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by fake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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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by fakeyang-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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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今年已经三十三岁。 
杨诗诗也已经快要三十岁。 
东方可以继续等下去。女人却已经等不得。 
“求娘娘恩赐……”她喃喃自语。 
她知道,就算东方遗在地,她却仍然有机会可以怀孕——这便要看天意巧合了。若是真有了麟儿,相信东方也会由衷高兴。 

“杨姑娘。”一个冷涩的男声从她身后响起。 
诗诗吃了一惊。侍女与僧人把守好门户,怎会放闲杂男子入内?若说是敌,也万无敢侵犯黑木崖山脚之理。 
她猛回头,同时下意识护住自己要害。 
那男子无进一步动作,诗诗却已经花容失色,坐倒在跪垫之上。 
“怎么是你?……” 

眼前人是东方不败。 
却又不是东方不败。 
以诗诗的熟悉,自然可以极轻易地分辨出,眼前人乃是易容后的马小二。 
东方不败有一双藏住星光的眼睛。 
马小二的眼睛里,却只有人间的旋涡。 

——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改变自己的声音。 
在众人面前,马小二自有一套功法,可以模仿出东方不败的声音,只是颇为耗费内力。然而他自己天然的嗓音,却在修炼葵花宝典以后日益变得尖利,令他不得不压低嗓子讲话,听起来十分怪异别扭。 
马小二就用这如公鸭一般的嗓子桀桀干笑了两声。“我要进来,谁敢拦我?” 

诗诗定了一定。“你小心些,莫被人听见了你说话……你来这里作什么?” 
“我关心你的安危,所以尾随你来此地,暗中保护。有何问题么?” 
“……没有。”诗诗勉强一笑,飞快地站起身来。“我要回去了。秋婵,雪月!” 
“不必叫了。”马小二阴恻恻地微笑着。“她们听不到的。” 

杨诗诗没有答他,转身朝着后门而去。 
“在我面前,你想逃到哪里去?” 
巨大的观音像下面,马小二快得如一条鬼魅。 
他拦在杨诗诗身前,似一条来自地府的恶狗。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为了掩人耳目,诗诗被迫与马小二共居一宅,长达五载。 
五载之间,她闭门不出,隔三岔五便偷偷溜去花田找东方不败依恋一番。马小二也十分识趣,规规矩矩待在一楼,从不上去打搅。 
然而自从去年开始,相安无事的情境开始改变。 
开始是杨诗诗换衣之时,总觉得有人偷窥。 
后来发展到她的亵衣居然莫名其妙不翼而飞。 
最后,她沐浴之时,马小二堂皇地闯了进来,道声走错,再堂皇而去。 
“怕什么?他本是个没有种的。”杨诗诗只得这样安慰自己。“就当自己是宫妃,被太监看到了,也没什么不妥。” 

“你……你想怎样?”诗诗壮着胆子呵斥。“我是教主的人,你敢对我无礼?” 
“无礼了又怎样?”马小二再踏出一步。 
杨诗诗退入观音像下的死角。马小二的脸已经凑得很近,他的气息吹在她脸上,令她不舒服。而眼里的兽欲,却令她感觉熟悉——那是从很多男人的眼中曾经见到的东西。 
“你……”诗诗咬牙。“你根本不是男人,难道还想要最我做什么不成?” 
“我不会强暴你。”马小二忽然狂笑起来。“我当然也不会杀你。” 
他闪电般出手。 
杨诗诗若一只落入了蜘蛛网的可怜飞虫。 
“我只是很好奇。很好奇我这辈子也没碰过的,令‘他’如此迷恋的,女人的身体,究竟是何等奥妙?” 
马小二撕扯起杨诗诗的衣裳。 
尖利的叫喊划破苍天。马小二迅速点了她的哑||||穴。 

丰盈柔白的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观音像下。 
观音的脸孔,从这个角度看起来有些嘲讽之意,或是黯然。 
马小二的手一点一点地在这胴体上游走。 
——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花朵初绽的烂漫,却散出盛放时刻最为成熟狂热的香气。 
这是一具令男人心动神摇,血脉贲张的女体。 
马小二却用手狠狠地掐了下去。 
杨诗诗痛得一哆嗦。 
“就是这两个奶子,让他爱你多过爱我吧?”马小二的眼中竟然露出嫉妒之色,大力地在她||||乳晕上留下斑斑血痕。 
忽然,一把小刀从他袖底滑入手中。 
银光一艳。 
杨诗诗浑身皮肤收紧,毛孔中渗入难言的寒意。 

“你很怕?”马小二淫糜地一笑,刀身在杨诗诗Ru房划过。 
一条血痕,平添了几分凄楚的美感。 
“割了她们,你就和我一样了吧?——错了,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个地方。” 
他伸手去摸杨诗诗的下体。 
“和男人不一样么?”他自语,很是粗暴地探索。 
那幽深神秘之处经不起如此糟践,纵然全身要||||穴受制,那处的肌肉仍是干涩而疼痛地蜷曲战栗。眼泪无声地从她面上流下来,在脂粉上面留下纤长而凌乱的痕迹。 
马小二摸到幽径,狠狠地用手指插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反复强暴着了杨诗诗的哭泣。 
忽然他将手退了出来,转了转刚才那把小刀。“不知道用这个捅进去会不会令你快活些,嗯?” 
寒亮的刀光逼近。 
杨诗诗晕了过去。 

“不要——”杨诗诗猛然坐起来。 
天已经黑了。 
碧玉花瓶中插着几枝梅花;白墙黑木,卷帘垂珠——这里是……竟然是自己的卧房? 
秋婵笑吟吟地拿着毛巾过来。“夫人您醒了?大夫说您没什么大碍,只是心中愁苦,要好好放宽心才是。” 
雪月赶紧将一个锦垫塞入诗诗的背后。“是啊,虽然教主……不常来,可是毕竟他也不曾去找其他女人啊!夫人莫要太挂心了。” 
怎么回事? 
昏迷之前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的一场臆梦或是幻觉。 
她立刻伸手探入自己的衣裳。 
隐隐地痛。 

“我怎么会晕倒的?”她问。 
“您不记得了?夫人在娘娘庙求子,忽然就晕了过去。我们费了好大劲,甚至惊动了教主,才将夫人抬了回来。” 
惊动了……教主? 
杨诗诗看住两侍女的眼睛。 
秋婵立刻转了开去。 
雪月坚持一会,也低下头去,顾左右而言他。“夫人赶紧洗把脸吧。” 

杨诗诗叹了一口气。 
月前,雪千寻之前所在的杀手组织“暗香”,本已被东方不败秘密招致麾下,却忽然传出私自行事,背叛神教的消息。雪千寻大怒,自然要亲身前往一探究竟。 
——所以,现在,她连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也没有。 
敷完面孔,她看着镜中映出娇艳如花的容颜,娇柔无力地开口。“我今晚想要吃佛跳墙。你们两个去厨房给我准备吧。” 
两侍女愕然称是。 
(4)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诗诗轻轻念出来。 
东方不败搁笔。“怎么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害我最后几个字写坏啦!”他揽过诗诗的腰肢,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却蓦然感觉到诗诗的僵硬和抗拒。 
“怎么啦?”他收起玩笑口气,认真问。 
“我……”诗诗压下心中的阴影,靠了过去。“我……其实也没有什么。” 
“你若不想告诉我,便不要在心神未定之时来。你既然选在此刻来,便应该早知道逃不过我的眼睛。什么事,讲。”东方不败的语气中有淡淡的威严。 
“是啊……我来就是为了对你讲……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讲。”诗诗在花田映衬的书房中走了几步,忽然提起东方未干之笔,在那幅字旁边匆匆写了几笔。 

东方不败眼角一瞟,已看到那是“千情万欲”四字。 
他尾指微微一颤。 
窗外繁花似海。 
东方忽然将诗诗狠狠地抱在怀里。 
千情万欲……千情万欲? 

东方的手指在诗诗的背上轻轻摩娑。 
只有诗诗知道,他正在她背上写下字句—— 
“你中了千情万欲蛊?” 
诗诗略微点了点头。 
东方深吸一口气,换个姿势,环抱住她双肩,直面她眼神,手指藏在她秀发之下,写道,“谁下的?马?” 
诗诗以眼神答他,是。 
东方再写,“如何下手?难道交合?” 
诗诗神色复杂地望着他,轻轻依偎过去,手指绕在他腰上,迅快写下回答。“他买通我身边人。用手。好恨。” 
东方咬牙,眼中藏不住怒色。 

千情万欲蛊乃是苗疆七蛊之一,又名红蛊,必须通过交合来种,中者会逐渐对施者产生难以斩断的依恋和欲望,以至于不断要求同对方合欢,若不能得,则会情欲难解而卒。 

东方又写道,“为何不语?” 
诗诗苦笑。“除了千情万恨,还有传声蛊。” 

传声蛊是苗疆较为普通的无毒蛊,其效用可使蛊主在一段时间之内听得到蛊虫所在之处的一切动静。 
娘娘庙中,马小二在杨诗诗胸前划下的一刀,即是将传声蛊种入了她体内。而在她下体的动作,才是下千情万欲蛊的过程。 
貌似猥亵淫邪,实则别有所图。 

“他如何会有?……”东方不败的字句零乱骤收。 
马小二一直在他控制之中。 
他是汉人,不是苗人。他如何懂得如此精深复杂的种蛊之道? 
他又有什么机会,可以接近收买什么人? 
“莫乱。”诗诗见他烦乱,写下两字以劝。 
东方深吸气。 
忽然,他将诗诗推倒在了书桌之上。 
砰然巨响,砚台落与地上,碎成数片。 
诗诗娇呼一声,欲拒,却被东方双唇覆住口舌。 

受完一场雨露,杨诗诗忽然哭了出来。 
“怎么?丢了身子也不必如此激动。”东方将衣裳盖住她的酥胸。胸上那道红痕,已经淡至难以分辨。 
“传声蛊效力已过了吧。”诗诗长叹,抱胸而起。 
“而千情万欲蛊现在已经在我的体内。”东方看着她的眼睛,答道。 

十二个时辰。 
中了千情万欲,并无解药。唯有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若能与第三人交合,蛊毒则转移至此人体内。 
若是那人在十二时辰之内再同旁人交合,则此蛊又转移至下一人的体内。如此往复,虽千人万人,也会被网入这张情欲之网。 

“怎么办呢?”诗诗担忧地问。 
“自然是再找个人来替死了。”东方皱起好看的眉。 
“马小二是下蛊之人,找他无用。杨莲亭……”诗诗苦笑。“难道随便抓一个来么?岂非要泄露这里?” 
“当然不能在这里。也不能找马小二和杨莲亭。……杨莲亭。他虽是汉人,倒却恰好是一个会用千情万欲的人。”东方目光沉沉。 
诗诗吓了一跳。“他才不会背叛你。圈子内会用千情万欲之人并不少见。” 
“然而圈子内会用千情万欲,又不知道你就是‘滇西蛊王’唯一传人的,并不多。” 
诗诗笑一笑。“什么‘滇西蛊王’的唯一传人呀,我可是最怕虫子的了。爹爹的蛊术教给的是你,才不是我。” 
“而杨莲亭的蛊术,则是我亲手教的。”东方不败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阴晴不定。 
“东方。”杨诗诗有些情急。“若你冤枉了他,你教他情何以堪?” 
“先不说这个。解毒为要。”东方不败披起外袍。 
“嗯……我替你到外面找个女孩,……男孩也可以……”诗诗面上一红,“悄悄带他们来此地,解了毒便……便灭口了事,可以么?十二时辰之内一定办到。” 
“不行。”东方断然否决。“要带一个陌生人进来黑木崖谈何容易。” 
“那就在崖上随便找个仆婢……我身边的侍女亦可。” 
“黑木崖上武功比你差的仆婢也不多。”东方取笑诗诗。“而其他人全部都不可信……与其如此,不若我下山一次。” 
诗诗跳了起来。“不行,你现在的状况,如何可以下山?” 
“五年前我剿灭赤水派之时,不也毫无内力。”东方结束停当,看起来十分英俊。 
“别跟我提那次。若不是那次,如何会有这五年的苦苦隐忍。”诗诗开始发脾气。 
“乖。”东方亲她面颊一口。“我解了毒之后再顺道去一趟白鹿谷,七天之内必定回来。马小二和杨莲亭那边,你替我挡住。” 
“我就知道,就算没有此事,你也会找借口去白鹿谷。”杨诗诗泄气地坐下来。“曲洋病危,叫你不去也难。不如……” 
“莫要试图叫我答应带你去。”东方俊朗一笑,眨眨眼睛。“黑木崖上瞬息千变,你要替我牢牢掌控。我定下的军国大计,杨莲亭一直贯彻得很好,这方面不用理会。至于人与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诗诗,就要拜托你的一双慧眼了。” 
“哼。我才不想跟着你,去看你如何千情万欲呢。”诗诗脸色飞红。“不过,你孤身一人始终不妥。我立刻飞鸽传书童长老,叫他在一日后务必赶到白鹿谷附近与你会合,如何?” 
东方不败懒洋洋地牵了牵嘴角,表示认可。 
诗诗知他修身养性了五年,心中实在已经充满了野性与躁动。再则白鹿谷离开黑木崖甚近,又有曲洋童百熊可卫护左右,总算放下心来。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她触目所及的正是先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副字。“东方,早点回来陪我。”她忍不住,将心底话说了出来。 

(5)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 
相对于白日,东方不败更喜欢晚上。 
白日里总是有一种理智在推着他,夜晚时却总有一种诱惑在拉着他。 
被人推着走,比被人拉着走,要省力。 
但是被人拉着走,比被人推着走,要自由。 
那是一种放纵的感觉。 

数着时间。 
还有三个时辰。 
足够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然而倚靠在酒楼三楼的雅间里,看着对面妓院的夜灯从昏黄到绚烂的东方,却还在迟疑。 
他有点醉了。 
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进去这个地方吗? 

很多年前他曾经在一个青楼里遇见两个可爱的女子。姐姐温柔,妹妹爱笑。两个都有梨涡,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 
她们卷进了他的生活。 
在他被江南白道追杀的时候,她们翻腾起大大的锦被,和他一起躲在里面。然后控制不住地开始Zuo爱。姐姐温柔,温柔地用脸贴着他的胸膛。妹妹爱笑,像鱼一样扭动着吃吃的笑声。他们不管外面刀剑霍霍严阵以待的搜查阵仗,就那样,情难自禁地在锦被下面作爱,疯狂地作爱。 

后来她们都死了。 

很多年前他曾经在另一个青楼里遇见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他是一个走金莲步捏兰花指的相公,却也是一个聪明宽容能够洞察这个冷暖世界的智者。他看着东方的身体的神态欣喜,很想去伺候抚弄。可是当东方反过来去伺候他抚弄他的时候,他惊讶而羞涩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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