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武林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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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武林状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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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方宋砖之误,那是因为砖上刻有‘形意真解、以意使形’十二个字……” 

  夏鸿晖冷笑道: “这些活,你现在不用和我说了,如果你当着我的面,说给另外两个人听的,那就只管说下去,有没有得到秘笈,你心里明白就好。”
  这另外两人,自然是指端木让,范叔寒了。
  这话就是指阮松溪得到秘笈,瞒着同门,企图独吞。
  阮松溪黯然叹道: “咱们同门数十年,难道三师弟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夏鸿晖道: “你外貌很方正,但人心隔肚皮,心里怎么想,有谁知道?”
  端术让沉喝道: “你敢顶撞掌门人?”
  范叔寒问道: “三师兄,你把天华囚禁在那里?”
  夏鸿晖哼了一声,喝道: “姓范的小子,谁是你三师兄?你只是阮松溪的一名家奴,你没有资格和夏大爷说话。”
  端木让道: “你劫持天华,不说出把他囚在何处,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夏鸿晖大笑道: “你杀了我最好,你休想得到天华。”
  于立雪道: “我真没见过对掌门人、对同门师兄弟,有这样无情无义,灭绝天良的人,老哥哥,我会让他说出来的。”
  她从身边取出两支冰魄针,一挥手刺入他双肩“角力池穴”,接着道: ‘姓夏的,你听说过冰魄神针吧?你不说实话,我就一支支的给你加上去,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冰魄妃子的“冰魄针”,夏鸿晖自然听人说过,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姓于的小子手上会是“冰魄神针”。
  这就难怪给他刺了一下,就身不由己的打着冷噤,一条手臂会冻得僵硬了。
  就在他心念大动之际,双肩“角力池穴”上骤然一麻,不觉接连打了两个冷噤,一个人就像被削光了衣衫。站在冰天雪地之中一般,一阵阵寒气一直往骨髓里钻!
  他自然知道方才只是被针尖刺了一下,现在两支银针却刺在肩上没有取下来,是以比方才知冷了几十倍!
  这一瞬间,只见他脸色发紫,嘴唇发黑,身子冷得已经不再发抖, (不再发抖,已经完全冻僵了)定着双目,张口想说,连话声也无法再出口了。
  端木让看出情形不对,忙道: “小兄弟,快替他取下针来,老三不对了!”
  于立雪只是一时气愤,才刺了夏鸿晖两针,也投想到冰魄神针会有这么厉害,闻言就赶快从他身上把两支针起下。
  约莫过了盏茶工夫,夏鸿晖脸色才渐渐恢复过来,两眼也随着缓缓睁开。呵了一声道“好拎!”·
  于立雪哼道: “方才要是不把两支冰魄神针起下来,这时你全身血液早就变成了冰块了,还说得出话来?我问你,你还逞不逞强?”
  夏鸿晖实在冷得抵受不住,目光之中似有惧怯之色。
  范叔寒道: “好了,三师兄,你把天华囚禁在那里?只要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夏鸿晖有气无力的道: “我没有囚禁他……”
  端木让道: “老三,你还不说实话,把天华骗来了,你还不承认?”
  夏鸿晖道: “没有,真的没有囚禁……”
  端木让道: “那天华人呢?”
  夏鸿晖道: “我赶去听涛山庄.没见到天华,问了阮禄,他说天华也出来了,是找四师弟来的。”
  端木让道: “你没撒谎?”
  “真的。”夏鸿晖道, “没骗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只有这几句话了。”
  阮松溪点头道: “我看三师弟说的不像有假,我们走吧!”
  端木让道: “太师兄.他叛门犯上,该当如何处置?”
  阮松溪叹息一声道: “算了,我们同门一场,他虽不义,我岜可不仁?让他走吧!”,
  端木让愤愤的道: “大师兄也太仁慈了,叛门犯上之徒,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了。”
  阮松溪道: “三师弟,愚兄有几句临别赠言,愚兄虽然放过了你,今后希望你能从新做人,改过向善,为善为恶,只在一念之间,多行不义,必自死,古有明训,你好自为之!”
  夏鸿晖闭上眼睛,一声不作。
  端木让道: “大师兄,老三这副德性,这是对牛弹琴,牛不入耳,咱们走吧!”
  夏鸿晖突然睁目,脸色厉凌的道: “你们走不了的。”
  于立雪哼道: “你认为没有你,我们走不出去?哼,你瞧我们走得出去,走不出去?阮道长,我替大家带路。”
  说完,立即手举火筒,抢着走在前面。
  阮松溪眼看三师弟毫无悔改之心,不禁微微摇头,举步随着于立雪身后走去。
  端木让,范叔寒随着大师兄而行。
  夏鸿晖一个人留在地下室,并未跟着大家走来。
  一行四人由于立雪执着火筒前行,地道极为平坦,但只容一个人行走,这样走了数十丈光景,前面忽然向右弯去。
  于立雪走到转弯处,忽然脚下一停,回头叫道: “大哥,这样地道好像不对了。”
  范叔寒走在最后,闻言说道:“怎么会不对呢?”
  于立雪道: “你记得不?昨晚我们进来的时候,地道是—路往下来,只有最后一段才是平路,那么我们回上去,应该走了一段平路之后,就该一路往上才对,现在我们走了这许多路,始终是平坦的道路,这就不对了,而且昨夜下来,我明明记得没有转弯的,现在到了这里要转弯了。” 

  范叔寒道: “但我们一路行来,并没有发现岔路,怎么会不对呢?”
  于立雪道: “我看一定不对了。”
  阮松溪问道: “小兄弟,转过弯去,是什么地方?可以看得到吗?”
  于立雪把手中火筒举高了些,朝前照去,凝目看了一眼,说道: “前面好像还是一条地道。”
  阮松溪道: “这里只有一条路,我们只有走了再说。”
  端木让道: “小兄弟。你把火筒给我。让老哥哥走在前面看看。”
  于立雪只好把火筒交给了端木让,自己以背贴壁,让端木让过去。
  端木让凝目看去,说道: “这条地道好像还很长!”
  他走在前面,脚步突然加快,走了一箭来远,就停下来,说道: “前面又要转弯了。”
  于立雪道: “我说不对了,现在果然不对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要姓夏的给我们带路。”
  说话之时,后面三人(于立雪,阮松溪、范叔寒)已经走近转弯角上。
  端木让等三人走近,就当先转过弯去,这里又是向右弯去,但走没多远,他又在前面停了下来。
  于立雪道: “老哥哥,前面又要转弯了吗?”
  端木让道:“这里有了一道门户。”
  三人很快跟了过去,地道本来只容得一个人可行,但到了此处、地势忽然宽敞,已有两丈见方的一片空地。
  迎面一堵石壁,中间用青砖砌了一个圆洞门,果然有两扇黑漆门,紧紧闭着,门上还有两个铁环,
  端木让一手举着火筒,跨上一步,正待用手推去。
  于立雪急忙叫道: “老哥哥,当心门上有毒!”
  端木让伸出去的手不觉一停,问道: “小兄弟,你怎么看出来的?”
  于立雪道: “因为昨晚我们进来之时,夏鸿晖用手扭断铁环,忽然说他掌心中了毒,当时他原是故意说锁上有毒,就退了下来,好让我们走在前面,后他把我也推进铁门去,他并没有中毒,但他这句话,却也提醒了我,这里无故出现了一道门户,又搽着黑漆,莫耍真的在门上放了毒药。” 

  端木让点头道: “小兄弟果真心细得很,这两扇黑漆门上,真可能有毒。”
  范叔寒从身边抽出长剑,走上一步,说道: “二师兄,让小弟来试试!”
  他手捏长剑,劲贯剑尖,朝两扇黑漆门上点去。但听呀然一声,两崩黑漆门应手开启,原来只是虚掩着的。
  门内,一片黝黑,不见丝毫动静,从外面望去,看不到什么东西,但似乎地方不小!
  到了此地,自然只有进去了,他手举火筒,走在前面,身后三人也相继走入。
  端木让一直走到中间,举起火筒朝四下一照,这是一间咯呈长方的石室,少说也有七八见方,有如一座大厅,但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投有,而且到了这里,似乎已到尽头,再也找不到出路。
  范叔寒道: “二师兄,这里也无出路,看来我们还是回出去吧!”
  于立雪回头望去,口中不禁咦了一声,叫道:“大哥,那两扇门怎么关起来了?”
  大家听她这一嚷,急忙回身看去,那扇黑漆门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的关上了。
  端木让怒声道: “果然是贼人有意把咱们诱到这里来的。”
  喝声中,一个箭步掠了过去,右手挥出一掌,朝门上拍去。
  他这一掌含愤出手,少说也上了八成力道:但听砰然一声,手掌击在门上,隐隐生痛,原来这两扇黑漆门:竟是厚重的铁门,掌力声在门上,连动也没动一下。
  于立雪气道:“这大概又是姓夏的使的狡计了。”
  话声甫落,突然大厅上传来一声阴森的冷笑,接着响起夏鸿晖的声音,得意的道: “我说过你们走不了的,现在相信了吧?”
  端木让沉喝道: “老三,大师兄放过了你,你竟然不知悔改,怙恶不悛,还想怎的?”
  夏鸿晖阴侧恻道: “端木让,谁是你老三?咱们同门之谊。早已断绝,夏某也早巳不是形意门的人了。”
  端木让听他声音,似在大厅之上,他当然不会在厅上,只是听不出他声音从何处传来的?一面怒声喝道: “夏鸿晖,你这背叛师门、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给我出来,我端木让今天非劈了你不可!
  夏鸿晖的声音大笑道: “凭你端木让,还未必是我的对手,夏某岂会怕了你?”
  端木让大喝道: “你出来!”
  阮松溪道: “二师弟,愚兄有话问他。”
  话声一落,沉声道: “三师弟,愚兄方才已经放过你了,你从无悔过之心,也应有数十年同门之谊,何以一再生事?愚兄自问也从来开罪于你,而且愚兄根本没有得到什么形意真解,那只是空穴来风的传言,未以尽信,你究竟有何图谋?何不明白说出来让愚兄听听。” 

  他这番话说出之后,夏鸿晖就没有再开口,这座空荡荡的石室大厅,登时静寂下来.不闻半点声息。
  就在此时,左右两旁石壁间忽然无声息闪出四个黑衣人来。
  这间形似大厅的石室,四周四壁,全系麻石砌叠而成,不知这四个黑衣人是从什么地方闪出身来的?
  由阮松溪为首的四人,都站在大厅中间,只有端木让一个人手中执着火筒。火光所能照射的范围,不过一二丈远近,四处还是黑漆漆的.只是听到一阵衣袂飘飞之声,人影掠动,等到警觉,四个黑衣人已经列成了四象方位,朝中间逼近过来。 

  这四个人除了一身黑衣,身均都极高大,面目冷森,使人看上一眼,就会有彪悍之感。
  端木让反应极快,对方四人分作四个方向逼来。他立即朝范叔寒,于立雪打了个手势,示意两人分散开来。
  四个黑衣人在掠出之时,已经各自亮出了兵刃,为首一个手中是柄阔剑,左手一个是短锏,右首一个是紫金刀,北面一个是短戟,四人兵刃都不相同。
  阮松溪目光一抬,徐徐说道: “四位是什么人?”
  为首黑衣人冷然道: “你不用知道咱们是谁。”
  阮松溪道: “我虽然不用知道四位是谁,但我想知道四位是我三师弟夏鸿晖的手下?还是他的上司?”
  为首黑衣人道: “这有分别吗?”
  “有”。阮松溪傲然道: “四位如果是三师弟的手下。
  你们就没有资格和我动手,去叫三师弟出来。你们如果是三师弟的上司,那就该先说说阮某究竟有什么过节?”
  他果然不愧是一派掌门,说话时正气凛然.丝毫不把这四个黑衣人放在眼里。
  为首黑衣人嘿然道: “都不是呢?”
  阮松溪道: “四位手持兵刃,自然是冲着阮某而来,不知四位要待如何?”
  为首黑衣人大笑道: “阁下是形意门掌门人,咱们兄弟就是想见识见识贵门有些什么惊人之艺,这样够了吧?”
  阮松溪目中寒芒飞射,仰首发出一声朗笑,说道: “这么说四位乃是为着敝门来的了,形意门能在江湖上屹立数百年不坠,不知四位又有些什么惊人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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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玉 》》 《武林状元》

        第六回 误入白鹤洞

  为首黑衣人嘿然道: “阮掌门人试试就知道了。”
  阮松溪看了他手中阔剑一眼,凛然道; “阮某已有十年不使兵刃了,阁下手中有剑,不妨使来,看看阮某接得住,接不住?”
  为首黑衣人大笑道: “在下正想试试,阮掌门人小心了!”
  喝声出口,右手一起,阔剑嘶风,抖剑朝前刺来。
  阮松溪看他剑势出手,就隐挟轻啸,可见此人剑上造诣极为精湛,倒也不敢轻估了他,脚下不动,只是身形微侧,就让开了对方一剑,森寒剑锋从他身侧疾掠而过,左手随着拍出一掌。
  使剑黑衣人一剑落空,右腕一缩,剑势迥转,剑尖一昂,快捷无伦随势朝阮松溪身侧点来。
  阮松溪左掌拍出,身随掌转,右手骈指如戟,直划出去,这一下指风嘶然,一道无形劲力,正好敲在黑衣人刺来的剑脊之上。
  黑衣人但觉阔剑一震,被指风荡开了数寸之多,心头不觉为之一凛,暗道: 难怪他自称有十年没有使兵刃,内力指功果然有他独到之处。
  心念这一动,对这位阮掌门人自然也不敢再存轻视,挥动阔剑,幻起一排剑影,排空卷出。
  阮松溪依然不徐不疾左掌右指,开阖之间,攻守兼具。
  这回可以看出阮松溪的功力来了,虽然以徒手对敌,任他黑衣人阔剑啸风,攻势如何凌厉,他依然神态从容,挥洒若定。
  这时,其他三个黑衣人眼看为首黑衣人已和阮松溪动上了手,也立即挥动兵刃,抢攻而上。
  端木让的对手是左首使短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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