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中国通史第六卷-中古时代-隋唐时期(上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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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中国通史第六卷-中古时代-隋唐时期(上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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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禹锡集》和《元氏长庆集》、《白氏长庆集》《艺文志》著录《刘禹锡集》、《元氏长庆集》及《小集》、《白氏长庆集》。并于《小集》注为元稹,《白氏长庆集》下注为白居易。白居易与元稹游,时称“元白”。后又与刘禹锡唱和,时称“刘白”。元稹,字微之,曾相穆宗。白居易,字乐天,自号香山居士。刘禹锡,字梦得,曾为太子宾客。两《唐书》皆有传。元、白两家文集皆编于长庆年间,故均以《长庆集》相称。刘禹锡以曾为太子宾客,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著录为《刘宾客集》,且有《外集》。陈振孙于所著录《白氏长庆集》下说:“集后记称前著《长庆集》五十卷,元微之为之序;《后集》二十卷,自为序;今又《续后集》五卷,自为记;前后五十七卷。时会昌五年也。《墓志》乃云‘集前后七十卷’。当时预为志,时未有《续后集》。今本七十一卷,。。往往皆非乐天自记之旧矣。”今传本,元氏所撰作《元氏长庆集》,或《元稹集》。白氏所撰作《白氏长庆集》,或作《白香山集》、《白乐天文集》、《白氏文集》、《白居易集》。刘禹锡所撰作《刘禹锡集》,或作《刘宾客文集》、《刘梦得文集》。元稹所撰《同州均田状》,显示同州虽行两税,而非两税田亩竟有各色各等,甚至还有左神策军军田,田亩之外,税钱更多。同州还是畿辅之地,尚且若此,其他偏远的州县,恐多有负担。所撰《浙东论罢进海味状》,说到明州每年所进奉的海味三石,运送到京,约计需九千六百余人,这也应是一宗苛政。若不是见于文字记载,是不会明了其间的真象的。白居易所撰的《新乐府》,其中有些篇什都是对于当政的讽刺。《杜陵叟》有句说:“典桑卖地纳官租,明年衣食将如何?”《卖炭翁》有句说:“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同样显示生民的疾苦。刘禹锡所撰《山南西道新修驿路记》,记修筑自散关至剑阁千一百里的驿路。蜀道难行,旅人视为畏途,历来多有修凿,得有文字记载其修筑经过,也可以补史籍的阙文。
  《李翱集》和《皇甫湜集》李翱,两《唐书》皆有传。翱字习之,殁后谥曰文,今传本文集或作《李文公集》,或作《习之先生全集录》。皇甫湜,字持正,《新唐书》有传。今本文集称《皇甫持正集》。李翱曾累次上疏,对朝政有所匡正。其《疏改税法》就提出建中年间推行的两税法,本以便民,当时绢重钱轻,税户纳绢米不多,即可完税。可是后来粟帛日贱,虽税额不变,民间已不堪负荷。因此,李翱疏中就要求“改税法,不督钱而纳布帛,则百姓足”。两《唐书·食货志》皆再载元和十五年改税法事,仅说中书门下据群官杨於陵等议。两《唐书·杨於陵传》亦未一道及此事。杨於陵当时为户部侍郎,当是依例转奏。始创这种意见的可能就是李翱。这篇疏文很可以补史籍的阙文。皇甫湜不轻行文,故所撰不多,其《论进奉书》亦切中当时的弊病。当时藩镇及地方官吏欲求恩宠,就借口地方财政间有羡余,以之进奉到皇室的内藏。皇甫湜在这里特别指出:“凡诸州府,必有羡余,不归于王廷,必没于私室。”因之他请求藩镇或地方官罢使或卸任之后,一定要说明羡余的数目,妥事收管,以作地方上非常的用项。皇甫湜的建议是难于为皇室所接受的,可是这确实是当时民间共同的愿望。
  《会昌一品集》《艺文志》著录李德裕《会昌一品集》、《姑臧集》、《穷愁志》和《杂赋》。李德裕,字文饶,封卫国公,两《唐书》皆有传。武宗会昌时,兼守司徒,故其集称《会昌一品集》。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皆为著录,并著录所撰《平泉诗》和《别集》。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著录《会昌一品集》和《别集》、《外集》。并说:“《一品集》者,皆会昌在相位制诰、诏册、表疏之类也;《别集》诗赋、杂著;《外集》则《穷愁志》也。”《直斋书录解题》另著录有《李卫公备录》,其中有《姑臧集》、《献替记》、《辨谤略》诸书。并说:“《姑臧集》者,兵部员外郎段令纬所集,前四卷皆西掖、北门制草,末卷惟《黠戛斯朝贡图》及歌诗数篇。其曰‘姑臧’,未详。”张宗泰《鲁岩所学集》中有《跋陈振孙书录解题》,其《三跋书录解题》说:“十六国之吕光据姑臧,其地为今凉州,德裕为剑州西川节度使,当是取其地之相近者以名集也。”这样羌无故实的言辞,是难得取信于人的。今传本除用《会昌一品集》外,又有《李卫公会昌一品集》、《李文饶文集》、《李卫公文集》、《李文饶公文集》等名称,皆兼有《别集》、《外集》等,有的还有《补遗》。李德裕于穆宗朝即已为翰林学士,号令大典册,咸出其手,会昌时独柄国事,前后六年,文集中所载诏诰尤为繁多,这都是治唐史者应作为资料的。
  《樊川集》和《沈亚之集》《艺文志》著录杜牧《樊川集》和《沈亚之集》。杜牧,两《唐书》皆有传。唐时,都城南韦、杜两家皆为望族,杜家所居即在樊川,故杜牧以樊川为集名。今传本仍作《樊川集》。沈亚之,字下贤,今传本即作《沈下贤集》。杜牧《樊川集》中的《上李太尉论江贼书》,叙述当时江贼以其劫掠的所得,入山博茶,得茶之后,便出为平人,可以到处贩卖,不畏人吏。据说:“濠、亳、徐、泗、汴、宋州贼,多劫江南、淮南、宣、润等道,许、蔡、申、光州贼多劫荆襄、鄂岳等道。劫得财物,皆是博茶北归本州货卖,循环往来,终而复始。更有江南土人相为表里,校其多少,十居其半。”这竟然是长江下游南北普遍情形。史籍是难得看到记载的。杜牧久官江左,所言当得其实。沈亚之为吴兴人,曾游历西北边地,所撰《临泾城碑》,记郝玼兴筑临城事。自临泾筑城,吐蕃内侵,不敢再过其地。两《唐书》虽皆为郝玼立传,所记至为简略。沈亚之这篇碑文相当详赡。据其自述:“余西道塞,历岐陇,而边人无幼老,尽能诵郝玼之功”,故为之记。有了这篇碑文,两《唐书·郝玼传》就更为生动。沈亚之所撰《陇州刺史厅记》,也可以说明在与吐蕃的争战中陇州的重要地位。
  《文泉子》《艺文志》著录刘蜕《文泉子》,并注:“字复愚,咸通中书舍人。”
  曾为左拾遗。文泉子盖其自号。今传本作《文泉子集》,亦有作《刘拾遗集》的。今传本已非旧帙,其首篇为《论令狐滈不宜为左拾遗疏》。令狐滈之父为令狐绹,其时方为当朝宰相。刘蜕慷慨陈辞,令狐滈终于改官,而刘蜕亦被贬为华阴令。此事两《唐书·令狐楚传附令狐滈传》中皆有记载,当非细事。《令狐滈传》皆作右拾遗,当依刘蜕疏以左拾遗为正。
  《经纬集》《艺文志》著录孙樵《经纬集》,并注:“字可之,大中进士第。”今传本或作《孙樵集》,或作《经纬集》,亦有作《孙可之集》的。集中于晚唐政事多所议论,《复佛寺奏》直指大中初年恢复佛法的非是,《寓汴观察判官书》斥责汴军所侵州县者,反逾东西军,皆能切中时弊。《兴元新路记》记沿途道里,曲折尽致,文中并说:“郿多美田,不为中贵人所并,则籍东西军,居民百一系县。”可知当时生民的不易。
  《一鸣集》《艺文志》著录司空图《一鸣集》。司空图,字表圣,两《唐书》皆有传。司空图生当唐末乱世,曾营别墅于中条山王官谷,并撰有《山居记》以记其事。记中说,所居有濯缨亭,一鸣牕。集以一鸣为名,当是这一缘故。今传本皆作《司空表圣集》。《四库全书总目》举《集》内的《韩建德政碑》说:“《五代史》谓乾宁三年昭宗幸华州所立,还朝乃封建颍川郡王。而碑称为乾宁元年立,已书建为颍川郡王,盖史之误。”这样称道是不错的。所撰还有《复安南碑》,记高骈征安南事。此事两《唐书》皆有记载。而史文简略,司空图的碑文,亦可有所补益。
  《樊南甲集、乙集》《艺文志》著录李商隐《樊南甲集》和《樊南乙集》。李商隐,字义山,两《唐书》皆有传,分别列于《文苑传》和《文艺传》中。商隐撰著不少,著录于《艺文志》的尚有《玉溪生诗》及《赋》、《文》。今传世有《李义山文集》、《李义山诗集》以及《樊南文集》。商隐名位不达,多为入幕之宾。其集中所录的以代幕主所写文书为主,虽非出自己意,亦多与史事有关。其中有《代仆射濮阳公遗表》。所谓濮阳公即镇守河阳的王茂元。茂元曾为吕元膺留守东都判官,李师道潜谋洛邑之役,茂元以幕僚首膺其锋,表中所说“蓝衫不脱,竹简仍持,因为麾兵,虏其元帅”,亦是纪实之笔。此事《旧唐书·王茂元传》中未见记载,《新唐书·王茂元传》所记与《遗表》略同,可以互相对勘。集中又有《为荥阳公贺幽州破奚寇表》,这是因卢龙张仲武大破奚寇而进的贺表。表中备载是役诛杀数目。《新唐书·奚传》亦备载是役所获,与遗表所言略同。《旧唐书·奚传》则说:自至德之后,奚、契丹亦少为寇,何也?
  《翰苑集》《艺文志》著录陆贽《论议表疏集》12 卷和《翰苑集》10 卷,并于《翰苑集》下注“韦处厚撰”。陆贽于德宗时为翰林学士,门下平章事,殁后谥为宣公。两《唐书》皆有传。《四库全书总目》著录《翰苑集》22 卷,并说:“自南宋以后,已合议论表疏为一集,而总题以翰苑之名。”今传本仍作《翰苑集》,亦有题为《唐陆宣公翰苑集》。唐德宗为李怀光所逼,南幸兴元,情势相当危急,德宗下诏罪己,所下的诏书即为陆贽所撰,为《奉天遣使宣慰诸道诏》。据说这道诏书颁布后,“虽武夫悍卒,无不挥涕感激。”陆贽所撰诏诰很多,两《唐书》本传间有采撷。所撰《均节赋税恤百姓六条》,尤能显示当时社会不安的因素,治史者皆不宜忽略。
  《论事集》《论事集》为李绛撰。李绛曾相宪宗,两《唐书》皆有传。《艺文志》著录此书,并注:“蒋偕集”。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著录作李绛《论谏集》,并说:“其甥夏侯孜所编,大中史官为序。”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著录《李司空论事》,并说:“唐大中史官蒋偕录。司空者,李绛深之,元和宰相也。”《四库全书总目》著录作《李相国论事集》,并说:“旧本题曰《李深之文集》。”今传本亦作《李相国论事集》。《四库全书总目》称道此书说:“遗闻旧事,纪录颇详,多新旧《唐书》所未载,亦足以备参考。”还说:“王楙《野客丛书》引其救郑絪一条,谓足补《唐书》之疏。叶梦得《避暑录话》引其论吐突豕璀安南寺碑楼一条,订《唐书》之误,是亦有裨史事之一证矣。”这是有益史学的撰述,也是值得重视的。
  《桂苑笔耕》唐代人士有关其当代史事的撰著,有崔致远《桂苑笔耕》。《艺文志》著录崔致远撰著,并称崔为高丽人,宾从及第,曾为高骈淮南从事。自《崇文总目》以下,诸家多不著录。书中所记晚唐史事,多能和史籍相参证,是不该弃置的。所撰《奏请叛卒鹿晏弘授兴元节度使状》就是一例。《旧唐书·僖宗纪》:“中和三年六月,杨复光卒于河中,其部下忠武八都头鹿晏弘。。等各以其众散去。十二月,忠武大将鹿晏弘陷兴元,逐节度使牛勖,自为留后。”崔致远的文章却说是“陈许军溃散,节级鹿晏弘领兵马二万余人,打破金、洋等州,突入兴元府”。崔致远的奏状请求即授节钺。《旧唐书·僖宗纪》于中和四年九月记载:“山南西道节度使鹿晏弘为禁军所讨”,则显然已不是留后。《旧唐书》有关的记载,显得隐隐约约,似仍为唐皇室讳,得崔致远所撰文,就可稍稍明了其中的究竟。
  《本事诗》《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孟启《本事诗》,列于总集诸书中。孟启,当为孟棨,盖因形似而误。孟棨,两《唐书》无传。王定保《唐摭言》曾道及其人的生平,《四库全书总目》据之,并据书中有关记载,谓此书作于唐僖宗避难于兴元之时。《总目》还指出,书中所记惟乐昌公主及宋武帝二条为六朝事,余皆唐人。所记间有失实处,然唐代诗人的轶闻琐事颇赖以保存流传。
  《浣花集》《浣花集》为韦庄所撰。韦庄,生当唐代末季,后入仕前蜀王建处,两《唐书》皆无传,《新唐书·艺文志》亦未著录所撰书。《浣花集》所录韦庄的诗篇,亦如其他所赋,多为感兴之作,殊不足以之作为当代史料。《浣花集》中未编入所作《秦妇吟》。此诗描述农民起义军攻入长安后,城中乱离的现象,兼叙此妇经由汴河辗转入蜀途中艰苦的经历,为史籍所不易叙及的事迹。其中对起义军多所诋毁,但也暴露唐军的一些罪行。据说此诗写成后,颇为时人所惊讶,韦庄因而亦自讳言,故亦未收于《浣花集》中。清末始于敦煌所藏唐五代写本中发现。近年重印《浣花集》,因以补入,有裨于唐代末年的史事研究。
  第四节隋唐以后有关隋唐史事的撰述唐人素重史事,其初年创业始定,就开始撰修“五代史”,《隋书》就是其中之一部。接着又撰修起居注和实录,列为定制。稍后更撰修纪传体的《唐书》和《国史》。
  《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唐书》及《国史》,共有四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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