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罗德曼自传 作者:丹尼斯·罗德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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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罗德曼自传 作者:丹尼斯·罗德曼-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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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发飙的时候,队上每一个人都上前来拉住我,劝我。当艾佛瑞这样做进,没有人拦阻他;他可以站在那里畅所欲言,他们却不让我这样。

  我应该每场都打到四十分钟,那才是我们赢球的唯一机会,联盟里每支球员的教练都会有同样的看法。他们不会让季后赛身经百战、了解怎样处理所有状况的人坐冷板凳,让他坐冷板凳长达二十分钟更是疯掉了。在季后赛里让球员轮番上阵根本没有用。

  我也针对围在一起谈论战情的事向希尔发牢骚。要是大卫·罗宾逊不参加教练的面授机宜,会不会搞成一件大事?如果迈克尔·乔丹在没上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坐在旁边,会处分他吗。

  大家都想要说教,但这根本不是说教的适当时间。他们想告诉我说,在教练面授机宜的时候,大家一定要分秒都注视着教练的脸。我听到那个人说的了;我晓得我们要怎样打。甚至于到公牛队以后,我也是不看着菲尔·杰克逊的脸,我会听,但我不会注视着他的眼睛。

  我想我得望着鲍伯·希尔,然后对他说:“哦,耶,鲍伯——我们正应该这样做。”免啦。我知道球会传到哪里,它会传到大卫的手上,我带需要看着鲍伯·希尔的眼睛,才能想得到吗?

  正如多数的教练所说:“只要你把份内事做好,我不管你做什么别的事。”他们大多不愿听其它的事。查克·达利经常对我说:“去玩吧,丹尼斯·罗德曼。”

  马刺队最大的问题是总经理葛瑞格·帕波维奇。他想身兼教练,他每天都抓着鲍伯·希尔的手,说:“好,你现在必须这么做。现在该是听我命令的时候了。”如果希尔违抗,帕波维奇会暴跳如雷,那么希尔便会把气出在别人的头上,一层层发泄下来,而我好象总是当最后的出气筒。(按:帕波维奇于九六年十二月十日赶走希尔,自己兼任总教练。)

  在季后赛之外的时间,我跟鲍伯·希伯倒是没有多少过节,他跟我一样只是被利用了。帕波维奇想驯服丹尼斯·罗德曼,于是利用希尔来进行其伎俩,这是帕波维奇面对最大的挑战。总司令想要让我变成乖小孩、好士兵。他对其它的事视而不见,然后当他发现拿我莫可奈何时,便开始说我坏话,把我讲得一文不值,同时还假装这都是为球队好。

  我了解马刺队为何没有给我比照1990年球季之前在在底特律所签订的合约。没人强迫我签上这合约,可是后来它却变成很差的条件。球员市场呈疯狂状态,这并不是马刺队的错。这些都没有关系,因为马刺队说他们一年要给我七百万美元,可是后来却反悔了。如果他们没许下这承诺那也就算了,可是偏偏他们有。我走进办公室,帕波维奇对我说:“我们会照顾你的。”后来他在报纸上否认说过这些话,又从没谈过新合约的事。如果你的老板这样对你,你会不会恼怒了?当然会,谁都会。

  我离开马刺队之后,他们仍旧对西恩·艾略特以及大卫·罗宾逊很照顾。他们换掉旧合约以确保这两人直到职业生涯结束都会留在该队打球,那么我要求的待遇他们并不是没有听到或是考虑过。我并不是想要一辈子都待在该队的合约,我了解我并非他们那么年轻——所以我才想要两年的合约来弥补我对球队的贡献。可是,没有那么回事。

  大家都能谨言慎行,以求得最好的待遇。我想什么就说出来,才不管会将谁搞毛了。

  在圣安东尼奥最后的下场是这样的:我被球员、教练团、经理人给出卖了。整个球员把我出卖了,我孤伶伶的站在荒岛上,是最容易攻击的目标。

  出了任何事,他们很容易找到替死鬼。就都怪丹尼斯·罗德曼吧。






nba篮板王丹尼斯·罗德曼自传第十三章 狂奔的公牛群——好戏在芝加哥上演






第十三章 狂奔的公牛群——好戏在芝加哥上演

  我认为从来没有人跟丹尼斯坐下来好好谈过。我们只是设定出对他的期许,然后看他是否能对球队达成贡献。他有热忱、有能力,而我们知道他会加入我们并且把事情做好。——菲尔·杰克逊

  马刺队拿我跟公牛队的中锋威尔·普度(WillPerdue)交换,一个不会打球的家伙。没有附带条件,可见马刺队多么想要摆脱我。

  我曾经被问到,拿我跟普度迹近毫无条件的交换,是否对我为一种侮辱,我的回答是这样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受到侮辱。受到侮辱的应该是马刺队,他们应该觉得受辱与窘迫。

  他们应该拿我换“猪小弟”(BabethePig),我根本不在乎。我不管马刺队拿我换来什么,我只想离开圣安东尼奥。

  在这项交易谈妥之后,我在马刺队的几名老战友竟然还落井下石。这种事总是让我感到惊异,一名为球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球员,当他被卖掉或是抛弃掉后,便有一票人跑出来说他是个坏蛋,或者是说他其实对球队没有多少贡献。

  换言之,他们会说出不敢当面说出来的事情。可是他们在我走后咒骂我,我可要站起来把话说个明白。

  大卫·罗宾逊说道:“对我们来说,去年等于缴了白卷。有时候我觉得我们好象在好莱坞。现在,我们再度成为一支篮球队了。”

  他们在圣安东尼奥说这句话说了十年:“现在我们是一支篮球队了。”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我在队上的时候就不算是篮球队了吗?我们拥有全NBA年度最好的战绩,还打进西区决赛,难道不算是支篮球队吗?现在大卫·罗宾逊因为得到威尔·普度这名大中锋,便会觉得更象是篮球队了吗?这听起来一点都不好笑,这简直是笨得可以了。

  大卫·罗宾逊每次遇到重要比赛时如果不怯场,那可能还比较象支球队。要象一支蓝球队,他应该从这点开始着手。

  再来谈谈查克·帕森(ChuckPerson,替补前锋)。我在马刺队从未跟他有过节,跟他可能只说过两句话,所以我怎么会跟他有嫌隙呢?

  在完成交换球员后,查克·帕森说:“心理作用吧,我觉得我们已经变好了。以后大家都会准时,都会负责任了。”

  如果是管理童子军夏令营,这样可以说是很完美了。大家准时排好队,穿着整齐的制服向旗帜敬礼,那是件好事。可是,正如大卫·罗宾逊所明白的,我们谈论的是支蓝球队,对篮球要求的是什么?大家都准时、在更衣室里相互微笑、拥抱每一个人的老婆吗?还是要一名知道怎样求胜、怎样达成任务的球员呢?

  我无法相信查克·帕森在我走后攻击我,特别是查克·帕森。他在季后赛里毫无表现,这家伙在季后赛命中率只有百分之三十,竟然还敢提着卵蛋来干我?

  如果我错了,我会承认:确实,我确实做了些错事。或许我太认真了。可是在那几场对火箭队的比赛里有谁够认真?我要问查克·帕森:你挺身而出了吗?你在季后赛里有表现吗?不,你没有,也没有投进。所以,闭嘴。

  查克·帕森在正规赛季里的命中率为百分之四十二。他是名攻击型球员——他不抢篮板球,也不太防守——整个球季每场平均得分为十点八分。因此,我需要在意他的话吗?

  我敢跟任何球员比较季后赛的表现,或者是拿我在该队时的任何时间来做比较也可以。

  我对这个行业里的人早已十分寒心了。想要知道我对这项运动及打球的人、管理球队的人为何如此地失望?这件事就是绝佳的例子。大家只知道相互攻击、挖人墙角。

  象查克·帕森这种人,在我离去之后站出来评论一番,正是对我的一种斗争。每一个人都晓得帕波维奇喜欢听这些,他可不想听到有人说这交易很糟,球队在我起家之后会变得更坏。他不要听这些,因此象查克·帕森这种人——为了让自己沾光——便起来数落我的不是了。

  他们在我面前说一套,背后说的又是一套。我在马刺队的时候,查克·帕林跑来找我说:“嗨,丹尼斯·罗德曼,我想跟你学习。”但是转过身来就在报上说些关于我的愚蠢评论,以便能讨好帕波维奇。

  查克·帕森希望我说什么?我想我应该说:“你是对的,查克·帕森,我在队上的时候一直在说你的坏话,我在队上的时间只跟你说过两句话。”

  如果要谈论我的长短,当着我面说,别在背后批评我,好让你挽救自己颓废的职业生涯。查克·帕森不敢当面说我的坏话,因为他在季后赛里没有建树。他在季后赛里唯一有表现的一次,是一九九一年他在印第安纳步行者队时,与波士顿塞尔特人对抗时,创下的五场比赛平均得二十六分的纪录,而他创下这种好成绩之际,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对球迷挥手,干些疯事,让波士顿所有的球员干得要死——这是我所知关于他的事。那次的季后赛是查克·帕森唯一值得炫耀的事。

  那些家伙恨不恨我,我根本不在乎,我不是为了他们而活的。死了就死了,要是我的职业生涯告终,就绝不会再回来,我不需要在乎这家伙。我宁愿回老家,回到机场做时薪六块半的工人,也不要再靠着篮球赛吃饭,绝不去看看有没有转播球赛这种工作,那是这些家伙一直想要做的;在这行业里打混,看看能不能搞个转播球赛的工作做做。

  马刺队那些人给我滚一边去吧,尤其是帕波维奇,他一直不断在整我。他想要“驯服”我,可是当他发现到我不是他的玩具狗时,他便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把我除名。于是他找来什么?他找到的是威尔·普度,就是他。如果他聪明一点,口风紧一点,他或许能换来比较好一点的结果。

  可悲的是,他们真的以为换来威尔·普度能让他们变好,他们说他跟球队搭配得比较好,他们是这样想的,只因为他是个宜室宜家的好男人。他不会象我那样出去招摇,他会听从他们的话,这就是在那白人为主体的保守城市里,他们要他所做的。

  我的看法是这样的,当球队去野餐时,或是球员眷属聚餐时,他会是一个好玩伴,可是在球场上他不会有多少作用。

  帕波维奇说鲍伯·希尔对此项交易感到兴奋,可是我不信。鲍伯·希尔希望我留下,想要当掉我的人不是鲍伯·希尔,他是了解篮球的人,他要我留下来,因为他知道我对球队的贡献。经过那几场硬仗之后,鲍伯·希尔了解到我在替大卫分担压力。现在大卫在正规赛季里必须要更加的奋斗,以便能维持该队的战绩名列前茅了。我对他能否做到很没把握。

  大卫·罗宾逊是不错的球员,可是我认为他的球技无法达到奥拉居旺的水准,老实说,我认为他一点机会也没有。奥拉居旺实在太棒了,他的球技登峰造极无人能及,尤其是季后赛里,我认为这两人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在我到公牛队之后所发生的事,实在让人无法相信这件交易会造成如此大的影响。当我们的战绩开始创造纪录,在全明星赛前达到四十二胜五负的成绩时,所有关于我是否能配合公牛队的揣测都不见了,一如它应该被遗忘(按:公牛队当年战绩七十二胜,刷新历史纪录,九六年开赛十二连胜,亦为历史新纪录)。我认为它证明了马刺队在处理我的问题上是多么差劲。现在,大家都说公牛队的组合是有史以来最强的队伍,如果我象马刺队说的那样,我们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强呢?

  公牛队几乎跟认识我的每一个人都谈过之后,交换球员的事才告彻底敲定。他们打电话给每一个人:从前的队友、从前的教练、朋友等等——几乎找遍每个认识我的人。我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可是若他们只看我在球场上的表现,然后再根据这些来做决定,或许会比较好。

  最后,他们准备要进行这项交易的时候,他们才找我去跟总经理杰瑞·克劳斯(Jerrykrause)以及其他的成员谈了三天。我很高兴到芝加哥,可是要经过这么严格及复杂的检定之后,才能决定我是否能为他们打球,这对我说是一种侮辱。大概他们信不过丹尼斯·罗德曼,除非能坐下来面对面说出他们想要听到的事,他们才会相信。我了解这种过程,可是经历这样的检定仍然很伤人。

  有件事大家应该了解:我喜欢我的个性。在马刺队时的处境伤害了我在联盟里的风格,令人难过。要不是马刺队很离谱地把我视为祸害,我就不会在芝加哥受到这种屈辱,公牛队也不会认为有必要做这种事。

  经过一段时间后我想开了,这只不过是在过去几年里我所经历同样的事罢了。由于我极欲离开马刺队,受这点委屈简直算不了什么。公牛队方面要我保证能遵守规矩,包括我必须昼要守时与减少外务。菲尔·杰克逊很严格,他说:“就是这些规矩,如果有哪些地方你认为没办法做到,让我们知道。”

  他们的规矩与别队没啥不同,都是同样的玩意:要准时、穿制服、举止要代表该队精神,我不知道听过几千遍了。我对遵守这些规矩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仍然有与马刺队不同之处。在圣安东尼奥,我若是迟到了,那怕只有三十秒,他们也要罚我五百美元,同时还大做文章,这事还登上报纸成了新闻。在公牛队迟到,杰克森罚你五块钱,还可做罚球练习来弥补、免罚钱。你可以挑两名球员来跟另外三名球员比罚球,赢了就不用罚钱。我总是选乔丹跟史蒂夫·科尔(Stevekerr),因此不管我投得多烂,都有机会赢。

  公牛队找我谈的时候,芝加哥的媒体为之沸腾,大众讲座的焦点在于我的“个性问题”,猜到了吧?他们怀疑我是否会成为该队的害群之马。马刺队很离谱地把我视为祸害,而这伤害到我在NBA里面的风格。如果不是这样,公牛队不会认为有必要搞一大堆面谈。可是就我所知,你们花钱买的不是我的个性,你们要我来是协助球队打胜仗,其它的都不重要。

  在我心里,为马刺队效力这两年之中并没有影响到我的风格,在别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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