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误入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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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误入正途-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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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记忆中得知了这件事的时候,陆明琛震惊了好一会儿,然後发现自己差不多已经和六皇子绑在了一起,现在想下贼船也难了。

    不得不说,当陆明琛消化了这件事情後,心里还真有点儿跃跃欲试。

    「闲着没事练练。」陆明琛轻描淡写的回答道,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推了过去。

    京城的清晨寒气深重,昨夜又悄悄的下了一场大雪,即使穿了再多的衣服,也难以阻挡这能沁入骨髓的寒意。

    喝杯热茶倒真是不错。

    六皇子也不跟他客气,接过茶水饮了一口,脸上多了几分古怪的神色,「这不是红糖水吗?这是姑娘家才喝的玩意儿。」

    这红糖水是明心她们今天特意泡了一壶给太子长琴的,陆明琛见了感觉不错,便也让人准备了一壶到了书房。

    「红糖水温补养生,正适合我们这种人。」他神色淡淡的说道。

    六皇子闻言笑了一下,笑中透着几分无奈,「这倒也是。」比起陆明琛,他这个皇家出品的病秧子更加有名。大概全天下都知道他这个皇子天生心悸,走个几步就能呕出几口血来,又兼大家都知道他和陆明琛的关系好,有人就在私底下编排他们两个病秧子凑在一起,命更加短。

    「唉,我这心口真是难受。」六皇子摀住心脏的部位,开玩笑的说道。

    陆明琛没有理会他,这家伙身上的毒在几年前就已经被蒙神医给解了,却还是不肯暴露,让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他有心疾,兄弟不防备他只拚命拉拢,谁让上面那位最宠爱的,就是这位由贵妃生出,又体虚的小儿子呢。

    「来一局。」演完了戏,六皇子的手指了指面前已经被小厮摆好的棋盘和棋子。

    棋子是用上好的白玉制成的,温润光滑,即使是在大雪天,握在手中也不会感觉冰凉。

    一边对弈,这是「陆明琛」和六皇子谈事的习惯,陆明琛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执黑先行,六皇子先落下一子。

    「老三,老四那边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陆明琛落下一子,「家大业大,老子老迈,儿子年龄却大了,有想法正常不过。」

    六皇子冷笑了一下,「那两个脑子都不好使,迟早把自己作死。」

 7。第七章 佳偶天成7

    窗外的树枝被狂风吹得萧瑟,沙沙作响。

    陆明琛闭眼听了听,复而睁开,叹气道:「忍字头上一把刀。」

    棋局渐渐凌厉起来,波云诡谲,若是有人旁观,一定会被这棋盘上的步步杀机惊到。

    六皇子的步步紧逼,每一子都像是猛虎扑食,势必要将陆明琛的棋子拆骨入腹,与他平日里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形象形成了明显了反差。

    观棋如观人,陆明琛知道,这是对方急躁了。

    他静观棋局,忽然冒出了一句话,「皇上最近可好?」

    六皇子沉默了一下,「操劳过度,恐有中风之嫌。」

    这话一说,陆明琛心里就有了几分明了,也难怪六皇子急了起来。

    六皇子蛰伏这麽多年,也急了。那麽被皇帝压制了多年的太子,又会怎麽做呢?

    陆明琛盯着棋盘,而後缓缓落下一子,不动声色的吞下了六皇子的子。

    六皇子手中捏着一颗棋子,看着已经陷入了死局的棋盘,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唉,娶了媳妇忘了兄弟,连一子也不肯让。」六皇子嘴上调侃道,皱紧的眉头也渐渐松了开来。

    陆明琛知道他这是想通了,颔首回道:「那是,兄弟怎麽比得上枕边知暖知热的人。」

    六皇子嗤笑了一声,「爷我又不是没有媳妇,得瑟个什麽劲。」说着,便把手中的棋子丢进了棋瓮里。

    「好了,就下到这里吧。」六皇子站起身,抬起眼问他,「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醉春楼?听说哪里的如梦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才色无双。」

    醉春楼是京城着名的风月场所,消费虽高,但确实一众纨裤子弟、达官显贵最爱去消磨时间的地方。

    六皇子去得不少,也带过陆明琛去过那麽一两次,说实在的,这京城着名的销金窟,在陆明琛这个现代人眼中看来没有什麽吸引力,更别提他现在已经是有了妻子的人。

    这种地方,是非不少,还是能不去就不去的好。

    於是陆明琛就拒绝了。

    「正拜了个师父练武,就算了。」

    六皇子也不生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这身体的病是假的,你这却是真的。你好好练,不求能成为什麽武林高手,能强身健体就好。」

    这话说得,跟陆明琛他爹似的。

    陆明琛面无表情道:「我送你。」赶紧把这二货给送走,拉新婚的好友去逛青楼,什麽人啊这是。

    六皇子打开门跨出了半只脚,道:「不必,这侯府的路我熟悉,自己走就好。」

    门口的侍卫给他披上了一件玄色的大氅,他对着陆明琛摆了摆手,自己迈着步子,潇潇洒洒的离开了。

    陆明琛目送他消失在拐角处,想了想,抬脚又返回了前院。

    原本在烤架底下烧着的炭火已经灭了,展伯不见踪影,只有太子长琴和几个丫鬟还在前院。

    见到陆明琛,太子长琴眼神中闪过一道锋利的光芒,脸上却依旧是温温和和的模样,对他道:「展伯吃完回去休息了,这些已经烤好了。」他手指点了点桌上的盘子,「刚烤得,应该还热着,你先吃着吧,再过一会儿就该用饭了。」

    陆明琛点点头,刚才出书房的时候还不觉得,他发现自己现在的确有些饿了。

    「客人已经离开了吗?」太子长琴像是随口一问,坐下给陆明琛倒了一杯水让陆明琛配着吃。

    陆明琛嗯了一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再吃了几口烤肉後就放下了手。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只见彤云密布,恐怕又是要变天了。

    「让人收拾收拾,都进去吧。」此时的风又大了一些,吹在人的脸上,好像刀子在刮一般。

    陆明琛站了起来,轻轻碰了碰还坐在凳子上的太子长琴,「要下雪了,先回屋吧。」

    太子长琴点了点头,就跟着他走进了游廊。

    果然,在他们离开之後,天空就又飘起了雪花。

    深冬的时候,天色暗的尤其的快,也格外的寒意砭骨。

    陆明琛在书房看了一会儿的书,就吹灭烛火,回到了屋子里。

    太子长琴坐在床上,神色自如,经过这几天的磨合,两人之间同床共枕的尴尬消失的已经差不多了,相处模式也渐渐固定了下来。

    有时候太子长琴都忍不住想,自己如果真是姜清婉,那和身边这个男人真过一辈子也很不错。

    可是不能,他必须得趁着自己的二魂三魄还算凝练的时候找到焚寂,不然什麽东西都只是镜花水月。

    太子长琴正想着,突然目光落到了一处。

    陆明琛此刻已经脱了外衣和靴子,屋子里烧着地龙,暖意熏得他苍白削瘦的脸多了几分血色。见太子长琴的目光正看着自己,他顺着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袖口。

    洁白的中衣上有几点血迹。

    陆明琛挑了挑眉,眼中带着几丝诧异,「这是……」他停顿一刻,不明白这血是哪里来的。

    太子长琴的耳根红了起来,第一次有种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

    他第一次用那个叫做什麽月事带的东西,起床之後一看才发现身上的东西漏到床上,而陆明琛昨晚一直抱着自己睡,肯定是在那个时候给沾上的。

    看着太子长琴奇怪的脸色,陆明琛怔了怔,瞬间就悟了。

    「咳,睡吧。」他轻咳了一声,吹灭了烛火。

    太子长琴在黑暗中的脸烧了起来,迟疑了一下,却还是问了出来,「不换一件衣服吗?」空气很安静,太子长琴无比的庆幸灯已经熄了,对方看不清自己的神色。

    陆明琛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仔细听得的话,可以察觉到他的语气中藏着几丝浅浅的笑意。

    「睡吧,很晚不折腾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明琛起床的时候太子长琴还没有醒。他换了一件衣服,交代了一句站在门口的丫鬟,套上外袍後就去前院找展老爷子去了。

    到的时候展老爷子正站在前院的空地上练剑,剑式令人眼花缭乱,在普通人的眼里,只能看见长剑划过,在空中留下的残影。

    注意到陆明琛的到来,展老爷子收了剑,「来了。」剑刚一入鞘,旁边被剑气划过的树木竟然齐齐断开,辟里啪啦砸在了地上。

    这让刚接触武功的陆明琛有些震惊,原来「剑气」这种只存在於武侠小说的东西是真的存在的,那麽轻功,还有内力呢?也一样存在?

    他忍不住向展老爷子问了几句,惹来老人家的肯定以及几个白眼。

    「……」谁年轻时没有一个武侠梦呢?想到自己可能成为小说里摘花飞叶即可伤人的武林高手,陆明琛还真的有点儿期待。

    展老爷子看着他亮得放光的眼神,毫不留情的泼了一盆冷水。

    「武林高手有什麽用,遇到千军万马不是照样死。」展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拍了一下陆明琛的脑袋,「你让你父亲请我来,最想学的可不是武功吧?」

    展老爷子年轻时就是他祖父的副将,打过很多胜仗,陆明琛请了他来,除了为了强身健体,最主要想的还是展老爷子脑中的用兵之法。

    就如展老爷子所说,任凭你武功再高,在军队的面前就是只蝼蚁,碾死都不带劲的。

    「嗯,明白就好。」展老爷子撩起眼皮,指了指桌子上的托盘,「饭还没吃吧?吃完这

    些,给我蹲马步去。」

    陆明琛点点头,三两下用了早饭,真蹲马步去了。

    这一蹲就是大半个时辰,陆明琛专心致志,对抗着已经发出抗议的双腿,连太子长琴什麽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说来也奇怪,自从陆明琛穿了过来,这个原本三天两头生病的身体竟然健康了许多,连为陆明琛诊断的太医都感到神奇。

    陆明琛想不明白,就放着不管了,而陈氏知道了,觉得这一定是冲喜的神效,暗暗把太子长琴当成了福星,最近宠得连陆明琛这个儿子都放在了一边。

    「夫人,世子爷的身子受不了这个苦啊!您要不上去劝劝?」陆明琛的小厮阿七看着脸色隐隐发白的主子,脸都皱成了苦瓜。这能叫他不愁吗?世子爷要伤了哪里,那府里的老夫人还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太子长琴瞥了他一眼,心里在想这蹲的时间的确有些久了,但面上却淡淡道:「你的主子自己懂得分寸,用不着你来操心。」

    阿七内心长叹了一口气,眼巴巴的看着展老爷子。

    不知是不是感受了他灼热的目光,展老爷子终於发了话。

    「好了,先到这里,你休息去吧。」

    陆明琛双腿发麻,差点儿就跪在了地上。

    太子长琴眉头一皱,仓促上前,眼疾手快的扶住对方,忍不住说了一句,「何必这麽拚命。」说完,接过阿七递过来的湿手帕擦了擦他的满头大汗。

    陆明琛其实也很无奈,「比别人晚了那麽多年学,可不得多用一些心思。」从前的「陆明琛」虽然也看兵书,但却没有深入,那是因为不确认自己还能活多久。

    现在则不同了。

    陆明琛没有动原身离开下留下的布局,但多学一些东西,只是为了将来再增加几分筹码。

    看着面前的陆明琛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太子长琴沉默了下来。

    陆明琛试图自己站起来,动作看起来却十分的艰难,眼看着就要摔倒。

    太子长琴连忙用身体撑住他。

    女子的身体力量有限,纵使陆明琛的身形并不算强壮,太子长琴却还是有些吃力,阿七看见了,立马就要过来帮忙。

    展老爷子伸手拦住他,面对着阿七有些茫然的眼神,撇了嘴角说道:「人家夫妻恩爱,你过去凑什麽热闹。」不等阿七反应过来,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纸。

    阿七一脸懵的捏着纸,满脑子的问号。

    「快去快去,按着这方子上的抓药去,等一下让你家世子泡这个药浴。」

    见他还木着,展老爷子抬脚轻踹了他一下,「别发呆了啊,快去啊。」

    听明白这是世子的事情,阿七捏着药方,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等到太子长琴扶着陆明琛回了屋,陆明琛灌了几口水後正准备洗澡,就见阿七匆匆跑了过来,屁股後面还带着一个痕迹清晰的脚印。

    看着有些狼狈的阿七,陆明琛皱了皱眉头,「跑什麽?有急事?」

    阿七手里捏着几包药材,赶紧把展老爷子的话说给了陆明琛。

    陆明琛点了点头,转头对太子长琴说道:「我先沐浴。」见他应了,转身去了浴房。

    浴房里有镜子,可以清楚看见全身的那种,不过陆明琛没有欣赏这个身体的兴趣。他摸了摸肩胛骨下方的位置,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几天这个部位总有股奇怪的灼烧感。

    陆明琛背过身照了一下,登时就愣了一下。这块好似肩胛骨下方,好似被人用印章盖上一样的红痕,不正是他上辈子的胎记吗?

    记得他的这个胎记很特殊,还总是被他的老妈有事没事就拽出来感慨一番,还差点儿就因为这个把他取名为陆章了。

    难道胎记还能跟着穿越过来?陆明琛脑中闪过一种猜测,随即就被自己否定了。

    开玩笑,胎记还有穿越功能,他又不是老天爷的私生子。

    热水舒缓了身上的大部分不适,陆明琛泡得差点儿就睡过去,直到守在外面的阿七把他给叫了清醒。

    等到他起身,水已经不那麽烫了。

    陆明琛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换上了一身耐脏的黑衣,又转去书房研究兵书了。

 8。第八章 佳偶天成8

    天气渐渐转暖,转眼又到了桃花艳丽,绿草茵茵的春风三月。

    天气纵使不冷了,但全京城上下,因皇帝的一番动作,内心都犹如严冬来临一般,冷到了骨子里。

    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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