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令:老婆,你还欠我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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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令:老婆,你还欠我宝宝-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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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重色轻友的臭小子,老婆还没有娶进门呢,就这样对他。今后娶进门了,还得了。

针是扎好了,夜天洛一直抓着纪伊娆颤抖的小手,放在他温暖的大手里,轻轻摩擦。想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她的痛苦。

王叔听到一声仪器的响声,接着一张化验报告被打印了出来。王叔快速的奔过去,拿过化验报告,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有些疑惑问着面前一脸紧张的夜天洛。“你在哪里捡了一个女人回来。”

“捡?”夜天洛把这个词念了一遍。

他还有那种运气,一出门就捡一个大活人回来。

再说,他夜天洛可是一个大忙人,哪有那闲功夫有事没事在路边上等着捡人。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自动送上门来的,也唯独这个女人让他花了这么多心思。抬头看到脸色不好的王叔,面容一寒。

“她到底怎么了?”

“营养不良、饥饿、内加精神打击,外加感冒发烧。”王叔淡淡的扔下一句,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样的女孩子,真不知道夜天洛从哪里找来了一个这样的极品。

连他第一次见,都觉得有些心疼,但愿,洛这小子,懂得好好珍惜这个小姑娘。

而夜天洛听完王叔的话,一张紧握的脸,立刻黑得不成样子。

饥饿,该死的女人,她不是同纪媚儿做交易,从纪媚儿那里拿了一张支票吗?怎么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营养不良,真够扯的,纪宗城竟然会把她养成营养不良,看他们家的女佣都一个个长得圆滚滚的,反倒是她,瘦得跟电线杆一样。

精神打击,她这个脑袋挺小的,想那么多事情干什么。今天中午还好好的,就因为他碰了她,她就受不了了吗?

她又怎么会感冒发烧,夜天洛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这才发现她的头发还有一些濡湿。顿时把修长的手插进了她的发丝里。

果然,里面的头发都是湿的。

夜天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该死的女人,她肯定淋了今天下午那场雨。可是,淋了雨就算再累,不知道把头发擦干再睡吗?

明明知道头发是湿的,竟然还把头捂在被子里,难怪她会发烧。

想到这里,夜天洛更加火大,没好气的拿了一个吹风机过来,然后把纪伊娆的头从被子里拎了出来。

大手有些粗暴,纪伊娆感觉到了疼,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见她皱起可爱的眉,夜天洛手上的动作又不由得放柔了点。

他真是败给了这个女人,他总能让

他又爱又恨,真恨不得掐死她那颗小脑袋。

温热的风吹纪伊娆的发尖,还伴随着一只修长的大手不停的掠过。纪伊娆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露出了恬静的睡颜。

“小姑娘真不知道爱惜自己,怎么头发湿着就睡啊。”王叔收拾好东西,走到了夜天洛的面前,语气里有些担忧。

他转眼看到夜天洛细致的动作,温柔的眼神,不禁调侃出声。“哟,臭小子,知道疼人了啊?”

夜天洛埋首在纪伊娆的发尖忙碌,头也没有抬,眼神专注的看着纪伊娆如丝般柔滑的头发,语气淡漠无情。“你可以滚了。”

“行,我这就走,也不再碍你的眼,不过,你等会把她手上的针拔下来。”王叔拿着外套,作势向外走。

夜天洛听到王叔说的后面一句话,皱眉看着纪伊娆手上不停滴入她身体的针管,迟疑的问了一句。“呃?怎么拔她不会疼。”

王叔一听,就笑出了声。这小子,当年手臂受伤,没有打麻药都抗过来了,现在拔个针管,还要问他怎么不痛。

也许连夜天洛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眼里那种浓郁的疼惜。可是在他这个日子走完了快一半的男人眼睛,那种眼神,就是一辈子的认定。

夜天洛听出了王叔的嘲笑,顿时禁了声,默默的给纪伊娆吹着头发。他真是疯了,才会下意识的说出那样失水准的话。

“就那小个针眼,怎么拔也不会太疼的,只是拔完后,用药棉把她的扎针处按一会就好了。”王叔扔下那一句,就转身走进了夜幕里。

但愿,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现在已经长成一个顶天立的男人的夜天洛,他可以遇到一个他爱,又爱他的女人,一生一世一双人,静美安好的生活下去。

这样,他也算能对得起自己死去的多年好友加兄弟。

夜天洛看似漫不经心,却暗暗记下了王叔说的话。他再次伸手插进了纪伊娆的发间,发现头发已经干了,这才微微的放下了心。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液体一点一滴缓慢的滴进纪伊娆的体内。一个小时后,那瓶点滴才滴完。

夜天洛轻柔的把针拔了下来,又用药棉把轻微出血的伤口按住,直到那里不再流血。他才倾身抱着纪伊娆向二楼的主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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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偶的一个写书的朋友像偶抱怨,说有读者骂她脑残,这时候,我就开始感叹你们的好!!

好吧,你默默的看,我默默的写,盛世太平,静美安好!!

 087 他给的温暖(下)

夜天洛把纪伊娆放到主卧室,他一直在睡的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去浴室冲了澡,出来的时候打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想给纪伊娆把身体擦了一遍。

他真是欠这个女人,从小到大都是他伺候别人,遇到这个女人后,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伺候她。懒

夜天洛小心翼翼的把被角掀开,只见纪伊娆把自己蜷成一团,那件印有蜡笔小新的卡通睡入赫然映了夜天洛的眼帘。

狭长的眼角促狭一笑,他还真没有见过女人穿这样的睡衣,爬上他床上的女人穿的要不是镂空的,要不是透明的,要不,干脆什么都不穿的。

还真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把自己包成一个棕子一样躺到他的床上,夜天洛心底微微一声叹息,尽管那些女人使出浑身解数,他也只会在有需要的时候看她们一眼,从来没有带回过北苑,更别说他如此贴心的伺候。

而这人女人什么也不做,还该死的老想着和他划清界限,他却一次次的想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每次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想杀人。

难道真的是所谓的,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而他现在所做的这些失常的事,只是想征服这个女人吗?

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现在觉得,只有这种可能。

突然被揭走了被子,房间里的冷气又打得有些低,纪伊娆立刻哆嗦着,把身体蜷得更紧。虫

夜天洛微微一声叹息,他要给她擦澡,就得把她身上那件棉制睡衣脱了下来。

可是,这个女人却死死的用手抱着自己的肩,怎么也脱不下来。夜天洛剑眉一挑,原本温柔的动作变得异常粗暴,拉着睡衣的下摆,然后用一扯,只听见一阵刺耳的声音过后,纪伊娆的那件睡衣就在夜天洛的手里变成了碎布。

雪白的胴/体一览无余,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纪伊娆没有穿胸衣,全身除了小屁屁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裤外,全身再也找不出一丝布料。

夜天洛眼里闪过一丝赞赏,习惯不错,还知道睡觉的时候把束缚了一天的两个小可爱解救出来。

两团丰盈美好,如水滴状傲然挺立。上面一点嫣红,如洁白的奶油蛋糕上点缀上的一颗红樱桃。夜天洛赶紧拉过旁边的被子把纪伊娆的身体盖住,他怕他再看下去会暴毙身亡。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让他看一眼就欲/火婪人的,本来他今天晚上让她给他打电话也是想邀她重温旧梦的。毕竟昨晚她的味道太过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可是一想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夜天洛的脸色就不太好,该死的女人,身体怎么就那么差,淋场雨也可以病得这样重。他咬牙切齿的把放在热水里的毛巾拧得半干,然后带着怒气,一点一点的从那张苍白的脸上擦过去。

可是越到后现,他的动作越来越轻,仿佛生怕会弄疼她一样。

他仍然记得他上次在路边救了她,把她带回北苑时候的场景。

那一天夏日的的夜晚,星光璀璨,却比不过她眉目含笑中,那一双明亮的皓眸。她穿着白衣,如一朵风中含羞待放的百合花,纯美的让人不敢去触碰。

那一夜,他虽然没怎么和她说话,心里却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竟然有一丝冲动,要永远把她那么美好的表情定格在生活的每一灿烂时光里。

而今天,她又回到了北苑,却是这样一副悲伤的表情。看着她紧锁的眉头,夜天洛有些不明白,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本该是青春张扬的美好年华,这张白净的脸上没有世俗沧桑,为什么表情却是那样的痛苦绝望。

苍白尖削的脸,红肿不堪的唇,满是淤青的脖子,布满齿痕的锁骨,夜天洛一路向下轻轻擦拭,越到后面,越有些不可置信。这些痕迹都是他弄上的吗?他在床上虽然粗暴了一点,还不至于把一个女人弄得满身是伤,像被强暴一样吧。

怪只能怪,这个女人的味道太过美好,一碰上她,他就失控了。

直到来到了她的双腿间,那里的红肿才让夜天洛懊恼的想撞墙。昨晚明明是她的第一次,他记得他已经很小心了,怎么会把她弄得一身伤。

难道她就那样脆弱吗?想一个水晶娃娃,一不小心,就会受伤。

他带着怜惜,在纪伊娆的眼角落下一吻,竟然有些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说完后,他自己又愣住了。骄傲如他,还真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对不起。好再这个女人现在听不到,他才尴尬的别过脸,继续给纪伊娆擦拭。

皮肤丝滑的感觉让夜天洛爱不释手,笔直修长的美腿更是让他难以自持。他越到后面越有些心不在焉,心里不断腾起叫啸的,身体的某一处也越来越绷紧的难受。

夜天洛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差,另一边,也加快了给纪伊娆擦拭身体的速度。

虽然他很渴望她的身体,那也是要在她可以承受的情况下,如果他趁着她病得如此之重的时候还要她,那还真是禽/兽不如。

好不容易把纪伊娆一身擦拭的清清爽爽,夜天洛却又出了一身的热汗,索性想到自己也煎熬了这么久了,干脆帮她身体上的淤青处都抹了活血化淤的药。

做好这一切后,夜天洛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身去了浴室冲冷水澡,来平息自己有些过份热情的欲/望。

他发誓,等那个女人好了以后,也得让她这样伺候自己一次,让她也煎熬煎熬。(可是等到不久后的他真施行这一恶毒计划的时候,受煎熬的还是他自己。)

等到夜天洛再次出来的时候,纪伊娆已经在旁边不安的翻了翻。身体里一会热一会凉的,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就会变得脆弱,她总会梦到一些小时候挨打挨骂,或者是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在一片荒漠的上的凄凉场景,她想抓住身边过往的,哪怕是一丝的温暖。双手不停的在空中晃动,回馈给她的,只是无望的空气。

她难过的眼泪不停的向下掉,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漩涡里,只看到一团比一团还要阴冷黑暗的背影,总看不到笑意盎然的表情。

夜天洛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心尖蓦然一疼,伸出他强有力的大手,握住了那无望挣扎的小手。然后他也上了床,把纪伊娆轻轻的揽进怀抱,习惯性的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肩胛处,相拥而眠。

他还从来没有和哪个女人如此静默安好的相拥,一夜到天明。一直以来女人都只是他生理需要发泄用的,用完了就扔,这才是他的习惯和风格。

可是怀里的这个女人,他却两次抱着她什么也不做,单纯的睡觉。不管是第一次她中了媚药,她药效过了后在他怀里睡得很沉,还是今夜她生病了,一副羸弱的样子,都在他的心尖划过一道道不明的心悸。

多年后他才明白,如果一个女人从最开始的那一刻,你就待她不同,这只能说,你已经视她为你生命中的最特别存在的唯一。

不管今后你们还会不会相遇,不管你们最后有没有走到一起,你多年后想起,总会让你充满遗憾而泪流满面。

夏日里的夜,总是不平静,不管是窗外叫啸的蝉,还是池塘里呱呱唱歌的青蛙,都会这个沉闷的夏夜注入了生机。

而夜天洛那张大床上,也是异常的不平静。

纪伊娆不知道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她本来就是一个睡觉不老实的孩子,一会又把被子给挥开了,一会又把腿伸出了被子。

夜天洛本来就是一个很机警的人,有一点声响就会吵醒了他。今晚,他这个一直引以自豪的习惯却让他苦不堪言,刚要睡着了,又被纪伊娆一个轻巧的动作响醒,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夜天洛好不容易表现出来的温柔彻底瓦解。

他一只大手让纪伊娆的头枕着,另一只大手搂着她的腰,更是抬起一只遒劲的大腿,把纪伊娆的双腿夹住。

纪伊娆不满的呢喃一声,使劲的动了几下却挣不开夜天洛束缚,只得皱着眉头枕着他舒服的肩胛安静入睡。

皓洁的月光随着摇曳的水墨丹青窗帘调皮的跃了进去,一室芳华,安然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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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8 他担心她

直到第二天中午,纪伊娆才悠然转醒。

入眼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几乎只有黑白两种颜色交织而成。大气、霸道、狂野外加冰冷,纪伊娆只看了一眼,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她明明在学校宿舍睡的觉,一直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还是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里。懒

难道,她也穿越了。

纪伊娆再次战战兢兢的向四周瞄了一眼,还好四周的家具都是现代风,要不然,她还以为现在流行清穿。

纤细的手腕掀开薄被,纪伊娆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可爱的内/裤。顿时一张俏脸囧成了西红柿。

这是一间男人的房间,她躺在一张床上,还被扒光了衣服,越想,纪伊娆的心越凉。

她不会被人给绑架了吧,纪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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