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武林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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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武林状元-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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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
  一念及此,急忙转头看去,只见和铁若华动手的蒙面人手中剑划孤形,悠然来去,使的正是‘太极剑法’,而且剑势之盛,深得以柔克刚,以气运剑的上乘诀门。铁若华仅以一套铁家家传的剑法,内力又和对方悬殊,那是人家的敌手?此刻完全仗着阮天华教她的“紫府迷踪身法”维持不败。 

  阮天华暗暗叫了声:“果然是封掌门人,那么和自己动手的两人,岂不是华山商掌门人和六合徐掌门人了?看来他们四人又着了玄阴教的道了!”
  这原是目光转动,一瞥间的事,席小蓉展开奇幻剑势,剑剑逼上,但因对方“八卦剑法”,紧守八门,有时剑光突发,也从守势中突出反击。
  心头大感不耐,口中清叱一声,左手从一片剑影伸出,朝前拂去。
  阮天华虽和两个高手动手,依然耳听八方,此时骤听清叱入耳,急忙回眼看去,席小蓉的左手已经穿入对方剑影之中。
  “玄阴九转掌!”
  阮天华心头一急,急忙以“传音入密”说道:“小蓉,不可伤人,最好能制住他!”
  席小蓉手势堪堪拂出,就听到阮天华“传音人密”的话声、她如今一颗心只在阮大哥的身上。
  他叫她不可伤人,她当然会听,好在玄阴九转掌,手势九转,随时可以变招,这就皓腕轻轻一转,改拂为点,一下就制住了对方的穴道。
  阮天华既然发现这和自己动手的四个蒙面人,可能是四位掌门人,他也立即采取行动,手中赛于将连挥几挥,划出一片浮云般的剑光。
  先截住了左首一个,身形乍转,一下转到了右首蒙面人的身后,凑空发出两指,就制住了对方的穴道。身形再次一转,朝左首蒙面人左侧欺去。
  左首蒙面人心志容或受到迷失,但反应依然极快,阮天华身形堪堪欺近,他已及时警觉,迅速的横剑刺来。
  但阮天华施展的是“紫府迷踪身法”,何等快迅?等他警觉,阮天华早已闪到了他身后。落指如风,一下点了他的穴道。
  这时席小蓉早已挥剑而上,朝和铁若华动手的蒙面人欺去,两人联手。铁若华精神陡然一振,闪动身形,发到反击。
  阮天华看出席小蓉武功极高,足可把那蒙面人制住,他目光一抬,朝夏鸿晖停身之处看去,这一瞬功夫,刚才还站着观战的三人,已经走得没了影子。
  就在此时,突听左首石壁间,发出两声“蓬”“蓬”震响。声音虽然不响,但阮天华修习“紫气神功”,耳朵何等敏而急忙走了过去,侧耳细听,果然又是“蓬”“蓬”两声,从石壁中传出。
  因为石壁极厚,听来声音不大,但一听就知道有人以重兵刃击撞石壁发出来的声音。
  心中不觉一动,忖道:“玄阴教的人,不会用重兵刃击撞石壁,那一定是有人被困在里面了。”
  一念及此,也就举掌朝壁上拍去。
  他这一掌,使了八成功力,但听蓬然一声大震,直震得石窟顶上泥砂纷落如雨! 身后门起席小蓉的声音娇笑道:“阮大哥,你做什么呢?”
  阮天华回头道:“你们已把对手制住了吗?”
  席小蓉妩然笑道:“不把他制住了,我会过来吗?”
  阮天华问道:“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一道门户?”
  席小蓉道:“这座石窟六个方向,一共有六道门户。你是不是要把它打开呢?”
  阮天华道:“里面可能有人被囚禁着,你快把它打开来。”
  席小蓉点点头,说道:“那你要后返几步才行。”
  阮天华依言退后了几步,席小蓉左跨上一步,左手朝壁上按了按。
  就在此时,但听石壁又是“蓬”“蓬”两声闷震,但石壁间也在这时候缓缓裂开一道门户。
  席小蓉堪堪退下,就见石门外呼一声,笔直捣进一支铁杖来,接着听一个老妇人的呷呷尖笑,喝道:“姓夏的畜生,看你还逃到那里去?”
  一道人影随着铁杖后面疾快的冲了进来。
  阮天华急忙叫道:“桑婆婆也来了。”
  来的正是桑鸠婆,她一双发着绿光的三角眼骨碌碌转动,看到阮天华不觉一怔,问道:“夏鸿晖呢?他不在这里?”
  阮天华道:“刚才还在这里,一转眼就给他溜了。”
  铁若华一下掠了过来,喜道:“桑婆婆来了就好,阮大哥打算先把阮掌门人一拨救出来了,再找婆婆去。”
  桑鸠婆道:“你们怎会到这里来的?哦,这位姑娘是谁?”
  阮天华忙道:“她叫席小蓉,这就是桑婆婆。”
  桑鸠婆霎着三角眼,心中暗道:“这姑娘看来和阮小兄弟极熟,年轻人到处多情,看你怎么得了?”
  她目光一动,发现这座大厅似的石窟中间,一动不动木立着四个黑衣蒙面人,一看就知被制住了穴道,这就问道:“这四个是玄阴教的人吗?”
  阮天华道:“晚辈刚制住了两个,就听到石壁上发出蓬蓬闷响,晚辈觉得玄阴教的人不会撞击石壁的,一定是我们的人,被囚禁在里面……”
  桑鸠婆道:“老婆子是押着夏鸿晖,要他领路来找夏非幻的,不料他走到这堵石壁前面身子一靠,石门就往里翻开来,被他逃了进来,老婆子已经用杖撞了好一回,刚才被撞开。”
  阮天华笑道:“这道石门是席小蓉打开的。”
  桑鸠婆道:“原来还是席姑娘打开的,老婆子还当是我撞开的呢?”
  一她心中暗道:“玄阴教的机关,这席姑娘如何会知道的?”
  他此时无暇多问,就一指四个蒙面人说道:“那就快去撕下他们蒙面黑布来瞧瞧!”
  铁若华道:“晚辈去。”她迅快走到四人身边,举手之间,依次拉下他们蒙面黑布,口中惊咦道:“果然是徐掌门人、封掌门人、这是商掌门人。这是晏掌门人!
  桑鸠婆道:“他们这一拨中,还少了一个镇九宏。”
  阮天华道:“只怕剑门山的人早已和玄阴教沉积一气了。”
  桑鸠婆道:“你怎么知道的?”
  阮天华道;“方才夏鸿晖现身之时,就有镇少候和他在一起。”
  桑鸠婆道:“对了,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阮天华就从自己发现于立雪负伤,一直说到救出铁若华。由席小蓉领着自己来到这里,夏鸿晖指使四个蒙面人发动攻势,自己发现他们剑术内功,均非寻常之辈,设法把他们制住,详细说了一遍。
  桑鸠婆点头道:“他们大概也服了玄阴教的‘练功散’了。”
  “练功散?”
  阮天华道:“这四位掌门人只怕连神志也被他们迷失了。”
  桑鸠婆呷呷尖笑道:“你以为玄阴教的‘练功散’是练功时服用的吗?他们这‘练功散’服下之后,只要遇上人就动手,直到筋疲力竭,永无休止,五山山主就是服了他们的
  ‘练功散’,五个人打成一堆……”
  阮天华道:“桑婆婆遇上五山山主了?”
  桑鸣婆道:“都是夏鸿晖这小子害人.五位山主己被老婆子制住了,现在由龚老丈守在那里看护.老婆子就是压着夏鸿晖找夏非幻要解药来的。”
  阮天华回头朝席小蓉问道:“练功散的解药只有夏非幻才有吗?”
  席小蓉点点头道:“是的。”
  阮天华问道:“那么咱们还是先找到家父他们,再找夏非幻要解药去。”
  桑鸠婆道:“阮掌门人他们在那里呢?”
  席小蓉道:“这里是六处通道的交会之处,六条通道,有三条是岔道,走进去了,东拐西弯,越走越岔.没有人领路,走上三天三晚,也找不到出路,阮掌门人他们,是在……”
  话声未落,实听一个老夫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喝道:“席小蓉,你叛师背教,吃用扒外,胆子当真不小!”
  这说话的正是夏非幻,听来说话的声音好像就在对面,但却看不到她的人影。
  席小蓉冷冷的道:“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阮天华听得暗暗奇怪,忖道:“听小蓉的口气,不但是和师父说话,难道她的师父不是夏非幻?”
  夏非幻阴笑一声道:“席小蓉,你以为本座不敢处置你吗?”
  席小蓉冷峻的道:“那你就来试试看?”
  “哼!”夏非幻只哼一声。这时四周石壁间忽然出现了数十名黑衣蒙面人,他们虽然没有冲上来,但已经远远的
  把中间的人包围了起来。
  席小蓉傍着阮天华低声说道:“他们这是有意拦住六道门户!”
  阮天华微晒道:“就凭这些人也想拦得住咱们。”
  桑鸠婆尖声喝道:“夏非幻,原来你去阴教只有这点阵
  仗,老婆子不想多伤无辜,你给我出来。”
  就在此时,对面石壁间缓缓裂开一道门户,两道明亮的灯光立时从石门外的了进来。接着从门外走进一对手持宫灯的黑衣少女,然后起道站打扮,手持一柄黑玉拂上的玄阴教主夏非幻。
  她身后紧跟着总护法夏鸿晖,另外还有六个人.那是九立双剑的南官寿,(铁拂道人伤在龚天发的掌下.所以未出场)剑门镇九宏、镇少候、铁手帮、铁三姑、最后两人,赫然是少林派金鸡门掌门人祝逢春、于午门掌门人应立言! 

  阮天华看得不由一怔,暗道:“杜逢春、应立言两人怎么又被他们擒来了?”
  夏非幻目光森冷,阴沉的道:“桑鸠婆,各大门派进入青螺山庄的人,已只剩下你们区区四五个人了,你就是强煞也不足以和本教主抗衡,你何苦执迷不悟,和本教作对?”
  桑鸠婆尖笑道:“夏非幻,你以为赢定了吗?你摆出这点阵仗来,却未必放在老婆子的眼里。”
  说道这里,突然间双目绿光暴长,朝夏鸿晖直射过去,喝道:“夏鸿晖,你还记得老婆子要你领路,来找夏非幻有什么事吗!”
  夏鸿晖被她目光一瞪,心头不自觉的有些惊慌失措,忙道:“在下记得……”
  桑鸠婆沉声道:“好,你说。”夏鸿晖道:“那是找教主要练功散解药来的。”
  “不错。”
  桑鸠婆手拄鸠头杖沉笑道:“夏非幻,你听到了、老婆子是跟你要练功散解药来的,你把解药交出来吧!”
  夏非幻道:“本教主为什么要给你解药?”桑鸠婆呷呷尖笑道:“咱们既然见了面,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夏非幻道:“你凭什么?”
  桑鸠婆道:“就凭老婆子是桑鸠婆。”
  “好!”夏非幻应了声。“好”,说道:“本教主看在你桑鸠婆的份上,可以答应你,但却有两个附带条件。”
  桑鸠婆道;“好,你说出来听听看?”
  夏非幻道:“第一。桑鸠婆从此不得再和本教作对,第二,把背叛本教的席小蓉交出来,本教主就可以给你解药。”
  这话桑鸠婆自然无法答应,闻言呷呷尖笑道:“夏教主这是故示大方,这两点,只有一点老婆子能够自己作主,但也要看你的态度而定,至于第二点,席姑娘和老婆子非亲非故,老婆子也无权过问别人的事。” 

  夏非幻道:“你自己的事,你自己作不了主吗?”
  桑鸠婆道:“没错,要老婆子从此不再和玄阴教作对,当然可以,但这就要看你夏教主的态度了,譬如老婆子向你要解药,是为了解救五山山主和这四位掌门人,他们都中了你们的练功散之毒。”
  你肯给解药,老婆子自然要喂给他们,他们清醒了,老婆子可以信守诺言,不和玄阴教为敌,他们呢?自然还要找主阴教算帐……”
  她还没有说完,夏非幻已截着道:“不行,本教主给你解药,你不能给已在碧螺山庄山腹内的人服用。”
  桑鸠婆尖笑道:“不能给已经在山腹中的人服用,老婆子向你要解药还有屁用?”
  夏鸿晖却在此时朝阮天华喝道:“天华,你父已被本教困在一处极为惊险的岔道之中,若是无人领路,休想走得出 来,但本教的人却可随时随地控制他们的生死,只有你束手
  投降,才可以救得了你父亲……”
  阮天华剑眉陡掀,瞋目喝道:“夏鸿晖,你这老匹夫,
  居然背师叛祖,出卖形意门,还有脸对阮某这样说话,我爹一行人被你们引入岔道,此刻我给你们一刻功夫,如果再不
  去把他们领出来,阮某就要你们识得历害。
  镇九宏喝道:“好个张狂的小子,你有多少能耐,敢在这里大声吼叫。”
  阮天华右手抬处,赛干将呛然出匣,朗声喝道:“镇九宏,你这老匹夫,原来早已就是玄阴教的走狗了,想不到堂堂剑门山的庄主,竟是出卖朋友,为虎作怅的东西。
  阮某方才说过,今晚如果玄阴教再不把爹一行人放出来,阮某就要你们识得历害,你镇九宏乃是翻覆小人,江湖武林的败类,阮某杀了你也不为过。
  镇九宏,你给我过来,阮某就拿你开刀,看看还有谁敢在阮某面前从咀里进出一个不字来的?”
  他俊脸上笼罩起一片杀机,双目之中更迸射出如电寒光,这番话更说出咄咄逼人,词锋犀利如剑!
  桑鸠婆心中暗道:“阮小兄弟好重的杀气!”
  镇九宏身为剑门山二庄主,一向自视甚高,此刻当着这许多人,被阮天华写得狗血喷头,一张脸也被激怒得色如红血,是可忍,孰不可忍?口中狂喝一声:“小子找死!”
  正待挚剑走出。
  镇少候拦道:“二叔,这小子口发狂言,二叔何等身也一杀鸡焉用牛刀?还是由小侄去把他收拾了。”
  说完,举步走出,锵的一声,挚剑出手,朝阮天华一指,喝道:“姓阮的小子,你来领死吧!”
  阮天华目中寒芒直注,喝道:“镇少候,你是剑门山的衣钵传人,居然恬不知耻,与匪徒为徒,阮某当然也不能放过你……”
  镇少候怒叱道:“小爷也放不过你,看剑。”
  刷的一剑闪电般刺出。
  阮天华等他长剑刺近,才手腕一翻,噹的一声把他剑尖压住,目射棱芒,喝道:“慢点,阮某话还没有说完,阮某方才说过.要把镇九宏开刀,任何人也代替不了他,你还不配和阮某动手,给我该回去,叫镇九宏上来。” 

  他一下压住镇少候的长剑,剑上早已布满了“紫正神功”,把对方剑尖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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