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国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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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国嫡妃-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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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爱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自己,所以秦菲儿的琴声怎么还可能表现出爱慕之情,她有的只不过是心中的难过作心罢了,虽然曲还是那个曲,表达的意境却完全不一样了。
容臻话一落,秦菲儿站在中间直接的哭了起来,跺了一下脚奔了出去。
她努力了那么久,可是容凛连看都不看一眼,怎不叫她难过伤心。
秦菲儿跑走了,蒋青岚赶紧起身追了出去,身后的宴席上,众人面面相觑,尤其是秦灏,完全目瞪口呆了。
妹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还有什么话说,这一局太子赢了。
容臻望向蒋云鹤说道:“去取大酒杯来,秦王世子罚三杯。”
“是,殿下。”
蒋云鹤立刻吩咐蒋家的下人,去取大酒杯来,很快大酒杯取了来,有人给秦灏满上了三杯。
容臻笑眯眯的望着秦灏:“秦王世子请吧。”
秦灏心中别提多郁结了,本来以为必赢的事情,偏毁在自己妹妹手里了,你好好的弹个琴,你难过什么伤心什么。
秦灏三大杯的酒下肚,容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歪坐在她身侧不远的容凛,狭长的凤眸微眯,慑人的光芒紧锁着容臻,只觉得此刻的太子殿下分外的像一种动物,那种脑袋上长两个耳朵,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狐狸。
看着这样子的他,真有意思,不过容凛很快想到别人似乎也惦上他了,这让容凛十分的不快,眼睛眯了起来,危险的暗芒涌出来。
宴席上,没人注意到荣亲王爷身上的细微变化,只顾着进行下一场的比试。
第二场,永宁候府的沈漪兰表演舞蹈,画魂。
四周安静下来,众人开始观看沈漪兰表演的舞蹈画魂。
秦灏的一双眼睛紧盯着中间表演的沈漪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先前他已经输了一局,若是再输,保不准今儿个还要输给容臻。
一想到这个阴险刁钻的家伙,秦灏便觉得胃疼,抬眸望向对面的容臻,那丰姿如画的清卓神容,让人移不开视线,秦灏忽地想起之前有一次靠近容臻所闻到的清雅气息,不由得脸颊一热,再不敢看容臻一眼。
对面的容凛自然没放过秦灏的神色,瞳眸越发的凌寒幽深了,这一个个都盯上他相中的乐子了,他岂能让他们如意。
容臻丝毫不知自己现在给人造成的影响,她只管欣赏林漪兰表演的画魂,确实是一段难得的舞蹈,这林漪兰把画魂表演得很到位,而且融合了自己的思想,大胆创新了。
画魂舞蹈结束,四周响起了鼓掌声。
林漪兰端庄的道了谢退下去,蒋云鹤还没有开口,秦灏抢先开口:“画魂表演的是女子的矢志不渝,从一而终的思想。”
秦灏话落,林漪兰并没有说什么,只一双瞳眸望向容臻,容臻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画魂除了表达女子的矢志不渝,还表达了女子希望男人如自己爱他一样深爱着自己,她爱自己的夫君,也希望夫君深爱着自己,白头偕老。”
容臻话一落,林漪兰立刻激动的开口:“谢太子殿下能读懂臣女的意思。”
林漪兰话一落,秦灏的脸色再次的暗了,容臻则笑眯眯的开口:“来,给秦王世子满上三大杯美酒。”
接下来是第三局……
第四局……
一连六局,局局全是容臻赢了,秦灏除了灌满了一肚子酒外,没有一场赢的,直到第六场输了,秦灏直接的摆手:“殿下,不比了,本世子认输了。”
秦灏一声认输,赌局结束,宴席上一片说话声,窍窍私语不断,女子里说得最多的就是太子容臻,个个都说太子殿下怎么怎么厉害,实在是太了解女人的心思了,这样卓绝俊美的太子殿下,又聪慧绝顶,还了解女人,让女人不动心都难啊,下首立马又多了几个爱慕容臻的小姐。
宴席下方,不少闺阁女子目露痴迷的盯着太子,就好像太子是一块香馍馍。
对面的秦灏也挥舞着手叫道:“殿下,本世子认输了,这回真的认输了,以后再也不和你比了,再也不要上你的当了,你不是人。”
蒋国公府的蒋云鹤则唇角擒着温润的笑意,眸光融着柔和的光泽,一眨不眨的望着容臻。
容凛看着身遭这些人,一个个都盯上了那小狐狸一样的家伙,不知道从何时起,似乎所有人都受到了他的吸引,这让荣亲王爷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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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成了抢手的香馍馍,荣亲王爷感到了危机…。

☆、第047章 最好最好的朋友

容臻虽然赢了,得了秦灏和沈延安等人的条件,又得了容凛分得的两万五千两的银票,不过她的心情说不上有多好。
因为她一直在等,等宫里的消息。
赵太傅被人抬进宫里去了,按照道理应该有人宣她进宫去才是。
但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说明一件事,要么皇上没有醒,要么就是皇上剥回了赵太傅的的弹奏。
容臻不禁有些郁结,怎么想废一下太子身份这么难啊。
不过她绝不会就此作罢的,皇上能压下了一件,两件,难道能压下所有的事情,到时候群臣弹奏,她就不相信皇上还能压得住。
容臻凉薄的冷笑,抬眸望向对面的秦灏,秦灏还在手舞足蹈的吼叫:“殿下,本世子认输了,以后本世子再也不和你赌了,你就不是人。”
容臻望向蒋云鹤:“表哥,去取笔墨纸张来,让秦王世子写下欠条,欠本宫一个条件,另外让苏子然沈延安等人全在上面签下名字。”
“是的,殿下。”
蒋云鹤很快吩咐下人去取了笔墨纸张过来,摆布在秦灏的面前,秦灏虽然有些微醉,不过意识还是有的,抬笔便在纸上写下了欠条,因为之前有过一次,所以这一次熟练得多。
秦灏写完,苏子然沈延安等人无可奈何的在上面签名字。
几个人一边签一边在心里赌咒发誓,以后太子再和谁赌,打死他们,他们也绝不掺合进来。
因为这家伙实在不是人,逢赌必赢,他们和他玩,根本是自找死路。
苏子然沈延安等人签好了名字,伸手扶了秦灏,准备离开。
好好的过来给别人探个病,不但输掉了一万两的银子,还输掉一个条件,怎么想怎么坑爹。
几个人还没有走出去,身后的容臻慢条斯理的提醒他们。
“苏子然,沈延安,你们每人别忘了把一万两银子送到我太子府。”
苏子然等人快要哭了,殿下用不着提醒吧,你这是在剜我们的心啊。
可惜容臻懒得理会他们,她最喜的便是做剜人心的事情。
苏子然沈延安等一行人垂头丧气的离开了,临走前又把自家迷恋上太子殿下的妹妹给带走了。
剩下的几位小姐不好再留下,纷纷和蒋云鹤告辞回府。
最后一庭院里,只剩下蒋家的兄妹二人,还有容臻和容凛。
容臻和容凛二人一直懒懒的歪靠着,谁也没有动,眼看着其他人都走了,两个人才彼此相视对望,容臻勾唇轻语。
“荣亲王爷莫要忘了派人把两万五千两银票送到太子府去。”
“殿下放心,本王会亲自把两万五千两银票送进太子府的。”
容凛邪魅的说道,容臻却微微蹙了一下眉:“王爷真是太客气了,你随便派个人送过来便是了,多大的事儿,竟然劳烦王爷亲自跑一趟。”
“不劳烦,本王一直懊恼之前对殿下多有得罪,让殿下心中生出了膈应,所以从今天开始,本王决定修好我们俩之间的关系。”
荣亲王爷俊美的神容上满是认真,瞳眸幽暗潋滟,好似明珠一般散发出耀眼的轻辉,他深邃暗沉的瞳眸紧盯着容臻,似乎要让容臻看出他的诚意。
容臻噗哧一声轻笑出声,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这人一向阴险狡诈,高深莫测,谁知道他玩什么把戏。
容臻冷哼一声起身,轻掸了掸自己的锦袍,懒洋洋的朝着容凛挥手。
“王爷喜欢自个慢慢玩,本宫就不奉陪了。”
她说完径自掉首和蒋云鹤打招呼。
“表哥,你和外祖父说一声,我先回太子府了,回头再来看望他老人家。”
“好,”蒋云鹤轻笑,瞳眸满是润泽的光辉,温润开口:“你要小心点。”
“嗯。”容臻转身领着妙音和元宝二人离开。
身后的容凛眸光攸的暗沉无边,好似万丈深潭一般,脸上慵懒的神容慢慢的收敛,布上了幽冷的气息。
看来小狐狸是真的记恨上他了,十分的不待见他,不喜欢和他玩了,喜欢和别人玩。
那他岂不是又要回到从前无聊的日子,每天上朝下朝,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
光是想想他便腻味得要死,最近因为发现了这家伙,他的日子有滋有味了起来。
这小狐狸身上分分钟都有新鲜事啊。
他看着有时候甚至有一种吾家狐狸终长成的感觉。
可是现在这小狐狸恼他了,对他不屑一顾了,不但如此,还多少人惦上他了,这让他十分的不爽火大。
荣亲王爷第一次感到,自己给自己作的孽太重,挖的坑太深了。
现在怎么办呢,是弄死他,还是顺他的毛摸。
弄死他吧,他舍不得,算了,还是顺他的毛摸。
有时候那怕是养一个小宠物,还要哄它高兴点呢,何况是一个大活人。
容凛想通了这个理,立马优雅的起身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邪魅轻唤:“殿下,等等王叔,咱们一起走,好热络热络感情。”
那语气要多温柔便有多温柔,听到容臻的耳朵里,整个人都不好了,一阵抖簌,这爷们又抽什么风了,不但未停下,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不过她走得再快,还是被容凛给几步赶上了,谁让人家长了一双大长腿呢。
“殿下,咱一起走呗。”
容臻冷睨他:“你抽风了,说话这么腻歪。”
“本王惹殿下生气了,现在打算和殿下重修旧好,自然要表现自己的诚意。”
“别,我受不起,”容臻赶紧的摆手,大爷,你该干嘛干嘛去,只要不招惹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渐行渐远的走出了蒋国公府的庭院。
身后的蒋云鹤一双明朗的瞳眸忽地拢上了浅浅的阴霾,看着容凛和容臻走在一起的画面,他忽然觉得这两个人分外的和谐,一个邪魅妖魅,一个明艳动人,两个人若是走在一起,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样一想,蒋云鹤忽地心中难受起来,好半天一动不动,身侧的蒋青岚走过来,盯着自己的哥哥。
“哥哥,你怎么了,好像很难过似的,先前不是挺高兴的吗?”
蒋云鹤一惊,没想到自己的情绪竟然这么外放,这不是什么好事,赶紧的收敛心神,勾唇爽朗的笑起来:“妹妹说什么呢,什么高兴难过的,我只不过是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来蒋国公府看望了爷爷,有些高兴罢了。”
蒋云鹤说完,蒋青岚没多说什么,接蒋云鹤的话。
“太子表哥似乎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嗯,”蒋云鹤点头,望向一侧的妹妹蒋青岚:“岚儿,以前我们都误会太子了,她其实也挺难的,以后你不要为难她。”
“呃,”蒋青岚挑起眉望着蒋云鹤:“是不是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蒋云鹤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现在太子已经和我们修好了,所以我们没必要揪住以前的事情,连爷爷都原谅她了,我们没必要一直揪着,而且你别忘了一件事,我们和太子荣辱与共,是一体的。”
蒋青岚虽然奇怪蒋云鹤一直帮助太子说话,不过她知道哥哥说得没错,虽然她们以前恼火太子,但太子与他们才是一体的。
眼下京城虽然表面平静,实则上却波光诡谲,她虽然是女儿家,却也知道蒋国公府是处在风口浪尖之上的,所以她的一言一行一直很谨慎。
“哥哥,我知道了。”
兄妹二人不再说话,一路离开了庭院往后面走去。
蒋国公府门外,容臻上了太子府的马车,看也不看后面的容凛,命令驾车的太监:“走吧。”
太子府的马车眨眼离开了,身后身着蓝色锦袍的荣亲王爷,挑高狭长的凤眉,慵懒忧伤的目送着太子府的车驾离开,待到身后的手下走近,懒洋洋的开口。
“弦月,你说本王是掐死这个家伙呢,还是继续哄着他。”
弦月和弦夜二人飞快的望向驶远了太子府的马车,心知王爷说的是太子容臻。
弦月温和的开口:“王爷想掐死他就掐死他,想哄着便哄着,端看王爷怎么做高兴。”
弦月话一落,身侧的火爆脾气的老二弦夜冷哼出声。
“要属下说,王爷就该掐死他,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当初若不是王爷帮了他,他在宝芝林里丢脸就丢大发了。”
弦夜越想越生气,尤其是容臻全然不把自家王爷放在眼里的事情,让他不爽至极。
他们爷眼下在大历可是俨手可热的人物,哪个皇子皇妃不巴结着些,不少人就望自家的王爷与他们走近一些,王爷都懒得理会这些人,自然更不屑掺和他们,可是现在与太子走得近一些了,这家伙竟然还不买帐,每每都算计着王爷。
是可忍,敦不可忍,王爷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那小子,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即便他是太子也是一样的。
不过弦夜的话一落,荣亲王爷精致华美的面容上拢上了丝丝的冷意,他听到有人说让他掐死太子,光是听到便觉得不爱听了。
“本王若是掐死他,你给本王当乐子吗?”
荣亲王爷瞳眸瞬间布满阴霾,嗜杀之气隐于瞳底。
弦夜一下子骇住了,王爷虽然在外人面前慵懒妖魅,可是真实的他却是心狠手辣的,他怎么忘了。
弦夜立刻跪下:“属下该死。”
弦月赶紧给自己的弟弟求情:“王爷饶他一次吧。”
荣亲王爷暗沉阴森的瞳眸望着弦夜,他顿间头顶之上有一座大山压了下来,让人喘不过气来,这是王爷的威压,他如何承受得住,脸上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滑落,却一动也不敢动,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倒霉的时候,身上的威压一收,王爷嗜杀的声音响起来。
“饶你这一次吧,记着,本王的东西,要杀要剐,那是本王才能做决定的。”
“是,殿下。”
弦月和弦夜二人同时开口,弦夜忍不住在心中腹诽,王爷,是你问属下的。
容凛却已不看身后的两个手下,掉首望向前方空荡荡的街道,笑容妖魅如花,声音温润如柳絮轻拂。
“本王还是去哄着他吧,你们知道养宠物的时候,不仅逗弄,就是哄着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容凛愉悦的轻笑,优雅的一拂华丽的软袖,转身上了荣亲王府的马车。
身后两个手下一声不吭,只在心里腹诽,王爷,你确定是在养宠物,现在便这般护着了,属下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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