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容劫难逃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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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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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一阵轰响,照得每个人的脸上阴晴不定。司空长卿怒极反笑:“萧晚风,这几日给我司空家惹来不少麻烦,这罪名我们也不能枉然担下,就请你去司空家的地牢住上几日吧。”

正在他下令抓人的时候,另一批兵马冲上山头,一道娇喝响起:“谁敢伤我大哥!”便见萧晚灯首当其冲策马而来,十二黑甲狼骑紧随在侧,其后便是黑压压的一片甲士,铠甲森森,长矛冷寒。

那时,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为什么来的不是萧晚月?

他们到来之后,天地的气氛随即变了,肃杀,萧寂,狼烟滚滚。兵刃排山倒海般乒乓作响,司空家的金陵军亮起武器,指向敌军,杀气腾腾。

宽阔的山头,因两军即对峙之态而变得狭隘。山风呼呼,烟火轰轰,每个人的呼吸显得凝重而急促。

十二黑甲狼骑跳下马背,跪在萧晚风面前抱拳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公降罪。”

“大哥,你没事吧?”萧晚灯朝他走去,他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她就开始发抖,见他额头正在流血,忙从怀中掏出手帕递上去,却又不敢放肆,就这么僵硬在半空。手帕不停地抖动,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被她抖的。

看她惧怕的模样,萧晚风冷冷一笑,淡淡喊了声:“路遥。”

“属下在!”一个年轻人从十二黑甲狼骑列队中走出,黑狼甲胄衬得他的脸坚毅冷漠,有礼地说了声:“三小姐,请让属下来吧。”便从萧晚灯手中接过手帕,转而为萧晚风试血。

这时,不远处传来尖细的吆喝:“圣上太后驾到——”

长川军和金陵军纷纷收起兵器退避一侧,让出一条道来,便见华丽皇撵缓缓抬出,两侧跟着无数衣着周全的宫娥太监,打着华盖羽扇孔雀翎之类的仪仗。皇撵停下后,两个彩衣宫娥上前掀开帘子,太后和年幼的天子并肩坐在里头。

所有人都下跪高喝“圣上万岁太后千岁”,就算萧晚灯和司空长卿两人权势滔天不将皇帝放在眼里,但大经未灭,君臣之别尚在,而他们争夺天下打的又是仁义之名,自然还是要顾及周礼以夺民心,虽没下跪,也俯首以示尊敬。

天子怯怯地扫视黑压压的一片人,视线落在我身上,随即露出欢喜的表情,翛然站了起来,喊道:“姨娘!”沉寂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所有人暗暗循声朝我看来。

我拢了拢司空长卿盖在我身上的披风,像是不知道自己正处身狼狈,仍一脸常态,端着仪态坦然自若地朝天子和太后盈盈行礼。司空长卿终于正眼看我了,与我对上视线后,嘴角微微一动,随即快速别过脸。那一眼,短暂却足够让我难过,是一个丈夫发现妻子背叛的愤怒痛心和失望。

太后不动声色地呵斥,天子随即坐了回去,仍是一脸殷勤地看着我,我暗暗对他做了个鬼脸,他咧嘴笑了起来。果然还是个孩子呐。

太后看向萧晚风,道:“哀家听闻郑公身体抱恙,实为忧心,不知如今是否安好?”萧晚风双眼半合,淡淡回道一切都好,多谢太后挂心。太后又看司空长卿,道:“明日便是鲁公的大喜之日,圣上和哀家都欢喜不已,便为鲁公亲自操持婚礼,不知鲁公意下如何?”司空长卿回道,圣上太后恩宠,不甚感激。

太后微微笑起,华贵而雍容,又说了几句寒暄的话,最后道:“今日乃元宵之夜,皇都一派喜庆,哀家一路见之,甚为欢喜,百姓得以安乐便是天下之福,仁义之本,二公说对吗?”两人附和,太后所言极是。太后满意地笑着:“那二公便都撤兵吧,也别惊扰了百姓,难得这大好之日,天下应安享太平。”三言两语,化解了一场干戈。

我冷眼看着,暗厢冷笑,蓄意挑起的事端,就这么被平息了,自当不会欢喜。但是五姐,你能平息这一次,又能平息多少次?你是在保大经国的飘零江山,还是在帮别人抢夺这最后破碎的山河?

骤然与她对上眼,我敛去寒意微笑以对,她却收起笑容冷冷盯着我,似愤恨,又似警告,最后丢下一句:“摆驾回宫。”众人齐呼:“恭送圣上太后。”一派威仪地来,浩浩荡荡地去。

两军撤兵后,萧晚风也随即离开,临上马车前突然折身走到我身前,与我面对面站着,暧昧道:“悦容,别忘记我们血的约定。”俯首吻住我的嘴,如订下生命的契约。

众人哗然,频频侧目,骚动者金陵军最甚,无不暗窥司空长卿脸色。

惊闻马啸长鸣,撕裂长夜,一匹骏马快速朝我跑来,周逸喊了一声:“主公!”那人紧握银枪,一把揽起我的腰带上马背,当着萧晚风的面策马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昨天,我又变成了忧郁的娃,居然没几个人上当,难道都当我是晚风的亲妈/(ㄒoㄒ)/~~

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二卷】 长卿篇 第一百零九章

重重跌入床榻,眼前一阵昏眩,回过神来,高大黑影已欺压身上,柔软的床榻承受两人的重量,往下陷进,他满面怒意,将我紧紧箍在臂膀中间。

对上他的眼睛,瞳孔流溢红光,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觉得害怕,比起萧晚风诡谲的温暖,司空长卿的怀抱要来得踏实得多。

像个无辜的孩子,我抿嘴微笑:“长卿,明日就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按照婚俗,今天是不该见面的。”

拳头在两侧砰的一声砸下,整个床榻剧烈抖动,他咬牙恨恨道:“悦容,你要说的只有这些?”

“你希望我说什么?”

“你能对我说什么?”

“他是今早来见我的。”

“所以你就跟他走了?”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

“是我带你回来的!”这句话他嘶吼而出,我怔住了。原来他早就掌握了我的行踪,之所以等到最后一刻,是要我心甘情愿回来。

何必呢,爱一个人,需要这般试探,这般自我煎熬。

我吞吐胸口的郁气,无力地瘫躺在床上,道:“怎么回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了明天我们就是夫妻了。长卿,到如今你还在质疑什么?”

他没有回答,手指一遍遍抚着我颈部的吻痕,像恨不得将其抹得一干二净。

有些痕迹,并非在身上,而是刻在心里,就像我颈窝的红印,他越是揉搓,越是觉得清晰。

清晰的,是他内心深处对爱患得患失的焦虑。

忽然一阵痛感,他索性咬住我的脖子,将萧晚风留下的吻痕全部覆盖,仿佛这样就能消去了别的男人留下的气息,从此打上了属于他的记号。

“他还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疯狂撕开我的衣衫,手指拂过高耸的胸,下滑到腹部,直达双腿中间的敏感地带。我红了脸,忙抓着他手窘迫道:“长卿,你别这样。”双手随即被他扣住,举过头压在床架上,用凌乱散落的衣衫绑住。

“不要我这样,你要谁怎样!”我的反抗给他带来更狂暴的怒意,言行举止变得更具侵略性,舌头仿佛灼热的火蛇,在胸口凸起的红点上噬咬,指腹滑过股沟,放肆地在花心上摩挲,痛感带来鲜明的战栗,泛起一阵酥麻。

我咿咿呀呀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忽觉下身被冰冷的手指毫无预兆地顶入,异感带着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躯体不自在地扭动,想要避开,却被逼得更加深入。

“长卿,别……”话语吞没在他的亲吻中,湿热的舌尖探入我的口中,一会儿吸允,一会儿交/缠,模糊地说着:“你是我的,你看,你的身体在回应我。”将沾满半透明津液的手指展示在我眼前,我大羞,忙闭眼不看,连连斥他不知羞,他却更为放肆,一遍遍在我全身点播火种。

本就不是未经情事的小女孩,在他高干的挑/逗下,一种隐藏在体内的情/欲慢慢觉醒,双眼逐渐迷离,脑袋昏昏沉沉,只知道随着手指娴熟的律动,那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没了反抗,紧抓着锦被嘤嘤低吟起来,似啜泣,又似欢愉。

不到半会,脑袋骤然一片空白,我失声尖叫,在他怀中喘息不止,他仅用手指便让我获得满足。

抬头看去,迷茫间触上他漆黑的眼眸,很冷静,清洌带着一丝复杂和隐忍的挣扎,但没有半点欲/望,衣衫虽有凌乱,却依旧完整,不沾春风,再观自己,早已意乱情迷,浑身赤/裸躺在他怀里。

这这只是一场惩罚,调教,想要让我身心都记住他的触感。

或者,他是想看我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样,以此获得安心的归属感。

我觉得难堪又羞涩,别过脸深埋进枕头里,紧咬着唇。

他将我的脸扳回,手指扣在我的嘴上,将我的唇从牙齿间救出,热风在耳畔吹过,低语:“舒服吗,悦容?”

“不舒服!”我愤愤叫着,他不悦蹙眉,我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翻身压下,坐在他的腰际,与他面贴着面,鼻尖抵着鼻尖,赌气道:“因为你还没脱光!”

他一时错愕,晃神之际,我快速解去他的衣衫。

忽被他抓住手,似笑非笑地问:“你行吗,悦容?”

深知他说的是我现在怀有身孕,正是危险期尚不能行/房,但轻佻的语气还是成功地挑起了我的好胜心。凭什么我被脱光摸尽了,他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随手将披散下来的长发掠过脑后,我眨着眼睛妩媚道:“长卿,小看女人可是会遭到报应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的嘴巴和手,可不比你的差劲。”

“悦容,你真不害臊。”他几分宠溺地叹息,我大大咧咧道:“都被你脱/光了衣服‘蹂躏’了一番,再装害臊你不觉得太矫情了?”

他扑哧笑出声,暧昧浓重的情事让他忘记了一开始的愤怒,手指穿过我的长发,露出性感的笑容:“那我拭目以待。”

表面冷静如初,起伏的胸膛,沙哑的嗓音,却将他真实的心情出卖。

我笑了,为发现他另一张别扭有爱的面容而窃喜。

俯首亲吻他,等他喘息着急切回吻时,又从抽身而出,他一脸懊恼地瞪我,不满嘟着嘴巴。我失了神,男人在床上竟也可以如此可爱。想起曾有人说,男人或多或少有恋母情结,女人或多或少有母性本能,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总能触动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这话说得并不假,至少此刻,我对他萌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非爱,却近似爱。

手指拂过他古铜色的胸膛,灼热的温度带着粗狂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那里就像北方古老的深壑,蜿蜒出健壮神秘的曲线,诱/惑着开拓者步步深入,无可自拔。

浅尝辄止地轻啄他胸口的红色茱萸,沿着健硕的腹肌下滑,在肚脐上反复打转,他发出声声喘息,有时像只小猫,有时又像只雄狮。

笑问:“喜欢么,长卿?”

“悦容,你真是磨人的妖精!”他紧抓着我的头发,抬起身子往后仰去,渴望让高昂的欲/望获得我的爱/抚。我却像个坏孩子,吻遍他全身,唯独不碰那灼热的欲/望中心,却又似有若无地让发梢从上头掠过,猫爪般挠动翻滚的情/欲。

他气败不已,又是威胁,又是哀求,最后无奈央道:“悦容,求你,帮我……”

我咧嘴一笑,探出手指,捉弄似的轻弹一下那勃涨的巨物,惹来他一阵战栗,抚着他的脸颊,狡黠一笑:“呐,尊贵无比的鲁国公大人,我不过‘离家出走’一天,你还生气么?”

“不生气了!”

“什么时候放了我弟弟?”床上谈判,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明天我们成亲后出了皇城,自然会放他出来!”他急促喘息,气败瞪着我:“还有什么条件给我一次性说完!”

我偏头想了想,斜睨着他,轻声说:“能不能……别爱我太深?”

“休想,死都做不到!”

我一阵心悸,趁着我失神的空当,他抓起我的手便覆在自己灼热的欲/望上,哑着嗓子:“悦容,别放手,抚/摸它,它需要你。”

对上他迷离的双眼,我暗叹一声,随手极有规律地套弄起来,他喘息着反复叫我的名,一遍遍说爱我。半刻下来,猛抓着我的肩膀,手指扣进肉中,用力喊了声“悦容!”腥热的浊物喷了我满手。

摊开掌心,我看着上头的东西,笑问:“这么浓稠,多久没碰女人了?”

他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遇见你之后就不曾了。”脸颊浮现红色的云朵,不知是情/欲过后的热潮,还是给害羞的。

我一怔,随即取笑:“为我守身如玉?”

他也不否认,星眸深深凝视:“是呢,只差立上贞洁牌坊了,偏偏那人却朝三暮四,四处招惹桃花,让我一次次伤心。”哀怨的口吻,像是我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十恶不赦?或许吧,未来将要带给他的灾难,用这四个字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孽海情债,欲海沉浮,最后不知谁死在谁手里,是他选择的不归路,还是我要走的修罗道?



作者有话说:原谅我吧,回归后更的第一章就是激情,多和谐的伪H啊,我果然是纯良的孩子。。。


三更时间分别为早八点,中十二点,晚八点,时间前后稍有落差,大致就这个点,大家准时来蹲坑吧,下周二封推,期间会一直三更,之后嘛,在保质的前提下也尽量多更,若是质量得不到保障,我会选择牺牲量,这是一个痛苦的抉择,亲们应该会理解罢(泪眼汪汪)

最后,华丽丽呼吁票票,让我上推荐排行榜前十吧,让我更有码字动力^_^

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二卷】 长卿篇 第一百一十章

耳边响着沙漏簌簌流逝的声音,我睁眼看去,华美富丽的卧室,金漆的壁面,自床畔沿袭悬梁,向四周延展,像一片耀眼的阳光,暖暖的。他的卧房,就像他这个人,光彩四溢,温暖的同时,总会灼伤旁人的瞳孔。

烛火摇曳,孱弱地照亮漆黑的长夜,房内散落满地的衣衫裙带和男女的饰物,戴帽,玉钗,手镯,发冠,玉佩……在飘荡的帷帐下若隐若现,榻上春色不遮,残余着浓浓的糜烂气息。

我赤脚踏出床榻,拾起地上的衣物,却发现被司空长卿撕成了布条,早已不能再穿。见一张折叠的纸落在衣物中间,忙拾起重重捏在手心里,那里写着一个名字,断然不能被司空长卿看见,凭他的生性,没准又要闹出事情来。

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我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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