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罗德曼自传 作者:丹尼斯·罗德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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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罗德曼自传 作者:丹尼斯·罗德曼-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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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大家第一次见到麦当娜是在正规赛季最后一场比赛,我们在洛杉矶出战快艇队的时候。那场比赛大卫·罗宾逊拿下七十一分,确保得分王宝座。然而全队注目的焦点不是大卫,而是麦当娜坐在看台,欣赏我比赛。

  与马刺队有关的人认为我跟麦当娜在一起造成士气受损这件事,我觉得根本就是个大笑话。我努力地打球,想让球场外的事就归球场外,毫不相干。不是我在赛后把她拉进更衣室的,那是约翰·路卡斯。跟她在更衣室外合影留念的人也并不是我,而是其他的球员。我没要她到更衣室去,只因为她跟我约会,就要让她到更衣室去招摇,我认为是不公平的事。在与快艇队赛后,约翰·路卡斯跑去找她,然后抓住她——抓住她——跟她一路走回到更衣室去,这就是总教练哪。是谁在那里说:“我们要请来麦当娜。我们一定要请麦当娜来看这场球!”正是马刺队的管理阶层,是他们这么说的。

  没有人指责他们,没有人说马刺队经理阶层,或是约翰·路卡斯,在麦当娜来临时候的表现是让全队士气不振的原因。没有——都说我是罪魁祸首。

  我想要看她,可是却不想她到球赛场地来。我知道有人会大大地加以利用,他们要她来看球赛,因为这样会吸引更多的观众,大家都会来看麦当娜。

  可是她想要来看球,这是她的权利。如果她要跑来看情郎打球,让她觉得不舒服是不应该的。就随她高兴吧,兄弟。

  与快艇队比赛过后,大家士气大振,好象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大家都要跟麦当娜合影留念,连杰克·哈利的家人都来参一脚,索取签名照。每一个人都对她与我有所求。

  那段时间,我的情绪非常复杂,太多的讯息笼罩下来。他们要我跟麦当娜在一起,可是当我跟她真的在一起,又说我让全队分心,这没有道理。

  这不关约翰·路卡斯的事,我就不晓得他在干什么。他从中得利,比谁都多。不过就是麦当娜来了,但事情却变成这样:麦当娜来看球,来看麦当娜。

  别的球员也一样,他们让整个球队变成象是马戏团。NBA方面也让这件事变成耍把戏,马刺队也好、我的队友也好,都让这件事变成耍把戏。麦当娜坐在前排,观赏丹尼斯·罗德曼打球,你能相信吗?

  那时候麦当娜决定要安定她的感情生活。跟她在一起感觉真好,她成熟圆润、没有架子、体贴。她的公众形象坚硬强悍,私底下却是个感性的人,她喜欢被人呵护着。

  可是我还没打算要安定下来。她要我平静下来一阵子,快乐地跟她在一起,把生活步调放慢。

  她经常说:“我经历过舞台生涯,我也很狂野。”她要我结束我的疯狂舞台生涯,可是我没办法立刻放下这一切。我仍然觉得乐在其中,仍在寻求新的挑战。我要单独出去,跟朋友在一起,可是她做不到,如果她这样做,就会引起骚动。她一直在寻求一个地方,在那儿她只是个普通人而不是麦当娜,但却很难找到。她不能轻松地跑到达拉斯,跟我和我的朋友一起打混。他们总会大惊小怪,造成不好的后果。

  我没必要躲在门背后。我的看法是这样的,如果人们习惯于看到某些人或事,不久那就会变成很正常的事了。在夜总会里看到我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尝试拉她出去,可是她实在很害怕到公开场合去。在她的立场,有点惧怕有人会对她不利。象她这样高知名度的人永远不会晓得是否会有疯子在跟踪,就象她保镖射杀的那个家伙就曾经威胁说,若是得不到她,便要把她喉咙撕裂。出去吃个晚餐都不简单。经常会有机会让人偷袭她、攻击她、使她无法动弹。

  说来直介悲哀,她被自己的知名度所囚,她不能做普通人做的事,她到任何地方都引起大骚动。人们注意我、烦我、跟我要签名,可是我不会让这些阻止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我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尽可能地维持正常。麦当娜做不到这点,只有少数几个地方让她能比较自在。

  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在电视或录影带里,得到的印象是:她是强悍的人,在大卫·赖特曼(DavidLetterman)的节目里,二十分钟的访谈满嘴脏说。但在私底下,她完全不是这样,我们一起出去时,不记得她曾开口讲过脏话,她都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争执,那是段很轻松自在的感情。性方面很好——不是最好的,但够好了——但我俩的关系并不仅止于性。我俩相知甚深,到了令人害怕的地步。

  虽然她有甜美的一面,可是不管我何时与她在一起,仍然知道她是个拥有权力并了解如何去运用的女人。她是事业上的女强人,非常了解自己想要什么。从她把我邀到迈阿密的方式可知一二:她跟《微碧》杂志搭上线,用这个引我到那里去。她要会会我,于是她让这件事成真。

  她要谁就有谁。她拥有全世界的钱,她是有力量的女人,这对我极有吸引力。她对我则一无所求,就是单纯地喜欢我这个人,喜欢跟我在一起。我不需要怀疑什么时候突然揭开了骗局,发现她开始要我的钱。我的钱只不过等于她口袋里的零花钱罢了。

  性方面也很不错,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助益;不过虽然不错,但也没有再多说的价值。既不疯狂、野性,也不荒唐。一点也没有,就是还不错而已。

  大家都以为跟她会有最好的、性狂野的性,每个男人都梦想跟她上床。我则到了不会老想跟她那样的地步,我们在一起很自在,性爱很满足。她在床上不象特技表演者,当然也不是条死鱼。

  我必须召供一件事:我跟麦当娜在一起时,还有另一个女朋友,名叫金姆。她跟我在圣安东尼奥同居,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陷于低潮,因为我认为关于她身份方面对我有所欺骗。她一直说自己很有钱,结果都是一堆谎言,我跟麦当娜在一起更觉得心安理得了。

  金姆晓得我去看麦当娜,这引起一些问题。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完蛋了,她也看到麦当娜写来的传真与信件,她知道我一直跟麦当娜有联络。我们分手后,我跟麦当娜更常见面了。

  分手之后,我带金姆到拉斯维加斯。我要到拉斯维加斯,但是不想一个人去,于是带着金姆同行。我们到那里的第一晚,麦当娜的一名助理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赌桌前,对我说:“楼上有人要见你。”她施行从不带随从,可是这回却带了。

  我当时在想:“哦,老天,麦当娜在这里。”她尾随我跑到拉斯维加斯来了。我跟金姆在一起,麦当娜发现,于是跟来了,她不但已经到了这里,而且就住在隔壁房间。她查出我住的的房间,然后把隔壁房间给订了下来。

  麦当娜知道我喜欢到赌城玩,因此当她发现我离开圣安东尼奥,她就知道要到赌城来找我。我想谁都可以做到这点,因为我的行踪非常容易猜出来。当我想玩乐时,就会到拉斯维加斯来,到了这里,我必定住在海市蜃楼饭店(theMirage)。麦当娜猜到了,同时还找到我住的房,订下隔壁房间。我曾经说过:她是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晓得怎样去争取的女人。

  因此当麦当娜的助理找到我,我离开赌桌,单独地去看麦当娜。我们站在楼梯天井,她对我说:“你爱我,你要跟我在一起。现在就跟我走,忘掉你的女友。”我怎么办?我想很明显地,我做了正确的抉择,拿起我的东西就跟她走了。我们搭上飞机回到她在洛杉矶的家。金姆平安回家,这件事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就所剩无几了。

  麦当娜为同性恋朋友做了不少的事,我也想效法她。她在音乐里表达出来,而我则是在马刺队打球的最后一年,于季后赛出战湖人队时,在头上染出声援爱滋病患者的标志来。

  麦当娜跟我在很多方面很相象。麦当娜的行径有时象是变性恋者——不管她是或不是——我则是在心里怀疑自己是否为变性恋者。麦当娜并未沉迷于性,她不会到酒吧去,挑上一名马子然后说:“我今晚要跟她睡。”我想,她是以别的方式来表达,她想要跟别的女人爱抚,就跟别的女人爱抚,可是她不会出去随便找个女人做更古怪的事。

  她经常问我:“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看我跟别的女人好?”

  我会立刻回答说:“不要。”我知道她最喜欢这样。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通常也喜欢来这一套,对他们来说这会激起很大的欲望,她跟女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想参与。

  我没有兴趣,就算有兴趣也没有机会。她跟我约人时从未带过别的女友。我们在一起的六个月里,除了第一天晚上在同性恋酒吧之外,再也没有看到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并不是因为我控制了她——绝不可能的。她只想跟我单独在一起。我们玩得很愉快。

  杰克·哈利有时候会跟我们出去玩,之后他经常对我说:“你们坠入情网了,兄弟。”

  她必须挑选我们公开见面地点。我们尝试到她现身却不会引起注意的场合:同性恋酒吧、离她家较远的小酒吧。我总是想要到别处,地方较大、人较多的地方。

  麦当娜开始了解到我并不想安定下来,我也跟她说过。这是我们关系之中的重要一环——互相诚实。我跟她说,她在洛杉矶的家实在糟透了,那不象是个家,是个冰冷、空荡荡的地方,住在里面一点也不觉得舒适。她在迈阿密的房子不错——地方大又靠近水边,十分完美。她告诉我:“如果你被换到迈阿密热队,我就可以住在这里了。”

  我跟她说:“我不能住在这里,这不是我的房子。”

  “只要我们在一起,这就是你的房子。”她说。

  这便是她对待我的态度,非常慷慨、非常大方。我想,她过去在感情上受过伤害,不想再重蹈覆辙,因此找到在一起觉得不错的男人,便想安定下来了。我没把她当成是麦当娜,她喜欢这样,我把她视为一名事业成功但是仍然易受到伤害的普通人。

  她并没有催促我,而是以关心的方式取代,可是很可惜,如果我愿意,我们是有结婚的可能。

  有时候我觉得奇怪,为何没有更认真的去追求她。我喜欢她,她有头脑,自己争取到名与利——就象我一样。

  到最后我们没有结果,因为我不想以麦当娜的玩伴、男性玩物闻名。我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麦当娜的大玩偶,我不需要被别人想成是她随时可以玩弄的东西。

  我晓得她没有这种想法,可是有很多人这样想,我承认那让我很困扰。通常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可是这回我就是没办法想得开。

  或许我外表上不会在乎,可是我认为做麦当娜的先生会是件很难克服的心理障碍。我不想让自己创造出来的成就,与跟麦当娜在一起所制造出来的混为一谈。那是段很困惑的时期,我承认,想到随之而来的一切,我就是没办法跟她认真。

  我认为我创造的形象是让别人都知道罗德曼就是罗德曼,而不是跟麦当娜在一起的罗德曼。如果我跟她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会跟她扯上关系。

  此外,我不能确定是否能做到她要的承诺。我不确定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都能够出现。她寻求的是得力助手、知己,她需要的是能够保护她的人。

  我对她仍有感情,我仍然想起她说的话,她对某些人的想法,有时候我还希望当时能更努力些,让我们之间能有好结果。

  在别人的想法里,她生活在狂野、性感而疯狂的世界里。可她也有另外一面,柔性的一面。我有幸得以见到她那不同的一面。

  我们有非常多相似的地方,她跟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完全契合。我知道,她也知道。

  我告诉别人说:“我想她爱上我了。”

  他们会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不,我没有开玩笑。”

  自从她嫁给西恩·潘(SeanPenn,演员兼导演,近作为《飞越死亡线》)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如此深受过一个人了。我出现得正是时候,自以为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

  我们不再联络了。我想现在她再跟我说话会伤了她的心。我不会再争辩这个话题。我曾努力过,可是没有达到理想的结果。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再争辩这个话题,如果她想找我谈,她可以打电话给我,她知道我在哪里,她晓得怎样找到我。她不想跟我谈,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会伤她的心。

  她知道对我存有很深的感情,或者至少曾经有过,而现在一切都破灭了。虽然我不想这样,可是她的这段感情已完全破灭了,我只想要有自己的身份,而不是活在她名气的阴影之下。我想这点强过了我对她所有的感情。她经常这样说:“你必须了解我,只要跟我有关系,人们都会有话说的。他们会说你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求名。”

  “别人这样说我无所谓,”我说:“可是我也不要你任何的帮助。”

  我是这样跟她说的,我不要别人认为我是她的包袱。我考虑良久,知道会因为麦当娜而带给我很多的烦恼,我不要这样,我可不是那些吃软饭的绣花枕头,我可以自力更生。

  她并没有对我生气,只是觉得感伤。我付出了一些感情,可是只是照我期望那样进行,我从未认真的对待这段恋情,因为自从我们做爱、又被人看到出双入对之后,我还是无法理解,她为何要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我不能跟她过去其他的男人相比。

  我仍然以为自己是从警卫低微工作出身、凡事必须独自争取的那种人。因此,决定要不要跟麦当娜来真的,已非我能力所及。

  这不只是一场游戏,我并非只是要“得分”,那不是球赛,所以我才麦当娜做爱。单是做爱并不是我所追求的。参加霍华·史特恩的节目时,他不由地把这件事比喻成球赛,而我“得分”的成绩不错,这样比喻我想可能也伤了她的心。

  当我跟麦当娜在一起时,所引起的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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