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国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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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国嫡妃-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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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果今晚宫中的事情不是你动的手脚,本小爷就大人大量的不计较你利用本小爷的事情。”
“若是今晚宫中是我的手脚,你能杀了我吗?”
容臻说完,秦灏飞快的低头惊叫:“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皇位多早晚都是你的啊。”
容臻一脸黑线条,朝着秦灏冷喝:“滚回你的秦王府去吧,我和你就不是一路人。”
秦小爷不干了,阴沉沉的瞪着容臻:“为什么不是一路人。”
“因为你是我父皇那边的,我不是,如果我告诉你,根本就不是我要父皇的宝座,而是因为父皇只是把我当成一颗棋子,一颗收拾蒋家的棋子,他从来就没有当我是他的儿子,而我所做的不是为了他的皇位,只是为了不被他杀掉,不想蒋家被杀掉,这样你懂了吗?”
容臻低吼,秦灏愣住了,他一向深得皇上和太后的宠爱,皇上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正直无私的,所以此时容臻一说,他自然难以相信,怎么会这样啊,皇上不是一惯最喜欢太子殿下吗?怎么最后竟然只是当他是一枚棋子,不,这太不可思议了。
秦灏摇头往后退,容臻冷哼:“看吧,本宫说你和我不是一路人,你还不相信,今晚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曾经,我也想把你当成我朋友的,但因为我们不是一路人,所以做不了朋友。”
容臻放下车帘命令外面驾车的太监:“走吧,回太子府。”
“是,殿下。”
太监打马狂奔,从秦灏身边驶过,秦灏一惊,着急了,朝着前面的马车大叫:“容臻,如若,如若我相信你的话,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朋友了。”
虽然先前他和容臻决裂了,可是想到容凛和蒋云鹤二人可以陪着容臻一起玩,他就各种心烦,窝火,而且觉得以后日子会很无聊,这就好比人吃惯了辣,让人一下子戒了,根本戒不了啊。
不过秦灏的话并没有使前面马车上的人有动静,人家依旧策马离开,理也不理身后的他。
秦小爷火了,指着前面的马车大骂:“容臻,小爷都放低身段了,你还不依不饶的,哼,你以为小爷我稀憾和你做朋友,从现在开始,我们绝交,绝交。”
可是他嘴里说着绝交,一双眼睛还是盯着前面的马车,想看看那马车会不会停下来。
秦灏身侧的几个手下忍不住抽嘴角,世子爷,你都说绝交了,还眼巴巴的盯着人家的马车看什么,这大概是史上最牛逼的绝交。还有太子殿下真的那么好吗,你上赶着巴结要和他做朋友,为什么属下没感受出来。
暗夜之下,秦小爷受伤了,一边打马回转一边怒骂:“容臻,你心太狠了,竟然真的一去不回头,你以为小爷我稀憾啊,不就是朋友吗,哼,小爷明儿个找十个八个的朋友,不稀憾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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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闪电;殒石;惊雷

二月初二花朝节,大街小巷热闹非凡,一到晚上,各家的小姐公子齐齐出动了,佳丽们意欲在这样浪漫的节日里觅得一个有情郎,公子哥儿则个个想乘机偷香窍玉,风流快活一回。
京城最热闹的街道要数百花街,这条街道乃是官府下令专门卖花卉的地方,花朝节这一天,整条街道上都摆满了鲜花,各家鲜花店都把花草取了出来摆在门前,一眼望去,长长的街道,花开满门,香飘十里。
昏黄明亮的灯光之下,身着锦绣华衣的才子佳人流连在这样如梦似幻的街道之中,真正是一副美不胜收的画面。
百花街一路往西,直通往西城河衅,西城河乃是大历的主渠道河,南来北往的客船商船皆从此河道而过。
今日花朝节,官府早早就下令,所有的船只都停靠在河岸边,不准行动。
西城河边同样摆满了鲜花,挂满了琉璃灯笼,宽大明澈的河面上,被各式琉璃灯点缀得如白昼一般,远远望去,灯影重叠,流光溢彩,各家的画舫齐齐停靠在岸边,河岸边豪华的马车排排停立,满河岸的人影,三个一群,五个一簇的嬉笑玩闹着。
今晚花朝节,除了观花游湖外,还有花魁大赛,这是官府同意的一项活动,意在给花朝节增添一些节日的气氖。
当然这花魁大赛,乃是京城各大青楼组建起来的,主持这项活动的乃是户部,以及大历京城的商贾巨富。
因着花魁的比赛,每年还有不少人设赌局,赌哪家青楼的花魁会胜出。
因此,每天花朝节这一日,西城河衅热闹异常。
东宫太子府寝宫里,
容臻正在穿衣整妆,先前容凛邀她今晚逛西城河,她已经答应了,最主要是今晚她们有事要做。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妙音恭敬的望向容臻,沉稳的开口:“殿下,时辰差不多了,你看一一。”
自从妙音知道容臻是女子后,便近身侍候她了,因为先前容臻和三皇子对上,三皇子被容臻狠狠的收拾了,这让妙音一下子看到了希望,现在心里认定了容臻这个主子,因为她坚信,只有殿下可以收拾三皇子,替江家讨回一个公道。
容臻点头:“嗯,走吧。”
主仆二人往殿外走去,不过容臻还没有走出寝宫,便被身后一道劲风给吸了回来,然后有人拽着她的手,施展了轻功带着她从寝宫的窗户离开,容臻脸色陡冷,不过闻到鼻端的幽香时,总算忍住了,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容凛,你搞什么鬼啊,忽然闯进来,拉了本宫就走,你什么意思啊?”
容凛揩着容臻迅速的离开栖雪宫,一路飘然离开太子府。
听到容臻的喝问,他慵懒的回首望过来,点漆般幽深潋滟的瞳眸,盛满了莹润的光泽,幽幽望着她,慢慢的唇角勾出笑意来,一笑,整张面容在暗夜之中散开醉人的幽香,他潋滟的声音响起来。
“本王之所以带你偷偷的从太子府里离开,实在是因为那讨人厌的跟屁虫,今晚这样的日子,两个人才是真正好的。”
容凛说着,瞳眸中的光芒炽热而浓厚,如一杯烈性美酒,灼灼望着容臻。
容臻立马想起这家伙的断袖之癖来,脸色立刻不太好看,赶紧的抽手,义正严词的说道:“容凛,你醒醒脑子,本宫可没有那方面的嗜好,你少打本宫的主意。”
容凛心里微沉,不过脸上依旧荼绯的笑意,无比的妖治。
“殿下,你想多了,本王对殿下可没有半点不轨的想法。”
他说着收敛脸上的妖魅神色,一派高端大气的谦谦君子形像。
“殿下,虽然本王有这方面的嗜好,但这也不是本王愿意的,这是本王心中的痛啊,殿下能不刺激本王吗?”
荣亲王爷精致华丽的面容上拢上了落寞,一副我被伤了心,我心痛我难过的样子。
容臻看他神色,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正如容凛所说的,有这毛病,他也不是故意的,谁愿意得这样的毛病啊,她一个现代过来的人也不应该瞧不起人家。
“嗯,只要你不对本宫乱动念头,本宫以后不说你这件事。”
“殿下放心,若是殿下没有念头,本王绝不会对殿下动心思。”
这话的意思,若是容臻有意,他是不介意动心思的,容臻听得嘴角狠抽了抽,想发作,想想便又作罢了,懒得和这厮纠缠了。
不过她想起容凛先前与她所说的事情,满脸不解的抬头望天。
“容凛,你确定你先前说的事真的会发生吗?”
容凛先前和她说,他夜观天像,今晚会发生一场春雷。
春雷虽然有发生过,不过却是很少的,所以他打算利用这春雷引发一场天雷。
只是她看今晚夜色极好,实在看不出要有春雷的样子。
容凛淡笑而语:“本王预测的天像应该不会错,今晚亥时一刻会有一场春雷。”
“那本宫就拭目以待了,”容臻轻笑出声,神情说不出的愉悦,夜幕之下,揩着他的容凛,眸光幽暗,仿如染了酒香一般的旋旎醉人。
两道身影化成流光,一路直奔太子府不远的荣亲王府的马车疾射而去。
太子府的大殿内,蒋云鹤正来回的踱步,不时的看外面的天色,天色不早了,殿下怎么还没有出来。
今晚乃是花朝节,他自然不想错过和殿下相处的时光,不过一想到那容大妖孽,蒋云鹤便心头火起,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最近一直缠着殿下,真是让人看得火大不已,这样下去,殿下岂不是要被他抢去了。
所以今晚他一定要和殿下好好的相处,虽然容凛也会在,但总比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好。
蒋云鹤正想着,听到内殿传来脚步声,他飞快的掉头望向身后,便看到脸上蒙着轻纱的妙音领着人高马大的元宝走了出来,但是她们的身后却没有容臻的身影,蒋云鹤一看,不由得心一沉,暗叫一声不好,声音下意识的冷沉了下来。
“殿下呢?”
妙音望着焦急的蒋云鹤,再想想被荣亲王爷带走的殿下,不禁有些同情这位主。
“回蒋世子的话,殿下被荣亲王爷给带走了。”
“什么?”蒋云鹤目露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整张脸都青了,拳头握了起来,恼羞成怒的骂道:“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明明说好今晚一起游西城河的,没想到他竟然从寝宫里把殿下拦截了出去,看来本世子还是把他想得太高尚了,这人根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蒋云鹤调头便走,身后的妙音紧走两步说道:“蒋世子,我们与你一起去找殿下吧。”
蒋云鹤倒没反对,开口:“好吧,一起去吧。”
西城河今晚人一定特别多,人多好找人,谁知道那个阴险男把殿下带到什么地方去了,若是他有什么鬼心思,殿下岂不是很危险。
蒋云鹤越想越担心,抬脚往大殿外走去,妙音和元宝赶紧的跟上他,一路出太子府。
此时容臻和容凛出了太子府,上了街道边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马车的车身乃是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厢壁上斜斜的挂着一柄镶红宝石垂着长长七彩绦络的宝剑,车帘是最好最柔软的云锦帘,内里软榻上铺着绣有精致暗纹的锦缎薄被,几个同色系的大靠枕,两旁有着数个暗格,珍宝古玩应有尽有,连文房四宝都不缺,这不大的空间里,俨然就是一个人的生活起居室,一样都不缺。
容臻打量的空档,容凛已经亲手给容臻倒了茶,茶香袅袅,马车里一片温馨。
“殿下,喝茶。”
容臻点了一下头,收回视线笑望向容凛,只见容凛眸光深幽潋滟,灼灼逼人,令人不自在,容臻小心的接过他手里的茶杯,往旁边坐了坐,还顺带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她怎么看着这家伙有一种想扑过来的感觉,以后还是少跟这家伙单独相处的好。
容臻心里打算着,对面的容凛已慵懒的开口,说出口的话比往常还要锦软魅惑。
“殿下,你做那么远干什么,你过来一点,我们好说说话。”
容臻立马挪得更远一点:“总共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说话本宫听得见。”
容臻的脸颊上开始冒汗,今天她不会贞节不保啊,怎么看这家伙怎么阴险啊,以后再不能单独开溜了。
“殿下,你脸上好像冒汗了,殿下热吗?如果热的话,可以把外袍脱下来。”
容凛修长挺拔的身子慢慢的挪过来一点,长臂伸出来意欲替容臻脱掉外袍,容臻立刻惊叫出声:“本宫不热,不需要脱外袍。”
“可是本王看殿下好像很热的样子,难道说殿下想了什么不该想的,所以才会这样吗?”
容凛狭长的凤眉染了笑意,精致的神容满是愉悦,整张面容水光莹润,说不出的魅惑动人。
看到容臻脸颊冒汗,不时拢衣襟的模样,他就控制不住的想逗他,真的太有意思了。
容臻一听容凛的话,立刻像刺猥炸毛似的冷叫:“谁说的。”
她一抬首看到马车一侧的容凛已经慵懒的歪靠在厢壁上,唇角满是潋滟的笑意,一双眼睛染了朦胧的光芒,好似醉人的桃花眸,此时这双瞳眸正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不过里面隐有挪谕,一看这样子的他,容臻知道容凛先前就是在逗他。
不由得恼火的抬脚朝一侧的人狠狠的踹了过去,下脚一点都没客气。
容凛倒是没避没让的让他踹了两脚,好让某人出气,省得有人恼羞成怒。
虽然身子没动,可是嘴上却依旧没让。
“殿下先前不会是想本王要对殿下一一。”
“容凛,信不信本宫撕烂了你的嘴巴。”
容臻凶狠恶煞的开口,容凛及时的住了嘴,端了茶杯轻品了一口茶,脸上一脸好吧,本王住嘴了,省得某人恼羞成怒。
容臻冷哼了一声,气狠狠的掉头掀帘望向车外,理也不理身后的容凛,更甚至于在心中暗下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和这家伙单独出来了。
容凛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赶紧的赔笑脸。
“殿下,不要气恼了,本王就是逗殿下呢。”
容臻翻了一个白眼,依旧没吭声,容凛继续说道:“殿下若是还生气的话,那这样,再踹本王两脚解解恨。”
容凛说完,长臂一伸,修长的手便朝容臻的脚抓来,容臻一惊,赶紧的收腿,这回真的火了。
“容凛,你再这样动手却脚的,本宫立刻下马车了,别以为你在,本宫就没办法下马车。”
暗处的少卿等人可是跟着她呢。
容凛自然知道这一点,赶紧的挥手:“本王这不是为了让你再踹两脚解解恨吗?好,以后保证不动手。”
“你的保证管用吗?你在本宫这里已经没有信用可言了。”
“本王反省,本王面壁思过总可以了吧。”
容凛徐徐的转身,真的面朝里,脸对着墙,反省思起过来的样子。
容臻本来还很火大,看家伙真的面对墙壁,一动不动的,真是让人无语,最后倒底还是没有憋住,冷哼了一声:“算你还有点眼头见识。”
语气已经不自觉的软和下来。
马车一路往西城河驶去,很快到了西城河的岸边,此时河岸边的人比先前更多了,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尤其是京城几大青楼的花魁陆续的登场,更是给西城河衅带来了热潮,惊呼声不断。
“怡红轩的花魁林百合到了。”
“寻香阁的花魁赵望春到了。”
“快看,快看,那是青雁楼的花魁柳香雪。”
一时间河岸边尖叫声不断,个个挤成一团的望着那众星捧月的各大青楼花魁,这些女子虽然出身风尘,但在各自的领域里,却颇富盛名,所以寻常人要想见她们,未必见得了,今晚倒是让所有人一饱眼福了。
至于第一花魁之争,共有五家花魁竞争,这五家乃是京城内拔尖的青楼楚馆,别家的小门小派的不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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