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同人)神雕之龙掌门 作者:趴在墙头看桃花(晋江vip2012.8.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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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同人)神雕之龙掌门 作者:趴在墙头看桃花(晋江vip2012.8.5完结)-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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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然发呆当口,第二队士兵就快要过来,杨过急忙扯了她一把,两人悄然走到营帐另外一侧躲过,杨过才俯身到李然身边悄声道:“将他们打晕,我们化妆成士兵的样子,或许可以接近王帐。”

    “接近也没用,莫非你要靳柯刺秦不成。惜命要紧,今日就到这里罢。”李然微微笑笑,看来刺杀计划估计得无限期搁置了,除非如原著一样大小武被扣押,郭靖带着杨过独闯蒙古军营时也跟着过去,才能找到机会结果忽必烈。

    杨过也知目前的情形冒然冲过去只能是送死,只是不愿意见师姐失望,才说要乔装的事。如此两人心意已定,沿着来路,悄然闪躲而出,还没走出三丈,忽被人从中间将两人给冲撞开来,那人速度太快,一个闪眼消失在另一个蒙古包的拱顶后。李然和杨过对视一眼,心知这人肯定是惹着了兵士,果见有人直呼刺客几息就到了近前,火光照耀之下,哪里还来得及躲避,李然只好和杨过硬闯,只要飞越数十丈开外,抢上一匹马,逃出去的希望还是很大的。这还要看蒙古军营中是否有高手存在,显然,李然是不抱希望的,果然被潇湘子几人阻了去路,若是力拼,也是落得个俘虏的下场,那可实在不算是美事。

    谁知,在双剑合璧逼退潇湘子之时,李然定睛瞧见王帐之外人堆中心站着的那人,不正是下午所谓的追星族呢?原来这人就是忽必烈,李然暗叹可惜,若是白天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用半夜跑出来如此辛劳了罢。

    可惜,实在是可惜。以后要刺杀此人,更是难上加难。李然慢步朝忽必烈走了过去,虽然心中直叹息,其实还有心情抬眼看看月色,一副悠然随意状,若是还如平时一样,一身宽大丝袍,或许还飘逸无端,可惜现在一身夜行衣,司马昭之心罢了。

    忽必烈见小龙女看起来竟然毫无半点惊慌之色,那份坦然绝不是装的,好像半夜穿着夜行衣在人家的地盘散步是极其寻常的一件事!还有那个少年,亦是潇洒落拓,两人一前一后行来,真如会见好友一般闲适,嘴角都还带着三分笑意!

    真是两个妙人,忽必烈抿了嘴角,命人置了酒席,将二人请进王帐。推杯让盏几回,忽必烈笑道:“今夜月色如水,清景无限,把两位给引来了这里,真是风雅贵客。”

    杨过一直悬着一颗心跟着进了王帐,此时听对方的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由暗笑,这人还真是和师姐有同样的喜好。果见师姐毫无意的外轻轻放下酒杯,若是穿着大袖衣裳,她必然还会轻轻拢拢衣袖,她果然迟疑了一下才眯眼笑道:“风雅不敢说,惊扰了贵宝地,实在抱歉。今日前来,实是为感谢王公子赠扇之礼。”

    忽必烈哑然失笑,饶有兴致的看着小龙女,见她站起身,从腰间取出一把通体白玉的短笛,盈盈柔光在灯光下微闪,显得主人挚爱摩挲,必是常带在身边之物。忽必烈暗道,莫非她要赠送此物给我不曾?倒不是一桩香艳之事!忽必烈双目闪动。

    李然执笛于手,微微一笑,道:“我没有什么名贵的礼物可以回赠,倒是有一首曲子,或可给王公子洗洗耳朵。”

    忽必烈微微一怔,杨过哪里没瞧见,这次换了他哑然失笑,刘侃倒是松了一口气,暗叹此女半点脂粉不施,美的也如真似幻,尤其是那双眼,清澈透亮,通透温软,隐含傲气,让人见之忘俗,生不出半点猥亵之心,也牢牢钉在了心底,难怪她初出江湖就能让武林人士赞誉有加,明明是个美丽的女人,却不是如一般的诋毁赞誉各参半,江湖人人敬称一声凌霄仙子,最是不为过的。这样一个女人,若要让男人忘记,恐怕很难,即使如忽必烈这样冷硬之人,只怕亦然。

    李然闭目一会,才轻轻吹起笛曲,悠然有思念之意,翻越那座山,远远望见一泓湛蓝的湖水,故乡,就在秋日的葡萄藤之下,青砖屋盖下的欢笑是谁传出?到底何日才能归乡啊。李然从不肯吹这首曲子,只怕陷入思乡之中不可自拔,伤浓而泣血,又有何用?

    一曲毕,满室寂静,杨过和忽必烈静默,神思似去很远,刘侃则双目含泪,掩袖遮过。军帐外士兵虽然静默肃立,可是,就算最壮士深沉的汉子,此时也不免目露萧索之意,朝北无神张望,试图从幽暗的微光中找到家的方向。

    “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刘侃打破沉静,满饮了一杯酒,低目苦笑道:“姑娘果然不愧一歌唱尽男儿壮志,一曲唱断离儿万里飘零。”

    李然回神,哂笑一声将短笛别好,朝忽必烈拱手道:“天色已晚,我们就不再打扰,告辞。”

    忽必烈端着酒杯,朝李然望了一眼,脸沉如水,不紧不慢道:“龙姑娘是我的贵客,多留几日,我才能略尽地主之宜。”

    李然轻笑道:“江湖人讲求的是尽兴,王公子大可不必如此执著礼数。他日再会,你我畅饮几杯也就是了。”

    “龙姑娘爽快,只是如今宾已尽兴,主却未欢。”忽必烈朝李然走近几步,眯眼微笑。左右护卫早已将门封住,哪里还容人离开。

    李然和杨过对视一眼,俱都沉下脸来,看来对方可真是软硬不吃呢,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两人无奈之时,忽听得帐顶有人说道:“你这个主人可笑的很,人家客人不喜欢你的水酒,想走还走不了了?”

    众人皆是惊讶往帐顶望去,哪里有甚么人,再一瞧,有两人竟从大门外大步走了进来,所过之处护卫皆被悄莫声息点了穴道,忽必烈身边的护卫立即大喊护架,将其团团围在中间。

    李然看到这两人,一颗心顿时放回肚子里。看来,今日想走肯定不成问题,若不是那几个护卫高喊护驾,说不定还可以结果了忽必烈,怕之怕忽必烈积威日久,在军队中人望太高,忠死之士若是硬拼,他们这几个人武功再高也是枉然。

好自珍重

   忽必烈见这两人出入军营如若无人之境,闲庭信步似在自家庭院。又见其中一人长方脸,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和蔼正义,武功又如此之高,猜想必是名满江湖的洪七公。另一人一身细青布长衫,精雅整洁,整个人看起来丰姿隽爽,姿仪甚为不凡,目视而过时,冷傲不羁,却不知是哪位?然忽必烈亦知这人也必是中原武林中武功极高之人。

    忽必烈素喜广纳人才,结交宾客,但观这两人的气度,恐不能招募到麾下的。忽必烈微一沉凝便目视左右,摆手让他们退出营帐加强守卫,又抬手阻了刚从外面飞身进来的三大高手的攻势,极为客气的请二位不请之客入座。

    这两人正是洪七公和黄药师,说来也是凑巧,李然和杨过翻越城墙之时,洪七公和黄老邪刚好在不远处的一坐酒肆中对饮,夜到中天,到处都静悄悄的,忽见李、杨二人出城。洪七公对李然大有好感,不免掷下酒杯,好奇跟了上去。黄药师不预跟着,但又想,能让洪七丢下酒盏和美食之事,倒是可以去瞧瞧。何况,那七个杯子的音色着实让他上了心,对李然这个处处透着怪异的女子早存了一份探知之心,因此略一思索便悄然跟了上去。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静自持的女子,竟然敢夜探敌营,洪七公和黄药师都微微纳罕,莫非这小姑娘竟要去刺杀敌军将领不成?英雄大会时诛杀金轮法王师徒,她从始至终毫无迟疑,并推波助澜,让众武林人士杀的一点妨碍也没有。洪七公是亲见,尤其是她在最后关口还不忘记乘机给金轮法王补上暗器,足见此人做事谨慎、决绝,不给对手留下一丝翻盘的机会,若不是后来那首精忠报国所持的报国救民之心,洪七公恐怕对这种心冷手狠之人是颇为不喜的。又观她这几月行事皆礼仪周全、待人庄重自持,行事爽快,当然秘密也颇多,竟然在无知觉时与理宗颇为投契,让众武林人士纷纷猜测不已,洪七公不免对这个很对他脾气的女子多了几分猜测。

    而黄药师也早已耳闻李然在英雄大会上的行事,又见她在强权面前不但毫无卑态,举止潇洒处竟然有几分魏晋名士的风采,而偏偏她又是一位柔弱美丽的女子,怪异却有趣。黄药师是什么人呢,他武功高绝,五行八卦、琴棋书画、五经、六艺甚至农桑之术都精通,可以说的上是无所不能,实在是个天才。所谓智高者性偏,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他可以将时下世俗礼仪不放在眼里,行事说话无不随性而为,众人皆说他“邪”,其实更多的是一份“狂”,可是这样的人,别人很难站在他这样的高度理解他,当然也没有人愿意在这样一个人面前找麻烦让自己难堪嫉妒,他不孤独,谁孤独?但是,在那个皇帝的宴席上,有一个女子墨黑的眼睛里全是挑衅,黄药师自认在音乐上颇有造诣,也不免震动和疑惑,莫非除了宫商角徵羽外还有几阶音律?

    黄药师扫过李然腰间的那一支玉笛,刚才那一曲让人肠断的追思之曲犹在耳边萦绕,音律虽然简单,循环往复间,比之他自创的追忆之曲,让人悲伤更甚,就像隔着一个梦,遥远的连记忆都快要模糊。黄药师微微晃神,也不理忽必烈的招呼,只朝李然说道:“这首曲子也是你创的?”

    李然微微愕然,暗道,这人果然是牛,在敌营十万军中,安然若素不说居然还能风花雪月的起来,天知道,刚才自己可是绞尽脑汁想着怎么逃出去呢?看来,确实有必要想法子提高武功了,否则,想要潇洒行事,实在是难上加难,不丢命就了不起了。李然摸了摸笛子,朝黄药师笑道:“不是,也是听来的,其实这首曲子,若是用陶笛奏来,会更加悠远动听。”

    “陶笛?”黄药师皱眉,然后默然思量。洪七公好吃,见侍从摆上来的牛肉看起来色香诱人,早拿着大嚼起来。这两人一个坐着只管吃,一个站着背手皱眉深思,哪里理会忽必烈半点。如此举动在忽必烈的王帐之中当是头一次,无理至极,惹的众护卫大为恼火,纷纷朝二人怒目而视。忽必烈却一点怒色也无,还笑着朝黄药师道:“这位先生若是不嫌弃,无妨坐下来和大家共饮几杯。”

    黄药师看了一眼忽必烈,面无表情道:“我不是里喝酒的。”

    饶是忽必烈城府再深,终不过二十几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顶撞,此时也不免沉下了脸色。洪七公一见,看一眼黄药师笑道:“黄兄还是这样不给面子”,又转头对着忽必烈道:“你也不用太过客气,我们本不是来做客的,只是他们,”洪七公指着李然和杨过说道:“是我洪七的朋友,眼看着天**晚还未归家,颇为担心才出来找寻,现在人也找到了,多有打扰,告辞。”

    洪七公说完就开始往外走,李然和杨过连忙跟上,黄药师走在最后面,忽必烈沉着脸将酒杯往桌上一掷,帕的一声,酒盏碎了一地,三大高手立即抢攻了过来,众侍卫也讲出口团团拦住,数十把刀明晃晃的对着门口的洪七公。

    李然笑吟吟的站着根本没有动手,还阻住了杨过的手势,果见那三大高手还未近前,就被黄药师手里弹出的石子打中了穴道,其中一个颇为呆笨的莽汉甚至被掌风给推倒在地。洪七公也没闲着,随手一掌,挡在门口的侍卫就唉唉的倒了一地,最前面几人甚至嘴角渗血。那些蒙古士兵也是强悍,倒了一批,另外一批已经补上,洪七公笑着道:“凭这些侍卫,也阻的我洪七,你这个蒙古将军真是太不知趣。”

    忽必烈一听,也是惴惴,他知道这两人武功高强,却没想到会这样高,居然翻手之间,就将自己手下的高手放倒,他只道这几人武功太过差劲,岂能知道,李然看似没有出手,其实手里早扣了玉峰针,几乎与黄药师同时出手,那三人都防备着黄药师的功夫,哪里知道李然会在这时候下毒手,一着不慎便着了道,躺着地上浑身麻痒却口不能言,早将李然诅咒了一万遍。

    忽必烈正自惶恐,哪知这时外面一阵喧闹,一个白胡子老头忽然拨开堵在门口的侍卫钻了进来,此人速度奇快,嘴里还嚷嚷;“有好酒无好肉,岂能畅快。”奔至桌边,抓起一块牛肉就大嚼起来,吃相颇为滑稽,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双眼更逗趣,不停滑动了一圈,然后惊奇的睁大眼指着黄药师和洪七公道:“黄老邪、老叫化,你们莫非也知道这里酒辣肉香,来和我老顽童抢不成。”

    原来这个白胡子就是会使用互博术的老顽童,李然了然,也知道今晚恰是被这人坏了事,要不是被他撞上,怎么可能这么尴尬的被人强留,还顺便被人YY一把,她可从来不知道忽必烈会是对小龙女有意思的,书里可不曾说,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最是明白这种让人不舒服的掠夺目光,李然恰恰很讨厌这种居高临下的目光。

    想到这里,李然看着老顽童笑道:“我说,你这个白胡子老头,今天害我和师弟被人追杀,怎么补偿?”

    老顽童当然知道李然说的是什么,他那时候正抱着一坛子酒奔出来,本打算和士兵躲迷藏,谁知见到李然他们鬼鬼祟祟的闪躲,老顽童窃喜,你们要躲着士兵,我偏让你们被发现。因此抱着酒坛就从李然和杨过中间蹿了过去,果然见他们俩被人拦截。老顽童本来倒也没有什么愧疚,但是李然一曲故乡笛曲倒是这老头颇为有几分凄凉的认同,此时被人戳中自己的坏心眼,不由老脸一红,但还是狡辩道:“你说的谁呀,是谁呀,肯定不是我老顽童,我不陪你们说话了,黄老邪、老叫化我先走了。”说完,又是一阵风似的闯了出去。

    黄药师和洪七公也没拦着,只是对视一眼,颇有点啼笑皆非,没想到多年没见,老顽童还是这副顽童模样,一遇到解说不了的羞愧事,都是一个逃字为上。

    忽必烈这是脸色一阵青一阵黑,暗道,中原武林果然高手如云,刚刚这老头虽然傻模傻样,可是功夫之高,肯定不在洪七公之下,忽必烈暗恨不已,看来今日若是想要捉这几人,断是不可能的,可是若纵虎归山,也不知以后会如何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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