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主角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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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主角光环-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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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度来考虑的,通过各种方法促进种族融合,最大程度上向上官戎表了忠心。
虽然这样做了以后,南诏或许就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纵观中国五千年历史,本来就是一个种族融合的过程,没有任何一个少数民族有汉族那样强盛的生命力,就算是蒙古,他们能用骑兵征服汉人,也逃不掉被汉族人书本笔纸融合的命运。徐芙只是加速了这个进程,也让南诏人尽量的少吃亏罢了。
上官戎对徐芙的老实初步表示满意:“襄月公主的提议朕记下了,虽还有完善之处,但并无大的不妥。唯一可虑的是,粮种、医药、农耕器具以及头几年的赋税都是银子,这笔钱怎么来。”
徐芙笑看了上官戎:“陛下您说呢?”
上官戎和她对望一眼,两人都有一种嘿嘿嘿的干坏事的心理,当然,上官戎是绝对不会这么承认的,所以马上面色一肃:“国库空虚啊!”
徐芙满不在乎:“那就加税!”
上官戎跟她一唱一和:“胡闹!赋税关系着国计民生,怎么随便加赋?”
徐芙道:“陛下,臣妾还有本奏!”说着又摸出一个小本本来,“臣妾认为,农为民本,不可随意加赋,甚至还要继续减赋,不过另一方面,商业上臣妾奏请采用分级、分行业加税的办法!”

☆、32七岁小王妃09

徐芙说的;其实就是行业税了。
现代人都知道;珠宝、烟草、奢侈品都是要交重税的,税收甚至达到了物品本价翻几番的程度。但如果是鲜活农产品等,连上高速公路都不收过路费呢!
徐芙的意思;就是要让上官戎明白这种国家调控手段。
在古代,是按照士农工商的划分的;管理国家的都是士子,大家统统瞧不起商人;因而商人都要交重税。但徐芙想告诉上官戎,商人对国家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她举了简单的例子;譬如南方的稻米、蔬菜,是怎么运到北方的?北方的羊肉、木炭是怎样运到南方的?这些基础工作国家做不过来;也不可能花那么多力气在这些工作上,因而大部分都靠商人代劳了。
因而徐芙提出,凡是设计到老百姓基本生活保障的行业,哪怕是商业,你也不能收重税,反而要鼓励。但如果是珠宝等奢侈品消费,就一定要收税,收重税!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有钱人在消费,不从他们包包里掏钱给国家用,从谁哪里掏?
一席话说得上官戎大大意动,很多以前没想过、或者是没想通的事情也茅塞顿开。
比如以前一直忧心的赈灾一事。次次都是由国家出面运粮、药到灾区,路上耗费人力物力无数,以后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商人嘛!由他们来运送,国家只需要在灾区从他们手里收购就行了。当然,黑心商人想涨价,那不行!国家没坑你就算好的了,你还想涨价?那是绝逼的危害国家安全罪,拿下没商量!
而且,神马红顶商人的法子也是可行的啊,你们商人从皇帝手里拿到了特权,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当然更不能拖国家的后腿了!嗯嗯,说不定,咱们皇家自己也可以组建一个商团嘛,以后就给皇帝的小金库赚银子啦,多好!
上官戎不愧是年轻力壮,脑筋灵活,虽然看不起商人的身份吧,但举一反三,一看到商人的赚钱力、影响力,立马把鄙视抛在脑后,想要掳袖子自个儿上了。
徐芙看上官戎如此意动,就知道今天的事绝对成了,连忙再补充了一句:“对了皇上,臣妾孤陋寡闻见识有限,您可别轻信臣妾的折子啊,还是得找专业人士商量商量!”
上官饶一脸便秘的看着担忧的徐芙,很想说:难道朕看起来就是一脸脑残相吗?绝逼会进一步探讨的啊!因地制宜懂不懂?
徐芙赶紧低头装老实——反正她是只负责提点子,提完就不负责任的。谁让她是女人啊?男权社会嘛,女人有权利没脑子的。只是可怜了小王妃,啧啧啧~
这么长段时间过去了,估计她的那几家铺子已经被上官戎查得底掉了,上官戎绝逼已经坐实了那几家铺子都是她的。
毕竟,就算她掩盖得再好,但要办商铺就得去登记,登记人以后就是商铺的所有人了,司徒怜儿就算再想掩盖身份,也不敢把铺子记在不是自个儿心腹的人名字下面吧?
如此这般,皇帝要查她还不容易?
司徒怜儿的爷爷司徒太傅是清官的领头人,虽然名声好听,但清官嘛,都是冷艳高贵不屑于跟同僚勾搭的,所以势力一般都不咋滴,最多笔杆子摇得快,一般人骂不过他们罢了。
按说他是没本事罩得住司徒怜儿那么多家日进斗金的铺子的,但谁让司徒怜儿两岁多的时候就跟瑞王爷订了亲,妥妥的王妃人选呢?
瑞王爷又出了名的对她迷得很,这些年很是为她做了好多糊涂事,所以大家都不大敢惹司徒怜儿。居然就让司徒怜儿的铺子活生生的发展成了大金蛋了,这下子真是叫不少人看得眼红啊!
但如今上官戎穷啦,上官戎需要钱啦,上官戎恨司徒怜儿东西成本不咋滴居然卖这么贵,卖这么贵还不交税啦!所以,没过几天,司徒怜儿的店铺就被人告发了!
告发的理由可多了,比如那个白酒酿造的作坊,据说以前失了一次火诶!虽然火不大就被扑灭了,但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能够出现在天子脚下?
比如那个酒楼说书的,看看说的都是神马?神马“决战紫禁之巅”,靠,这是要造反还是咋滴?果断查封掉!
还有那个手工皂,看看这生产环境,看看这奇奇怪怪的添加物,卫生不达标,查封掉!
噢,对啦,还有那个玻璃,嗷,运进去的是砂子,出来的就是玻璃,这简直就是暴利!暴利!国家肿么能够允许这种资本主义分子喝老百姓的血、吃老百姓的肉?封掉!统统封掉!
司徒怜儿收到消息的时候,她和她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司徒怜儿欲哭无泪,赶紧找上官饶帮忙。没办法,对上官饶坦白了这些铺子都是她所有的,上官饶这才醒悟,靠!原来我娶的老婆比我哥还富有?!
上官饶就算再坑爹,那也是皇家幼儿园出来的,基本的政治素养还是有的,听司徒怜儿一说,再掐指算算这里面的利润,就知道这事儿完蛋了!
没的说!这事儿没法求人了,这事儿根本就是最高领导人暗示、明示的!
得了,咱们咬牙认了吧。啥?你还哭着喊着不肯干,愣要找皇帝讲道理,要让皇帝把吃进嘴里的肥肉给吐出来?得了啊姑娘!你作死啊?你是要跑到皇帝面前去红果果的叫嚣,说你比他还有钱吗?你给安分点,说不定我老哥看你听话,看你懂事,再多多少少看着我的这点面皮,还给还回来一些,你要真跑他面前去一叫,甭说了,你一个高官之女,拿那么多钱,是想干什么?你爹是想干什么?你老公我又是想干什么?你这是逼着咱们被诛九族哦亲~
司徒怜儿第一回挨了上官饶的骂,气得在屋头哭了好几回,连找徐芙的麻烦都没精力了。但她大概终于被那个“诛九族”给唬住了,虽然心里头骂了上官戎百八十遍,但终于没再闷头就往皇宫冲。
于是,过了大半年,这些被查封的地方又开张了,铺子又送回了司徒怜儿手里,但可怜见的,司徒怜儿居然只剩下两成的股份了!而且,就这两成皇帝还不放过!
他居然重新颁布了税率,弄了个行业税!
行业税一出台,举国欢庆,毕竟大部分老百姓都还是处于温饱状态,属于免税阶级,而那些需要收重税的商人、以及挂着商人名头实际上是大官宦家仆的人则苦了脸。可惜,面对皇帝这个民心所向的决定,大家都不敢去触皇帝的霉头。
更让他们痛苦的是,以前国家对土地收税,所以很多老百姓都把土地挂在秀才啦、当官的啦这些人的名下,这样就不收税了嘛,这样当官的就可以兼并越来越多的土地啦,但现在,土地收税收得更少了,而且都收银子啦,老百姓就不干这种事啦。
尤其可恨的是,当官的还限制名下的土地,品级越高名下能挂的土地才越多,就跟逾制似的。
至于商人,那倒不限制这个,但土地收税现在都弄成梯级的了,土地兼并得多了,那赋税哗啦啦的涨,还不如不买那么多地呢!
所有当官的、有钱的都在心里暗骂皇帝,同时十分懊悔:坑爹的怎么如今的大夏就这么安稳呢?坑爹的怎么如今的大夏都被这个皇帝捏得死死的,就没人翻得出花样呢?怎么不来个好汉把这个该死的乱改革的皇帝给推翻了呢?
推翻好啊!反正推翻了这个皇帝,做官的还是咱们这些读书人。只见过被推翻的皇帝,还没见过把当官的全部杀了的,对吧?
所以说啊,天下说起来是皇帝的,但根本而言,天下其实是掌握在这些读书人手中呢!

☆、33七岁小王妃(完)

等那些逾制的官员忍痛将名下的土地或者还给原主;或者送给亲戚朋友;总之等这次的赋税改革风波平静下来,已经又过去了一年的时间,徐芙的孩子都已经三岁多快四岁了。小王妃也多少褪去了孩童的稚嫩;开始长胸长屁屁了——不过这胸这PP怎么长得这么快?这是十岁不是十五岁吧亲?难道是因为小王妃除了没跟王爷OX到底,其他什么都差不多做完了的原因?
不过这些徐芙都管不了了;那俩人每天晚上都要热水神马的,给他们烧就好了;反正两人你情我愿,又是正经王爷王妃的;管她这个侧妃神马事?
徐芙如今关心的就是南诏迁移的事了。
第一批迁出的南诏人已经准备好了;在皇帝派去的人手那里领了农具、耕牛等——感谢司徒怜儿的赞助!——便在军队的护送和监视下浩浩荡荡的向巴蜀进发了。
南诏王是最后一批迁出的,他虽然极力配合皇帝的南诏迁出行为;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空落落的,毕竟,等这南诏人都迁走了,也就没有他南诏王了。而且他得还时刻提防着皇帝呢,以免皇帝名义上将这批南诏人迁出去,结果半途就把人给杀了。
还好古时候的人口比较少,皇帝是真为巴蜀、关外一代头疼,是真心实意想把南诏人迁到这些提防去的,当然,皇帝还从大夏人里选了一批去跟南诏人混居,这批人有些是天灾人祸造成的流民,还有些是贪图皇帝补贴的穷苦老百姓。
总之,迁移南诏这件大事磕磕绊绊的开始了,等第一批南诏人安定好了,才会开始第二批南诏人的迁移,这大概又得再等上一年的时间。
这两三年里,上官戎跟徐芙之间也多少有了些惺惺相惜之意,数次问她是否需要帮忙,最后还在徐芙一双子女不过才三四岁的时候,将徐芙的女儿收为义女,封为公主,养在了皇后的膝下。还让徐芙的儿子成为了五皇子的伴读——当然,鉴于五皇子和小伴读年纪都还小,两人暂时都不需要起早摸黑的爬起来读书。
这个五皇子年纪不大,也才四五岁的模样,胖嘟嘟的很是可爱,而且他跟太子是一母同胞,是徐芙一双儿女以后很好的后台。可以说,上官戎帮徐芙考虑得相当周到。
这几年徐芙跟皇帝的交往都是私下进行的,皇帝似乎将她当成了智囊,很多事情都喜欢垂询于她,这几年大夏朝的赋税改革、商业计划以及南诏迁移的事情,徐芙虽然没处于朝堂之上,但可以说是全程参与了的,至少也听过皇帝的唠叨嘛!
但徐芙脑袋很清楚,她清醒的意识到,皇帝之所以会这样依赖于她,或许有好感在其中,但另一方面,她在大夏无依无靠才是真正的原因。
首先,她是后宅妇人,还是偏远小封国——还是一个马上就要不存在了的小封国——的小小公主,手上无人无权,还不得丈夫喜爱,除了通过皇帝,她甚至一点都没办法影响朝堂;其次,她不是皇帝的女人,皇帝对她也不会掺杂太多的私人感情,哪怕她妄言朝政也算不上后宫干政,皇帝不会像防老太妃一样防着她;最后,她一双儿女都在皇帝的掌握当中,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认识中,都不会有不疼爱子女的母亲。
所以,上官戎在原着中哪怕对司徒怜儿新有好感都没这么大用司徒怜儿,却敢用她,敢事事垂询于她,因为她跟司徒怜儿都不一样,司徒怜儿背后站着司徒太傅,司徒太傅背后站着满天下的学子,而她,却是孤零零一个,还被上官戎把弱点彻底抓在了手里。
徐芙对此一点都不担忧,就算她的弱点被上官戎抓着又怎样?只要她没想反党反社会,上官戎就不会对她做什么,反而会护着她——男人嘛,能够与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这么谈得来,那就多少会将对方看做红颜知己了。男人对这种女人多少是会有好感的,就像原着中的司徒怜儿。正是谨慎的把握着这种好感,徐芙才能不成为上官饶和司徒怜儿之间的炮灰。
但这么好几年下来,徐芙也渐渐烦了。如今她想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有些想法也跟上官戎提过,但显然目前没有施行的时机。不过,随着商业税的施行,随着上官戎想法上的逐渐改变,在一系列正规的制定的引导下,大夏的商贸流通不但没有被打压,反而越来越繁荣了。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自然会有后人来完善。
徐芙想了想,在上官饶和司徒怜儿又一次冲突吵闹的时候,她就偷偷的煽风点火了一把,终于,上官饶说出了徐芙想听的那句话:“好!既然你这么介意,我这就休了她行了吧?”上官饶指着徐芙对着司徒怜儿咆哮。
徐芙恰到好处的凑上去,冷冷的看了上官饶一眼,语带轻蔑的道:“王爷别说胡话了,老太妃还没发话呢!”
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被一个人、一个自己的女人、一个自己明明不喜欢却长期压制着自己的女人这样说,上官饶头脑一发热,就直接拿了纸币,唰唰唰的写下了休书,回身,傲慢的扔给了徐芙:“你现在已经不是瑞王府的侧妃了,还有什么资格去找我母妃?”他这会儿才有了点害怕的感觉,于是赶紧喊来左右,“来人!快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撵出去!”
徐芙捡起地上的休书,折好放进怀里,这才看着得意洋洋的司徒怜儿微微一笑:“王爷不用叫人,我自己会走。至于王妃,我想奉劝王妃一句,你喜欢的,不见得所有人都要跟你抢。”她也不自称臣妾了,直接转身就离开了王府,而上官饶火速封锁了消息,等老太妃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好几天过后了,气得直接大病了一场,更将上官饶狠狠的抽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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