己和其他特工那样弄成植物人一般,说不准是看中了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想和自己做一番生意也说不定。

可杨斌却冷冷地打碎了袁耀的美梦。只听杨斌说道:“你一定在想,我到现在还让你保持清醒而不是像其他特工那样一睡不醒,一定是觉得你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你还有很大的机会能够从我这里安全脱身。对不对?”

袁耀听出杨斌言语不善,却不敢接口,只是紧张地看着杨斌,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但我要告诉你,你在我岳父身上做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就冲这件事,你今天就不用想着能够活着离开这里了。”

袁耀满脸苦涩,他蠕动着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立刻杀了我?”

杨斌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一手拿着雪茄,另一只手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红酒,看上去极为闲适。但站在他对面的袁耀却觉得杨斌根本是一头人形的猛兽,正蜷缩着身子,准备做出最后的致命一击。而袁耀自己,却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全身僵硬,脑海中明明想着逃跑的年头,身体除了颤抖却丝毫不能有其他反应。

如同对待苏清琼一般,杨斌手掌一张,袁耀就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紧紧裹挟到了半空,那只看不见的大手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将袁耀浑身的骨骼挤压得吱咯作响,袁耀分明感到自己的四肢骨骼已经被捏得粉碎,巨大的疼痛感让他痛得眼前发黑,偏生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能量在此时刺入了他的大脑,传来一股清凉之感,让他的头脑异常清醒,想晕过去都做不到。

袁耀痛得惨叫连连,他的耳边传来杨斌的狰狞的低语声:“你伤害了我的家人,就要付出代价。我不会轻易让你死掉,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之中。”

“魔……魔鬼……”袁耀不是没有受过反刑讯训练,但任何刑讯拷打都有局限性,受刑者的痛苦达到极限后,必定会昏死过去。而杨斌却能够让受刑者始终保持清新状态,这就使得受刑的痛苦没有了极限,能够无限制地提升。于是,袁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被一节节压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肉被一小块一小块地离开自己的身躯。不多时,他浑身上下除了脑袋,再也没有完好的地方。

袁耀一开始还只是痛得惨叫、哼哼,而不说半句话,但随着时间流逝,他看到杨斌在整个行刑过程中完全不问他任何问题,只是不断将非人的痛苦施加在他身上,终于相信杨斌抓自己只是为了折磨自己泄愤。为了尽早结束自己的痛苦,将杨斌的注意力或兴趣从自己身上移开,袁耀终于叫嚷起来:“我这么做是奉命行事!你要报复不应该只盯着我一个人!”

正文 第一六二章 吴氏父子

就在袁耀失踪的第二天,吴曹捷父子两人躲在位于通州一栋别墅里商量起了对策。

这栋别墅位于枫露皇苑的偏僻一角,从外表上看十分不起眼,灰色的外墙被成片的树木包围其中,和枫露皇苑中其他的别墅相比,显得老气、土气,不知情的人乍眼看了奇*|*书^|^网,肯定会以为这是建国初期留下的苏式别墅。但如果走进这栋别墅内,定然会被别墅内豪华的装潢惊得目瞪口呆。别的不说,仅大厅天花板上悬挂着的巨大天然水晶吊灯,就不是普通富豪之家能够买得起的。

按理来说,能住在这样的别墅里的人,心情定然时舒畅闲适的。但此时,整栋别墅却沉浸在一股诡异、沉闷的氛围之中。

吴曹捷坐在会客室内一张价值不菲的欧式天鹅绒扶手椅之中,神情抑郁,这些天来,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原本乌黑整齐的头发在几天之间变得花白凌乱,而原本红润的脸庞上也爬满了皱纹。若非这些年他身居高位培养的一身官威还在,恐怕走到街上都会被人当成刚从乡下上城而来的老农。

在他手边的烟灰缸中已经堆积了如小山一般的烟蒂,而他依然在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足有普通民居三室两厅面积的会客室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吴斐坐在吴曹捷的对面,同样也端着根烟在闷头抽着。在他的脚边,趴着一黑一黄两条拉布拉多猎犬,被这股呛人的烟味熏得呜呜直叫,却因为脖子上牵着链子,没法逃开,只能不断用前爪摩擦眼皮来消除眼睛的刺痛感。

“让你的狗安静一些!”吴曹捷被两条拉布拉多的呜呜哀鸣打断了思路,很是不耐烦地怒喝道。

吴斐拉了拉狗绳,呼唤道:“钢盔!霍里!安静!睡觉!”

两条拉布拉多倒很是听话,听到主人的呼喝。立刻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吴斐很是满意地抚摸了一下狗的头皮以示安慰,又从口袋里拿出两块狗饼干喂给两条拉布拉多吃了。他这辈子有两个爱好:玩弄美女和养名犬。他有个很奇怪的理论,女人和狗一样,都是被人饲养、玩弄地对象。在他看来,对付女人就像养狗,听话是要喂她们吃肉,不听话时要举起皮鞭狠抽。只有这样,才能让女人和狗一样听话。让她们坐着,就绝不趴着,让她们撅起屁股,就绝不岔开大腿。

看到儿子这时候还有闲情逗狗,吴曹捷气不打一处来。他恶狠狠地对吴斐骂道:“小兔崽子!都大祸临头了,还有心思弄狗?把这两条狗给我赶出去!”

吴斐忙牵住狗绳,赔笑道:“爸!你这么生气干什么?这狗又没有招惹你!”

吴曹捷心中很是苦涩。暗叹自己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生了两个儿子。小儿子因故负气出走,这么多年来杳无音信。留在自己身边的大儿子却是个只知道玩女人、遛狗的纨绔子弟,整日里给自己惹麻烦,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不知道收敛。想到自己哪天死了。就以这个儿子的本事,非被自己的对头给吃了不可。不!甚至不需要等自己死,眼下这道坎儿能不能过得去还很难说。

吴曹捷越想越气,越想越着急。忍不住骂道:“我生什么气?!你也不想想,中央突然要我停职休养,还不是你小子造的孽?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去招惹得罪不起的人。你平时玩玩女明星、搞搞普通人家的女孩也就算了,我都可以给你善后,但你这次为什么要去招惹那个郁倩倩?现在出大事了!连中央领导也知道了,你开心了?”

吴斐讪讪干笑了几声,低声说道:“爸!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啊!谁能想到那杨斌居然能够有这么大地能量,居然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不过是在你书房看到了郁倩倩的照片,觉得这个女人长得不错,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家出身,也就动了心思……”

“所以你就瞒着我调动了袁耀?!”吴曹捷这一声几乎是吼了出来,“你做这些事情之前难道就不会看看那些资料的具体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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