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 九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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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了 九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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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九!!”惊唳响彻青空,当落地的刹那,我似乎感觉一丝灵魂的抽离…天,又开始飘落雪花,一片片,一滴滴,融化在眼角、唇边还体会的出它的冰冷与咸涩,我知道,那丝正在离去的灵魂来自腹间,“小九!小九!呜我来晚了!我来晚了!”耳边清晰回荡着秦黛慌乱无助的呼喊,却无法回应,下身全沉浸在血水里,痛到钻心,痛到僵硬,痛到麻木在秦黛伤心的泪水里,我陷入浓浓的黑暗! 
  “小九小九你醒醒啊睁开眼看看我啊,告诉我,你你还是那个健康,开朗,天不怕地不怕的秦九啊”朦胧间,我似乎听到秦黛抽噎的呢喃,想要睁开眼告诉她,却怎么也打不开这双沉重的眼皮“小九!你知道吗?从小我就很羡慕你,真的很羡慕你,你可以大声的喊着要妈妈,可以肆意的和爷爷爸爸撒娇,可以无忧无虑的做着一切你想做的事情可是我却做不到,永远做不到!自从知道妈妈离开的真实原因,我就知道自己永远没有快乐了小九,你知道吗?妈妈是被爸爸强暴后生下我们的!她为什么一生下我们连一眼都没有看就离开了我们,为什么看见了长大后的我们却象陌生人一样一眼都不愿多看?那是她恨!她恨我们,她恨爸爸!尽管这样!我却一点也不能原谅她!我恨她,恨这个自私无情的女人!爸爸爱她,真的很爱她!知道为什么爸爸要去法国吗?他不是去深造,而是得知那个女人在法国,整整五年啊,爸爸找了她五年啊那个女人呢?她在干嘛?她只有她的画!只有她的画!她伤害了爸爸,伤害了我们,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们的妈妈!为了报复她,我故意去接近倪亿,我知道那个女人依赖着倪亿为她卖画,我甚至计划着通过倪亿彻底毁掉她的事业,却不想小九,我真的没想到,我深深的报复心却害死了封凡,封凡你挚爱的封凡啊!小九,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珍视的人,从了解到真相开始,我就发誓,决不让我的亲妹妹受任何的伤害,我要保护你,我要让你这样永远快乐无忧的生活下去,可是我却害死了你最爱的人,一下子谋杀了你所有的快乐,这让我这让我如何自处啊!!你说你说那颗子弹就算没有封凡,你也会为我去挡那你可曾知道,只要能重拾你的快乐,只要你有一个无忧的未来,就算丢了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啊…”一滴泪悄然滑落在脸庞,我已经完全清醒,却没有睁开双眼,我知道,我的姐姐需要倾诉,她…她压抑地太久了!
   
  紧紧捏着我的手,秦黛埋在床边无束地哭泣,强忍着哽咽,重新抬起了头继续对我轻喃着,“不怕!小九!我们不怕了!现在我们已经飞到了法国,什么伤心的事都和我们无关了那个路荻小九,我们已经为你出了口气哦其实,芮元和我已经筹划了好久,一定要给那个混蛋一个永生的教训,我们把他砸掉芮元游戏机室的录象带,偷偷插播进他们学校散学典礼的电视广播中,他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就是防着他会报复,我特意让倪亿安排我们当天去法国,骗你去送机,就是想带你一走了之,没想到小九!你还是被那个混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个孩子,我们”“孩子没有了,是吗?”干涩的睁开眼,我抬手要去拭擦秦黛满眼的泪痕,却被秦黛激动地拥进怀里,“小九!小九!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我”已是泣不成声,她在颤抖,我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冰冷,秦黛她真被吓坏了!就这样静静被她搂着,我轻轻摩挲着她冰凉湿润的脸庞,在这个陌生的异国他乡,两个流淌着同一份骨血的女孩儿彼此守护着 
  “小九,孩子没有了,对不起,我没有保住他”“都过去了!”微笑着摇摇头,我轻轻掩住秦黛浓浓的愧疚,是啊都过去了啊,孩子本就是个筹码,现在一切都了结了,他的存在止于此,这样的消失“你敢杀死孩子,我就不要你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我和司维结束了! 
  结束了一声叹息,声声苦涩,我能微笑着掩住秦黛的愧疚,却怎么也掩不住切肤里揪心的疼痛。“小九你很喜欢他爸爸!”还用质疑芮元的感觉吗?那个疯狂的,霸道的,体贴的,温柔的爱我的男孩儿,已经深深刻进心底了啊!挥之不去的回忆,仿佛在这陌生的国度特别容易发酵,它迷醉我的心,迷醉我的情,迷醉我的梦可那也只能在梦里啊,即使再留恋过往,我也不能回头了!法国!我的未来,这个秦黛用心为我争取的未来,我要珍惜!“喔”窗外第一声鸡鸣响起,静静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秦黛的临近,静静感受我在法国的第九个黎明
  
  “小九!祝你幸福!”额头上还留有秦黛真挚的祝福,一股清幽的芬芳让我睁开了双眼,伊人已去,原来是枕边这支俏丽的樱花一瞬间,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颗颗滴落在花瓣上,颗颗滴落在花瓣下的画纸上画中,还是那个胖胖的女孩儿,还是那件纯白的和服,却已是樱花纷舞“给我最美的小九永远在你身边的司维!”朱玉的题记里,我找到自己一生的幸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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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是05年刚完成〈九焰〉的感言,当作后注! 
  不管《九焰》写的怎样,我还是要给自己一个大大的笑脸,终于写完了,真舒畅啊!呵呵!
   
  《九焰》的故事绝对是临时起兴,暑假补课某一天,我中午在老妈的办公室吃饭(我曾提到过我就在老妈的学校复读),听到几个老师在那大发感慨,好象是个重点班的男孩和个普通班的女孩谈恋爱,据说那个女孩成绩奇差,长的也平平,就是家里挺有钱,男孩呢,真是天之骄子,什么都好,那些老师就质疑现在孩子的审美观,挺奇怪这男孩看中这女孩什么?有的说是钱,有的说是那女孩对这男孩好的没话说,男孩被感动着等等——————我一下子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怎么成绩差的女孩儿就不能让优秀的男孩喜欢呢?她也许很有性格,也许很正义,也许很真挚,也许很————不就是成绩不好嘛(呵呵,也许我在借题发挥),反正就想写个成绩不好的女孩迷死所有男孩的故事,所以就有了《九焰》,我是个直肠子,一写就栽进去了,本来还想更新〈堕落〉的,没想到,一个学期就这样写完了,肯定有没斟酌清楚的地方,一度还有弃坑的想法,这就多亏一帮持续支持我,鼓励我的姐妹伙伴了,还算一溜写下来了,回头看了看,写的挺灰,可是,还算对得起自己,谢谢你们,让我坚持写完了〈九焰〉! 
  〈九焰〉的结局,那是一动笔就想好了的,绝对是把秦九丢给司维的,所以我让司维第一个出场,甚至早于封凡,让司维一开始沉淀,也是想让秦九成长,要不她一个傻丫头怎么抓的住司维那么个眼高于顶的少爷?司维爱上小九,绝对是想造个怪物爱上怪物的圈儿,司维是骄傲到顶,自私到顶,狂妄到顶的男孩儿,我想这样的男孩轻易不会动真情的,想要他动真情,首先要让他好奇,秦黛是他学习上的对手,以他目空一切的性子,即使秦黛再出色,也不会擦出火花,相反,唯我独尊的司维只想彻底踩扁秦黛,所以,当他看到秦黛有个苯妹妹,自然首先是瞧不起,所以,第一次见面,他甚至连秦九长啥样儿都不屑看,第二次,当他打败秦黛获得奥赛保送资格,看到秦九来要求重考时,他是戏弄,可是,却让他碰到了好奇的事儿,那就是让他撞见了封凡和秦九的爱情,他第一次觉得不可思议,且好奇,封凡竟然会看上秦九?在他眼里,虽然他和封凡井水不犯河水,可,在他心里始终将封凡列为和自己一个等级的人物,他第一次对秦九有了注意! 
  司维对秦九的感情也是一步步升华的,秦黛被球砸到的那次,封凡陪小九去接秦黛,已经让司维见识到封凡对秦九毫无保留的宠,再加上秦九不懈地要求他和秦黛重考,他也看到小九的真性情,已经对这个女孩有些注意了,但还不至于有感觉,真正感情上的变化是从办展板那次,小九由于想到母亲发出的那番感言,让他看到这个女孩儿真挚单纯的一面,当然也有对她身世的好奇,秦九这个人算是放到心里去了,但司维毕竟是司维,那时秦九还是封凡的,就算这个女孩儿对他是特别的,也不会一下产生那么浓烈的感情,如果封凡没死,司维也绝不会参合到小九的生命里去,司维不是那种允许自己做配角的男孩儿,顶多再碰到秦九,他不会那么高傲不屑了,所以,当被他撞见秦九与封凡在楼道中的吻时,表现的没有魏莱那么苛刻。可是,封凡死了!这么个第一次能让他觉得好奇加特别的女孩儿,自然不会放过!尽管他知道秦九心里绝对放不下封凡,尽管他知道自己和秦九之间从来没有好脸色。司维是自私的,司维是精明的,这男孩儿绝对是个抒情的恶魔,是个放肆的天使。因为自私,他可以先强要了自己喜欢的女孩,他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纵着自己喜欢的女孩用狗欺负自己的同学,他可以不惜代价利用自己学生会的权力在全校搞清书运动,只为告诉自己喜欢的女孩不用这么自卑—————这些,又何尝不是他对秦九的爱呢?爱至极至,爱也变得疯狂!因为精明,他一步一步攻占小九的心,他从不隐晦自己对小九的爱,他看的到秦九的本质,这是个骨子里就有着憨气的女孩,就算外在再霸气,再蛮气,他知道只要自己用心经营,就算是强抢的,这个女孩儿也是自己的。因为爱,司维是全心全意钻研着秦九,因为爱,司维是不顾一切追逐着秦九,这爱,是疯狂的,也是温馨的! 
  芮元,我心中最珍贵的男孩儿,要问《九焰》里我最爱的男生,非芮元莫数!他身上既有男人至阳至刚的一面,也有男孩至真至纯的一面。因为是个男人,他永远不会直接对秦九表白,因为这是“朋友妻”,就算这个女孩刻进骨子里,那也只会自己在骨子里刻的更深,用生命,用尊严,用全部的心—————所以,芮元可以为了小九给娄冬下跪,可以为了小九和路荻拼命,可以为了小九帮助秦黛送小九去法国,他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得到小九,只在乎能不能永远跟随小九,这是一个男人最真实的爱!芮元也是个男孩,他冲动,他孩子气,他被娇纵的无法无天,他带小九去偷东西,他带小九砸电脑,他带小九抽烟————这时的芮元和秦九就是一对小混蛋,他们共同享受着肆意的青春,他们是快乐的!芮元也是个婴孩,他用男人的心压抑着自己,却藏不住自己婴孩的稚嫩与娇气,他喜欢和小九撒娇,当红毛线断裂的刹那,当得知小九怀孕的一瞬,被一群人围殴,被人拿刀砍,都不会掉一滴泪的芮元————哭了!爱何其深,才会展露一个男孩最骄傲的泪水啊!这爱,是深刻的,也是不凡的!  
  自私、极端、胆大、迷茫、空虚,希望与绝望并存,理想与沉沦同在,这些都是80后生人的劣根,《九焰》里全是这样一群肆意妄为的少年,其中,路荻是他们中最显张扬的一个。他出生书香,有良好的家教,顶着四职 〃太子爷 〃的身份,人前单纯乖巧谨慎,俨然一个 〃三好学生 〃,实际上,他是只阴旎残戾的妖兽,冷眼戏谑人世,寻找着能供之游戏娱乐的猎物,就这样,秦九走进了他的视线。不知道大家看出些端倪没有,路荻和芮元是有积怨的,所以当从娄冬那里得知有个女孩为芮元挺身一刀后,路荻已经想找秦九当靶子了,没想到,他姐姐一场金榜提名的喜宴,又让他知道原来那个坐在对面一脸精怪的女孩儿就是秦九,这下,更引起了路荻捕猎的兴趣,正好,秦九又转学四职,真是猎物自投落网,路荻给小九的见面礼就是凶残的试探,却没想,这女孩是真有性情,真有刺,这让路荻尝到狩猎的新鲜与刺激,加上和小九同座长期的观察,他又看到这个女孩无谓沉静的一面(其实,这只是秦九经过失去封凡,沉淀的憨气给他造成的错觉),这个看似孤独又略带忧郁,但时又张扬蛮气的女孩儿便渐渐上心,而路荻对秦九的爱是模糊的,它有时更象是征服,更象是嫉妒所造成的征服,砸电脑时,他嫉妒芮元和秦九的默契,医院里,他嫉妒芮元和秦九的情浓,渴望秦九的心更深了,也更残忍了!狂妄自信的路荻不会允许秦九的拒绝,他宁愿毁灭这个心爱的猎物也绝不容许自己被抛弃,所以,他会毫不留情的侧身,可以这么说,在路荻看来,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这爱,如果这是爱的话,是残忍的,也是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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